Wid.6277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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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aph 王耀
标签 红色组 金钱组 美食组 好茶组 露中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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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9
20
2020-10-1 08:40
- 导读
- *国设
*O攻A(重点)
*私设只有国家意识体有ABO性别,老王A,联四O,其他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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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中国先生王耀,去联合国开会只能带一样东西,会带什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甚至有那么点咬牙切齿地说——
抑制剂!!
问:什么呢?
中国先生那张白的好似阳光下刺眼白雪的薄面皮便会渗出一点红,像碾碎的梅花流出的汁水一样,一直蔓延到耳后,然后会带着点羞恼地说:
因为他们不带,只能我带!
向来是少数服从多数。
作为整个联合国乃至整个世界唯一一个Alpha,无论王耀在其他事情上用什么手段,态度如何,在这件事上也只能迁就那些肆意妄为的Omega。
因为联合国里的那些Omega,有一个算一个,都巴不得趁着发情期和王耀来一发。
因此一个个的从来不掩饰自己的信息素,发情期的时候眼神水一样黏在王耀身上,身体也往他跟前凑,热烈的、馨香的、潮湿的、矜持的,铺天盖地的信息素潮水一样打在王耀脸上。
至于发情期该有的柔弱、敏感、站不稳走不动他们是一概没有,争夺王耀时一个赛一个的有精力。
王耀能怎么办?
只能打着抑制剂,双手合十,内心充满贤者一般的无欲无求,宽和又平静。
心里的想法大概就是:来吧来吧,爸爸看你们表演。
推开会议室的门,伏特加的酒气、沾了水的金钱潮湿的气息、鸢尾花淡雅里藏着甜腻的香气、红茶刚刚煮沸时矜持的热气扑面而来。
这气味,分开来闻,每一个都是极好的,让人醉让人痴,让人欲罢不能心神摇曳。
但是混在一起——
王耀就两个字的感受。
窒息!!
他猛地把门关上,颤抖着手去公文包里拿抑制剂。
窒息是真的窒息,刺/激也是真的刺/激。
王耀来之前按照往常的量,估摸着打了两支抑制剂。
国家意识体的发/情/期不定,有的时候连着来,有的时候一年都不一定有一次,王耀根本摸不到规律,只能做足准备。
正常来说一支抑制剂足够在发/情/期的Omega前保持冷静,他向来习惯打两支,以防有不止一人发/情。要不是身边的医生劝他再打多了伤身,他肯定还要再来一支。
没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百年,不,千年难遇的,集体发/情/期。
打进一支抑制剂,那些纠缠成一团的气息被驱逐出肺腑,王耀一下子被冲击的过热的脑袋降了温,第一个浮现出的想法就是逃!
他把空了的抑制剂塞回包里,转身就朝着大门而去。
没跑几步,身后一只手就横过他的前胸将他腾空抱了起来。
在雪地里冰镇了不知道多久的冷调伏特加的气息包裹了王耀,稍微吸一口就仿佛要醉了。
伊万将脑袋凑到他的后颈,鼻尖扫过他扎起的长发,在腺体附近轻轻摩挲,呼吸里都带着滚烫的酒意,黏糊糊地叫他:“小耀……”
感谢抑制剂,王耀整个人异常冷静。他拍拍伊万抱着他的手说:“放我下来。”
伊万没听,上前几步把他抵到了墙上。
俄/罗/斯常年天气寒冷,伊万的体温也总是偏低,此时哪怕在发热也像是冰包着火,触碰到王耀肌肤的手指带着冷意,贴着他脖子的脸却在源源不断散发热量。
伊万总是这样,哪怕行到激烈处也不怎么出汗,脸和身体却是滚烫的。
王耀贴在墙上,身体还是悬空的,非常平静的感慨了一句好臂力!
他自然不着急,因为他已经听到走廊不远传来的脚步。虽然抑制剂让他的嗅觉灵敏度降低了不少,但那股湿淋淋、潮轰轰甚至变得有点难闻的纸币的味道还是非常清晰的让他辨别出了来人。
身后伊万一只手已经急切的去解他西装的纽扣,另一只手抽出他的衬衫,想要顺着他的腹部往上摸。
指尖刚碰到王耀的腹肌,就被人攥住了手腕。
阿尔弗雷德推了推眼镜。他出了些汗,却不显狼狈,浓金色的头发被微微打湿,像雄狮的鬃毛,脸上却没什么异样,挂着他标志性爽朗到让人不爽的笑容,手上和伊万较着劲。
“小耀,”他眨了眨自己蓝色的眼睛,蓝色是高频光,与天空和大海是一样的颜色,波荡出自然纯真的光彩,“今天上我吧。”
阿尔弗雷德的语气好像在说“今天吃汉堡”或者“今天天气真好”,近乎天真的勾/引。
王耀趁他们较劲放松了对他的限制,挣开伊万的桎梏,非常心平气和地对他说:“如果真的是我上你,而不是“在上面被我上”的简称,我想我会愿意的。”
“当然,”王耀几步远离他们,冲阿尔弗雷德笑笑,“如果你能把欠我的钱还了我会更愿意。”
说完,脚下抹油一样溜了。
他是被上的那一个。
这便是王耀好赖要时刻备着抑制剂,明明是他们的发/情/期却要各种躲着,在被人提起这件事只能红着脸含糊过去的原因。
