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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种

作者 : 脆骨橘子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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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 脱离原型

原型 假面骑士Geats 浮世英寿 , 吾妻道长

标签 浮道 , 狐牛

状态 已完结

670 30 2023-6-5 21:02
导读
寿命论,ooc注意


你见过长生种吗
  他们时常年轻,皮囊轻盈,轻飘飘混迹在人群里,经常要做的是换一份工作和居所或者拜托谁给自己开个死亡证明。
  这真的很麻烦,浮世英寿记不清自己换了多少工作,也记不清在书面上死了多少次。或许更麻烦的是强行增加的记忆量,一遍遍活过总有重要的人或事,珊瑚虫般在他四周层层堆叠成墙——全部记住迟早会精神失常。大脑索性狡猾地忘掉无关紧要的部分,有时反应过来已经忘得彻底。

  “咔嚓”香烟被点燃飘出些烟草的味道,浮世英寿靠在栏杆上,遥遥看着城市里忽闪的光。今天结束了,他漫不经心抖掉燃出的烟灰,明天是生日吧,多少岁来着?26岁?白蒙蒙的烟在肺里兜兜转转被吐了出来,又很快被顶楼的风吹散,浮世英寿打开手机,陆续删掉几个电话号码又塞回口袋。
  总之先活到五十岁。
  潦草的想法,不过和活到七十岁也没差。浮世英寿按死剩了大半截的烟,转身想回去门却吱嘎一声被推开。

  吾妻道长没想过这种时间顶楼还会有人,难道物业没通知住户顶楼在装修吗。顶楼的光昏暗,对方的脸罩在卫衣帽兜里糊成一团,虽说看不清,但吾妻道长总觉得这个身形熟悉。
   答案揭晓的很快,浮世英寿抬手摘掉帽兜,重新靠回栏杆,“呦”“你怎么在这”一瞬吞了虫子般,吾妻道长臭着脸转身去找工具。“这么对前上司也太无情了吧”从鼻子里哼了声,他弯腰捡起角落的扳手“现在在做什么,装修吗?”快步跟上,浮世英寿拦住要走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稍微聊一下,付钱也没问题,抽烟吗”路被完全挡住,闪躲不开,吾妻道长皱着眉瞪他。手中递过的香烟没多停留就被拿走,浮世英寿敛了笑,低头点燃另一根烟。
  “五万”“好黑心”“爱聊不聊”咬住柔软烟嘴,吾妻道长伸出手。心下了然,“咔嚓”跳动的火被手罩住微微前送,浮世英寿挑眉看着有段距离的人,“啧”狠狠踩碎脚下的土块,吾妻道长两步走近,低头借火点燃香烟。

  尼古丁的味道飘散在顶楼的风里,两个人短暂陷入沉默和平地抽着烟。“明天有聚会”“不去”“有什么借口吗”“我要上班”嗤嗤笑了两声,浮世英寿把烟吹到人的脸侧“来我这不是一样上班吗,为什么辞职了”瞪了一眼讨嫌的人,吾妻道长沉默着看远处的灯。
  为什么辞职?啊,因为那个混蛋,假借公职做了不少过界的事。
  胡乱把风吹乱的刘海捋到脑后,吾妻道长烦躁地深吸一口烟。

  如果问过界的事是什么,大概就是和上司做炮友然后被同事知道——地狱,简直是地狱。在同事暧昧眼神里上班,下班,纵使再迟钝吾妻道长也察觉到了。
  至于怎么知道的,吾妻道长也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社长亲口说的”杀了他,这是吾妻道长的第一反应。
  当面对质的结果是打了一架——在床上。
  浮世英寿记得很清楚,很不配合的人骂骂咧咧,说让他快滚以后不做了,还说要辞职。本着以后没得做那就一次够本的想法,浮世英寿做了个尽兴。
  结局是第二天穿着高领衬衫的人在他的办公室里甩下退职愿。

