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pa，小妈文学，黑道弱势二把手散X为寻妹妹男扮女装小妈空

Summary：来，“汪”叫一声。

 

01

 

  不过是一个美丽的玩具罢了。

  在侧窗照射的阳光的包裹下，被束起来的金发就像融化的黄金一样闪耀着光，映衬着露出来的后颈的曲线格外诱人。

  他观察着老头子刚娶回来的新娘，“她”正跪在自己的面前，只能从后面欣赏他的脆弱的后颈。 

  散兵熟知“她”的眼瞳也如“她”金发一样，是罕见的如同黄金一样的金瞳，当这双漂亮的金瞳含上了热度如同融化的黄金一样，任谁都会被“她”的双眼所烫到。

  当然，任谁都会，毕竟。

  散兵随意往旁一瞥，就能看到开着组会的成员正在以虎视眈眈的眼神盯着这位新来的新娘。并不需要去猜测，就能想象这些人的脑子里都想象着什么。

「想让“她”那黄金似的瞳孔融化，把黑色和服的系带给解下，露出白皙的躯体，而那精致的小脸上染上白色的低劣的欲望。」

  老头一向钟爱收集绝美的少女，这个少女也不过是他的收藏品之一罢了。

  不止是这些下属，连在听无聊琐碎汇报的新上任当家，也在一脸乏味的倦怠感中偷偷瞄向这位新来的继母，眼神赤裸，怕是在想着老头死去之后就马上占为己有。

  毕竟已经快死去的老头对于美丽的新娘谁都知道无能为力，不过是赏玩而已。

 

  但不知道这个笼子的鸟雀到底在想什么，在一群猎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却凛然挺直背脊，一脸认真地参加着组会，从表情里无法猜测到底在想什么。

  要求参加组会，似乎是“她”愿意嫁给老头的条件之一。

  比起这无能的，沉迷声色的少当家看着更关心这因为老头即将死去，在组内和其他势力的争抢即将分崩离析的组织。

  他收回注视着年幼新娘后颈的目光，向隔壁垂延三尺的男人们狠狠一瞪，深知他的阴狠毒辣的男人们立刻不敢再注视着“她”，慌张地低下头，连无能的少主也被吓得一震，视线移开。

  他倒无所谓这个误入深渊被囚禁的金色小雀，但他被老头委以保护这个年幼新娘的任务。

  他总是能完美地完成被下达的任务，在这么多年里从未失手过，就像野狗一样把所有掉落在眼前的肉叼起撕咬，抓住所有的机会，在这个组织如履薄冰，成为了二把手。

  他的母亲也是老头收集品之一，像早春的花朵一样，被积雪折辱摧毁，早早地死去。老头把在孤儿院中生活，被友人所背叛的年幼的他捡回。

  毕竟他继承了来自老头最引以为傲的藏品，如同人偶一样精致完美的容貌。原本老头只想把他当作赏玩人偶养大后利用他的容貌作为武器，但没想到他很快便以不要命的性格和毒辣的手段立下了战功，在组织中占有一席之位，并不断往上爬。

   这个世界充满了血污和欲望，尸骸不停地堆积，而站在这些尸骸之上的竟都是这些无趣的人类们。

  金钱、权力、女人，而被金钱和权力所圈养的这些女人们，就像物品一样没有任何自主意识。他无趣地打量着金色的鸟雀，他看过太多被污秽染上后发疯的女人们。

  这次，“她”又会撑到什么时候呢？

  这个金色的瞳孔，柔软的眼神，被绝望和疼痛所扭曲的时候。虽说他一向对女人毫无兴趣，但是不知为何，他真想含住仔细品尝“她”的眼瞳，把“她”绝望的泪水舔进肚子里。

 

02

 

 

