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647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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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女)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盗墓笔记重启之极海听雷》 女皮俑,禁婆
标签 盗墓笔记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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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7 19:03
*应沙雕闺蜜的要求
*女皮俑X禁婆亏她想的出来
*但我写的好一言难尽
我的故事得到大家的一致好评,除了黑瞎子对于我把他描述得油腻装逼表示格外不满外,其他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浮现出了满意的神色。
这说明我编故事的能力还是蛮不错的,勤加练习,也许以后能用得上,说不定等到七老八十,混吃混喝那个年纪,还能给闷油瓶说段书解解闷,以防到时候他向我和胖子开嘲讽——
我和胖子瘫在床上,想喝口水,我叫了一声小哥,闷油瓶从门外进来,冷峻的脸上只有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浅笑,薄唇轻启,冰冷地语气不带一丝温度:“什么事?生活能力九级伤残者。”
当然,我纯粹是在想屁吃,闷油瓶和霸总之间的距离几乎有十万个马六甲海峡那么大,要他转型,几乎不可能。
假设这种可能性真的存在,那么,它也已经不能叫都市文了,得叫修仙文,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百岁老人逆天改命》。
眼看黑瞎子要扼制不住揍我的手,我忙凑到小花身边,准备拿他当挡箭牌,小花忙着打游戏,头也没抬,让我滚蛋。
我扭头对黑瞎子说:“听见没有,让你滚蛋。”
小花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感叹道:“真是名师出高徒啊。”
黑瞎子说:“花儿,你出现幻觉了吧,他算哪门子的高徒。”
等等,幻觉?
一瞬间,我想到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在当时发生的时候只让我觉得离奇,但现在冷不防回忆起来,却发现,其中好像又隐藏着那么几分真实。
“刚才是我瞎编,就当说的不是你,是一个假扮你的墨镜人,行吧?”
瞎子这才收起拳头,在另一边挨着小花坐下,我们俩就这么把小花挤在中间,活像一对嗷嗷待哺的不孝儿女,小花就是那不辞辛苦,每日辛勤劳作,斥巨资养活我们俩的老父亲。
“狗血言情剧先翻个篇,我刚才想起一件事情,在南海王地宫的时候,我中了幻觉,过后又只顾着找小哥和胖子,就把它给忘了,直到刚才瞎子提醒,才想起来,这个幻觉还挺有意思的,我给你们讲讲?”
“好啊好啊好啊!”小白活跃地鼓掌。
一屋子人,只有小白捧我的场。
还是粉丝好啊,比兄弟强多了。
尤其刘丧那家伙,打一进门就直勾勾地盯着闷油瓶,快一上午了,连厕所都舍不得去,我寻思照这个架势,给他剃成秃瓢,扔到和尚堆儿里去坐禅,就算拿不了冠军,也准保能拿个“吾辈楷模”奖。
我看着小白心里感动,差点热泪盈眶。
这时候,闷油瓶好像发现了我正面临冷场的尴尬,开口帮我解围:“你讲。”
我错了,还是兄弟好。
我问胖子:“你还记得第一次下南海王地宫吗?我们四个从滩涂掉进去,被冲散了,我一边找你和小哥,半路上中了幻觉。”
“啊对,不都是那破壁画搞的鬼吗?胖爷我还真以为后半辈子要当瞎子呢。”
“我在幻觉里看到了一个故事,我现在可以确定,它就是诶告供注,也就是哑巴公主的故事。”
“诶告供注?就那女皮俑?”胖子大声嚷嚷,“我跟你说你不能再留恋女皮俑啦!说多少遍了戒掉戒掉!”