  再后来是做了几次就彻底没了联系,大概多久?两年?记不清了。烟被风抽了大半燃出长长一截灰,浮世英寿看着燃到烟嘴的火光,又去看吾妻道长。
  目光相接,有什么赤裸裸的,吾妻道长在凌乱的发里垂下眼,皱眉骂了句,又捻灭烟头去抓浮世英寿的衣领。
  亲吻,撕咬,紧抱。烟头不知道掉到哪里,无暇顾及,浮世英寿去勾人笨拙的舌。唇齿带着急切磕碰,细小伤口晕出血色又被舔舐或吞咽。喘声急促,呼吸灼热撒在面颊,疼痛和触碰比燃着火星的烟还要危险地点燃两人。
   舌根亲的发麻,肋骨也被勒的生痛,吾妻道长在轻微缺氧中推开纠缠个没完的人,冲动的副产品往往是后悔,但今天显然是其他情况。“你硬了”紧密拥抱对身体反应察觉得一清二楚,带了点恶意去揭露,吾妻道长舔了舔唇上刺痛的伤口,“啊,要做吗”脸上扯出点笑,浮世英寿踩灭风中忽明忽暗的烟头。偶尔认输也是种上策,至少在饱餐一顿之前。
   嗤笑一声,吾妻道长不客气地摸进风衣内侧口袋利落拿走钱包“这个我收下了”“如果是去做援交也要善待金主吧”这家伙,让人不爽,瞪了眼皮笑肉不笑的人,吾妻道长随手抽出几张又扔回去,“谁会去援交”

   真是援交反倒比较好吧,浮世英寿接住钱包不无恶劣地想,至少有钱就可以解决。


  “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社长”“英寿先生,生日快乐”酒局正热闹,浮世英寿在欢呼声中闭眼吹灭蜡烛。
  “社长许了什么愿望”“是关于工作的吗?”“怎么可能,差不多该是恋爱吧!”下属们闹哄哄的好意猜测起来,带着窥探和平日藏起的大胆。浮世英寿微微笑起来“保密哦,愿望说出来就没办法实现了”真是屡试不爽的标准答案。人群诶诶地喊起来,说着社长真狡猾的话又闹着庆祝干杯。
  许愿?怎么可能相信这种把戏,如果是真的,两百多年里早该实现一次吧。酒杯凑到唇边,浮世英寿仰头看着天花板,一口气喝下杯内的酒。又是一阵呼声,放下杯子重新挂起笑,浮世英寿漫不经心扫过人群又应着下一杯酒。

  没什么寿星意识的人半路借口抽烟离开了酒局。那家伙没来啊,在做什么,上班吗。双手插进风衣口袋,浮世英寿慢慢走着。
  路灯拉出极长的一道影子,模糊摇晃着,衣摆,头发,不规则的凸出一块又融回去。上次生日好像也是半路跑掉了,不如说从哪次开始就这么做了,有时也干脆不过。

  指腹摩挲烟盒的棱角,浮世英寿索性停下点燃一支烟。他想起昨天,在电梯里他伸手勾住吾妻道长的指尖,像小孩子拉勾约定一样。真是,在做什么啊,现在想起来反倒好笑,那家伙,勾手指用的力气未免也太大了。
  心砰砰跳起来,浮世英寿少见地觉得尼古丁的副作用是心跳加速,没有变啊,道长,头发长了也好,衣服换了也好,还是笨牛一样。

