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632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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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女神异闻录5 persona5 ペルソナ5 坂本龙司 , 雨宫莲
标签 龙主
文集 只是在呼吸的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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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2-14 22:15
- 导读
- 情人节快乐
没有交往的大学生龙主,龙←主风味
mob第一人称,龙司全程不在
是龙主
二月十四日的最初也是最后一节课结束,我把教科书和讲义一把丢进挎包里面,从座位站起来准备离开。邻座上,我的友人不知为何把自己包里各种杂物叮铃咣啷抖了一桌,垂着脑袋正翻找什么东西。我歪头问他在搞啥,他说:“钥匙。”并从百忙之中抽空往我这边瞅了一眼。友人漂亮的猫眼有一瞬确实在漆黑的发丝之间流露出沮丧来,我因他的眼神不由得心都跳漏一拍,若无其事地用手指抚平左边胸口的衣服褶皱。
先声明一下好了,本人不是给,只是时常因为放松了警惕而被友人随意的举动打个措手不及罢了。我与这位神奇的男性友人在进入大学后不久相识,因为读同个系而慢慢熟络起来,现在变成了教室最后一排的常驻战友。友人身长近一米八,有漂亮肌肉线条的细身体型,长相则是偏于中性的英俊帅气,不知何处流露出男女通杀的妖艳气质来。即使同坐在教室末尾,与单纯开小差的我不同,友人上课中的各类壮举虽难以在此一一列出,但其等级实在已经超越了所谓的“摸鱼”。另外,友人头脑灵活,文武双全,成绩好得离谱,更是讨教授喜欢。偶尔……不,真是时常让人怀疑,他就是日子过得太舒坦,故意跑来大学里体验生活的。
这样的人形自走桃花收割机,自然打从入学之初就被各路青年男女因爱而滚烫的双眼紧紧锁定。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在西洋情人节这样一个圣战之日,他的周围却好像没有丝毫硝烟的痕迹——正确来说,他以一人之力将炎炎战火防备在了以自己为中心,半径百米的和平区之外。在上一个情人节时,他面对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的巧克力暴风雨,笑得温和且没有一丝愧疚,爽朗地说道:“谢谢大家,不过我绝对不收本命巧克力,这些全部都是义理,我可以这样理解吗?”几秒间,就轻松击破了大批爱情魔物们的弱点。剩余那部分无论如何都不肯死心,还是紧盯着他不放的人,似乎至今还在重复着永无止境的攻擂与败退。
真是个浪费青春的男人,收下大家充满勇气的真心不也挺好的嘛?我曾如此轻描淡写地为拜倒在他裤脚之下的男男女女们打抱不平过,而他当时确实是如此回复我的:“一个月后送回礼太难办了好麻烦我才不要。”
完全没有隐藏打算的他的糟糕性格,配上那张不知是天使还是魅魔的帅脸,竟然让人发自内心觉得“这种程度倒也可以原谅”,真是太糟糕了。
友人只说了“钥匙”两个字就再度埋下头去继续翻找。看来是家门钥匙掉包里找不见,我这样理解,然后悠悠叹了口气。反正老实说,我就是不受欢迎那一卦的男生,三天前被挚爱的女友无情甩掉,以至于情人节当天无事可做无人可见无处可归。又没别的要事,帮他一把顺便向神明大人积点现世的德,好像都比在此与他分别来得更有趣一点。如此想着,我把刚背到肩上的包扔回椅子上,凑到他旁边和他一起寻觅起来。他见我的动作,没有特别出声感谢,只是在我余光中轻轻笑了一下,以表心意。
在他以谜之心态打开眼镜盒确认内容物的时候,我的双眼忽然被某个明显可疑的物体吸引了。“可疑”,并不是说我认为他苦苦寻找的钥匙就在那里,而是某种更单纯意义上的“简单易懂的可疑”。放下低吟着烦恼的友人不管,我没多想就伸手把那东西——恐怕内容物不言而喻的心形小礼品盒——拿了起来。我仿佛在法庭上出示证物的检察官,将盒子高举到他眼前,而他像猛喝了一大口珍珠奶茶噎住了似的,瞪眼看着我。
“怎么你拿着巧克力?还只有一个……难不成是你的本命终于来了?”
