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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レオ】听说我们是霸总娇妻

作者 : latt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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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偶像梦幻祭 濑名泉,月永レオ

标签 泉レオ

文集 泉雷短篇

971 7 2021-7-30 01:00
听说我们是霸总娇妻


by lattice



不正常,绝——对有哪里不正常。
濑名泉抱臂观望着练习室弥散开的异样。朔间凛月捧着手机若有所思,鸣上岚端着镜子补妆,粉饼却随主人忧心忡忡地紧皱。同样一头雾水的朱樱司与他面面相觑,片刻后被他审讯般支吾着逼出:“呃,如濑名前辈所料,我今早的确偷吃了草莓Parfait……但只有一个!此外任何多余的卡路里都不曾摄入!”
什么?濑名泉挑起眉毛,却知问题不在此。朔间凛月与鸣上岚对视一眼,而后双双把头埋低。至于月永レオ?他向来是置身事外——至少表面上。作曲家哼着曲儿满地翻滚,满头草屑落叶颇有当年风姿。濑名泉与月永レオ出了校园,由后者冠名的“濑名House”被梦之咲再度收归公办,而今前者在星奏馆的某处练习室内翘着二郎腿打哈欠。待确认沙发上的朔间凛月陷入酣眠,手机屏也黯淡下去,鸣上岚这才款款起身,俯身贴近他耳畔:“虽然人家具体也不清楚,但小凛月似乎在偶像之外的领域被人网暴了。”
——What happened?!朱樱司蓦地站起,月永レオ叼着的棒棒糖歪到一侧,濑名泉放下美妆杂志,面容瞬间严肃。身为一以贯之的策略家,新时期Knights的公关事宜也由朔间凛月一手督办,包括但不限于月永レオ将佛罗伦萨罗曼史漏勺般无微不至地透露给大众,对此擦屁股式的危机公关。他们海外同居乐得自在,却难保舆论不会翻车,くまくん当真是辛苦了,“当事人”濑名泉忧心忡忡地思索对策。
“小司司不用过度担心,并不是你们猜测中‘事关两位前辈的秘闻’……与Knights无关,算是小凛月的个人私事。不是一天一日了,小凛月并没在消沉沮丧,反而感到滑稽可笑,更被这些事端激得愈发斗志昂扬了呢。”末子被鸣上前辈安抚顺毛,濑名泉半信半疑地将杂志放回书架。叙旧到此为止,他如猫妈妈般拎起月永レオ的衣领,即便回国后住在隔壁宿舍,仍要监督新晋恋人早早洗漱上床。
——没错,新晋恋人。二人在花之都突飞猛进的感情进展,早是朋友圈乃至业界心照不宣的秘密,不约而同为他们留一层窗户纸。作曲家手脚扑腾胡乱挣扎,连帽衫在地板拖曳出五线谱,大呼小叫的求救另两位队友早就懒得理会,打是亲骂是爱,床头打架床尾合罢了。刷牙完毕,月永レオ鸡啄米般点头承应他的耳提面命,分明只有一墙之隔,却有说不完的话般将寝室大门堵个严实。仁兔成鸣缩起身体从相当不识相的情侣旁钻缝而过,皱起眉头无奈地笑:“有个不太合适的比喻,你们好像盘根错节的大树,长到对方身上一样。”
还好吧?濑名泉腹诽。他曾多次告会自己与月永レオ的室友们:如有任何不满都开诚布公地提,也算丑话说在前。大家对二人持以高度的容忍,他们也投桃报李地照顾彼此的室友们,也算一种一心同体。斋宫宗未随他回国,鬼龙红郎与衣更真绪熄灯入睡,一墙之隔也毫无动静,月永レオ舟车劳顿或许耗尽能量。周游世界的作曲家养成了随时入睡的好习惯,独留濑名泉在被窝里登上马甲号,点开时常瞅几眼的高产同人大手“我就是饿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可能喊你一声欧尼酱”的主页,这才发现因id过长被爱称为“欧尼酱桑”的同人大手,由于过往的诸多产出,近日来被卷入纷繁的rps骂战中。
正主们并不关心舞台外的风波,说到底这更能侧面反映他们当真火了。而他脑内回顾了“欧尼酱桑”的几篇文章,该说无论如何都感到熟悉与写实,高度概括了他们的日常,当然不乏夸大和美化的描绘。而艺术来源于现实,现下轮到濑名泉自我反思,某些被有心人士摘出来反复鞭尸的常见同人情节,诸如一同出行时让月永レオ走在里侧,用宝宝防丢绳牵上月永レオ,照顾孩子般包揽月永レオ的香氛与护肤,甚至他略显主动地表露感情,都会被辱骂指责为“out of character”……
——这不都是我们的日常吗?他扪心自问:我,霸总?れおくん,娇妻?