  从被子里伸出手摸索枕边震动的手机,吾妻道长看清人名后又把脸埋回枕头,和那个混蛋交换了新line,短暂消化这个事实,吾妻道长抬起头恶狠狠地戳着屏幕发送地址。


  所以真的又做了,窗帘缝隙透进一点光,吾妻道长闭上眼试图逃避。颈窝里埋着的脑袋又沉又热,腰上还环着条胳膊,浑身哪里都痛,今天还要上班,绝对会迟到,烦死了。一把推开缠在身上的人,吾妻道长起身去找衣服,又在地板上横七竖八的衣服和避孕套包装的光景里沉默。“喂,醒了吧,给我起来”揉了揉睡乱的头发,浮世英寿窝在被子里懒懒翻身“道长不去上班吗”“醒了就快滚”“要分别吻吗”真让人火大,那副自然过头的态度,“哈?你在说什么,睡傻了吗”“诶,态度好恶劣,你也做的很爽吧”起身去拿床尾的衬衫,浮世英寿挑眉看着地板的混乱光景。
  明明很快就把地址发过来的人也有责任,现在却推脱的干净。真过分,自顾自换了line换了住址,两年消失的干干净净又突然遇见。系好领带,浮世英寿拿起外套在门口站定,“我出门了”“滚啊”搞什么,吾妻道长骂了声继续收拾。

  世界上有些事本身就很奇怪,东倒西歪的智齿,蛊惑人心的猫咪,关不上的潘多拉魔盒,活了两百多岁的长生种,以及说了没有下次结果第二天又做了。
  后面几天也做了。
  又因为跑来跑去太麻烦浮世英寿干脆搬进去住了几个月。
  纵欲过度值得让人反思,至少吾妻道长这个月上班迟到了很多次。鉴于某位社长又不用挨骂,他索性迁怒一样把家务和做饭全部推给了浮世英寿,但这样看来比起说是炮友,更像同居。身体因为这种推测泛起一阵恶寒,吾妻道长换个姿势继续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想这些也没用吧,反正迟早也会分开,等那个混蛋有了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一类的。
  “我回来了”随手把包和袋子放在门口,浮世英寿裹着寒气坐进沙发和窝起来的人挤成一团黏黏糊糊去讨吻,性质倒是和欢迎回来区别不大。“今天想吃什么,我买了牛肉”“寿喜锅”冰凉的手贴上脖子,吾妻道长被激得一抖,“你是幼稚鬼吗,几岁了还做这种事”“二百七十六岁”意外地不像是玩笑。察觉到这一点,吾妻道长试图去看浮世英寿的脸,但两个人挤得太紧,稍微挪动又被贴紧以至于一起挤在沙发角落。
  “这些话,你信吗”
  距离太近,吾妻道长甚至能感觉到胸腔震动。
  是真的?或者又在骗人?二百七十六岁,两百七十六年,对于只有26年人生的吾妻道长来说没办法想象,活了那么久总该有爱人或者子嗣吧,不会被人发现吗,或者又是对方的谎言。脑子里乱成一团,不想思考,根本无所谓吧,浮世英寿就是浮世英寿,讨人厌又挪不开眼,活久一点也很正常吧。推开贴的太紧的人,吾妻道长把面前的水杯推过去,“反正只是活的更久吧,这种事无所谓,我饿了”

  ——吃饭比这种事要重要吗,浮世英寿莫名想笑,又想去亲笨拙的人,啊,这样就好,反正只是活的更久。
  吾妻道长没吃到这顿火锅,浮世英寿也没吃到,牛肉在地板上待了一整晚,要处理的文件也待了一整晚。

  “…要试试吗”“哈…别发疯…”身体和心脏灼热地烧起来,吾妻道长抠紧手心的床单,“有什么关系,反正现在也没有男朋友吧”手心强硬挤进一只手,交叉紧握陷入床里“…吵死了”闷闷笑起来,浮世英寿低头去咬凹陷的锁骨,“以后请多指教”


  浮世英寿在第二年圣诞节前彻底搬进了吾妻道长的家,虽说住两个人有些拥挤,但吾妻道长也默许了某位社长把私人物品搬进来的行为。
  如果像这样过完人生也不算差,对浮世英寿而言是如此,和吾妻道长吃饭,和吾妻道长生活,和吾妻道长吵架,做爱,过节,旅游,购物……结婚。好像以后和未来都美好地充满了这个人,幸福,他再次切实体会到抽象文字所描绘的。
  圣诞节前氛围浓厚,难得的假期被浮世英寿拉出来逛商场。吾妻道长拎着两个袋子和拎着更多袋子的浮世英寿并排走着,橱窗里精致的圣诞礼物琳琅满目,根本没想好买什么的吾妻道长嗬出一口白气,“你买了什么”“嗯?保密哦”空不出手去拉旁边的人,浮世英寿只能勾住吾妻道长的小指。
  没有回应,吾妻道长扫过街上的情侣,低头把大半张脸埋进围巾后伸手完全握住浮世英寿的手。有些意外,又因为对方笨拙的主动心跳,浮世英寿笑着紧紧回握。