忘记说了。其实去年情人节替大家谴责过他之后,我与无良心的友人的对话还有后续。
像他这样只是坐着不动散发魅力,就会自动有豪华巧克力大礼包送达的人生胜利组,毫无疑问是我们普通男大学生的憧憬与眼红对象。而他无论对谁都一律平等的拒绝态度,却让我们不知是该感到安慰还是该索性更恨他一点。
我实在难掩好奇(不强行压抑自己的自然欲求是我这个人的优点),问他:“那你为什么坚持只拒绝本命啊?就算是收义理也得回礼不是吗?”那一天的他听完我的疑惑,大概是习惯性地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自己刘海的发尖。
“明明就没有那种打算却还给人希望,不是很过分吗?”他以理所当然的口气发表至论,“而且,我已经有我的本命了。”
天啊,至论的下一秒就是炸弹宣言啊?!我吓出一头冷汗,姑且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他的粉丝尾随偷听。而友人全然不顾我的狼狈,不知怎的一脸嘚瑟。“独一无二的本命呢!”他生怕我没深刻理解似的补上一句。我还是第一次见他那种令人火大但又确实存在可爱要素的笑颜。真是败给这男人了。
对自己口中的“本命”一心一意的友人,在情人节当日包里居然终于搜出了明显特别的巧克力。对有关他的情报都异常记忆明确的我,不可能忘记一年前他死心塌地的傻瓜模样,于是,我瞬间推导出了貌似最合理的答案。
因我的“审问”而发起愣来的友人好像花了一点时间才好不容易读懂了我的心思,以一半无语一半好笑的奇怪表情对着我。哼,不必遮掩……只管告诉我我的推理是否正确就好了,吾友啊。
无论何时都不会令我失望的友人清清嗓子,模仿综艺节目似的故意拖拉了一会儿,终于给出了揭晓。
“……遗憾,猜错了。”
“居然不是。”
“我的本命可不是会特意送巧克力的那种类型。”我真想不通,他为什么能把如此悲伤的现实说得好像是自己的骄傲一样。
“还会有免疫你这个恋心掠夺机的家伙存在啊……那我不知道了,这个巧克力到底是?”
如果如他所言,这个巧克力不是来自于传说中的他的本命的话,那其真正来源就相当神秘了。总不至于是今年终于有勇者直接把被拒收的本命巧克力偷塞他包里了吧?我无视又变成得意脸的帅哥,视线回到手里的盒子上去。没有署名也没有特别的标识,打得很精致的缎带好像店里的手笔……但我知道在很近的地方就有某人能用匠人般的双手轻松编出这样的蝴蝶结。“啪”地一声,盒子从我手中消失了。我眨眨眼,面前,友人单手握着夺回的巧克力,向我坏笑了一下。
“正确答案是我的自信作品。”他又轻飘飘地吐出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欸,你做的巧克力?!”
友人没明言过,不过显然向来很喜欢我目瞪口呆时的蠢脸。他颇为满足地点点头。
“毋庸置疑。”
我虽也不是特别清楚他料理手腕究竟如何,但他会做巧克力,且能做得好吃,对此我并不是太过吃惊。但话题中心的巧克力居然会出自他手,这是我本来并未设想过的。
“为啥?欸,啊,送大家的友情巧克力?不对,那不该只有一个盒子……难不成是你给本命做的逆巧克力?!”
只能是这样了!最近由男性送出的“逆巧克力”正乘上流行风潮呢,话说好像在外国本来就是该男性送礼的。
情人节当天孤独的我,说实话,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打发寂寞才缠着友人不放,怎么也不想让这段无趣无厘头的推理游戏快速结束,于是回过神来,就比自己所以为的更加乐在其中。友人虽说大多数时候是无良心小恶魔,但在容易被气氛卷走、顺着我的情绪接续话题这方面显得很是体贴。他又扬起视线望着半空中,手指不自觉地捻捻刘海,不置可否。
“硬要说的话,是安慰巧克力吧。”
“哈?”
