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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瓶】小哥

作者 : TIii

分级 少年 无倾向

原型 盗墓笔记 张海客 , 张起灵

标签 客瓶 , 张海客 , 张起灵 , 盗墓笔记

状态 已完结

176 2 2024-5-4 22:40
导读
关于称呼的问题。
5000+小甜饼


吴邪和胖子叫张起灵习惯了称“小哥”

 

小哥二字,好用,也不差辈分,吴邪和胖子心里叫着踏实。

 

自从张海客拎包入住在雨村之后就和吴邪他们有样学样,抛弃了口头上恭卑疏离的族长,每天乐呵呵的跟在张起灵后面学着吴邪他们叫小哥。

 

“这两个字就那么好听?”吴邪在水池边择菜豆子,王胖子就蹲下来和他咬耳朵,手自然的抓了一把豆子一起剥。

 

“那家伙叫咱瓶仔叫起来咋黏黏糊糊的。”王胖子心里早就膈应张海客套近乎似的跟张起灵凑得忒近,趁两个人出门他跟吴邪忍不住吐槽。

 

“那叫起来真的是,啧啧,从马脚拍到马屁股。”王胖子边回想边感慨他家瓶仔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有些时候张海客那不值钱的模样他都看不过去,当初拽得七五八五,现在还不照样被他瓶仔收入囊中?

 

其实吴邪也这么觉得,当初同意他住到这里,无非是可以分担点杂活,多一个劳动力。

 

现在呢?凭什么他们两个人可以像在演乡村爱情般恬静安然,说好的当初一起养老,是谁摒弃诺言独自高歌了!

 

“哼,那小子别太嚣张,我已经着重关注他了。”胖子春风满面的脸上实实在在写了一道落寞,吴邪睨了他一眼,心下不禁叹息。

 

傻胖子,张海客这小子可比你想的门儿精,何况白纸一样的闷油瓶呢。

 

话说回来。

 

人家那是在拍溜噓吗?人家那是在明晃晃的拍拖!要是闷油瓶不让张海客叫,张海客还敢天天叫不成?

 

这是什么,这是小情侣普普通通的把戏而已。

 

吴邪闷得想抽烟,一瞬间想又算了,脑子里浮现出张起灵敏锐探察烟味的样子,现在加上一旁张海客腻歪的模样,自己抽风的可能性比较大。

 

两个人叽里呱啦啪啪择豆,谈到人神共愤之处不觉相视,和村里情报局沟通多了,吴邪胖子已经可以精通使用白眼斜视的含义和精髓,包括更高级无声的口型,一筐豆择完,胖子聊得身心舒畅,掸掸围裙端着一盆豆子去厨房炒咸菜了。

 

不过一会儿功夫,张海客陪张起灵从后山跑步回来,两个人身上发梢上都沾上了雾气水珠,索性各自上楼回房去洗澡。

 

跑完步是下午四点多,正是村里各家各户开灶做饭的光景,朝北的院子里被余晖填满,连在地上啄米的鸡仔绒毛尖都泛着金色。

 

空中弥漫出来菜香,胖子在搭起来的露天厨房做饭,吴邪去了村口小卖部买酒。

 

那些曾经可遇不可求的事物,如今都近在咫尺,伸手可触。

 

洗完澡的张起灵顶着一头没干透的黑发站在这样的院子里,初春的晚风凉飕飕吹动他的发梢,指尖还残存着余热,他微微垂眸,莫名躁动。

 

刚刚楼上的一幕犹如幻灯片,在他脑子里反反复复,挥散不去。

 

刚擦完头的他被出房间的张海客堵在楼梯口,张起灵手里抓着干发巾,就看见张海客整个人藏在光影下,是在专门等他的样子。

 

只有两个人的走廊,同款湿发的人逆着光走近他。再靠近他,直到手臂贴上他的后腰,他听见张海客低声唤。

 

“小哥。”两个人的姿势一下贴得极近,张海客的脸轻贴在他耳边,用一种惟有亲密之意的语气朝他耳朵说话。

 

话轻,如一片鸿羽抚心。

 

气体流转过耳廓,刺激得耳尖上的小绒毛阵阵发痒,张起灵不得已侧过脑袋思考。

 

