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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吐

作者 : 弈兰兰兰兰兰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刀剑乱舞-ONLINE 笑面青江,石切丸

标签 刀剑乱舞 石青

文集 石青

165 2 2020-7-18 01:16
导读
*某一个本丸的笑面青江和石切丸的故事
*笑面青江第一人称
*花吐症梗,很老很烂的梗
*HE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填坑


一阵阵无力,我意识到自己大概是病了。

我不太确定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最近我渐渐感到头晕眼花,从最开始的嗓子眼微微发痒到现在的剧烈得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咳得厉害了,便觉得耳边有尖锐的鸣声,眼前发黑,又时常像有光在闪,这时候连本丸标配的暖调小台灯都让我觉得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烦躁。

我本来没太把这事放在心上,只把它当成获得人身后的一个不便,像审神者每个春秋都要病一场一样。

就连咳得眼冒金星的时候我也太着急。毕竟本体还是把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染上了感冒,但我觉得手入部屋估计也拿这没办法,因为咳嗽还没给我的刀身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我一直对这突发的疾病抱有一种天真的无所谓态度,仗着自己起码还是个付丧神,再怎么想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死掉或是什么的。

直到前几天我又在捂着嘴咳嗽的时候感觉呕出了什么东西,刺得我的喉咙与口腔内部都痒痒的。我本来以为是血,还有些担心,想着这下应该去手入了。

当我把手拿开的时候,却有无数白色的小花从我的嘴角与手掌心滑落。

说实话,我上一次这么震撼可能还是遇见那位后来被我斩灭的产女小姐,而正当我这么想时我听见如今寄存于我右眼的她嘟囔着骂了我几句。

这太奇怪了,但我并没有第一时间想要去麻烦主上。小姑娘最近好像被现世的学业压得很紧,每天都神神叨叨地念叨着“期末”“死线”“锦鲤”这样让我有些难以理解的词语。长谷部自然是尽职尽责地侍奉左右,每一个胆敢打扰主上写论文的人都会被他狠狠地瞪到背后发寒。我可暂时不太想去触这个霉头,给她留点休息时间吧。

我自己觉得这些吐出来的花瓣可能是鬼怪一类的灵力作祟,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胆子大到挑上我这把以斩鬼出名的灵刃。

我去拜访了神社出身的大太刀兄弟,太郎听后表示他也不太清楚,只能为我做了普通的加持祈祷。我去了手入室询问药研,他将我的情况详细记下来之后也说他从未听过这种病症。我甚至厚着脸皮去问了大典太能不能在三池部屋借宿几天,看看他的灵力能不能有帮助。天知道我这次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幸好大典太好像没有往那个方向想。

可我的铺盖在三池部屋打了好几天,也把这兄弟二人做梦说的梦话都听了个全,花瓣依然从我嘴中涌出。

只是没想到大典太居然在梦里都在担心自己的灵力会伤到廊下的浣熊一家。

随着花瓣积累的越来越多,我逐渐发现这些花瓣好像带走了我身体里的灵力一样,我的本体上逐渐出现细小的裂痕。手入室固然能将其中一些抹去,但每次都会有一些留下来,积少成多。

这些伤痕是直接映射在我的形态上的。我经常睡醒了觉就发现身边的一滩白色花瓣,与身上多出来的两道血痕。我同时也感到越来越虚弱无力,有时挥几下刀就感到吃力。

我去找了主上。她论文好像写完了,我敲门进去的时候正享受着长谷部的膝枕服务。她看到我先是懒散地打了招呼,随后立即感受到了我灵力上的不对劲,从大腿上跳起来围着我转了好几圈。

我把我吐花的症状讲给她听,她脸上先是疑惑,又在某一瞬间瞬间点亮而后快速蔫下去。

“我想我知道你是怎么了。这应该叫做花吐症。”小姑娘有点沮丧地跟我说。

“我觉得这应该是我前几天论文死线压力太大导致的灵力波动造成的,然而现在看来即使我的灵力已经平稳也只能确保其他人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没办法影响青江你。这个症状在现世中虽然罕见但也不是没有,听你的症状描述,虽然方式不一样,但都可以导致死亡……对你来说可能就是本体碎裂。”审神者的表情越发沉重。

我这基本就是被判了死刑吧?