无论他是霸总与否,而月永レオ纵使乐于被他百般照料,却想必不愿背负上“娇妻”的名号。自己的过度照顾反成了累赘,折损了れおくん的形象,这绝非他的本意。虽有粉丝体谅月永レオ作曲与表演的风格转变,认为是海外生活幸福的体现,却多的是人对此极为不满,积怨甚而上升到对濑名泉的声讨。手机屏幕从同人网站跳到推特,濑名泉蹙起眉,遍览针对Knights海外组的林林总总的指责——
始于Rps的风波上升到整个团队的风评,是万万要不得的。纵使朔间凛月称他敏感又易受影响的性格不适合公关,但仅凭对方一人注定无法照顾周全。老妈子性格发作,濑名泉辗转反侧再无安眠,最终还是将手机倒扣在被褥上,无论如何地球不会立即爆炸,他决心暂时回归于真正的、完全的他,卸下一切重担与光鲜名号的濑名泉。
他翻身下床出寝室,蹑手蹑脚地关紧门,透过隔壁门缝瞥见一缕亮光——就知道月永レオ不会听话乖乖就寝,他的几位室友也是大肚量。不愿打扰某人inspiration的驰骋,散步的濑名泉再次逢上大厅里的朔间凛月,后者对着台笔记本电脑打字如飞。入住星奏馆后的朔间凛月作息成谜,夜间亢奋却也能维持白日的清醒,想必诸多事宜周转不及。国内队友们的重担总对海外二人藏着掖着,现实亦或舆论,他领会这份好意,偶尔回国时并不常主动发问。
“但还是,くまくん,辛苦你了。”
他拍上朔间凛月的肩以示关怀,不待他眯起眼去瞧屏幕,再此地无银地补充一句“只是在倒时差”,朔间凛月被骇得啪一声合上电脑:“小濑!呃……你怎么在?”
“我不应当出现在星奏馆是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我们想的大概率不是同一件……小濑,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你总是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一人扛,把所有人的不顺都怪罪在自己身上,长久下去会出毛病的,先前也不是没有惨痛的先例——我是说,这件事不是任何人的错,小濑也无需任何自责。”
“什么事?‘欧尼酱桑’被网暴的事?”
濑名泉脱口而出,几秒后恨不得隐身匿形。朔间凛月惊诧一瞬,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濑名泉从未见过波澜不惊的朔间凛月露出这等神情,但他必然不会道出海外组当事人已知晓自身在国内舆论持续受攻击一事,自认为这便是自身不显山不露水的温柔所在,便继续装不知情以安抚队友,以让对方放一百个心:“啊……道听途说了一些风波,这种琐事我们谁都不会放心上吧。”
告别了队友他继续漫步,余光里留意到朔间凛月等他走远才重开电脑,噼里啪啦的键盘声伴随咖啡浓香响彻夜晚。他五味杂陈地返回宿舍走廊,一个黑影如神兵天降翻窗而下挡住去路,在他大叫报警有人侵入前,张扬的短马尾在他心上瘙痒。毛茸茸的一簇摇来晃去,如同奶猫的尾巴……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如此锋芒毕露地激起他的怜爱心了。他轻声拖着长腔为月永レオ顺毛,对方气鼓鼓地叉腰,有意压低音量:“哼哼,被我抓了个现行!我都看见了,失眠的濑名去和凛月聊天,都不来找我!”
