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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原神 钟离 , 魈
标签 岩魈
状态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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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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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3 15:30
- 导读
- 养父子,bdsm,dom钟离xsub魈,现paro,看起来像正剧的黄雯
啪!胸前的嫩肉被破空的皮鞭划过,迅速泛起红色,和之前的其他鞭痕相互呼应。
“唔……23,谢谢您。”胸口炸开的疼痛逼迫魈闷哼一身,随之而来的热辣感和余痛挤压着岌岌可危的神经,再加上之前鞭痕绵密的痛感随着胸膛呼吸起伏时强时弱,几乎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专心呼吸缓和痛意。
“呃……24,谢谢您。”深呼吸。
“嗯!25,谢谢您。”再度深呼吸。
男人收起鞭子,看着跪在地上的魈,眼里闪过一些恼怒,他使尽了一切技巧,甚至在组织语言上绞尽脑汁,也没让魈的游戏状态有任何改变,魈就像只是单纯地来挨打的,全然没把这件事和情欲联系在一起。
原本已经收起来的鞭子转眼间又甩了出去,不带任何技巧,也没有控制力气,直愣愣得打在了胸口锁骨之下的位置,还殃及了手臂,在肱二头肌上留下一条赤红的鞭痕,甚至还开始渗血。
“啊!”猝不及防地加量让魈一时没收住痛吟,他咬牙忍过一阵剧烈的疼痛,说出了安全词。
男人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什么恶劣的低级错误,连声道歉。
魈站起身来,也没再看那个男人,被麻绳绑住的双手上下一翻,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转眼就挣脱了束缚,用下巴示意了门的方向:“出去。”
男人看魈并没有计较,便立即离开了。
镜子面前的人表情隐忍,胸前匀称的肌肉上遍布着红肿的鞭痕,明显力道拿捏得很到位,都没有破皮——除了锁骨下的那一道,它正在隐隐出血。
魈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热痛的皮肤,刺痛感被神经系统扭曲化为情欲,脑海中渐渐浮现一个人的背影,接着他的鼻息也越发灼热,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朝身下探去……
“又不满意?”凝光吸了口水烟,看着走进办公室的魈。
魈默默点了点头,他本想抱臂站着,但因为会压到胸前的鞭痕,只好作罢,“还有人吗?”从魈加入俱乐部的一年多以来,几乎换遍了俱乐部里的所有s,但知道现在,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叫出主人,交出完全的信任,所以直到现在他只接受鞭责。
凝光叹了口气目光悠悠地看着他,“实不相瞒,没有了,你都试过了。”
魈并非是不受欢迎的m或者sub,相反的很多人都对他很感兴趣,不仅是冷艳的外表,还有疏离的性格,吸引着人拨开他的表象。毫无疑问他有着一具漂亮的身体,但对于俱乐部里的人来说,他们对他的了解就止步于此了,因为很多和魈试过的人,甚至连勾起他的欲望都做不到。
“那算了。”魈也并没有很大指望,他已经空窗期很久了,刚刚那个男人是最近新加入的。正当他刚想转身离开,凝光却把他叫住了。
“或许有一个人你可以试试,不过他好几年前就退会了,不知道还玩不玩。”说着,她随手扯了一张纸巾,从手机里抄了一串数字,递给魈。
魈接过来,瞥了一眼,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以为只是巧合,并没有在意,随手揣进了外套兜里,“谢了。”
接近凌晨四点的街道静得可怕,魈也没有多做停留,下了出租车直奔家的方向。
轻手轻脚地插入钥匙,使着巧劲一点点转动门锁,然后拉开门。
可迎接他的并不是他习惯的黑暗客厅,暖黄的灯光直接照在了他的手上,沉静的橘色几乎把魈一整个吞噬,客厅蔓延过来的茶香好像舞动的绳索,片刻间就勒住他的咽喉让他几近窒息。他脸色苍白,心跳骤停之后狂乱不止,像学校里逃课回来被教导主任抓到的坏学生,乱哄哄的脑子里不停找着合适的借口。
钟离没什么表示,他泡上了一壶好茶,静静坐在沙发上看《沉秋拾剑录》,悠闲地不像是凌晨四点,倒像是下午四点。他不看,也不问,等着他的养子慢慢在玄关换鞋,然后坐到他的长沙发旁边的那张单人沙发上,等着他解释,连续好几个月周末晚上骗自己睡了,然后趁自己睡着再偷溜出去的原因。
魈脑子里一片混沌,看着钟离的姿态,明白他是要让自己实话实说。自他15岁被收养以来,他从来没见钟离生气过,也许是因为自己本来就不曾惹他生气,但魈隐隐能感觉到,钟离是真的有些动怒了。
他紧张地坐在沙发上,手不由自主地揉捏裤腿,明明在开着空调的房间,汗水却悄悄滚过锁骨,淌经胸前唯一破皮的鞭痕,带来阵阵刺痛。