“但是!虽然我没有办法帮助你,可我知道自行痊愈的方法,只不过可能有些奇怪。听说这种病是由爱而不得的恋慕而造成的,才会将生命与爱意实质化为花瓣吐出来。如果青江得了这种病,那一定是有喜欢的人。治愈的条件也很简单,只需要得到爱人真心的吻就可以恢复如初。”

小姑娘抬头暧昧地看了我两眼,“你要是喜欢我就直说。你还蛮帅的咱俩来个法式热吻我应该能做到真心。”

我即使背对着都能感受到长谷部高度紧张的目光钉在我身上。我不喜欢小姑娘,而且看她天天跟长谷部腻歪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不是真心,有个眼睛的东西都能看出来谁对谁有意思。连我右眼里的产女都跟我八卦过。她有没有眼睛我都不确定。

要是问我喜欢谁,如果冰冷的铁块也有真情可动的话,那应该就是那位了。

三条的石切丸。

这么一想,我可能确实离死不远了。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在什么情景下他会对任何一个人动心。

说起来我也是欠得慌。起初只是在一起出阵的时候发生的一段关于神剑的对话。当时的我依然怀着有一天能够被供奉为神剑的愿望,现在也一样,所以当看到真正被摆在神社里的大太刀的时候心里不免会有羡慕和一丝不平。

石切丸确实是个尽职尽责的御神刀,即使在初见的情况下也温和地宽慰着我。我觉得我们当时都知道我不可能被区区这两句话打动或是什么的,但是听着他认真的答复还是让我有些感触。

那次出阵回来之后我就有意无意地对他关注更多了,而他好像也一样。我打着“御神刀观察记录”的名义总去骚扰他,蹭他的饭,蹭他的每日功课,还蹭他的一口团子。最开始我确实是关注作为御神刀的石切丸更多,因为我并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任何货真价实的神剑。

他也总抱着一种类似于开导问题儿童的耐心态度温和地容忍了我大部分的举止,连面对我时不时蹦出来的骚话(审神者语)都能在一瞬间的僵硬后保持住散发神性光辉的笑容。

吃他的一口团子除外。他好像很喜欢吃甜食,所以那次生气地说教了我。

我确实发现了一些新东西。例如御神刀的好脾气;他眼尾的一抹红色战妆很凌厉,但是紫色的眼睛又将其中和了;他的妹妹头总被神官帽压得有点凌乱;以及他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厚重的温柔感,像是初秋的暖阳将我笼罩其中。

我的思路越来越跑偏,我也认识到了自己和神剑的距离。人家能够做到心无旁骛专心祈福,我却在馋祈祷人的身子。我渐渐将兴趣移到了石切丸本人上。每次我在他专心供奉神灵的时候偷偷瞄他我都会有一种负罪感,如果神明大人真的在供奉的位子上祂现在应该会想跳下来为了我的亵渎而打我。虽然我依然看得很起劲就是了。

但是我也知道这种心思也只能止步于我私下里馋一馋以及偶尔贴着界限来一下的暧昧笑话。有的时候我觉得石切丸与神明本人无异。他平等地爱着所有人,也会给予任何人所需要的温柔。他对我好,忍耐我也并不是因为我是笑面青江,只是因为他是在履行作为御神刀消除痛苦的职责罢了。

他像一座神像,我明明触手可及却只能止步于此,再向前即是僭越。

所以我才说要他对我动心简直是天方夜谭。更何况他现在在长期远征中,我连对他表白心迹都做不到。

主上当天就撤了我所有的当番,我彻底成了一个闲人。每天只能昏昏沉沉地重复着咳出花瓣与手入的过程,身上的裂痕越积越多。

我这样存在着有什么意义呢?我是刀,我理应上战场杀敌奋战,如今却被困在本丸里,连我素日里厌恶的,被摆放着作为装饰品的任务都无法完成。

但是我又不甘心以这样的方式死去,搞得好像我真的是个人,当我本应该奋不顾身保护主人到最后一刻,碎成一地的铁块也要履行自己的使命。起码让我带着我实战刀的尊严赴死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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