面对对方愈来愈得寸进尺的要求,他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开口拒绝。

 

张海客放在腰间的手指收紧,根本不给人退缩的余地强势拉搂张起灵,伴随着对方湿气的吻落在耳垂,张起灵最后还是默许般闭上了眼。

 

下次,一定不能纵容他了。

 

张海客像是一个讨糖吃的小孩,如若给过了一颗,那势必他往后会变着法向你索要更多。

 

起初是一颗糖,后来他喜欢吃张起灵的嘴巴。所以叫小哥是要亲亲,堵他是要亲亲,贴贴最后也是亲亲。

 

两唇间氛围黏稠,张海客得偿所愿,但又不屑于攻城掠池,试探过后便浅浅停留于齿表,只钟情于一遍一遍啄吻张起灵的嘴角。

 

张海客总是这样,看似过分实际摸准了分寸的行为,无论如何让人无法明言回绝。

 

“张海客。”倒是张起灵总是被惹得耐不住叫他的名字,张海客笑眯眯地牵起他的手,小动作去捏他的指节。

 

我亲吻你,你就是我的。

 

亲着他的指骨,他又学着别的两个亲热的叫他小哥,尾音跳脱,字字洋溢。

 

“张海客...别学他们,那么叫。”

 

张起灵试图收手挣脱对方,不料指背被张海客用贝齿不轻不重印了道齿痕。

 

然后又被柔软的舌尖舔舐,张海客抬眸观察他的神情,见状轻轻笑出声,也没有再去恼他,而是换做一个温存的吻落在张起灵的脸颊,心情不错。

 

“那晚上可以睡在你房间吗?我那里好冷。”

 

不自然把手背在身后摩挲,张起灵闻言认真思索了一下请求的可行性,遂摇头,解释道“隔壁间是吴邪。”

 

对方亮起眼睛,同样认真的点了点头,故作不明白的问“可我只是想睡觉啊,这不可以吗?”

 

一番话落,张起灵颇为意味深长的看了张海客一眼,默默转身下楼去了。

 

大概是真冷得睡不着。

 

被哄着做过几次之后,让他很难相信张海客口中的冷与单纯睡觉。

 



 

吃过晚饭,张海客主动提议洗餐具。吴邪巴不得他多做自己的活,把手套拱手相让后他端着账本坐在餐桌边算账。

 

酒水支出,水电费,员工工资...

 

吴邪算着算着皱眉拉长了脸。

 

不过这个月春节刚过,喜来眠属实是财源滚滚进,雨村回家的创业人很多,作为镇子上唯几能撑得起排场的馆子,过年来喜来眠请客吃饭的人络绎不绝。甚至他们还为了客人满意临时多搭了个包厢应场面,看着手机键盘上敲出来的数字,吴邪逐渐满意的眯眼。

 

有钱的日子真的自由度不要太高,除了每个月还给小花的,剩下的钱他可以带着他的两个兄弟去潇洒潇洒。

 

这么盘算着,原先该和胖子一起泡脚喝茶的张起灵此刻站到他面前,问了一个令吴邪痛彻心扉的问题。

 

他居然问还有没有朝北的房间,有空腾出来给张海客住。

 

计划中的风花雪月都比不过现实的瘦骨嶙峋,吴邪艰难的在心中把计划内张起灵的某些项目给恨恨划掉。

 

毕竟就照这架势来看,可能已经不太适合他体验了。

 

然后吴邪遗憾的告诉他房间并没有多的,但可以勉为其难让张海客在他房间放个床。

 

得到吴邪的答复,张起灵斂目,下一秒刚要开口提什么,人就被突然出现的胖子抓回去泡脚盆了。

 



 

道了晚安四个人陆续回房,不出意外张起灵在楼梯间喊住了张海客。

 

张海客还没来得及勾起嘴角,就听见张起灵稍稍犹豫的开口。

 

“如果真的很冷,你来我房间。”说完不给人反应咯嗒一声关上了房门。

 

半夜十点,张海客准时出现在张起灵房门前,正准备敲门门却从里边打开了。

 

张起灵穿着睡衣,困意阑珊地侧身让门外的张海客进来。

 

