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6322276
-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原神 特瓦林 , 杜林
标签 纯爱
-
54
0
2023-2-4 23:38
- 导读
- 只有一些擦边,但是老坟头不让发就放这里了 前文在老坟头,id是fansishan014
特瓦林斟酌了一下自己和杜林的战斗力差距。
……
这单我能不接了吗?
他真诚地想。
总而言之,在违约金(划掉)良心的束缚下,他还是谨慎地走进了杜林的攻击范围。
破空之声直冲他的面门而来。
那似乎是一种能把特瓦林的脑袋打爆的力度,其间还夹杂着对方欢迎(他自己认为的)朋友的不明音节。
特瓦林凭借多年打架练就的直觉堪堪躲了过去,把对方一下子挥空还没来得及收力的胳膊往下压。
杜林的攻击毫无章法可言,虽然他的力气大到几乎可以掩盖这一事实,但在特瓦林这个打架专业户的眼里可谓漏洞百出。
每次他将要打到,都被特瓦林用巧劲化解,但当特瓦林想把他反过来压制住,他又靠近身攻击的决定性因素——蛮力挣开。
手铐在打到一半的时候就报废了,最后发出一声嗡鸣,直接咔嚓断成了两截。特瓦林也没去问阿贝多要不要找条新的锁链,他觉得反正有他看着,杜林又跑不了——这还真是想多了,杜林连门都不一定会开。
杜林简直是越打越来劲,越打越兴奋。
没人敢跟他这样亲密地玩闹——当然,是他自己觉得很亲密,自己觉得是玩闹。
不幸中的万幸,杜林的身体爆发力虽然很强,但精力消耗得也很快。
这让特瓦林感觉到了一丝违和。
杜林的身体,就像一辆大卡车在用一个小油箱,不能说是有点不够用,只能说完全不适配。
油箱耗空了之后就毫无形象地就地坐下或者躺下,立刻进入睡眠状态恢复体力。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还在等着杜林下一波攻击的特瓦林目瞪口呆。
哪来的蛮子!
特瓦林无语凝噎。
特瓦林平时还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的。他又想了想又沉稳又有礼貌的阿贝多。
莱茵多特的两个儿子差别也太大了吧?
要说杜林,阿贝多和莱茵多特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就是莱茵多特亲手创造了他们两个。
莱茵多特喜欢完美的东西,那代表着她在生物炼金这一秘术上的极致。
精致的面容,匀称的肌肉,流畅的身体曲线,甚至于柔软的发丝,一切的一切。
杜林放松地躺在床上。他玩累了之后,眼睛一闭就睡着了,枕头和他的脑袋隔了十万八千里远。
在睡梦中翻了第三次身,杜林的呼吸稍稍有些不流畅。他的头发已经将他自己的脸和脖子全缠住了。
特瓦林无语地盯了好一会儿这个睡得四仰八叉的病患,还是耐着性子把对方缠了好几圈的头发收拾到他的脑后。
像缎子一样,软软滑滑的。
他对杜林的发质表示了深切的嫉妒。
切,没想到摸起来还挺舒服。
以往杜林醒着的时候,他坐着,或者是站着,额上过长的刘海总是将他的大半张脸都蒙在阴影里。再加上那双仿佛要将人吸进去的,近乎纯黑的眼睛,显得更加阴郁。
现在他睡着了。看不见那对慑人的瞳孔,遮挡在脸前的碎发也被尽数拨开。
特瓦林觉得现在的杜林才比较接近他真正的样子。
毫无防备,没什么心事,天然地对所有亲近的人抱有好感。
他有点埋怨起莱茵多特。虽然这件事并不在他能够置喙的范围内。
没人知道杜林的这副样子。除了和他关系很近的几位,很亲密的人。他又有点因为这份特殊而稍显雀跃,但时间并不长,当他反应过来自己的想法的时候,心道怎么这么没出息,然后在心里给了自己一拳。
虽然莱茵多特认为他和杜林最好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她觉得这样杜林康复的速度才更快——但现在已经夜深了,特瓦林觉得自己没什么非要留在这里的理由。
他一掏手机就看到了阿贝多发来的消息。
大致意思是为了保持治疗期间杜林的情绪能比较稳定,原本的工作人员已经都离开了。
也就是说,他得留下照顾杜林了,是吗?
就知道这份工钱不好拿。特瓦林抬头望着天花板。
但是心里还有点小高兴怎么回事!
经过激烈的脑内挣扎之后,特瓦林还是蹑手蹑脚地爬到床的一侧——占了杜林的一半地盘。
要是杜林被头发缠到窒息了怎么办。很危险的!