“哎你别打岔!”我给了胖子一巴掌,让他安静。
我接着讲:“我看到了哑巴公主的经历,以及当年的那场战争,那时候她还不是公主,被当时的皇帝抢去关了起来……”
壹
天色渐渐不久屋内亮起烛火,门外的守卫换过一班岗,几位衣着华丽的宫女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屋里应是有两个人的,一个听说是海坛岛上渔家的女儿,一个是皇帝派来的贴身暗卫,也是位女子。
此刻却只有那渔家女儿独自坐在镜台前。
“奴婢退下了,姑娘有事唤旁人即可。”宫女摆好饭食,便退了出去。
门关上的同时,一道黑影自梁上跃下,此人穿的一身缁色劲装,腰间用皮带紧紧缚住,衣料只是简单的细麻布,没有花纹,但不是夜行衣,前后有下摆,腰间配一柄弯刀。
仔细一看,原是那暗卫,跃下来独自斟酒吃了。她饮下一杯酒,微微抬眸,视线略过渔家女儿停在轩榥外,今夜无风,月色将浓。
她的五官很清秀,但也许是因常年出生入死,又或者是性格所致,使得一双杏眼透出的凌厉生生把天生柔情击得溃不成军,又将一头乌发高高梳起,整个人像是一只机敏矫捷的鹰,随时准备战斗。
方寸间,一时无人开口,只有火焰发出的噼啪声响,还有桌上四散开的酒香。
“为何愁眉不展?”半晌,暗卫道。
渔家女儿背对着暗卫,用玄锡打磨光亮的铜镜中,倒映出她倾国的绝色面容。
“无事,只不过在这深宫墙院之中,寸步难离,心挂家父罢了。”她转身道:“大人没有记挂之人吗?”
暗卫摇摇头。
渔家女儿叹了口气,“大人不知,家父身患哑疾,又见高龄,如今他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小女子不免心中挂念。”
“那又如何?分开便不能活了吗?”暗卫不解。
渔家女儿道:“对于大人来说,只是活着就可以了吗?”她走到桌旁,坐在暗卫对面,“人活着,难道不是为了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暗卫反问道:“在哪里不一样?不是活着?”
“那,我换一个说法,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种生活?”
那暗卫思索片刻,低声道:“我这一生,只能有这一种生活。”
渔家女儿轻笑,“大人怕什么,只是想想而已。”她道,“我想过自由的生活,每日三餐,粗茶淡饭,偶尔四处走走,闲时吹吹海风,有亲朋相伴,与所爱之人共度一生。可若入了这囚笼一样的皇宫,怕是要每日提心吊胆,见不得父亲,更寻不到自由,进不来出不得。”
“我却不这样想。”暗卫道,“你说它是囚笼,只不过因为它太过庞大,太多规矩而已,它就像一匹野兽,只要驯服它,便没什么可怕的。”
“大人说的轻巧。”渔家女儿笑道,“恐怕不等驯服,我就被它连筋骨一起吞了。”她心里此。”她心里此刻是有些惊奇的,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一个如此淡漠,对生活漠不关心的人,难道她没有任何欲望吗?这样想着,便问了出来,“大人就没有欲望吗?”
“有,我爱喝酒。”暗卫饮下最后一杯酒,道:“以后叫我阿阑就好。”
贰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些话,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想要什么,就连师父,也只是把她当成一件杀人的兵器,从小只教她“听命”二字罢了。
阿阑自小在宫里长大,从未接触过除师父和师兄弟以外的人,对她来说,从记事起,听令便成了一切,执行命令便是生活。
她并非爱喝酒,只是喝了酒,身体会本能地发热,辛辣的烈酒涌进喉咙,一路烧过四经八脉,好像胸膛里那颗废弃已久的心脏,都渐渐滚烫了起来,那一刻让她恍惚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件冷血的兵器。
欲望吗?她躺在榻上,把一望到头的人生仔细捋了一遍。
我不讨厌这种生活,她闭上眼反复琢磨良久,但硬说起来,还是有一点点无趣的。
轩榥半开着,风吹过帷幔,空气中飘来荔枝的甜味儿,床前青纱帐被勾得直打晃,帐子里,渔家女儿凝脂似的肌肤若隐若现,她动一动身子,双腿好像搁浅的银鱼尾,一起一落,那纱帐是翻滚地海浪,秋香色褥子是潮热湿软的沙岸。
月中聚雪,靡颜腻理。
阿阑睁开眼看到她,只觉自己好似一只深海巨兽初见萤火,微弱的光一点点放大,渐渐能够看清脚下错综复杂的路,而她站在一条充满鲜血与哀嚎,生死之间的单行道上,两旁竖起铁网,身上绕满锁链,艰难前行。
她忽然明白,原来,自己才是被驯服的那只野兽。
叁
令渔家女儿惊讶的是,皇帝一次也没有来过,甚至连偷偷看一眼都不曾,更别谈强娶了,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她不解,难道皇帝嫌弃宫中混吃喝的人太少不成?
她问阿阑:“皇帝把我抓来,为何又置之不理?”