  圣诞节当天没有假期,两人又不能罢工,只好等到晚上。不过礼物并没有让人失望,至少浮世英寿拆到那枚样式简单的铂金戒指时露出了些吾妻道长没见过的表情,算是惊喜或者高兴?搞不明白,二十七岁的人阅历实在有限。当拆开包装时,吾妻道长的人生也有了面对戒指的经历。

  圣诞节结束,两个人手上多了枚戒指,家里则多了一副巨大的相框,里面零零散散贴着几张合照和单人照,吾妻道长对此表示占地方且贴不满,浮世英寿则开玩笑说努力贴满婚礼视频才有东西放,嗯,某位社长挨打了。毕竟无论吾妻道长怎么解释浮世英寿也坚持认为是求婚戒指而不是饰品。


  第三年夏天,浮世英寿在相框最后一块空地贴上照片,“道长,相框贴满了,要结婚吗”“哈?”正在吃棒冰的吾妻道长侧头去看他,“胡说八道什么”被拒绝了,浮世英寿放稳相框凑近舔棒冰的人“喂,干什么”皱眉拉开距离,吾妻道长隐隐觉得对方没在想好事“今天太热了我不做,浮世英寿…!”
  白天做爱格外磨人,阳光,蝉鸣,还有皮肤相贴的黏腻,总有种暴露在阳光下的赤裸感。“呜…”“道长,你想穿婚纱还是西服”“什么啊…谁答应和你…唔呃…结婚了”“反正迟早都会答应,现在也一样”又在耍无赖,每次都是这样,被快感和热气噎得喘不上气,吾妻道长回答不出,于是皱着眉狠狠咬了浮世英寿一口。
  社长要结婚了。隔天出版社里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了这条消息,在明年春天,在教堂。


  “今天想吃什么”系好领带,浮世英寿在门口等着一起出门的人“栗子”“果然九月还是要吃这些,秋刀鱼呢”“一起买回来不就好了”随手扎好头发,吾妻道长关好门跟着人一起下楼,“一路顺风,道长”“嗯,晚上见”
  没人告诉他这会是一句咒语。
  在下班前浮世英寿接到了电话,里面又急又乱地说什么摔下来,贯穿,胸腔,大出血,腹部,吾妻道长。
  如果不是大脑促使他忘掉,那真的是很美的一个秋天,晴朗,温和,浮世英寿握着方向盘,在红绿灯等待的间隙看青黄交接的树。
   已经不记得是怎么到达医院再签下各种字了,经历几个通宵也记不清了,浮世英寿偶尔觉得躺在白色病床上的人太冷冰冰了些,仪器滴滴响着,氧气面罩涌上白色雾气又落潮般消失。太安静了,不动不笑不言不语,连眼睛都吝啬的不肯睁开,好像吾妻道长已经离开了这里。
  那双眼睛就这样闭着。
  他没买到板栗,也没能在明年春天结婚。
  他主持了吾妻道长整个葬礼。一切都是黑白色,照片,花圈,衣服,他有时晃神,诧异于来往者红色的唇。
  第三天告别时,浮世英寿捧着小巧冰凉的骨灰盒才真的觉得吾妻道长死了,永远都不会回家了