“……这是预定要送给亲友的,情人节安慰奖。为了让不受欢迎的他不要伤心欲绝最终在情人节次日的凌晨孤独死。”
感觉听到什么鬼话。
哪里突然冒出来个亲友呀?而且,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自家亲友不受欢迎啊,也太坏心眼了吧!我暗自腹诽,能被这个帅哥称作亲友,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不对,槽点实在太多了一次性根本吐不完。到底是什么性格才会为这么无聊的事情特地给亲友做巧克力暂且不提,首先为什么给亲友的巧克力是用心形盒子装的啊!惹人误会也要有限度一点!
……嗯?误会?忽地,有个人影恰好从我脑海中浮现出来。我好像,猛然理解了一切。
“……是那个人吧。之前那个金发的娃娃脸。”我以忽然平淡的语调如此确认道。
如我所料,友人像恰被说中心事的小孩一样,坦率地对我话中的关键词一一做出反应,眼睛睁得溜圆,半晌,露出今日最大的一个灿烂笑颜。
“答对了。”他愉快地祝贺我。
实际我对友人的私生活也知晓甚少。所谓“金发的娃娃脸”,是我脑中唯一一个可以与“他的亲友”这一身份对应起来的人物。果然是这样吗——对这刚一脱出口就被我确信为正解的结果,我只是没有什么情绪也没有什么鲜明的成就感,反而因为推理游戏过于唐突的结束而深深无力了。
我知道他有这么号亲友存在也是偶然。
去年的平安夜,其实也就是不到两个月前,我和友人坐在和今天完全相同的位置上听完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时,他久等了似的“嗖”一下直起身子退出座位,貌似一早就准备着冲刺逃跑了。对世间恋爱之事尤其灵敏的我的“可疑”雷达立刻发挥作用。赶在他弹射出门前一秒,我抓着他领子把人薅了回来。
友人一扭头,黑色的卷发扫过我的手背,感觉痒痒的。他一看清是我,很难得地显得有些无所适从。我心想,这铁定是有罪了吧裁判长大人——我总是一不小心就进入个人法庭小剧场,控制不了,习惯一下吧,抱歉。
“这么着急是要赶着去哪呀,这位近年少见的好男人?”我故意拖长声音招惹他,而脸上还挂着一滴冷汗的友人在短暂的三秒间眼神游离,似乎是在努力搜刮着什么有用的语言,可惜最终看来是没辙了,选择举双手投降老实交代。
“饶了我吧警官,我接下来有约的。”
我给自己的设定并不是警官,而是检察官来着,这位被告人。虽说早就声明存在本命,但一年四季都维持着单身状态的友人,怎么在平安夜这样又一个圣战之日,表现出与世间广大现充大众别无二致的样子来了?这对我来说实在是不可以轻易放过的重大问题。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的鼻尖,用能激起他愧疚心的语气责问他:“搞什么啊,真有女朋友了?!”而他不知有没有受到直击心灵的谴责(估计没有,毕竟我觉得他没有良心),手指捻捻刘海,视线飘在我头顶上。
“类似女朋友的家伙吧。”他有点敷衍地答道。
这又是听到了什么屁话。
哈?类似女朋友,但看来又并不是女朋友。这家伙,该不会是打算和暧昧对象一起过节吧?听这口气,对方恐怕不是他那位一生一世的本命。我说,就以如此不诚实的心态对待对方,真的没问题?他怎么想我不晓得,但我的心情倒是越发向他老母亲似的方向发展去了。在我因他的话语而愣神时,他不知以何种奇妙的身法从我手中挣脱而出。友人向我两指飒爽一挥,简洁地说了声“再见”就大步走出教室门扬长而去……你真的没问题吗?妈妈好担心啊,帅哥同学。