阿阑吞吐道:“我……不知。”
她只得作罢。
如果忽略被软禁这一事实,渔家女儿的日子简直舒适极了,无事可做,她便拉着阿阑闲聊。
虽然对方话少,倒也算是个忠实的听众,只是她偶尔会发现,在阿阑波澜不惊的外表下,也会不时的,无意中浮现莫名的忧愁。
一日阿阑问她:“我问你,什么是自由?”
她脱口道:“随心所欲便是自由。”
“我再问你,天上的纸鸢自由吗?”
“虽翱翔天际,却受制于人,算不得自由。”
“那姑娘以为怎么才算自由呢?”
“只好将线断开。”她道。
“可是,扯断了线,它还会依靠别的事物,随风而起时,依靠风,风停落时,依靠大海,山川,草木。”阿阑道,“我以为即使是世间最自由的人,也做不到孑然一身,也要依靠别的事物活下去。”
她一时语塞。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想要的东西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所有生命向来如此。
自由便是不自由。
“你说过,有自己想要的生活。”阿阑道,“我带你出去。”
肆
她不属于这里,这里是捕鱼者的牢笼。
她属于大海。
“你和我一起走吗?”她道。
“我说过,我只能有这一种生活。”阿阑拒绝道。
“还记得纸鸢吗?”她定定地注视着阿阑,“对我来说,你就是这风,这海,这山,这树。”她抱住阿阑道,“一起逃出去吧。”
只要心之所向,刀山火海也是自由。
只不过,渔家女儿不知道的是,皇帝并不是要娶她,他仅仅是需要一位美丽的少女,为今年的祭海大典做准备。
这个国家有个传统,要想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须得年年祭海,当每年夏季海温最高的时候,海神会来接他的新娘,那个时候,海神离海岸最近,海产也最为丰富。
祭台上摆好了香案,嫁衣正要送去,巫师已经演练过许多遍,所有人只等明日的祭海大典,新娘着红装,点绛受礼,大红花轿抬起,一路奔向深海,从此心安。
好个欢欢喜喜送亲去,好个太平无事年。
忽然,却听送嫁衣的宫女慌张大喊:“不好了!新娘不见了!”
“怎么回事?阿阑呢!”一个英武的中年男子怒道,他便是阿阑的师父了。
“她……她也不见了。”宫女边喘息边说道。
当朝皇帝听言震怒,挥袖传令,抓那渔家女子和暗卫叛徒。
霎时,有风刮过,早些时还闷热的天不知不觉中凉爽了许多,少时狂风渐起,好似正应了那句,天怒人怨。
然而事实上,阿阑并没有走远,她将渔家女儿送出皇宫,要她一路向西,不要回头,却独自调转马头,回了皇宫。
她刻意没有躲避破空而来的飞箭,利刃穿肩而过,剧痛使她拽不住缰绳,跌落马下。
她挣扎着起身跪下,对来人恭敬道:“师父,徒儿请罪。”
“孽徒!你做的好事!”来人说着狠狠踹出一脚,她一下滑行出去,再起身时,衣衫满是血污和尘土。
她忍痛道:“师父,阿阑愿代她作祭品。”
“你?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师父嫌恶地啐了一声,随后令人将她绑了起来,带到皇帝面前治罪。
她被扔到祭台前拷问,“说!新娘在哪?”
她艰难地抬起头,执着的重复着一句话。“属下愿作祭品。”
“荒谬!”皇帝愤怒道。
“臣请罪,将这个孽徒处死!”师父请令。
“可是新娘怎么办?时辰快到了!”巫师焦急地跺着脚。
“慢!”皇帝恢复冷静,稍作思索,询问道:“事已至此,巫师,可否换做他人?”
“可这……那是海神亲自选定的新娘啊。”巫师有些踌躇。
正在众人犹豫不决之时,阿阑挣脱绳索,飞快地抢过祭台上一颗丹药吞了下去,众人再想拦已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被选作海神新娘的女子需吃下一颗长生不老丹,这药吃了,虽可长生,却永远只能在阴暗的海中生存,见不得日光。
要想她生,只有替她去死。
“没有时间了!”巫师喊道,“快!举行祭海大典!”
