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6394466
作者 : 淇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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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无倾向
原型 原神 散兵 , 多托雷 , 达达利亚
标签 散公 , 散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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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27 13:31
- 导读
- 已知,这里有一个开紫色机甲的胆小鬼(划掉)小男孩,他有一个蓝发红眼的同事,还有一个橘发蓝眼的同事,易得——
没错,散博公对位嗣丽香()
本篇,《散(划掉)真嗣探病》名场面。
是模因污染!(划掉)
达达利亚的性格在我审美里其实是1,但没嗑到相性很好的相方。这篇散公的cp倾向其实不太重(?)(那你写的啥男酮(划掉)男同事缺德笑话吗),但你散毕竟是1穿愚人众的小男孩,这种场合你鸭往右稍稍才是正道。
博士是本体,不戴面具,偏钝感理工男的性格,并不表现出omega那种很强的攻击性和侵略性。(造谣,全是造谣)
麻了这有什么好屏的散嬷发力了?
达达利亚在多托雷的实验台上睡着了。
斯卡拉姆齐例行推开第二席实验室的门时,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么一个景象。
其实说是实验台,现在的配置倒是更符合“病床”——光秃秃冷冰冰的台面妥帖地配上了床铺被褥,睡在那的橘子头身体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倒真有了点适合休养的安逸氛围。
如果忽略周围整体呈冷色调金属质感的环境的话。
这毕竟还是实验室——第二席有许多个类似的实验室,根据需求有时也会变临时病房,用于接收“足够重要的病患”,他们执行官的末席还是位列其中的。
年轻的男人——或者用男孩更合适——达达利亚似乎睡相不太好,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滑落大半,露出赤裸的胸膛,上面贴着两片金属,与之相连的仪器传来规律的电子声。
似乎是监护人类心电的一种仪器。
应该是博士的某种新发明吧,以他们的人类同僚为对象时才用得上的。
作为人偶且根本没有心这种东西所以从没见过这个仪器的第六席撇了撇嘴。
达达利亚睡得正熟,面容平静,似乎没在做什么美梦,也没陷入什么噩梦。睫毛在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投下一小片羽状的阴影,熟睡中的达达利亚不再是平常那副活力满满开朗自信的神气,取而代之的是如至冬常年铅灰色的厚重云层般的……阴郁?
倒看出些冬妮娅的影子。
打量着熟睡中的至冬青年的斯卡拉姆齐如是想。
嗯哼,没错,第六席的确见过末席的这位宝贝妹妹,在某次他去市长办公室找普契涅拉的时候。
面对末席的弟妹们,小老头慈祥得像每个至冬家庭都有的那种小老头——就是那种会在至冬的风雪中,在壁炉前给孩子们讲故事的老爷爷——看得斯卡拉姆齐心里啧啧称奇。
瞧瞧我们市长先生这精彩绝伦的表演,简直不像演的。
第六席露出颇具讽刺意味的微笑。
当时普契涅拉用的什么借口把小孩暂时打发走,斯卡拉姆齐已经忘了;他为的什么事去找第五席也已经记不大清。他只还记得小老头微笑地看着小孩儿出门,转脸和少年模样的执行官说话的态度竟还是延续着上一刻的亲昵和蔼:
“难得见你来,我还以为你在二席的实验室扎根了呢孩子。那么——我们亲爱的斯卡拉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呢?”
哇哦,简直不像演的。
开了个小差,眼前达达利亚的睡颜和记忆里冬妮娅看向第六席的、好奇又躲闪的神态重合,少年模样的执行官不由勾了勾嘴角。
也不知是否是“爱”的女神冰之女皇对她的臣民格外眷顾,在“美”这方面,这极北之地一如它的最高领袖,毫不吝啬——这片土地总是不缺美人。
嗯,安静不作妖不整天喊打喊杀的时候,倒也勉强称得上一句“美人”吧。
眼光极其挑剔的神造人偶嗤笑着评价到。
斯卡拉姆齐出现在这里倒也不是专程来看“睡美人”的——好吧或许大概确实有点“探病”的意思——只是闲着无聊又刚好路过所以顺便来看看他昨天捞回来的菜鸡末席死没死而已,有问题吗?