怀着堵在半途无可排解的复杂心情,我在他离开之后也准备踏上归路。平安夜的时候我还有正在交往的女友,只是不小心惹了她生气,得买好蛋糕和鸡肉去她公寓上门谢罪才行。走到大学门口,再一次出现在我目光前方的,是刚刚分别不久的友人,和他旁边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那个男人剪得短短的头发染成醒目的金黄色,站姿不太好,但目测和友人差不多高,长着一张高中生似的小狗脸。据我所知,我们的大学里并没有这样的学生存在,所以恐怕是其他地方的人吧。金发的男人和友人正在交谈,脸上的表情不断生动地变化着,大概是说了什么很有趣的话,引得友人笑个停不下来。我还从没见过友人以那样符合年纪的蠢劲儿和谁一同欢笑的场面,不由得在远隔十米之外看呆而止住了脚步。在我大脑一片空白还在忙于处理眼前情报的期间,他们的闲聊似乎结束,金发的男人毫不客气地一把揽过友人的肩膀,友人也未做任何抵抗,两个人就那样一起从我视野中消失了。
次日再见到友人,我(再度)难掩好奇地向他探询这件事。他微笑着坦诚回答我:昨天约好一起过节的对象确实是那男人,是自己从高中起一直延续至今的独一无二的亲友。独一无二。我细细咀嚼着这个词汇,试图搞清楚这其中是否还藏有什么秘密。
“走得很着急是因为他说他直接跑来大学门口等我了,天冷得不行叫我快去救他。”友人很快活地回忆起前一天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好像牵扯到亲友的话题很自然地让他减龄几岁,回归到高中生的情绪里去,“然后我们坐电车一起去找我住四茶的家人,大家一起吃了平安夜火鸡。最后我和他久违地两个人打电动打到凌晨来着,今天睡眠不足可痛苦了。”仔细看看友人的脸,确实能发现他有点淡淡的黑眼圈,但他本人显然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我还是总觉得有点蹊跷,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存在难以令人信服的部分,但也说不清究竟是哪一处,于是也只能不甘罢休地追加问题:“那你为什么说是‘类似女朋友的家伙’啊?”
听了问题,友人一边捻捻刘海,一边眯起眼睛,露出招财猫般可爱狡黠的笑容来,讲话语气像个诡计得逞的小学生一样。
“逗你玩的!”他说。
至此,我在圣诞节也败给这个可恶的帅哥了。
但也就是在那之后,我记住了曾在平安夜远远见过一眼的、和友人的距离感显然不大寻常的、他的好亲友金发男;也正因如此,在这个情人节,我才做到了快速且准确地追上神秘巧克力事件的事实真相。不过,这也并不是我的追求就是了。
“那个人,不受欢迎吗?”无论再怎么觉得可惜,推理游戏都已经至此结束。我长叹息,随口提出一个其实并不怎么感兴趣,实际也无关紧要的问题。友人听了,颇认真地想了一下。
“怎么说呢,面向特定人群很受欢迎吧。”知者自知那种感觉的。友人说到“特定人群”四个字的时候,语气中的笑意重得可怕,让我不禁多想起来。他的意思就是说那种比较小众向的特殊人群,还是说……陷入沉思的我与友人在下一秒四目相对。他以仿佛饱含深意的眼神望着我,我本能地觉察到难以言明的危险,呼吸困难了一瞬间。“不过,你是觉得他一看就不受欢迎,所以才猜到是他的吗?”友人并不在意我的反应,毫无预兆地抛了个拱火问题回来给我。
“才不是嘞,我哪里是那么失礼的人!”我跟人家都不认识的好不好!
“是是是。”
这家伙对待我的方式是不是越来越随便了?友人苦笑着适当对我进行安抚,然后很自然地两手伸入裤子口袋里去,稍微改变重心调整成更舒适的站姿——这是他日常里就有的习惯了。忽然之间,他肩膀猛地抖了一下。
“啊。”
“啊?”
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还吓了我一跳。友人并没让我的困惑持续太久,下一秒,他的右手就从口袋里抽了出来。搞什么?我想着。这一次,仿佛是要逆转不久之前的情况一样,他像是要对我出示什么证物,而把那只手举到我的眼前。我定睛一看,一个钥匙串正套在他食指上,轻轻摇晃着发出细小的清脆声音。上面一共串了两把钥匙,还挂着个迷你但做工意外精致的拉面小吊坠。
“钥匙。”他说。
“钥匙。”我复读。
“找到了!”