倒是张海客懵了一瞬,意识到他是在等自己。

 

两个一米八的身形同睡在一张床上,不需要缩手缩脚刚刚好撑满整张床面。

 

睡觉是真睡觉。

 

晚上天气降温明显,张海客不自觉的弓起身子,睡着后就寻着热源贴近张起灵。张起灵睡眠浅,对方稍微一动就会扰醒他。

 

听着身边人清清浅浅的呼吸声,他睁着眼无声凝望天花板。

 

凌晨下了一场小雨,淅淅沥沥敲打在屋棚上,张起灵的思绪不经飘想到胖子晾好的薯干,收进檐下的衣服,以及回窝的小鸡仔。宛若好多次,他在某年某地坐等一会儿的雨歇。

 

这一刻世界久违的宁静,足以成为他松懈神经的疗剂。

 

他不知道张海客这么怕冷,对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下意识的搂紧他蹭了蹭。相比之下,清醒的张海客做出同样的动作却带了外露的情绪,还要更磨人一点。

 

张起灵无声地把一人一半的被子多往张海客那边盖,睡着的张海客可没感觉,搂着人不松手,而且看这架势,多半是不太可能放手了。张起灵就尽量把自己的身子贴着他的,让自己的体温暖热对方,这样待了半晌,前半夜消失的困意也席卷了上来。

 

张起灵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等再有意识醒过来,窗外刺眼的太阳光让他意识到他睡晚了一段时间,不再适合去晨跑。扭头看旁边的地方,昨晚的张海客人已经不知所踪,只剩下睡过的地方留下浅浅的痕迹。

 

张起灵下楼时碰到正巧在做饭的胖子,胖子乐呵呵地打招呼“小哥醒了?厨房的保温箱里给你留了早饭,不过现在我中饭快做好了,你自己想怎么个吃法随你嗷。”最后张起灵还是打开了保温箱,抬头一看时钟已是早上十点的光景,他还从来没有试过睡到这个点,只有偶尔赖床的吴邪能硬生生躺到中午。

 

保温箱里是一碗南瓜粥和两颗被人剥了干净的白煮蛋,鸡蛋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张海客喜欢做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心细到被王胖子夸是个小姑娘,张起灵拿勺子喝了一口,淡淡的南瓜的清甜,尝起来很不错,张起灵坐在厨房的椅子上慢悠悠地把迟来的早餐吃完,才走到院子里去晒太阳。

 

此时小院里只有他和胖子两个人,日光暖洋洋照在身上,跟凌晨时分的冷形成鲜明的对比,张起灵回想起某人缩在他怀里的样子,脸庞仍存有被发丝摩擦的余韵。下过雨的院子有股泥土翻新的味道,但雨水的痕迹都快被太阳烤干了,张起灵想起去看看胖子的番薯干,去仓库逛了一圈,胖子先见之明的在那筐番薯干上盖了塑料薄膜,一切都幸免于难。

 

十一点半,王胖子说张海客去给领居家的王大妈写对联了,吴邪帮忙看看她最近新搭的房子,可谓是占尽了他们俩的便宜。不过那都是两个小时前的事情,他们也该回来了,不回来他做的饭要剩饭,胖子如是说。

 

张起灵倒是因为十点吃过一顿此刻还不饿,懒洋洋地躺在院门口的躺椅上,享受此刻在北回归线附近的阳光。平常他生物钟很准时会把他叫醒,他就会起床,然后像上班一样去后山上巡逻,说是巡逻,他其实是喜欢后山的人迹罕至,如倦鸟归林,张起灵是自愿在那儿呆上片刻。下午时分张海客会陪他绕着整座山跑步,出汗的感觉也很舒服,但这种躺平的日子,试过了才觉出别样的舒适。

 

他忽然有点理解吴邪为何有些时候会赖床不起,就像此刻他依附在躺椅上。

 

闭上的双眼感受到光影的迅速变换,张起灵随之睁开眼,却见是张海客将手的影子投影在他脸上,刚才的明暗交错就是他在不断变换手的位置。他有些反应不过来,晌午之前的太阳有种让人昏昏欲睡的魔力,就连张起灵也未能幸免。

