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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露】从1991开始

作者 : 朗姆酒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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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aph 黑塔利亚 阿尔弗雷德·F·琼斯 , , 伊万·布拉金斯基

标签 米露 , 冷战组 , 黑塔利亚

状态 已完结

220 3 2024-7-2 21:30
又是一个下雨天。
阿尔弗雷德讨厌死这样的天气,但这场雨又他妈该死地适合和人缠绵,尤其是和伊万布拉金斯基。苏联人侧对着他露出雪白的臂膀,旁边暖黄色的灯光打在那张清冷的脸上,瞬时多了一丝烟火味。也许是注意到他的目光,那双紫色眼睛睁开时刚好与他的目光对上。他开口如雪如幻。“你该走了,美国。”
“你不留我过夜?”阿尔弗雷德突然感觉到很生气,他感觉伊万完完全全把他当做一个床伴来使唤,只要爽过了就可以将他像用过的避孕套一样丢进垃圾箱,但是他和避孕套还不一样,更像是永远有着各种花样玩意的按摩棒。有时候在床上弄狠了,比如说现在,美国人裸露的胸膛上多了几道抓痕。他开始眯起那双深不见底的钴蓝色眼睛,又从发皱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根女士香烟,他刚点燃辛辣的柠檬味直冲肺叶,不过这和躺在他身边的人来说根本就不够看,阿尔弗雷德恶趣味地想要引起布拉金斯基的注意,他引诱布拉金斯基和他接吻,对方跨坐在他身上吻得如痴如醉,那根没有被掐灭的烟头也落在了伊万的肩上。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伊万皱起眉,大骂道。他的左肩上被烙上那根烟头的形状,他不明白阿尔弗雷德为什么要这么干,谁知对方不顾他的疑问,吻上了刚才被他烫过的伤口,这就像是舔舐着伊万的敏感地带,让他再次闭上了眼睛。
“你快死了,你知道吗?”阿尔弗雷德抚摸着他瘦骨嶙峋的后背,对方背对着他喘息得让蝴蝶骨一颤一颤的,让美国人恍惚觉得似乎从那两根骨头里能够长出扑闪着的翅膀,他将他攀折在床上,折腾了好一番才放过他。这时他穿好自己的白色衬衫,吹了个口哨。“下次再见,我的死敌。”
正准备起身时,伊万注意到了他那件厚重黑西装别着的一枚胸针,他的视力一向很好,在捕捉到胸针上的菊式花样后,不假思索地开了口。“你和日本睡了?”
“你还不是和托里斯睡了?”阿尔弗雷德心情如同过山车一般飞向云端,他有点雀跃,但说出来的话却并非如此。“我们现在是见不得光的炮友,布拉金斯基,你没资格管我。”
“不过我相信我的活肯定比他的要好。”
这回他真的走了,跳上那辆老式吉普后阿尔弗雷德回味起伊万刚才的发愣觉得心情更是大好。他和伊万本就是水火不容的仇敌关系,在会议室里吵架打架,但是谁又会清楚他们之间居然能滚到同一张床上去呢?除了寥寥几个人,几乎没人知道他俩的私下关系。最早发现他俩关系的是王耀,而中国人当年在该死的古巴佬想要他命时发现这两人在会议室做了一遭最多时蹙了一下眉,最后表示尊重。
上司早在年初的时候就和阿尔弗雷德说过苏联要垮了,那个红色帝国就要崩盘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同时也是他身体上最适合的床伴。他现在不太适合留在苏联境内,回国灯红酒绿的生活才适合他这种浪子。只不过莫斯科发来的电报和电话从每月一次到每周一次,阿尔弗雷德就算再怎么有教养,也会被问烦。终于在一个明媚的午后,他接过电话。“你疯了吗,布拉金斯基?还是说你想我现在马上过来喂饱你?”
“我想问你还记得1945年以前的事吗?”
这个问题伊万在床上时问过很多遍,他一直对自己想问的东西都乐此不疲。无论阿尔弗雷德回答过多少次“记得,那简直是场噩梦,不过还好我赢了。而你也永远赢不了我。”他都要继续问下去。这次阿尔弗雷德终于爆发出来。
“我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记得,你是记性不好吗?布拉金斯基?”
匆匆挂断后他都可以想到对方失望的神色,就像多次问完那个问题之后从紫色幽潭里浮出来的沉默。伊万将会在圣诞节死去,似乎美国人很喜欢提前庆祝,白宫请了大大小小的盟友过来一同见证共同的敌人死亡。阿尔弗雷德被簇拥在舞台中央,宛如玫瑰中最艳丽的那枚花芯。他接受了很多热吻和拥抱,女郎身上的香水味还未从他身上散去。他头顶上的闪光灯让他感觉到晕厥,他有些醉了,用皮鞋推了推英国的手臂。“帮我倒杯酒。”