ABO性别认知里,Alpha是天生的上位者,各种意义里的上位者。然而事实上,在身高力量以及本钱都比不过的情况下,王耀这个Alpha反而是在下面那个。
他的信息素仍然可以压制他们,但王耀骨子里流淌的儒家君子气又让他做不到纯粹粗暴的用这种方式镇压。
更何况这种压制也不是绝对的。无论是伊万、阿尔弗雷德、亚瑟还是弗朗西斯,每一个都是在无数战乱、动荡、疾病、混乱的危机中走过来的,意志坚定,理智能克制住生理上的屈服,运用肉体上的力量来赢得胜利。
其实对于他们而言,发/情/期并不是什么过于难耐的事情,只不过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和王耀黏在一起。
王耀一个千岁老人自然禁不起他们折腾,所以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商量好了,从来没有人透露过O攻A的风声,王耀也不好自己戳破,只能在别人隐晦的提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咬牙装出自己占了便宜的模样。这也促成了他的逃避欲。
顺着走廊往外走,王耀心里清楚阿尔弗雷德和伊万暂时不会追上来了。
那两人之间的火气本就旺盛,发情期一激,就像浇了一桶油,滋啦一下就连绵成漫天大火,不打一架消不下去。
少了两个人,剩下的就是亚瑟和……
弗朗西斯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支玫瑰,叼在嘴里,身上的西装已经按照奔放的习惯半褪,露出白而有型的胸膛。
从来没有人能否认法/兰/西的浪漫与美。
弗朗西斯平日里也总是带着充满挑/逗的神情,举止又恰到好处的拿捏着分寸,当作“情人”来看是再好不过的存在。
但是弗朗西斯不想仅仅止步于“情人”。
因此他脱掉半挂的衬衫,将红的仿佛凝了血的玫瑰递到王耀脸边。
“爱与玫瑰,永远为您准备。”
那玫瑰与弗朗西斯柔和又甜腻的信息素混在一起,缠/缠/绵/绵的红色构筑了一片玫瑰花田。王耀应该被乱了心智,压在娇嫩的花上,被玫瑰花汁沾染全身。
但实际上王耀不为所动。
抑制剂真的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
拿走那朵玫瑰花的不是王耀,是亚瑟。
他是四个人里面发情期最上脸的。哪怕绷的是严肃冷淡的面孔,皮肤底透出来的红色却让他脸颊、耳朵、脖子都是粉红色的,和他手中那朵玫瑰花一样娇艳。
亚瑟把玫瑰花塞回弗朗西斯怀里,嘲讽他:“你最应该为耀准备的就是一套穿好的衣服。”然后转过头来,对王耀说:“他们稀罕你,我可不稀罕。发/情/期我一个就够了。”
说完没等王耀回答先皱了一下眉,似乎是懊悔,但很快就又变回了那副矜贵绅士的模样。
王耀对亚瑟,或者说对这四个人都非常了解。他们的性格爱好、口味偏好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对亚瑟心口不一的傲娇毛病自然也深有体会。
往常他不介意亚瑟的毛病,现在更是开心的顺着台阶就下了。
“既然你们能一个人解决那我就先走了。”
抑制剂能让他在信息素的攻击下保持冷静,但不代表能让他变成性/冷/淡。生理上直接的挑/逗还是会让他沦/陷,因此能早走还是早走。
弗朗西斯拦住了他,亚瑟也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鸢尾花的味道混着红茶的气息,配在一起像花茶,甜而不腻,苦而不涩,正是恰到好处的享受。
王耀微微叹了口气。
“我只有一个人,而你们有四个。”他稍微提高了声音,好让还在扭打却默契地追着他而来的伊万和阿尔弗雷德听清,“你们得决定出一个人来。”
伊万说:“先到先得,我第一个抓到的小耀。”
阿尔弗雷德嘲笑他:“但Hero是第一个表达出目的的人。你只是凭蛮力限制住了耀,谁知道你这只蠢熊想干些什么。”
弗朗西斯说:“但耀上次就是和阿尔你在一起,这次总该换个人。哥哥我是今天第一个给耀送花表白献身的人,理应是我。”
亚瑟怼他:“就你那身体,耀看了说不定会长针眼。”
弗朗西斯撩了一下自己淡金色的卷发:“耀上次还夸哥哥我长得美厨艺好,你就是因为自己的眉毛和做出来的死扛太倒人胃口,嫉妒哥哥我才来诋毁我的吧。”
亚瑟不爽地啧了声,还没来得及说话,阿尔弗雷德就抢过了话头:“耀说最喜欢Hero了!”
伊万冷哼:“他喜欢的是你的钱。”
阿尔弗雷德不为所动:“Hero好歹还有让他喜欢的钱,你有什么?”
伊万冷笑:“万古长青的情谊。”
阿尔弗雷德毫不留情:“那是和苏/联。你是苏/联?”
伊万变了脸,抽出自己的魔法水管:“想打架?”
阿尔弗雷德撸袖子:“来。”
两人就又打了起来。
亚瑟和弗朗西斯对视一眼,看出对方都没有参合的意思。
亚瑟说:“把你的衣服穿上。”
弗朗西斯故意挺起了胸膛:“让你看个清楚,明白差距。”
亚瑟也想和他掐架了。反正他们掐了几百年,都有专门打架的地方,也不差这么一回。
他矜持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西装,准备出手,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亚瑟问:“小耀呢?”
弗朗西斯环顾四周。
伊万和阿尔弗雷德停下动作。
笔直的走廊上,只有他们四个在争吵。
联/合/国外,王耀比了个计划通的手势。
今天成功逃脱。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