对方见他醒了笑嘻嘻半蹲下身子,这一下让张起灵身前的整个光线都被挡住,在他的视角里来拉他手的张海客反倒被渡得满身金边。

 

“你终于醒了,看你睡的熟就没叫你。”他一说话就暴露了他颇为恶劣的本性“为什么昨夜什么也没发生,你会睡过头?”张海客的样子好像是真的有些疑惑,不过微微一笑就漾了开,故作认真的状态烟消云散,显然不在意问题的答案。

 

“吃饭了吗?”张起灵摇摇头,实话实说“等你们,要不然会剩饭。”路过的吴邪一猜就知道原话是谁说的,“吃吃吃,快吃,咱王大厨辛苦了。”二人便也起身朝餐桌去了。

 

四个人陆陆续续坐上桌,胖子把炖在高压锅里的排骨汤舀出来时依然冒着热气,鉴于对自己厨艺的负责,他一般都这么干,尽可能保留原汁原味。

 

吃完饭,张起灵去鸡舍喂鸡,新来的这一批小鸡仔已经经过了一轮换羽,个头也随之大了一圈。张起灵放饲料的时候围拢过来一群,他饲料还没倒完就挤着他开始低着头猛吃,张起灵被鸡挤鸡适时退了出来,张海客就在鸡圈外面朝他挥手“好巧好巧,看到鹤立鸡群啦。”

 

张起灵关上鸡圈门转身出来,张海客走到他身边和他肩并肩,一切的举动在他眼里都很自然,仿佛就这样过了许多年。

张起灵时常有这样的错觉,因为自身对时间流逝的迟钝,他习惯借助外物来感知岁月,看着鸡圈里的鸡换了一轮又一轮,他才觉出时光流转的实感。

 

而他的时间重叠在一个人身上。午后的杂物间,张海客极为克制地压着张起灵,浅尝辄止对方嘴角味道,比起缠绵悱恻,他要张起灵看着他一下一下轻吻自己,这其中逗弄珍视的感情大过于情·欲。

 

张海客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失神,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此刻对不上焦,如堕五里雾中,没有人能接受伴侣在此情此景下的走神,张海客也不意外。

 

但他没有声张,只是轻巧换了个姿势能将头搭在对方肩上,张起灵已经被他囿困在了墙壁和他之间,他问对方此时在想到什么。

 

张起灵没有隐瞒的意思,他也在想张海客。只不过不是当下的他,而是梦中,他奇怪自己会做梦,而且是内容十分诡异的梦。

他看了一眼肩上的脑袋,轻叹口气还是选择告诉对方“我做梦了。”“有关我的?”张海客接的很快,他把玩起他的手掌,帮手指按摩。

 

“嗯,梦里···”梦里的场景模糊不清,他分辨出没有脸的人群中出现的张海客,一个十分青涩的张海客,张嘴在和他说些什么,然后场景切换,他被动的发现他看不到东西了,下一刻突然意识到自己被人抱紧在怀,对方滚烫的眼泪落在张起灵脸颊上。这些场景很真实,由于很少做梦的缘故,他甚至一度当成了现实。

 

张起灵很简洁的描述了梦里的场景,就听张海客说“那不是梦,是你的记忆。”他想那也是,他从未把它当作一场梦,梦里人的情绪强烈到快为实质,但这不是他的反应,而是张海客曾经真实拥有的情绪。

 

所有的梦都源于过去。它们是脑中漂浮着的过去的片段,是尚未沉降的过去的尘埃。“所以?”他问了,张海客说的随意“所以我们曾经有过一段。”

 

张起灵没回话,张海客又补充着说“好吧,算是我单方面。”然后他就感觉到对方无声的笑,连带着肩头不稳,张海客直起身,恼恼地问对方笑什么,但其实他已经移不开眼,周围黯然失色,被张起灵的笑抓去了所有目光。

 

知道那不是梦,张起灵盯着张海客半晌,他才将双手环过对方的脖颈,学着张海客的样子轻吻,尔后问道“现在是单方面吗?”张海客答得倒是快,“不是了,早就不是了。”

 

那是一个多晴的午后,两人双双鸽了固定的跑步项目。

 



 

End.

和倒带背景好像 可带!新年快乐万事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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