  葬礼结束后,浮世英寿去买了板栗和秋刀鱼,回到出租屋,慢慢做晚饭。
  那天准备做些什么怎么也想不起,他迟疑一下后去煮板栗。只有自己吃随便做也没关系吧,浮世英寿盯着燃起的火,几分钟后反应过来要去处理袋子里的鱼。
很简单的一顿饭,浮世英寿花了整整四个小时,该做什么,刀,锡纸,调料,好像房子里少了一个人全都颠倒了,他无从下手。
  直到天完全擦黑,浮世英寿才坐在餐桌前沉默地吃这顿饭。啊,鱼有些焦了,栗子善哉也难以下咽,总该有人说些什么吧,吐槽也好,抱怨也罢。
  房子干脆租下去好了。浮世英寿没了胃口,剩了大半的饭尽数倒掉,又磨磨蹭蹭地洗碗。以前好像都是道长在洗,他只需要买菜,做饭,完全不挑食的人很好喂养,最多只要问下顿吃什么和明天吃什么。
  慢吞吞洗澡,上床睡觉,关了灯的房子昏暗一片,浮世英寿睁着眼,躺着看天花板,又翻身看昏暗的房间。
  这一夜睡得并不好,他早起时眼底乌青,天还蒙着层浅淡的黑,他呆呆看着,在床上坐了好一阵子后才起身。
  他开始慢慢收拾自己的东西,一点点从吾妻道长的东西里拿出来。这是吾妻道长的,这也是吾妻道长的,好像全部都是吾妻道长的,浮世英寿甚至觉得没什么好收拾的。但搬进来的时候东西好像很多,吾妻道长下班回来后吐槽他像狐狸做窝。可是怎么都没了呢,连吾妻道长都没了,他想不清。

浮世英寿从这里搬走了,住回公寓,正常上下班,好像春天的那场婚礼本来就不存在。   
  他应该哭的,流很多眼泪,为吾妻道长,他的爱人,他的亲人。
  没有,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痛不欲生,浮世英寿没流的泪留在了那间续租的出租屋,像一场潮湿,蔓延了他长生的几十年。


  五十岁如期而至,浮世英寿即将在书面死亡。

  他去了顶楼抽烟,今天天气很好,没有风,可以完完全全抽完这根烟。但这不是个好地方,浮世英寿知道。
  明天之后人生会重启,他将作为八云荣守活着,是个演员,也许日后会成为明星,谁又知道呢。
  像想起什么,浮世英寿低头看箍在指根的戒指,如果是装饰大概就可以没有负担地扔掉吧。他闭上眼,回忆圣诞拆开的那个包裹。包装很粗糙,甚至还翘起一角,装着戒指的是一个暗红色盒子,黑丝绒内饰,吾妻道长坐在他的对面。

  烟被捻灭,喉咙忽然梗塞着发不出声,浮世英寿低头去摘那枚戴旧的戒指,他用了很大力气才摘下,像从身体剥离一部分。指根失去束缚后空荡地不适,鼻子和眼睛都酸得要命,太狼狈了,浮世英寿紧紧捏在手心,良久又松开手,由着那枚戒指叮当落在地上。

  他应该忘掉的,这样人生才会轻松。

  但浮世英寿不想忘掉,浮世英寿应该和吾妻道长一起,吃饭,生活,吵架,做爱,旅游,结婚。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他低头哽咽。


  “ace大人!!!”“ace!!”笑着打完招呼,他俯身坐进车里。
  今天的行程终于结束,车逐渐驶离,窗外风景变化,他闭上眼不去看连片青黄交接的树。这样就好,慢慢忘掉,作为八云荣守活着。

  “辛苦了”在离住宅最后几百米下车算是习惯,他和司机告别,双手插进风衣口袋,慢慢走着。
  突然停下脚步, 他看向前面突然跳出来的猫,小小一只又脏兮兮,蹦蹦跳跳靠过来,围着脚边磨蹭。“你叫什么,小家伙”拎起抱到怀里,他笑起来“要跟我回去吗?”没有挣扎,他当做默认,于是抱着小小一只猫向前走。
  “八云荣守,我叫八云荣守”他慢慢走着,“你想叫什么,英寿怎么样?或者道长,吾妻道长,很好听,对吧”顿了顿,他继续轻声说着“我忘了他的样子,道长,八云荣守不应该认识吾妻道长”“不过浮世英寿很想他”他伸手去开门,把小小一只猫放下“这里是你的家了,道长,以后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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