这时,一道巨大的雷声响起,那声音太大了,简直震耳欲聋,如万鼓同声。
惊雷落下,震撼天地,响彻云霄。
胖子抢过我手里的烟,我去摸口袋,发现烟和打火机都不见了,我抬头,闷油瓶看着我,我看着闷油瓶。
我说:“小哥,把烟还我。”
小哥扭过头去,没说话。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闷油瓶啊,也学会欺负人了。
我只好接着讲故事。
伍
雷声越来越近,天空很快布满了黑云,从海边一路滚过来,黑压压的像一只巨大妖怪笼罩了整个国度。
无数的海蟑螂从海中涌现,爬满人们的身体,钻进耳孔、鼻腔、喉咙,啃食他们的血肉。
天空中像战鼓轰鸣,又一声惊雷落下,海底所有的人手贝爬上岸,袭击陆地上的生灵,占领死者的躯壳。
纸人纸马裹着惊雷呼啸而来,直冲向皇帝的军队,黑云压的更低了,四处都是喊杀声,哭喊声,两方军队彻夜厮杀,至天明时,遍地已是破碎的尸体,血肉模糊。
渔家女儿立在海边,海风刺痛她的脸颊,大海在咆哮,天空在怒吼,暴雨急促的打在身上,石击一样疼。
“我要的什么自由?”她泪流满面,“生灵涂炭吗?”
她撑起船,向大海中央划去,“阿阑!”她嘶声大喊,可是无论如何,阿阑再也听不到了。
她的灵魂已经逝去,身体将与大海同生。
“我去,这南海王地宫是个放映厅啊!”胖子咋咋呼呼的。
“你怎么不说电影院呢?”我冲他翻了个白眼。
整个过程,只有小白在为这段凄美的故事流泪,中途刘丧给我倒了杯水,顺带表示了他的不屑。
瞎子躺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开口:“这可真是……”
小花接茬:“姐妹情深啊。”
瞎子又说:“这种感情好像……”
小花又接:“似曾相识啊。”
你俩搁这说相声呢?
我不想搭理他们,拉过胖子和闷油瓶,告诉他们,我在幻觉里看到了三叔。
“三叔?”胖子纳闷。
“对,我看到他混在纸人纸马里。”
“你这是思叔心切,再加上下墓前二叔给你讲的故事,一时间头脑混乱,导致产生的什么……非特异性刺激,然后你的潜意识上升成了幻觉,就跟做梦一个道理。”
“这不合理啊!谁家幻觉这么复杂?哎胖子,会不会是海市蜃楼?”我开始胡扯。
胖子给了我一个“为什么复杂你心里没点逼数吗”的眼神,说:“你这更不合理,那海市蜃楼只能是同一时间点不同地方发生的事儿啊!而且你你,滩涂底下折射个屁!”
“按我们所在的三维空间来说确实不可能,但是,如果是四维,甚至五维空间呢?他可不可以用某种技术把当年的景象保存或者直接投射过来?”
“可以了小天真,脑洞不用开那么大。”
“这叫发散思维,懂不懂啊你。”
胖子一拍巴掌,“所以说,这是公主和暗卫,也就是女皮俑和禁婆的爱情故事,哎那阿阑不会是陈文锦吧,她进了陨玉,然后穿越千年邂逅美丽的公主,你三叔发现自己被绿了,气急败坏地跑过去找她俩干架。”
“还说我脑洞大,你脑回路能半路劈叉,分成两个西伯利亚,我跟你说胖子,你编排三叔倒什么,但你这么编排陈文锦,让三叔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你。”
“来呀!胖爷我早就想跟你三叔理论理论了,你说这么大人了啊,还天天神龙不见首不见尾的,跟侄子玩躲猫猫,像话吗?”
我何尝不想再见到三叔,我想质问他,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你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对我人生有没有一点愧疚?你身上究竟还有什么秘密?
但我最想知道的,不过是三叔是否还活着,不管是三叔,还是解连环,在我看来,三叔和解连环早已不可分割,他们两个就像同一个躯体的不同人格,缺一不可。
地下河的事情已经结束,但是就目前看来,有很多故事还是不太明了,我所出现的幻觉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呢?哑巴皇帝真的是哑巴吗?雷声指引我们的会不会是西海落云国?三叔现在又去了哪里?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我不知道。看来,南海王,哑巴公主,三叔当年的故事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更大的谜团。
后续的勘察交给了考古队,二叔作为顾问也在参与。胖子还在一边没个正形,我看着闷油瓶,忽然觉得自己活在一个永远充满秘密的世界里。
但我现在已经不是个毛头小子了,相对来说,基本能够保持自我和平常心,除非必要,我是不会轻易找麻烦的,而刚才所说的那些未知的谜团,我想,也许二叔和考古队能给我们带来新的消息。
且等一等吧,稍后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