不想搅了你的好眠罢了,你没了灵感向来怪罪在我头上,早已习惯的苦主叹笑道。月光流淌在黑黢黢的楼道,为彼此附上一层和谧的面纱,适时增添几分偷情的愉悦与刺激。习惯成自然的饲养员为对方理好衣领,时刻留心恋人的形象:“れおくん居然有兴致偷看我呢?”
“乏味的人生总得需要些可遇不可求的浪漫!哼哼,仅凭inspiration的指引,濑名的行踪我都能了如指掌~”
月永レオ仰面来笑,细碎的月光在他的眸间荡漾。不比同人创作中他在月永レオ身上装GPS,事实上他们对彼此的敏锐感知全靠直觉,对方在天涯海角的动静都能被查知罢了——最爱你啦,我的灵感源泉!分别一小时不到,却如久别重逢更胜新婚,他埋在月永レオ颈窝里肆意嗅着亲选的同款海盐清甜,大大的拥抱里掺杂着几丝特有的橙香。早被大家灵敏的鼻子嗅到端倪,而纵使月永レオ向来坦坦荡荡,却依旧担心撞上起夜的室友——
宇宙人也会拥有尴尬的情绪。手牵手一步步迈上台阶,月永レオ神秘地将他引向一处天台,五指伸向夜空,这片秘密基地似能与月球堪堪可触。他没有登月的夙愿,而至少这处避风港没有文春,没有推特与互联网,没有纷纷扰扰,没有长枪短炮。濑名泉盘腿而坐凝望月亮,这轮月盘曾在与月永レオ相识后,过往的四年间承载太多他满溢的情丝,身负重任以免他感情过载人坏掉,却又驱使他不经意地联想到月永レオ本身,以牵扯出无穷尽的思绪来,正如月球的背面是疯狂。
“れおくん,我有在反思了,我或许做得的确不够好。”明月直冲内心逼仄的角落,将任何一丝隐瞒都映得光明敞亮,“身为れおくん的‘饲养员’与经纪人,我总想精益求精,却每每用力过猛。现如今一系列误会,或许影响到你的风评……”
“不得不说,”月永レオ扬起脸,“濑名偶尔的确挺讨人厌的!”
濑名泉骤然紧张:“你说,我会视情况改正。”
“比如像克扣朱樱一样限制我的卡路里,强行给我抹香香,盯着我准时入睡,连我的着装风格与香水品牌都被强行包揽了!……真是的,正如鸣所言,控制欲旺盛的男人很恐怖的哦?这些芝麻小事我分明都能亲力亲为!我快二十岁啦,又不是打奶嗝的幼儿园宝宝!我们被指责‘霸总娇妻’也就罢了,小心他们说你炼铜,然后‘FBI OPEN THE DOOR’!”
“你怎么知道得这样详细?……れおくん不生气吗?”
于他的设想中,完全符合雄狮式stereotype的月永レオ若被称作娇妻,或许要一蹦三尺高砸了手机电脑四处律师函。而他同样深知见惯大世面历练充足的恋人心胸辽阔如大海,不至于降低格调同某些人一并小肚鸡肠。
“保密~毕竟我也想为濑名,与整个Knights,分担一些哦?”
