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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空】圣女与吸血鬼

作者 : Mist

分级 大众 多元

警示 直系同辈

原型 原神 ,

标签 荧空

1880 34 2022-2-4 13:29
导读
ooc:有
作者智商:无

全文6000+,文不对题,塞入了很多意识流与不明所以的东西,难为大家阅读了。有后续,但是最近找不到感觉写不出来了,咱就是说希望大家点点红心蓝手旋我嘴里鼓励一下(?)

本文含有:GB,扶她,胡编乱造的魔法,可能降智的情节,一塌糊涂的恶魔知识,完全捏造的宗教情节,作者xp放出的白切黑荧妹和黑切白空哥(以及各种恶趣味)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土下座)
(一)
“哇,那边好多恶魔!荧你真的要过去吗?!”

小小的白发生物漂浮在空中,谨慎的从墙后露出半个脑袋观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这样更加可疑。

“放心吧派蒙,我们不是已经很了解了吗?哪怕那些本意是治愈的白魔法里所含的微弱光明元素也会让血统高贵的恶魔老爷们直犯恶心。”

言下之意是我们不是猎物,而是猎人。金发的少女从巷子深处走出,她已经换好了衣服,是平平无奇的魔界服饰加上宽大的黑色斗篷,伪装着不上不下的魔界贵族。她原本那身洁白的教袍早已在火焰中变为灰烬,仅剩的能证明她圣女身份的圣杖也被她用黑漆与破烂布条伪装的像个会被随手扔在路边的垃圾,甚至无法在冒险家协会抵押一百枚摩拉的那种。

你怎么能让灰尘玷污你的法杖!那是神明注视你的眼睛!荧想起修女愤怒的谴责,那时她跪在教堂冰冷的地板上,用白娟一点一点的擦拭着法杖顶端那颗散发着柔光的洁白宝石。再没有人能触摸到这根圣杖了,所以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今天的天气很好,荧想着,穿过的玻璃花窗的阳光在地板上打出美丽的彩色,洁白的神像低着头悲悯的注视着她,修女的唠叨仿佛没有止境。

为了做那件事这些都是必须的,魔族人还没有开明到让教廷圣女大摇大摆的进入王城。荧握住法杖,她迷茫时常常如此而非祈祷,带给她慰藉的从来都是法杖中涌动的力量,这是一种不敬,抱歉了,如果神明真的在注视我那就让祂保佑我吧,她这样想着。

那件事,一个疯狂的想法。光明教廷的圣女偷偷进入魔族王城就已经够异想天开了,而荧已经把这种疯狂变为现实,接下来是混进魔族的王庭试炼,这样疯下去总会有结果的。

她再次确认了一遍自己的准备,服饰,法杖,还有刚刚那个被圣炎烧成灰烬的倒霉蛋的通行证……哦对了,还有这个,荧伸手摸了摸头顶,在她喝下那瓶药之后,立刻就长出了魔族的角与尾巴。她没想到真的能在那种处处都透露着不靠谱的店里买到靠谱的魔药,付钱时还特意问了问不会变成泡沫吧?

店家说怎么会呢,我们又不卖毒药,这瓶药九全九美,除了……

除了那个小小的副作用。


(二)
王庭试炼,在上任魔王退位后,召集所有满足继承条件的魔族进入试炼秘境,最先完成老魔王试题的那位就会成为继承者。

秘境的入口已经完全显现了,魔族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石门前,显然是还没到时间。荧没能在那一群黑衣服里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倒是注意到了派蒙扒在墙上瑟瑟发抖,嘴里还念念有词:

“失败了会被吃掉吧……”

“嗯,据说吃守护灵大补呢,虽然很残忍,但在魔界黑市上无主的守护灵能卖出高价。”

“荧……虽然你不温柔也不善良,但还是谢谢你收留我……能陪伴你真的让我很开心。”

派蒙看起来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不用谢,主要人家是按斤卖的。”