  他原本以为笼子里的小鸟就像是被圈养在这个大宅子里面一辈子没有见过外面的猫咪一样，视野狭窄而又肤浅。

  但在与金色小鸟作为护卫相处的几个月中，他难以猜透心思“她”的心思，哪怕看到他满手血污回来，也只是眼神慌张一瞬，然后让下人拿来水盆，帮他把手上的血污给轻柔擦去。

  同时，他知道金色小鸟正在组织里面探查着消息，他让下属去做过调查，却发现并没有能够查出关于金色小鸟的情报，只知道他正在追查着他失散的双生子妹妹。

  金色小鸟的身后藏着巨大的秘密，而秘密通常都寓意着危险，尤其是这个摇摇欲坠的组织里面。

 

  他虽然知道，但意外地，并没有任何想要汇报这些事情给少当家或者快死的那老头的打算。

  他仍然能回想起，金色小鸟用毛巾擦去他手上的血污，金色的眼瞳仍然轻柔，在月夜的光亮照射下，仿佛被轻纱包裹的月亮，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他想要让“她”慌张起来，于是反手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细语：“猜猜我现在想做什么？”

  金色小鸟出现了哪怕是见到他满手血污也不曾出现的慌张与羞红，想要把手缩回去。

  他从“她”的手腕能感受到心跳的脉动，如此地鲜活。

  他甚至一瞬间感觉到迷恋。

  他钟爱生命鲜活的样子，不少人在背后议论他是没有心脏在跳动，冷酷无情的人偶。他也认可这类的评价。

  他...的确从未感受到自己的胸膛有过如此鲜活的跳动，就像是空洞一样，不断地想要从身边获取着什么。也许是被需求感，也许是认同，正因如此他才不断地去获取权力和地位。

  他想要变得更强，强到可以遗忘替代那个被背叛，软弱无力的自己，用权力和一切他所能获取的填满着胸膛的空洞。

  也许，他那空洞的胸腔可以放下一只鸣叫的金色小鸟，他可以听着小鸟在他逼仄的胸腔里，无助地、可悲地在那唱着悲哀的小调，他将陶醉在那悲伤的歌曲中，把小鸟一直囚禁在里面，直到小鸟被无心的人偶吸尽血肉，成为白骨。

  这样小鸟就永远没办法背叛他，和那些无趣、令人厌恶、随心所欲而沾满污秽的人们不一样，永远是那么美丽，那么哀伤，那么惹人怜爱。

 

 

03

 

 

  金色的小鸟眼神躲避，来自过去的信件洒落在一地。在电闪雷鸣的雨夜，只有闪电的闪光将他苍白的脸一瞬间打亮，他的衣物在挣扎中被扯开，露出白皙地让人眩目的躯体。

  虽然有人评价散兵就像人偶一样苍白，但此时的小鸟，看起来更像是引人掉落无间地狱，在百物语中出现的女鬼。

  老头的心电图机跟随着心电图在一旁记录着心跳周期，传出稳定的嘀声，是这个房间唯一的声音。

  痛苦、悔恨、疯狂都被隐藏在无声中。

  他紧紧地扼住小鸟的脖子，小鸟因为无法呼吸而脸憋红，金色的瞳孔里面倒映着他的脸。

  那张脸看起来如此地陌生和滑稽，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滴落在小鸟的脸上。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他低声疯狂地笑着，小鸟不知道是因为他疯癫的笑声感到恐惧还是因为被扼住脖子呼吸不畅而表情扭曲，虽然表情扭曲，但是那黄金似的眼瞳并没有犹豫，反而紧紧地盯着他。

  那些散落在小鸟一旁的信件，都是被老头藏起来，他以为那些背叛他的人们所写的。

  他感觉眼睛发酸，文字仿佛都飘了起来，绕着小鸟在转，就像是在嘲笑着他。

  那些死去的人们的文字，就像是诅咒一样，缠绕着他，嘲笑着他的无知与狭隘，那些过往被他杀死的人们诅咒的低吼从地狱中爬出，要把他给拉向地狱。

  他感到雷鸣在他耳边轰鸣，就像是仲裁。

  如果不是他...如果是他...或者...现在就此死去也是一个选择？

 

  “散兵！”

