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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林檎】少女从昨天开始恋爱

作者 : 三夕百年

分级 大众 同性(女)

原型 小马宝莉 Applejack,Rainbow , Dash

标签 虹林檎

384 6 2021-4-11 16:21
导读
从前我总是很羡慕小萍花能伏在她肩上睡觉,直到后来我才想明白我其实不是想做阿杰的妹妹。
我只是想被她抱着而已。
雨下个不停,我只好攥紧伞柄。风却硬是要把伞吹得摇摇摆摆,好像必须得让我们淋到雨才行。为了和坏天气搏斗,我用双腿夹紧背着我的人,用力的一刹那膝盖又闪过火花一样的疼痛。
感受到我吃痛的抽搐,阿杰抬了抬我:“叫你别乱动来着。”
我想回答,张口却把她被风扬起的金发吃进了嘴里。呸呸两口,我泄气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我感觉右边身子淋透了。”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说,“小混蛋,你朝我吐口水?”
“没有!”我着急辩解,伞差点让风给从手里夺走。蹭蹭她温暖的脖颈,我撇起嘴:“是你头发太难吃了。”
背着我,阿杰的脚步比平常沉重,踩在像小溪流一样的雨水里,声音清脆得好像敲击三角铁。看她不说话了,我环着她的那只手连忙紧抓她另一侧的肩膀:“虽然口感不好,但闻起来还是挺香的。”
她直接无视了我的示好。又走了一会,她的话语拨开了雨落下的声音:“云宝,你从来不懂反思。”
“球飞过来了,我就接了。”我说道,“这事儿怪不了我!谁让他们非得在那儿打球呢!”
“所以我说你不懂反思。”她踩水的声音更大了,“上次,上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还有上上上次,上上上上次。”我窃笑起来,“你不懂,疤痕是我的勋章。”
“那你要是哪天不小心摔死岂不是直接可以封侯了?”
“你可真幽默。”
“也只有你能觉得幽默了。”她叹了一口气。阿杰的力气很大,背着我并不算什么事,但每次让她这样干她都会很不高兴。可我要是不找她,她又会更加生气——如果条件允许,我想点一支烟,靠在顶楼的栏杆上,像念电影台词一样忧郁:“女人真难懂。”
可忧郁并不是我的气质,去往顶楼的门也常年锁着,烟更不可能被我随便弄到。再说了,那种带着刻板印象的台词让我说出来,多少有点骑驴找驴的意味。所以,要是想让文艺片不变成搞笑片,至少得等下辈子我的户籍证明上性别那一栏填的不是女了再说。
但是,我突然考虑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假若——假若下辈子我是个男人,我还怎么名正言顺地跟喜欢的女孩子泡同一个浴缸呢?!
我开始觉得有点委屈,好像这事儿真能实现似的。所以临时决定,我要更紧地抱住她,不过这让我们差点儿都失去平衡。
“云宝!”
“我冷。”贴着她的耳朵,我轻轻说,“你冷不冷?”
阿杰的脸已经被冷雨打湿了,贴上去冰冰凉凉的。这样子当然感受不到温暖,但我就是想蹭蹭。没有回答,但能感觉到她紧张的肌肉变得舒缓了些。想了想,我在她耳后吹了口气。
几乎是马上,她的耳廓敏感地红了起来:“别捉弄我。”
慌乱的气息就很快被掩饰了。这副模样真的非常可爱,所以我很难遏制住自己的笑:“只是分你点热气。”
“热气你自己留着。”才一会,她又摆出说教的态度,好像十分正直,“嫌冷就安分点,让我好好走路。”
“自己太容易分心了还怪我。”我不满地撇嘴,“我又不是存心打扰你的。”
“不想听你讲话。”
“那就把我丢下呗,不过伞得留给我。”
“闭嘴。”
“我就是想说话嘛。”
“闭嘴。”
“我喜欢你。”
“闭嘴。”
“这个也不愿意听吗?”
伞已经基本没什么用了,因为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挽救两人变成落汤鸡的下场。先前肉体还能感知到的干燥部分如今也变得湿冷——失去了最后的温暖,我感觉自己就像被木马侵略的特洛伊人。拼命懊悔并不能让积雨云散开,雨不下了我们也不能立即烘干。唯一的结局只能是我们大喊着好冷冲进浴室,而瘸了一条腿的我连这都做不到。
下雨天其实一点也不浪漫,因为很冷,就算抱在一起也会很冷。被雨狠狠地浇了脑袋以后我才知道阿杰到底在生我的什么气,但为时已晚,我们已经犹如连体婴般行走在冰冷的雨点里。紧贴着她,她跳动的心脏就好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于是在她对我失望的同时,我也对自己很失望。我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绪,要么憋住不说,要么就像小学生一样说个不停,这很蠢,我知道。但因为必须要改变什么,所以我必须说些什么。
“喂,阿杰。”用起这么语重心长的语气,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
“嗯?”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我们来接吻吧。”