言下之意是自己根本卖不了多少钱呗。派蒙感觉自己的感动一瞬间灰飞烟灭,气的直跺脚,一溜烟跑回来据说是守护灵存身的异空间,看起来短时间内不想再和荧说话了。

很好,和派蒙聊天真的能很好的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荧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可露出马脚的地方,在她走出暗处的那一瞬间,一道锐利到几乎实质的目光向她刺来。不可能这么快被识破,荧下意识的向那目光的来处望去,看见了一双和她相像的金色眸子,或许双子的联系让所有伪装都荡然无存。她意识到那就是她正在寻找的人,可是那目光里警告的成分实在太浓,协助理智压住了她心中那一瞬间的狂喜。然后门开了,那道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荧也依旧像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不紧不慢的走入那扇石门,就像她伪装的那样。



(三)
进入秘境的感觉就像是在水中坠落,再次踩上地面时恍如隔世。而危机在她到来之前就已经等待着她,荧意识到身后有人,而且很熟悉。一股力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掀翻在地,一只手卡住了她的脖颈,一对猩红的眸子盯着她。

是空。

“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明知故问。

荧没有回话,眼前这个人变了不少,肤色苍白,她记忆里那双宝石般耀眼的眼睛染上了令人不快的污浊血色,人类能变成的恶魔很少,她意识到空已经变成了吸血鬼。刚刚看见的金色眸子好像只是错觉。荧向空伸出手,他愣了一下,却没有阻止她。

荧明白她为什么会千里迢迢的追到这里了,在她的手触到自己那久违的亲人的脸庞时,血色眼眸的主人用一种马上就要哭出来的眼神注视着她。

他自己没意识到吧?荧想,他或许还觉得自己把心里的情绪伪装的很好,他从来都这样。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很久很久之前,有一对被视为不详预兆的双生子,他们被遗弃在贫民窟,从小就过着十分不幸的生活。”

“但是,哪怕是那样的日子,那两个人也不会常常对未来抱有恐惧,他们彼此依靠,不知孤独为何物。在饥寒交迫的时候,哥哥总会把最后的衣食交给妹妹,然后紧紧握着她的手,告诉他自己没关系,因为血脉的魔力,他们能共享彼此的幸福。”

这是一定要向空讲述的故事吗?这是一定要倾诉出的自己的心声吗?荧不知道。她身下松软的土地与茂盛的植物正散发着她熟悉的泥土的气息,也是下雨的气息,于是她成功的把自己也拉进了旧时的回忆。两个脏兮兮的小孩依偎在一起躲雨,那时空抱着冷的发抖的她会说些什么来着?

记忆里的那些话语依然清晰,只是荧不愿想起。

“后来发生了战争,曾说过要永远陪伴着彼此的双子还是分开了。妹妹因为拥有极高的光元素亲和力,竟然阴差阳错的成为了光明教廷的圣女。她再也不用挨饿受冻了,可是她却感受不到幸福,她和哥哥把彼此弄丢了。”

荧感受到了雨,滴落在她的脸庞上。真奇怪,她想,从这血色眼眸中流出的泪依旧是晶莹剔透的。

“那之后她经常做梦,梦见自己在魔界标志性的红月下徘徊,迷茫、痛苦、悔恨、混乱,她明白那不是自己。相连的血脉如果能传递幸福的话自然就能传递痛苦。有一天她的双手忽然被早已握惯的法杖灼伤,不知由来的痛苦让她冷汗直冒,她蜷缩在无人处处理着自己的伤口,心里只有一个问题:哥哥变成恶魔时是什么感受呢?”