嗯,对,做事要有始有终,既然把人捞回来了肯定是要关注一下后续的,这是第六席的良好品德。
斯卡拉姆齐如是说。
是的,达达利亚出现在这里是第六席——一个恰巧路过某个秘境并恰巧偶遇重伤末席的好心前辈——的功劳。
时间倒回一天前。
斯卡拉姆齐站在树上,双手抱臂,靛蓝色的眼沉默地俯视着不远处的一个洞窟。
他几天前路过这儿时发现这里有末席留下的记号,当时没怎么在意,毕竟达达利亚这总是嚷着“强敌何在”的小子出现在哪儿都不奇怪。
所以,出现在这个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洞窟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当时只是假期无所事事闲逛路过的第六席并没当回事。
等他今天再恰巧路过的时候——好吧好吧这个散发着奇怪气息的地点还是挺让他在意的,尽职尽责的第六席巡逻维护治安是再合理不过的吧——他才发现,那股气息并未消失。
斯卡拉姆齐皱了皱眉。
按理说末席留了记号就代表“我来处理”,一方面避免重复派人导致资源浪费,一方面也有以防万一求援的意思,结果这么久了他还没处理完……
真是,要你何用。
老前辈第六席嗤了一声,跳下树往洞窟走去。
斯卡拉姆齐进去后才发现其实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空间中散发着奇异色泽的裂缝已经在缓慢闭合,直至消散,那片被撕开的时空得以恢复,变得平滑如初。
橘发的青年背靠在石壁上,有些站不稳,面具覆盖下流露出艰难的喘息。
邪眼解放?
斯卡拉姆齐挑了挑眉。
打了好几天就用这个形态打?他那魔王武装呢?忘了?
还没等第六席发问,原本正朝着地面的面具猛地转向他。
安静的空气霎时间被雷电的嘶鸣拉爆。
少年瓷白的手抵住了紧握成拳的黑色的手套,轻松地像捏住一片羽毛。
“这就是你全部的力量了?”电流声中响起少年的轻笑。
被握在手中的手似乎意识到不对,慌忙想收回的时候竟发觉那单薄的手掌纹丝不动。
“你似乎不大清醒,现在学会偷袭了?不出声就对数次轻易击倒你的前辈出手?”斯卡拉姆齐的低笑带上点不太阳光的亢奋。
“啊,看来你确实不大清醒。”似乎通过跳跃的雷元素察觉到不对劲,靛蓝色的眼探究地看向末席被面具遮挡的脸。
比雷元素邪眼更为纯粹强盛的紫光照亮了洞窟,被正面灌入大量雷元素的年轻的身体发出压抑的悲鸣。
“羸弱不堪。”少年的脸庞被滋滋作响的雷光照亮,被映成幽紫色的眼斜睨着体力不支半跪在地的达达利亚。
“前辈……你的叫醒服务未免也太粗暴了……”青年饱含无奈的苦笑响起——达达利亚终于说了他们此次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
“这个地方真的很像深渊污染。”青年的声线还有些发抖,“我体验了很多很可怕的幻觉……魔王武装开不出来我都不知道是那个‘东西’的压制还是幻觉本身对我造成了影响。”达达利亚颤抖着把面具掀开,露出汗湿的脸。
“我感觉我的左眼被一个从天而降的蛋糕叉刺穿了。”达达利亚苦笑一声,后怕地捂住了自己的左眼。
“然后是手。”从掌心开始,顺着手臂被劈开。
然后是全身。
被陆续从天而降的兵器,依次贯穿。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看见队友没了后顾之忧,紧绷的神经终于能放松下来,达达利亚没说几句话就陷入了昏迷。
斯卡拉姆齐踢了踢毫无反应的青年,无语半响,最终还是认命地背起了他。
算了,拖回去给专业人士解决好了。
去至冬科学院,找他们经常客串医生的万能第二席。
"的确有世界外力量残留的气息。"
多托雷做完检查,把被子拉到达达利亚肩膀盖好。
"大体无碍,末席也算是与‘深渊’颇有渊源,这点精神抗性还是有的,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尽职尽责的医生总结陈词。
随后,鸽血色的眼看向一旁抱臂的斯卡拉姆齐。
"看我做什么?"斯卡拉姆齐嗤笑一声,"怎么?在关心我?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斯卡拉姆齐摊了摊手,眼角眉梢似乎有点压不住的、因被人在意而喜悦的轻快神色,"这种程度的污染只有笨蛋才会被影响吧。"
被他定义成笨蛋的橘子头此刻显而易见不能反驳他。
错误的,在污染面前,笨蛋也很可能是最不受影响的那个。
红眼睛仍盯着斯卡拉姆齐,就在人偶被那种"我觉得你也像笨蛋"的微妙眼神盯得跳脚的前一秒,学者笑了笑,移开了视线。
"看见你没事我很开心。既然你状况好得不能再好,那么去帮我把这周结题的四十二个项目的实验报告写了吧,我们聪明勤劳又好心的散兵大人?"