个鬼啊!我有一瞬间好想像这样对他大吼一声。搞什么嘛,结果找得那么苦的钥匙就在裤兜里面放着嘛……不如说我其实都不记得还有找钥匙这回事了!不得不说真是个时机恰好的闹剧收尾,我因为疲惫反倒是郁闷起来,像刚和友人演了一场没有观众也没有营养的学校社团级小品。友人自始至终都没打算额外宽慰一下情绪低落的寂寞的我,只是普通开心,自顾自地说着什么“太好了要是真丢了可就难办了”之类的话,再度将钥匙收进裤子口袋——为啥还要放那?他豪放地把包拉成入口处大敞的状态,随即毫无条理地将桌面上遗留的他的私物烂摊子往里面扫,唯独剩下一个东西。先前我们一直在讨论的那个巧克力小盒子,友人收拾好其他一切东西后,终于将它小心地收进背包的另一个空的夹层里装好。我摆着八字形的悲伤眉毛守望他一系列动作,没有任何进一步吐槽的力气。什么“安慰巧克力”啊。我无声地嘟囔起来,眼前的他则总算把包背起来了。
“明明比起去做什么安慰奖,干脆全力做个货真价实的逆巧克力向本命献上,说不定现在都已经迎来蔷薇色的大学生活了的说?”
其实在我的认识里,这家伙的大学生活真是已经十分之十的蔷薇色了,只是对他自己而言确实还没能实现吧。听了我一半调侃一半真心的劝告,他没立马出声,而是视线落向我身后的别处,手指又开始捻着自己的刘海。
“嗯……其实算是在向神明大人积德,祈愿真的打算送本命巧克力的回合能一发成功?”
“才没用嘞。”我以最无情的话语击碎他不知为何编造的逃避借口。
友人终于放下玩弄刘海的手,刚还显得有些迷失的脸上已经带着神秘秘的笑意。我被他颇有意味的目光直勾勾盯着,难免有些心律不齐,姑且像个男子汉一样不服输地皱着眉头盯回去。想说什么?我张口欲问,不过他这次快我一步,在我催促之前说出了他欲言又止,止复欲言的那句话。
“谁知道有没有用呢?”
他的开玩笑般的口气中带着一些难以察觉的近乎谋士的笃定。
我隐约发现他的话外之音——我没办法骗自己忽视掉它,毕竟我是个有着过敏性神经的脑内法庭检察官,观察并识破各路被告人就是我赋予自己的小小工作,不过不是使命。我心里明白,自己看来是尚不具备那个胆量去揭穿友人一言一语之间隐藏的真意的,这不是我玩得起的推理游戏。于是,我选择有自知之明,单把他的秘密以不清不楚的形态保留在心,而识趣地闭眼闭嘴,抽身走人,见好就收。
友人先一步往离开的方向走去,消失在教室门外之前,他最后一次向我回过头,爽朗地送来这个季节不该有的春风般温暖的祝福:“再见,情人节快乐,要幸福喔。”随即,一如那个平安夜的退场一样,向我两指飒爽一挥,留我一人,自己扬长而去。我无可忍受地笑骂了一声。蠢货,你才不是什么能余裕地祝别人幸福的立场吧!
我神奇的、罪恶的、可敬又可恨的帅哥友人,距离得到自己的幸福似乎还有那样一段距离。
他穿过散发着巧克力甜香的大学走廊,乍一看似乎与四周弥漫的粉红色恋爱氛围毫无关系,但我大概稍微窥见到了一点点关于这神秘男人的真相。正因为被包围在太多人向他寄予的好意之间,所以才变得不起眼,而被所有人忽视了吧?那家伙的心情。在离开大学校园,考虑该如何消磨自己的情人节剩余时光时,我如此想道。这样一个稍微相处久一点就会轻易发现攻击性满载的男人,居然也会给自己披上保护色,怎么说呢,还是稍微有点可爱的吧。
算了!今天可是情人节呢,脑子里总是装着他可算个什么事啊。
我一把挥散有关他的思考,两手举过头顶,向东京的晴空伸了一个放肆的懒腰。难得得到了“要幸福”的祝福,我决定姑且不要浪费这份心意。于是最终,我漫无目的地踏上繁华区的街头,追随心的指引,踏上寻找崭新邂逅的旅途。
樱花妹写的完美超人大学之星鸣上哥看多了,不由自主写了类似的莲出来,但和鸣上哥的区别就在于莲性格没有那么好
话说同系列主角大集合的场合,作为后辈的那个主角为什么总是被塑造成屑小孩呢(指莲和隔壁某英杰)好怪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