“她明白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了,恶魔无法在人间生活,教廷的圣女也无法再被黑暗所接纳。难道要一直分离下去吗?千载难逢的机会出现了——王庭试炼。”

“我要成为魔王,然后为了过去曾经说过的诺言,努力在魔界生活下去。

“谁阻挡我,我就跟谁战斗。”

空已经调整好了表情:“这很危险……”

荧从他的眼睛再看到了拒绝,在她的意料之中,她的手依旧轻抚着空的脸庞,然后掌心生出洁白的火焰。

掐住她脖子的手突然松开,吸血鬼的速度很快,在荧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与她拉开了距离。

“很疼吧?这样的痛苦我也能体会到。”

荧从地上站起来,火焰在她的手中渐渐消散,她一手拍打着身上沾到的草屑与泥土,另一只手抽出了背在背后的法杖指向空。法杖顶端洁白的宝石在绷带的遮掩下依旧散发出夺目的辉光,孕育着足以让每一个恶魔恐惧的光元素聚集。

“谁阻挡我我就跟谁战斗,哪怕是哥哥也不例外。”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的眼睛里依旧没有愤怒或恐惧,而是盈满了悔恨与愧疚呢?荧不明白。空显然没有继续攻击她的打算,于是她避开了那仿佛教堂里忏悔者一般的眼神,绕过空,向森林之中走去。


(四)
“我会帮助你的。”

金发的吸血鬼跟随在荧的身后,他已经变回了人类的样子,金色的眸子认真的盯着她,说实话让人很难拒绝。

“谢谢,不需要。”

荧依旧自顾自的向前走,她打定主意要改变空的一些看法,把事实甩到他面前让他接受。她下意识的握紧法杖,选择依靠自己的力量。

“……你真的知道要往什么地方走吗?”

这下确实是戳中了荧的痛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下脚步看向空。和空猜的一样,她并不知道试炼的规则,本来是打算随便抓个参与者从他嘴里问出来,可是她走了这么久,除了空就没见到其他恶魔。

“从森林里出来,穿过荒野,爬到塔顶,就算结束了。”

空指向远处的一座破败的塔,作为这片空间里唯一的建筑物,它孤零零的立在黑与红相交织的天幕下,作为标志物实在是再明显不过。

“你没有骗我?”

这个规则听起来实在是太过简单了,那座塔离这里并不远。

“我没有骗你。”空说话的样子实在是很温柔,言语中也带着笑意,“只不过试炼是按照到达耗时计分的,你已经在这和我耽误很长时间了。”



(五)
他们走了许久。

进入森林后,荧很快就明白了这试炼并不像听起来那样简单,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充满恶意的森林,每一棵树、每一片叶子似乎都在诅咒着贸然闯入的外来者,想要让他们埋骨于此变成新的肥料。她前进的很艰难,好在空确实在认真的帮助她,吸血鬼力速双A,实在是法师搭档的不二之选。空走在她的前面,有时用手劈开缠绕在一起的拦路藤蔓,有时拉着荧避开突然的偷袭与陷阱。他大多数时候都游刃有余,甚至有精神向荧介绍他们路过的每一种恶魔与魔界特有的植物。

荧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有这样的力量,空在魔界过的不会差劲,说不定还是竞争魔王之位的有力选手。那么他看着自己这个凭借单方面的梦境与幻想突兀闯入他生活的,多年未见的妹妹,心里会想些什么呢?他这是一种怜悯吗?荧忍不住胡思乱想,自己怎么又被这个人保护在身后了?她心里有一种多年的执着变为荒唐闹剧的痛苦,但对着认认真真在前面开路的空反而使不出劲了,让她想要大吼,想要哭,想要拉着空的领子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心里那份模糊的感情已经快要变质,酿成另一种带着恶意的东西了。

他们被一颗活着的荆棘挡住脚步,空认真的给荧讲解说这是一种会疯狂生长的树魔,他们的刺很锋利,但好在没有毒,速度也不算快。说话之间树魔挥动枝条向二人抽去,荧本来能自己躲开的,如果她没有在胡思乱想着分析空的话。