“麻烦你给我放客气点,说请!”英国嘟囔了一句。“我还是你的哥哥。”
“你是怎么了?英国?”阿尔弗雷德追上英国的脚步,一直跟到了二楼房间。他向来喜欢为难人,英国不给他倒酒,他就偏要让他卑躬屈膝给他倒。谁知道英国人将那瓶上好的红酒泼了他一身,美国人想要发作。“你想干嘛?英国?”
“我不想干嘛?”英国盯着比自己足足高了一个头的弟弟,几十年的隐忍和恨意借着这股酒劲从那双眼眸里爆发,从几十年前那场战争结束,他们之间的地位就彻底轮换,他有多羡慕阿尔弗雷德,就有多嫉妒阿尔弗雷德。不列颠的荣光就这样暗淡下去,这些年来自己和欧洲都被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威胁着,多年前阿尔弗雷德枪杀了他最心爱的猎犬时并得意洋洋地表示:如果不听话他的下场就和他的狗一样。堂堂不列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现在这份委屈和恐惧化作了肆无忌惮,英国想起了什么,抿着笑意打算凌迟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弟弟。“你的情人很快就要死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开party。”
“什么情人,伊万布拉金斯基不是我的情人。”
“你确定他不是?”英国人笑得更欢了。“你是不是忘了1945年以前,哦,不,亲爱的弟弟,你是不是忘了更早以前的事情?”
什么是更早以前的事情?为什么都在问他1945年以前的事?阿尔弗雷德的心脏突然间收紧,脑袋突然间变得疼起来,疼得他都要满地打滚。他想起来了,他和伊万不是在1945年那场物资救援中认识的,在更早之前,在他还是英属北美十三州时他们就开始认识、相恋。那时的他还算不上完整的意识体,他紧贴着伊万在谷仓内在阳光下拥抱着接吻。可是命运非要让他成为完整的国家机器,南北战争后他忘记了所有关于和伊万的记忆。
上帝抽出男人的肋骨创造了女人,像他们这样的个体,成为真正的国家机器最终需要抛弃的肋骨则是人类的全部情感。他早就做到了,但是现在人类阿尔弗雷德的心脏从他的胸腔里又重新长了出来,连着伊万布拉金斯基的名字痛得他浑身痉挛。
他摸到了柜台上的座机,颤抖着手指拨下了一段他最熟悉的号码。电流声嘟嘟地闯进他的耳膜,他想好了和伊万如何解释,接通后他想也不想就直接说。“伊万,我想起以前的事了。”
接电话的是个女人,但说的话却让阿尔弗雷德犹如遭到雷击。
是美国先生吗?
布拉金斯基先生刚刚去世了。
他再次痛得快要发疯,四肢骨裂般的痛感遍布全身。他想起伊万在某个夜晚问他如果记起以前的事情是否会后悔会不会很痛?他当时还年轻叫嚣着说不过就是狗屁回忆,英雄没有那么矫情。现在证明他错了,这简直比白宫那场大火烧得他心脏更痛,痛得他眼泪直掉。
英国对他现在的处境很是满意,早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时间对于一个国家来说算不上什么宝贵的东西,对于人类来说短短几百年很长,但是对于国家意识体来说这算是很短暂的时光。人类不断探索时空和未来,科技也不断增长,但是宇宙并不打算继续眷顾着他们。人类的内斗还未结束,外星人的入侵便来了。所有的国家用光了现有的科技结果都失败了。
当那个外星人幻化成人类的模样和阿尔弗雷德交流时,他当时还在实验室里制造一批又一批白发紫眼的机器人,自从1991年那次圣诞节后他似乎是疯了一样呆在这里,堆积的机器手臂、躯干足足堆成了山。
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外星人说。不过你得用你认为最宝贵的东西来换。
我愿意。
想好了吗?用什么东西来换?
永生,我的永生。
其他人看到的只是阿尔弗雷德在实验室里迅速地老死,而他梦到了18世纪美洲的麦田,他那时还小,从关押黑奴的地窖里满身伤痕地跑了出来,跑到他认为很远很远的地方,遇到了他此生难以忘记的那双紫色眼睛。
最终他看见寒夜里驶过的一辆空中列车,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人。他定睛看去发现是伊万,从1991年开始便从未入梦的伊万,他跑过去追,像是要飞起来一般,最后他紧紧地抓住对方的手,乞求他别放开。
伊万却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说着。
算了吧,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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