特瓦林脑补的时候自动过滤了杜林恐怖的武力值,于是拽来半床被子,听着身旁平稳的呼吸声,颇为心安理得地阖上了眼睛。
“喀。”
特瓦林第二天是在贯穿整条胳膊的剧痛中醒来的。黑发的青年抓着他的手臂,正在硬往后拽。他无辜地看着睡懵了的特瓦林。
对方迅速把手抽了回来。
还好,只是脱臼了。他从床上坐起来,驾轻就熟地“喀嚓”一下把胳膊接了回去。
杜林刚刚已经稍稍把这条胳膊往后拧了一点,他再不醒,小臂可能就已经被扭断了。
已经满血复活的杜林跃跃欲试地看着他。
再来?
无声的邀请。
“哼,行啊!”特瓦林冷笑一声,也燃起了斗志。
像是得到了游戏许可,杜林的情绪跟着一下子高涨起来,借助床的弹力朝特瓦林袭击过去。
“喂!我还没说开始……”
特瓦林躲闪不迭,本身又在床的边缘,被杜林这么一扑,两人立刻从床上双双摔了下来。
“咚!”
“嘶——”特瓦林的脑袋直接成了他们俩的护垫,不可避免地撞到了地板。
以杜林的力气,这一下至少得磕出点血来。不,也许是脑震荡。这附近有医院吗?
特瓦林迷迷糊糊地想。这算工伤吗?他还算了算离这里最近的医院距离。
但是。
他摸了摸自己毫发无损的后脑勺。
“你居然没用力?”
阿贝多拿起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治疗效果相当不错。”阿贝多微笑着朝一脸懵逼的特瓦林眨眨眼。
“杜林好像对你的生活方式接受良好。”
特瓦林:“我还什么都没干……”
“除了这个以外,”阿贝多用圆珠笔指了指昨晚杜林房间的热成像监控图片。
特瓦林先观察了一下自己,在确定自己睡着后没有作出任何不雅的举动后松了口气。
“杜林一晚上都没离开过床。”
“?”
“对了,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吗?”
特瓦林试着回忆了一下。杜林当时正缩在房间角落睡觉。
阿贝多接着说:“杜林没有家具功能的概念,他一直都是随便找个地方睡的。”
“也就是说……”
“他认识床了,而且对您作出了完全在‘玩闹’范围内的攻击。”对方好看的湖蓝绿色眼睛眯起来,眼底好像有光在闪烁。“我很高兴。”
……那可真是荣幸,呵呵。
特瓦林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没有向他演示过家具的用法,或者提到相关词汇。他睡着的时间比我早。”
只是有次杜林出手攻击到床头,把一角磕得陷下去之后,特瓦林偷偷心疼了一下床。
看起来很贵啊可恶!用来睡觉的好地方就这么被糟蹋了!
他觉得自己快要摸清这件事的缘由了,但一时又无法确定。
阿贝多索然地收起笔记本。
“如果您心里有了猜测,不妨自己去试试如何?”
特瓦林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杜林正将台灯的灯罩一块块掰下来玩,根本没注意有人进来。
他没开口,而是看着杜林,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我回来了。
然后他就感觉到杜林的情绪一下子高亢起来。
特瓦林:……
他能听到自己在想什么啊!
杜林就算听到了好像也听不懂什么。所以没关系吧,大概。
那什么,所以他们以后靠脑电波交流吗?怎么感觉怪怪的……
杜林显然没这个想法。他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古怪音调,以他自己的方式热情地迎接了他(自封)的好朋友。
于是特瓦林美好的一天又从杜林的突然袭击中开始了。
特瓦林这几天不太敢直视杜林。
这得从某天他居然起得比杜林早开始说起。
他盯着躺在他身旁睡得正香的黑发青年,缓缓抬起手——捂上了自己的脸。
昨天晚上他想给杜林洗个澡。他本意的确是这样的。
虽然过程不太顺利。
杜林一看见水就高兴疯了,在浴缸里扑腾了好一阵子,满满一缸水被他折腾得只剩三分之一不到。他抬头,就看到刚把毛巾拿进来,一脸黑线的特瓦林。
他甚至还向特瓦林发起了玩水邀请。
然后被怒不可遏的特瓦林狠狠按在浴缸里……把澡给洗完了。
之后他又废了点工夫把杜林生拉硬拽扯进了被窝里,被角都塞好了。
他对天发誓,他已经把台灯关上准备睡觉了。
但是杜林看起来没有半点睡意。
奇怪,平时这个时间杜林应该已经开始犯困了才对。
还有,他怎么感觉自己的地盘越来越窄了?