亲吻,很暖和,我喜欢亲吻。
秋天是慢慢变冷的季节,穿的衣服也会慢慢变厚,手伸进去很不方便,于是阿杰会撩起我的毛衣。感觉她饱满的身体贴着我,我浑身都在发麻。
我们的第一次接吻就这样发生在树林里,因为没人告诉我们不能这样。
树叶会落到我们头上,好像金色的装饰。明明先告白的人是我,迫不及待想要开始拥吻的却是她。于是我们就亲了,擦下来的树皮卡进我后脑勺的头发里。气息甜美,如此这般,就会发生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现在,它又发生了。
爸爸妈妈还有好一会儿才回来,现在是安全时间。虽然我半路的提案果然遭到了否决,但是一关上门,它就马上生效了。对于亲密接触,阿杰的热情一直不亚于我,但她更懂得什么时候该保守,什么时候该使坏——
“嘶!”因为站直了,膝盖的部分又开始抽痛。我勉强推开她,靠着门滑坐到地上。她笑了,同时跪了下来,用手臂把我封锁在小小空间里:“你活该。”
我确实挺活该的。想不出回复的话,我只好咧出满不在乎的笑,伸手捧住她的脸,让温暖能够继续。
玄关充斥着接吻发出的湿热喘息。我们曾在这里换上运动鞋,在这里为鸡毛蒜皮争执不休,在这里装成没事人一样偷偷牵手却又匆忙放开。现在,既没有遮掩也没有故弄玄虚,世界上最笨的两个人在这里用舌头说话。
软弱本该是我所讨厌的事物。软弱是输掉比赛,是让不甘心的眼泪掉下来,是连抬脚的勇气都不拥有。但不懂从什么时候起,每当看到阿杰的眼睛,我就能感到自己的软弱,我还以为我早就摧折这些脆弱的花苞了。没有变得讨厌,而是越来越喜欢,因为越是长大越能发现,花开的时候不只是会吸引讨厌的蜜蜂,还会引来漂亮的蝴蝶。
她撑在两边的手臂落了下来,圈住我。我能感受到我和门板之间她坚硬的指骨,还有她身上好闻的苹果气味。从前我总是很羡慕小萍花能伏在她肩上睡觉,直到后来我才想明白我其实不是想做阿杰的妹妹。
我只是想被她抱着而已。
我漫无目的的手伸进她已经湿掉的衬衫里,指尖顺着凹下去的脊柱向上爬,直到碰到稍硬的布料。我的指尖在文胸卡口处摩挲了几下,她没有反抗,仍然把我抵在门板上,于是我就动手了。
她吓了一跳,松开我,眼神就像刚从一场长梦中醒来。
阿杰的身体几乎已经是大人的模样了,而我也比真正的小女孩多了几分窈窕。但没有长大就是没有长大,每跨出一步都摇摇欲坠。终于我们的脸都像熟透的番茄,就这么坐着面面相觑。
“不行吗?”我把湿发夹到耳后,小声问。她还在喘气,长发贴在锁骨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没有文胸的束缚,从外表并不一定能看出区别,但在除了自己的房间以外的地方总归非常奇怪。为了避免尴尬的直视,我看向被我们丢在一旁的伞,雨珠从上面滚下来,聚成了一块小泊。
然后我听到细细簌簌的声音,于是不懂该不该表示拒绝的人变成了我自己。我感觉脸颊开始升温,思考能力好像都受到了影响。她又靠了上来,托住我的下巴:“你想像这样?”
在浴室里脱衣服,是想洗澡的意思;在卧室里脱衣服,是想睡觉的意思。妈妈给你脱衣服,是嫌弃你脏的意思;自己给自己脱衣服,是——
我们的嘴唇又碰到了一起。这次不仅嘴巴,阿杰连我的手指缝也一起填满了,我们就这样难舍难分。我不自觉地动了动腿,疼痛就又传来,但很快又化在窗外的雨声里。
“感觉还不赖。”被她再次放开的时候,我看着她的眼睛,喘着气。她笑了,把发圈取下,于是就像放下金黄的瀑布:“你衣服也湿了,脱了吧。”她把上衣的下摆从我的牛仔短裤里扯出来,让我的体温擦过我的小腹。冰凉的指尖附在身体上,就像小时候挠痒痒闹着玩,我笑个不停。
“到楼上我房间去。”我拉住她的手,“爸爸妈妈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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