  耳边传来一声打破疯狂雷鸣轰炸的声音，他终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扼住小鸟脖子的手被小鸟包裹起来。

  他能感受到小鸟那温暖的手，和脖子处传来的那强韧的心跳声，他被这鲜活的心跳声而迷惑，手下意识想松开，却反而被小鸟紧握住手。

  小鸟紧盯着他，眼神复杂，散兵原以为会从他的眼中看到蔑视、憎恶、嘲笑，甚至是对于无知者的怜悯。但金色小鸟的一片清明而坚定的眼瞳中只含着哀伤，以及让他感到要被烫伤的火焰。

  “散兵。”小鸟对他说道，黄金的眼瞳灼人，语气镇静而平稳，就如同忒弥斯下达的宣判，“复仇吧，毁掉一切吧。”

  他震了震，像是被雷电劈过，被下达了神谕。

  乌云消去，骇人的雷鸣停止，一切的痛苦、无力、悔恨、绝望、狂妄都被吞进了黑泥的怪物里，都被融合成了一个巨大的怪物。

  最终，只有一个讥讽而疯狂的笑声在这淹没一切的黑暗房间中响起。

  像在自嘲，像在哭泣。

  

  过了许久，这笑声终于停住，鲜艳的血泪滴落在小鸟苍白的脸上，与他的脸上汗液混杂在一起。

  散兵低头舔走小鸟因为缺氧湿润的眼角溢出来的眼泪，如同小鸟蜂蜜硬糖一样的眼睛，他的泪水也是甜的。

  尽管讨厌甜食，但这甜却勾得他心痒痒。

  “我会毁掉这一切。”

  “我会成为这个组织的当家，而你将成为我的妻子。这个组织所有的权能将为你所用，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利用着一切。”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小鸟宣布道，然后顿了顿，看向他的小鸟平坦的胸部，露出扭曲的笑容，“毕竟这不就是你故意让我发现真相的目的吗？我可爱的未来‘妻子’。”

  被长久掐住脖子，好不容易终于能顺畅呼吸的空在他身下一直咳嗽，终于缓过来一些，融化的黄金瞳孔带着愤怒恶狠狠盯着他。

  他原本以为空会说出什么话来，没想到空只是愤怒地抛出来一句。

  “我叫空！叫我空！不是什么妻子或者小鸟！”

  他被这出人意料的回答而呆了下，半晌他笑了出声。

  然后，他看向老头维持呼吸的呼吸机插电头，露出恶劣的笑，看向空，“那就开始我们第一次的合作吧，空。”

  “对了。”他俯下身，在只属于他的金色小鸟的耳边低声说道：“刻在你的心里，你可以利用这个组织、利用我去找到你的妹妹，但是你的项圈的牵引绳需要在我的手上。”

  

  “来吧，我的小鸟，或者是我的小狗，宣誓你的忠诚吧。”

 

  让我们一起手牵手在深渊起舞，将碍眼的可视之物吞咽殆尽。

  牵起这满是污秽沾满泥泞的手，将血污、愿望和悔恨一同埋葬。

  开始向着不归路，进行无比愉悦的复仇吧。

-end

彩蛋放下空对于宣誓的回应。

*激情短打，可能未来会修。

组织因为前代当家的死而乱作一团，无能的现任少当家正在心急如焚让二把手赶紧来到组会。
  现任少当家终于等来了好不容易姗姗来迟的二把手，正打算向着这好用听话的二把手撒气的时候，却发现他精致地如同人偶的脸上竟有一个牙齿的咬痕。
  “你的脸这是......？”少当家疑惑地问道。
  但二把手仅仅只是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不以为然。

“只是被新养的狗给咬了而已。”

  虽然这看着并不像狗能留下的咬痕，被各种繁杂的事情所塞满大脑的少当家已无心再纠结，很快便和二把手讨论起前任当家死后的事务处理。
  当然，很快，就连这些事务处理也不再与他有关。
  毕竟，死人总是什么都不需要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