那是当然了,因为杜林从床的另一边直接挤了过来。
特瓦林之前可是三令五申过让这个家伙不许挨着他睡的,他可不想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断了根肋骨或者鼻子被打骨折了。
他觉得杜林现在格外亢奋,但好像不是想找他打架。
特瓦林决定打开台灯,重新申明一下两人不能挨在一起睡的铁律。
但他打开开关的时候杜林已经蹭上来了。甚至张开四肢,打算像八爪鱼一样把他缠起来。
特瓦林无奈地抓住杜林的衣服,把他整个人撕下来。
很快特瓦林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感觉杜林今天怪怪的。
他的脸有点太红了。
那张苍白的脸上泛起奇异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就连唇上都多了点血色。
平日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似的眸子雾蒙蒙的。
杜林还在状况外,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特瓦林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凝滞了。
他没再管对他动手动脚的杜林,而是伸手向对方的双腿间探去。杜林的裤子松松垮垮的,他轻而易举就把手伸了进去。
摸到了明显涨大的硬物。
杜林的身体瑟缩着僵硬了一下。
特瓦林感觉自己的脑袋混乱一片。
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放着不管吗?还是带他去冲个凉水澡?但是好像会感冒……
或者直接帮他……
他猛地甩了甩头。
等等,他为什么会想到这个方法?
不管特瓦林一开始打算怎么解决,反正杜林明显已经选择了最后一种。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林最后释放出来的时候是真的没力气了。他在特瓦林身边兀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以极快的速度进入了梦乡。
现在醒着的只有需要面对一屋子狼藉,焦头烂额的特瓦林。
他认命地找来一块毛巾,用热水打湿,把杜林全身上下都仔细擦了一遍。
杜林身上的潮红色还没消褪,整个身体陷在柔软的被窝里。
特瓦林无意识地紧了紧手,温热到有些发烫的触感还残留着。
他的记忆力很好。
他完全能清晰地回忆起来,一开始他为了防止杜林发出声音,就让杜林背对着他,靠在他怀里,然后腾出一只手捂住杜林的嘴。
杜林平时表达情绪的方式只有“张嘴发出不明音节”这一种,自然而然地开始了反抗。
先是打算咬。特瓦林早就料到他会来这一手,掌心并没有完全贴合在他唇上,而是隔着一点空间,确保杜林不会从自己手掌上撕下一块肉来。
杜林试了几次都没咬到,转而换了另一种攻击方式。
特瓦林捂嘴的那只手碰到一个湿湿软软的触感。
低头一看,杜林正在用舌头认真地对自己的手发起进攻。
他像被烫到一样抽回手。但另一只正在动作的手没控制住力道,指肚从刚刚游走过去的地方狠狠碾了一下。
杜林黑色的瞳仁瞬间缩成一道细线,原本半支撑起来的身体也立刻卸力,重重摔回了原位,胸膛剧烈起伏着。
特瓦林试探着放松了原本紧紧按着杜林的手。
杜林没有再试图逃跑的意思,无力地靠在特瓦林怀里。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后,他不舒服地小幅度翻腾起来,目的十分明显。
于是特瓦林还是让他转了过来,把他的身体往上带了带,让他能居高临下地看见自己。
从这个角度刚好能将杜林的脖颈一览无余。
靠近皮肤的头发早就被汗水打湿了,一小绺一小绺地贴合在下颚的侧面和锁骨边缘。
特瓦林把那些碍事的头发都拨拉开,露出杜林脆弱的脖颈。
他很容易地用手搜寻到了杜林的大动脉。
这条连接着心脏的水泵正因主人强烈的快感而突突地跳动着。
杜林还在把全部的精力都拿来应付下半身不断传来的刺激,没有注意到特瓦林的小动作。
特瓦林抵着他的下颚,抬了抬手,强迫他把头仰起来。
看起来很轻松就能咬断。
特瓦林想。
他还真的试了。
他把脑袋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找到位置之后就开始用犬齿轻轻地啮咬。
他本以为这个动作会触发杜林的新一轮应激,不由收紧了禁锢住对方的胳膊。
一抬头就看到杜林居然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从刚刚开始就混混沌沌的心声甚至传来了一丝喜悦。
这是……被当成示好了?
这个颇具侵略性的动作,对杜林来说好像有特别的意义。
他试探着重新低下头去,继续轻轻啃咬着,杜林果然乖乖靠着他,没有胡乱动弹。
模糊的黑暗中,他好看见了杜林被咬断的脖子,和汩汩冒出的诡异的黑色血液。
特瓦林猛然睁大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好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杜林。你不会一直都是这样吧?”
特瓦林一边用牙齿在杜林的大动脉附近逡巡,一边含糊地说:“你当时是以为,我在向你示爱吗?”