那双同样是金色却与他千差万别的眸子望向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微转变了神色。
魈敏感地察觉到钟离散发的气场变得柔和,似乎是……消气了?他不敢确定,无数词句扭打在喉间,最后化为一句小声的试探:“先生……我可以解释……”
钟离放下书和茶杯,认真地看向他,用他注意不到的动作长出了一口气,“嗯,说说看。”
魈低着头,自然也看不见钟离的神色。只是听他说完,心里又开始打起鼓来。
他怎么可能说实话?那些偷偷跑出去的周末,都是在俱乐部里约好了人,去领一通又痛又爽的鞭责。
想到这里,他又把膝盖上的裤子捏到变形。身为教授的钟离,肯定不会接受一个性变态养子吧。魈默默地想,心里蔓延出一阵苦涩,于是早就组织好的谎言,一点点挤出口腔:“我……我迷上七圣召唤了,约了空他们打牌。”
钟离没说话,他看着魈的发旋,视线一偏却望到了其他东西。
那因为魈弯腰低头的坐姿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一片娇生惯养的雪白胸脯,可上面却遍布着已经开始发紫的鞭痕。
这些痕迹是什么,钟离再清楚不过。他狠狠拧起眉头,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回话,语气也不似刚刚的平静,“噢,是么。”
略带威压的语气却立刻拨撩了魈的神经,他在脑海里感叹自己或许大概应该是无可救药了,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兴奋和颤抖。
钟离似乎意识到这样说话好像吓到他了,压下了复杂的心绪,缓和语气道:“你成年了,很多事你心里清楚,我就不过问了。”钟离当然是不会相信他的借口的,可魈不愿意说出真正的原因钟离也不再去逼迫,至少他不想在已经成年的魈面前拿出从来没端过的父亲架子。
还没等魈回话,钟离又说道:“半夜出门不安全。”
魈不是傻子,知道钟离话里有话,意思大概是不许他半夜出去了。他身体僵硬着,刚刚的兴奋劲下来后,心里却叫嚣着让钟离再凶一些,再压迫他多一点。他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嗯。”
但钟离没有再继续劝阻的意思,他只是轻轻勾起嘴角,拍拍魈的头,收拾好茶具和书本,“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然后站起身,回了房间。
魈看着那抹背影,心里那股奇异的感觉又涌了出来,不停地叫嚣着欲望和臣服。
他转头看了看窗外翻起鱼肚白的天色,把心绪都压下眼底,然后似乎想起什么,手颤抖地伸向钟离整理好的茶具。
他发着抖,拿起那只杯子,犹豫了着放到鼻尖下,轻轻嗅闻。钟离用泡剩下的茶水冲洗过,那上面留下的只是馥郁的茶香。可魈还是嗅出了那一点点,唾液的味道——一点点腥气。
他本能地加重呼吸,把那处靠近自己唇边,一点点地缓慢靠近,这个过程就足以让他兴奋得发抖。他拿着那个质量上乘的茶杯,想象着钟离俯视着他,勾起他的下巴,渴望钟离现在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自己养子的变态行径,同时又害怕着被钟离发现,自己做下的不齿行为。这些幻想,都让他颤抖不止。
火热的唇瓣终于碰到了瓷杯,冰冷的触觉让魈立刻醒悟过来,没有钟离注视,没有温热的触碰,他唾骂着自己的饥渴,洗干净茶杯放好。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魈对自己说。
对于钟离来说,这早已变成了一个不眠之夜。那个布满鞭痕的胸膛不时在他脑海里出现,折磨他的神经。
他已经很多年没再碰过圈子,却从来没想过,这件事发生在养子身上的可能性。
于是他开始检索着从15岁收养魈以来,发生的一切。魈的初中、高中、大学,这一切显得稀松平常,唯独魈的过去,这是他的记忆盲区,他无从谈起。
或许是上了年纪,钟离躺在床上对着黑暗的房间自娱地笑笑,他不由自主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相遇。
他难得跑一趟若坨的警局,补办丢失的身份证,老朋友没见到,却意外看见那个伤痕累累的孩子。
身上的衣服洗得发白,满身的青紫无比刺眼,而一双金色的眼睛,在无意中和钟离对视,带着动人心魄的坚韧。
也许拨打老友电话关心情况是鬼使神差,但坐在听审团听候判决时他早已下定决心。
魈是拐卖团伙拐卖的孩子之一,却因为找不到买家而被迫加入犯罪,如果不是他想方设法逃出来举报,那伙人不知还要逍遥法外多久。魈的聪慧从那时就开始展露。
后来虽然经历了许多波折,但钟离好歹成了他的监护人。接魈回家的那天下午,钟离说不紧张是假的,一路上他开车载着魈,俩人没有说一句话,钟离难得不安地搓弄方向盘。
还是那双漂亮的金瞳,在看他搬下行李后,他的主人轻轻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什么巨大的决心,展开瘦弱的手臂,轻轻揽住钟离的腰。
那是一个拥抱,来自一个饱受折磨的少年,轻盈得像一片羽毛,只是轻轻触及就离开了。却偷偷扫动了钟离的心弦,缓和了他一路的紧张。
他听见少年说,“谢谢……先生。”
魈真的很聪明,那时的钟离默默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