哇,图穷匕见。
回想起不堪回首的连夜赶报告赶得人偶的手都要起茧子,少年执行官漂亮的脸孔戴上痛苦面具。
多托雷,我拿你当情人,你拿我当牛马……
更牛马的是,第六席他自愿的……
他明明可以拒绝,却依然只是嘴上抱怨,实际行动还是兢兢业业地给至冬科研事业添砖加瓦。
原因无他,说是体谅第二席连轴转太辛苦,人偶心疼帮他分担,实在有点肉麻;归根结底,只因为被利用比被弃置更难以忍受罢了。
斯卡拉姆齐就是这样的先天牛马圣体,谁看了不感慨一句好社畜。
也不知是不是回想起这牛马人生让他有点上头,斯卡拉姆齐突然感觉眼前一阵模糊。
【你们只是用笑脸敷衍我而已……】*
……?
【只不过希望继续保持暧昧的关系而已】
什么东西?
【暧昧的关系只会把我逼上绝路
我害怕再这样子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会被抛弃】
……怎么回事?哪来的声音?谁在说话?
【我很不安 无法平静下来
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吧
来陪陪我吧!
来关心我吧!!】
不,那并不是“话语”,起码不是被他“听”到的。
【大家都不需要我……】
像是直接投射在人偶不存在的“心”里。
【我在不在都对别人没有影响,什么都不会改变】
……
【救救我……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救救我啊!】*
斯卡拉姆齐甩了甩头,试图摆脱眼前微妙的眩晕。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也被污染了?昨天不还好好的吗?还带潜伏期的?
恐惧,迷茫,压抑,崩溃……
不属于他的情绪——起码是不属于此刻的他的情绪支配了这具非人的身躯,看着熟睡的橘子头,人偶突然就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横冲直撞无法宣泄的情绪似乎找到了意想不到的突破点,往一个微妙的的部位汇集。
腿间某个让人偶把自己定义成男性的部件微微发烫。
青春期小男孩模样的执行官低头看向自己的短裤,陷入了沉思。
斯卡拉姆齐盯着手上可疑的白色液体出神的时候,门再次被推开。
多托雷见少年执行官沉默的背影站着不动,一时有些狐疑。于是他仔细观察了一圈实验室内的场景:
躺在实验台上的是赤裸着胸膛的橘发青年,站在那的是裤子松松垮垮并盯着自己手掌沉思的青春期小男孩……
多托雷被震住了。
“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红眼睛的学者迟疑地开口。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沉默地盯着自己的手的斯卡拉姆齐出声,靛蓝色的眼终于从他的手上移开,看向多托雷,"我突然感到一阵十分迫切的渴望,急切地想和你融为一体。"
什么虎狼之词。
学者苍白的脸颊禁不住飘起一抹红,一向没什么耻感的第二席竟突然感到些窘迫。
斯卡拉姆齐平日里嘴虽然毒,但其言辞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很符合他稻妻风格的含蓄文雅。这么直白地要求这种事,多托雷还是头回见。
这人偶其实不是很官能很重欲的类型,多托雷心情好让他操的时候人偶欣然接受,多托雷心情不好不让操的时候他也不会强求。
就像只猫一样,多托雷忙又不那么忙的时候,人偶贴过来蹭蹭抱抱也就满足了。
他似乎只是喜欢从多托雷身上汲取温暖,当然,被学者温热湿润的柔软内里包裹的感觉绝对不能说不好,能有当然更好;只不过如果没有,也不是完全无法忍受。
"我总觉得你这个融为一体包含物理层面的意思。"于是,听到斯卡拉姆齐做出平时不会做出的劲爆发言时,多托雷下意识后退了半步,随即他愣了一下,然后反应了过来。
真是,我怕他干嘛。
多托雷莫名地笑笑。
管他是想单纯的负距离接触还是真的想物理融合不分彼此,万能的博士都完全没在怕的。
“看来博士大人没有拒绝的意思。”少年模样的执行官露出美丽的微笑,张开双臂向他迎了过来,亲昵得简直像拥抱亲爱兄长的弟弟。
多托雷并没说什么,也没阻止对方的拥抱。
或许学者本来是准备说点什么的,但想了想又咽了回去——那个问题无关紧要,不是吗?这是他的实验室,他的地盘,第二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嗯,脑回路清奇的学者的“无关紧要”还是得小心斟酌的,那么,他觉得没必要但对“正常人”来说可能很有必要的那个问题是……
“在这?”
全称是: “你想在这和我融——?”
咳。
在激战正酣的两人没注意到的地方,有一位年轻的小伙子,睫毛正不停地颤抖。
女皇在上……没人告诉我第六席和第二席真是这种关系啊……
可以不要把我当死人吗二位,我还活着,很健康地活着!哦不你们甚至不愿意换个地方!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达达利亚僵硬地躺在实验台上,装睡装得无比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