荧默念祷词,散发着柔光的光刃洞穿了树魔的主干,它不甘的扭动着枝条变为灰烬。血液从她的手臂上滴下,一滴一滴的润湿她脚下的泥土,很快就有要成血洼的架势。

荧握住法杖为自己使用着治疗魔法,飞散的白光带走了部分疼痛,使创伤愈合。荧发誓这是她在这条路上犯的第一个低级错误,而且也会是最后一个。她看向空,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些渴望空斥责她,然后他们就能顺理成章的大吵一架,把她困在心里的那些情绪一股脑发泄出去。

空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她,就像是对她的受伤全无反应。空这一路上确实很奇怪,他不是话很多的那种人,也不是喜欢当百科全书的类型,难道这是与亲人久别重逢的欢喜吗?还是说属于主人自豪的向客人介绍自己的后花园?不,应该都不是,荧想,空要么是有什么事瞒着她,要么就是在通过喋喋不休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发现空的视线落在她的脚下,落在她滴在地上的血液上,一种意料之中的可能展现在她眼前。

他毕竟是吸血鬼,而自己是人类。

“哥,你要不要……”荧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测,她心有杂念,治愈魔法有失平常水准,导致她手臂上的伤口没有完全愈合,依旧有血液不断流出。她明白自己的话是一种不正当的诱惑,“反正已经流出来了,你要不要来喝?”

我的血液,你的食物。

她的话好像平地一惊雷忽然将迷梦中的人唤醒,空失焦的眼神一瞬间聚集,死死的盯着她正在流血的伤口,好像某种野兽。荧看见他的眼睛染上了血色,尖牙咬着嘴唇刺出血来。她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好奇,想要知道自己的血液对空的诱惑力究竟有多大。要知道除了一开始的恐吓,一路上空都保留着人类的外貌战斗,而现在眼前这个人只是看见她的血,就丢了平常那种游刃有余的感觉。

“你在一开始就能找到我身处何处……你能闻到我。”
荧笃定的说。

空从荧流血的伤口上移开目光,转而盯着她的眼睛,有人说过双生子互相凝视时就像镜子映照着同样的宝石,而现在其中两颗已经污浊了。他缓缓向荧走去,每一次落脚都犹豫许久,理智与欲望正在撕扯着他。

记忆里陈旧的部分浮出水面,荧想起她被选为圣女的那一天,血液也是这样顺着她的手臂流下,嘀嗒声昼夜不停,直到她面前的水池华光大盛,修女们全都为神明的光辉而祷告。好累、好痛苦,而她脑海里只有这些话语,却也找不到人诉说。现在她用一种向神明呈上圣餐的姿态向面前的吸血鬼展示她美味的血,而吸血鬼拒绝了她。

空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了绷带与药膏,小心翼翼的为荧处理着伤口。他脸上沁出冷汗,一圈圈的缠绕着绷带,直到再也看不到血迹,才如释重负的松开手。

“我是抱着无论如何都不想伤害你的决心跟着你的,想着一定要帮助你。”

空抬眼看向荧,血色正从他眼中缓缓褪去,他好像失去了一层伪装,变得更加真实也更加狼狈。荧又从他眼中看到了没由来的悔恨。

“如果我真的喝了的话,事情就会向我最不想看见的方向发展。”

“算我求你,荧。”

他究竟在悔恨什么?

啊啊,又是那种忏悔者的眼神,似乎他已经看到了什么悲惨到需要他用一生来赎罪的未来。



(六)
夜幕降临了,他们在森林里点起了一把普通的火。

用圣炎的话空肯定会不舒服吧,荧下意识的想着,她突兀的发现在空用看食物的眼神注视过她之后,她才真正把空当成吸血鬼来看待。而空也放弃了刻意在她面前伪装自己的变化,像这样:

我来守夜吧,他说,不需要交接,因为我是吸血鬼。

这一句话把荧堵的死死的,她站在帐篷前不知道还应说些什么,也没有理由再向前迈步走到空的身边,似乎只剩下钻进帐篷睡觉这一个选项。

“你自从进入魔界之后一个好觉都没有睡过吧?”空坐在火的旁边,拨弄着火焰,“我会保证今夜没有危险,所以好好的睡一觉吧。”

“试炼……”

“放心吧,不会有人愚蠢到在这片森林里行夜路。我们的进度还算不错。”

火焰为少年的面容涂上一层暖色,他微笑着,看上去与还是人类时毫无区别。

只剩下钻进帐篷睡觉这一个选项。



(七)
荧觉得自己会睡不着,起码也会久久难以入眠,可不知道是今日路途太过劳累还是她胡思乱想实在太多,她很快便沉入梦乡。

梦,她经常做梦,梦似乎是他们二人之间传递信息的信纸,每一个字都毫无防备。她做过许多在魔界的梦,以至于她真正进入魔界之后,经过许多地方都像是在故地重游。荧很快就发现了今夜梦的不同,在过去所有梦里她都恍恍惚惚扮演着空,吞咽着不属于自己的情感。而今日她已经找到了空,于是在梦中她的意识归于自身,空与现实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在梦中藏不住自己的欣喜,飞奔过去抱住他,而空也紧紧拥抱她,用着禁锢猎物的力度。

荧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空的不同,尖牙红眼睛,皮肤白的像纸,哦对,是吸血鬼来着。尖牙刺破血肉,划开血管,荧感受到温热的血液离开她的身体,她渐渐变得和拥抱着她的空一样冰冷。好痛啊,荧想,不是说吸血鬼进食时会释放出让人麻痹的毒素吗?怎么会这么痛,这可真是个噩梦。

她逐渐失去意识,她逐渐醒来。

一个噩梦。

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滴落在她脸上。

荧睁开眼,火熄灭了,帐篷里一片昏暗,一双闪着猩红光芒的眼睛注视着她,她和梦里一般动弹不得。空又变得像渴欲的野兽一样,他无法逃避身体里流淌着的该隐之血,更何况血脉至亲更加美味。

“对不起啊…荧,我食言了。”
我向你保证今夜没有危险,你得以安眠。

禁锢着她的力量消失了,荧抬起手,光在她的指尖聚集,照亮了空的脸庞,他像个孩子一样哭的一塌糊涂。他怎么又在哭,荧想,他原来有这么爱哭吗?

梦醒后是噩梦的延续,荧确实感到了恐惧,但恐惧之外的其他情绪也在鼓动着她的心脏,她选择和空一样遵从血液中的喧哗声。

血液不行的话其他总可以吧?荧按住空仍在哭泣的脸吻了上去。如果找不到完美的问题解决法那就让答案比原本所以设想都荒唐好了。她把舌头探了进去与空交换着津液,不知为何空没有推开她,迷茫的任由她攻城略池。奈何荧实在是没有和吸血鬼接吻的经验,舌尖扫过空锋利的犬齿时划开了一点,血液在空的口腔中散开。

这已经不再是吃不吃的问题,空的理智所剩无几。他毫无章法的吮吸着身下人的舌尖,在她的时候口腔中一点点舔舐,搜寻着自己渴望许久的甘甜血液。空说不定会就这样把自己吃掉,荧想,但她发现自己竟格外享受哥哥此刻狂乱淫荡的样子。

这样的疯狂由我带给你。梦是一种预言,或许空比她更相信这句话。悲惨的未来她也已经看见了,但是死在你手上又怎样呢?被你啃食殆尽又何妨呢?就这样用余下的漫长生命思念着我好了,尽情悔恨吧,我会如神明般注视着你。

空终于结束了这个吻,他们分开的舌尖上挂着淫靡的银丝。哥哥吐着舌头喘息着,苍白的脸上染着病态的红晕,现在这个样子比起吸血鬼显然更像一只讨食吃的可怜小狗,荧这样想着,再次沉入了黑甜的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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