——如何才能用个精准的,足以取悦全世界的高端词汇来界定我们的关系?这绝非易事,便连当事人都对此束手无策,或许能被说成“当局者迷”。他从不关心rps界的殊死搏斗,那位锅从天上来承受无妄之灾的同人作者在掉码前的确和他毫无关系。于濑名泉眼中,再如何争出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不过是可怜兮兮的精神胜利,无论是否掐断网线,他与れおくん的美满生活与光明未来不会被波及分毫,任世间纷纷扰扰,他们照样一同逛便利店一同去海滩,来了兴致便戴起墨镜骑上单车,穿梭在层楼叠榭间逡巡繁华都市的每一处边角。
情侣间的每桩亲昵,他都想与之亲历,与日俱增的幸福冲昏头脑,全然无暇顾及所谓“濑名泉”与“月永レオ”刻板印象的桎梏。现下的月永レオ咯咯地笑,秉承颇具感染力的艺术家的豁达,轻快的笑声银铃般扫除阴霾:“刻板印象,who cares?连相逢都不曾有缘的家伙们,凭什么有权指摘他人的人生,自封父母提供指南?纵使被外人以刻板印象观之,我们就不是我们了吗?任他们如何解读,我们间依旧有着充沛的可能性,相识已久的至亲友人,亲昵的热恋情人,甚至双向的‘霸总娇妻’……只要我们想成为,就没人干涉得了。因而在我看来,大可不必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大动肝火。反倒是霸道总裁濑名先生,总是心事重重会变丑哦?如果你还是气不过,那我就陪你以身作则演绎一出《从校园到婚纱——从梦之咲到星奏馆,濑名泉与月永レオ的恋爱纪实》!”
“什么霸道总裁,都什么跟什么。呃,作曲家先生既然这样豁达,那你多少体谅我一些啊?”十九岁的“霸总”红透了脸,时至今日依旧学不会应付月永レオ的直球,“我的老妈子心性又不是天生的……照顾你习惯成自然成了本能,全都是れおくん的错吧!你这个社会不适应患者!”
“天地为鉴——濑名表白时许下的诺言可不许反悔!”
——是的,的确是我在混乱中表的白。对话拐进死胡同,他摇头任记忆追溯。而若是这个事实让某些人知晓,或许又要指天大骂再投日本海以死明志了,毕竟刻板认知中的濑名泉,怎可能豁出脸面低三下四对心爱之人施舍几分感情呢?可任何人都无法阻止他去爱的脚步,更无权将这份经过历练打磨的爱意局限在“政治正确”的条条框框,不善言辞的爱融在行动的点滴间,在每个共度的时日里涓涓流淌。
“无论如何,我对れおくん的感情不容置喙。粉丝、父母、合作商,任何人无法左右,或妄想‘指导’我的行动。我想如何表露我的爱,是我自身完全充分的自由吧?”
他闷闷地开口,被月永レオ揽在怀里揉搓摸头:这就对啦,不是濑名的错,太累的人会老得快呢?如此被恋人安抚,于佛罗伦萨的爱巢内,所谓的丢人情形屡见不鲜,每逢他披星戴月无言而归,月永レオ从不吝于给他的大抱抱。正是他们互相扶持、鼓励、陪伴,他们才得以携手同行至今,有幸在同一片月光的恩泽下交换一个深吻。身为偶像他们可以被塑成任何人,容许千万种解读,贴合诸多不重样的情感寄托,但于这片月光下他们的优先选是成为他们自己、他们本身。相识四年有余,这对眷侣向来秉承自己的步调。
托他的福,濑名泉在后半夜终于尽享安眠,而他的“娇妻”一大早精神亢奋跑上跑下撒欢串门。临近晌午濑名泉刷手机,见到被人身攻击的“欧尼酱桑”居然越挫越勇,一晚不到更新了数个短篇,其中一篇月下对谈居然与前夜全然一致,堪称妙笔生花的纪实文学。太一致了,怎会如此。为“欧尼酱桑”并没受到太大的打击而庆幸的同时,自认为滥施同情的濑名泉又想着大厅内的天文望远镜陷入沉思——难道真如某种可怖的阴谋论,星奏馆中正有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拎着两份午饭的月永レオ打破岑寂,安居在室友们体贴地创造出的二人世界里。
“凛月还在睡!”作曲家毫不见外地一屁股坐上他的床,不显山不露水地瞟一眼他闪躲不及的手机界面,意味深长道出一句,“他可真是辛苦啦。”
“是了,最近杂七杂八的事太多。我们除了倒时差外,也要吸取教训了哦?总不能全让队友帮忙擦屁股。”
“哈哈,说得没错。濑名,你刚刚在看什么?”
“没什么,”濑名泉双手交握,认真而虔诚地直视月永レオ的双眸,“愿多磨是好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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