特瓦林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温热的液体却开始止不住地从眼角不断滑下。
“别做梦了。”
“我那时只是,一心一意地……想杀死你啊。”
杜林还在和身体产生的反应作斗争,闻言艰难地把头低了低,盯着特瓦林又哭又笑的难看表情。
他凑近特瓦林的脸,从眼睛,到脸颊,再到嘴角,细细舔舐着对方的泪水。
特瓦林按着杜林的后脑勺,张嘴覆上了他的唇。
“?”杜林眨了眨眼。
“你问我要干什么?”
特瓦林得意地笑起来。
“我在向你示爱,杜林。不要再忘记了。”
进行到最后,特瓦林也用不着读心了。
他故意用指甲顺着凹陷的纹路轻轻刮蹭过顶端,甚至还坏心思地抠了抠那个小圆孔。不出意料地感受到在他怀里的身体立刻像触电了一样颤抖。
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人不分彼此的混乱的呼吸声,也许还有杜林混杂着口水不小心泄露出来的呜咽。
黑发青年的身体骤然绷紧,在狭窄的空间里如同困兽一样垂死挣扎。
特瓦林死死地扣住他的后背,如同安抚一般顺着脊柱上的节理,一节一节慢慢摸下去。
“再等等好不好?马上就结束了。”他听见自己说。
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慢。
特瓦林意味不明地喟叹一声。
不想结束。
不想结束。
欲望无法得到纾解,杜林无意识地扭动着,希冀于主动磨蹭包裹着柱身的手来获得足够的刺激。
杜林完全沉浸在了被自己掌握着的快感当中。
谁都没见过,除了他。
他满足地想着。
还有一个问题。其实刚刚开始没多久他就也……硬了。
总不能对着杜林……吧。
特瓦林心虚地看了一眼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黑发青年。
房间里还弥漫着那股奇异的气味。那是杜林的味道。
他抬手闻了闻。
手上好像也还……
充斥着整个房间的性味裹着四周浓郁的黑暗一同向他袭来。
特瓦林逃也似的冲进浴室。
想象着杜林情动时有些迷蒙的双眼,想象着杜林趴在他怀里,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的模样。
特瓦林发出有些艰涩的呓语,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杜……林……”
房间里随处可见的阴影仿佛要将所有物件都吞噬,用以覆盖已发生的荒诞的一切。
然而,然而。
这个世界上总有许许多多的惊喜,又或者说是惊吓——这些东西是很重要的,当它们接管我们日复一日的生活的时候,很多无所谓的东西都会一下子变得重要起来。
比如……热成像监控,哈哈。
早上。
特瓦林顶着浓重的黑眼圈醒了。
杜林神清气爽地醒了。
他这次意志坚定地把杜林伸过来的手给打了回去。
不过这迟来的坚定实在是什么作用都没起到。
他想。
……感觉今天就得被解雇了。
怎么向阿贝多和莱茵多特解释,这是个问题。总不能说“我上辈子认识杜林”吧?
侧过头没去看杜林幽怨的眼神,他酝酿了一下情绪,决定还是找阿贝多自首算了。
特瓦林表情视死如归地敲响了阿贝多的房门。
出人意料地没动静,但阿贝多这个时候一般在房间里泡咖啡。
没人?
阿贝多平时写字的桌案上放着一封信。
“特瓦林先生敬启:
很抱歉没找到机会说明真实情况,但您一直没有恢复记忆,我们实在不敢贸然行动,只好出此下策。”
这句话应该指的是莱茵多特随便编了个理由把自己找来给杜林“治病”这件事。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而且师父其实也觉得,杜林和您在一起的时候更高兴一点——您懂我的意思吗?”
“还有,”
特瓦林往下掠过两行,脸僵住了。
“昨天的监控,我们已经删除了,彻彻底底,无论是源文件,或者备份。”
“当时不小心看到只是出于学术研究目的,”
“真的。”
下笔很轻,最后两个字的笔画写着写着就飘了,而且从头到尾只字未提自己突然离开的缘由。
……果然是被他吓跑的吧!
好想换个星球生活。
下面还有几行字,和阿贝多端正的运笔方式不太一样,倒是在一开始那张合同上见过。
莱茵多特凌厉的笔迹十分有辨识度,存在感极强地添在信笺的最后。
“……合同终止,乙方薪水及双倍违约金照付。”
“另附:即日起三天内将杜林领走。”
“杜林可以随时回来,但本住宅明确规定,特瓦林与狗不得入内。”
看来还惦记着他之前把杜林咬死的仇呢,怪不得上门的时候这么凶。
他恨恨地咬牙。
这是他的错吗!
最后,他倨傲地瞄了一眼这张纸的最底端。
自费生活费?意思是养不起了就把杜林还回来吗?
特瓦林摸了摸鼻子,突然打了个寒战。
更年期的女人真可怕。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