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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三角】这里是莫斯科

作者 : tubagan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 脱离原型

原型 黑塔利亚 aph 王耀 , 伊万·布拉金斯基 , 伊利亚·布拉金斯基 , 阿尔弗雷德·F·琼斯

标签 aph , 黑塔利亚 , 金钱组 , 红色组 , 露中 , 冷战组 , 国设 , 苏露异体

状态 已完结

553 11 2023-10-8 16:30
导读
这里是莫斯科
国设黑三角

配合作话食用最佳

苏露异体

主红色,金钱,露中,次冷战

寡妇文学(主要是老王和阿尔但不完全是)+替身文学(是露露但不完全是)

emm总之好像写了一篇怪东西

有角色死亡提及

我流ooc极其严重,非史向,私设如山

小学鸡文笔,菜得很

雷者自退,雷者自退,雷者自退

1

      "哈——"王耀轻吐一口热气,石碑上便起了一层白霜。他抬手将其拭去,碑上的小字泛着微光。

      "1991.12.25"他心里默念,"忌日快乐。"

      石碑上的雪又落墓前,王耀没有扫,总归最后都会被雪盖掉。簌簌的落雪声让王耀觉得自己仿佛是自家狗血剧的女主,剧本会让他念着旧爱又遇新欢的那种。

      "小耀。"王耀一怔,"该走了喔。"

      白桦林里又钻出另一道身影,薄雪点染眉睫。与故人极度相似的嗓音令王耀有瞬间的呆滞,却很快反应过来那是谁。

      "稍等。"他边说边把自己的头绳解下,躬身放在墓前。白茫茫的雪地里便添了一抹暖色。"走吧,伊万。"

      风雪呼啸,伊万侧身,贴心的为王耀挡风。于是王耀的余光仍能看到伊利亚的墓。

      "明年我还在。"他心里默念道。寒风裹挟着赤色的发绳飘动,某一瞬间像极了某人的眼眸,生机迸发——

      仿佛那座孤坟又活了过来。

 

2

      事出突然,伊万家里临时有政/务要处理,上司强行中断了他的假期。王耀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同情,看他黑着脸走向直升机。

      "一个人要保重哦,小耀。"伊万在登机前突然回首,眼神微妙。

      "啊?"

      "你知道,这里是莫/斯/科。"王耀眸光颤动,一言未发。

      "而今天是圣诞节。"紫色的眼睛与他对视,透出探究的意味,试图在王耀的瞳孔中寻找着某人的痕迹。伊万知道自己有多么像那个已经去世了三十多年的苏/联/意/识/体,而他也从不吝用这一点刺激王耀的神经,以此动摇他的理智。

      利益的纠缠总会因情感的掺杂而扑朔迷离。可伊万没有亡人的感情,他清楚犯糊涂的人不会是自己——爱欲的漩涡里,清醒是他博/弈的利器。

      "这里是莫/斯/科。"王耀定定地看着伊万,声音四平八稳。对方的眼神仿佛在诘问,莫/斯/科,圣诞节,你会想起谁?他知道自己绝不能露怯,尤其是在伊万面前。"这里也是俄/罗/斯/联/邦/的/首/都。"

      "圣诞节快乐。"伊万顿住,紫色的眼睛里眸光流转不定。王耀的目光温润如玉,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对方的试探,声音都露着柔软:"伊万·布拉金斯基。"

      心率失调,渐密的节拍急促地拉响警报。 敌军打出了漂亮的反杀,而自己束手无策。王耀敏锐的捕捉到了对方一瞬间的失措,唇角微勾,他从容无比,善意地提醒停在原地的某人:"我想您需要快些登机,俄/罗/斯 。"

      胸腔内的心脏仍在不安分的作响,伊万只觉被面前的人彻底看透,无论是动机不纯的试探,抑或是意义不明的刺激,以及失去控制的感情——他已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依旧清醒。

      既然如此,伊万眸光渐深。"嗯。"他微微歪头,把眼底的暗芒褪去,换上深情的温柔。然后躬身逼近王耀,弯起嘴角,找好杀伤力最大的角度,冲对方勾出一个堪称完美的甜腻笑容,"那我要走咯?"

      "你又该如何应对呢,中/国?"伊万无不玩味的想,"苏/联先生可从不会这样笑。"

      他笑容愈深,梨涡缀在两颊,软和的语调与他的气质形成巨大的反差:"耀。"

      缱绻的语调,缠绵的眼神,一声过于亲密的爱称让王耀有片刻的愣怔。大脑空白,距离过近。那张精准击中王耀审美的脸带着笑意占据眼眶,眉眼无限清晰——

      然后伊万轻快的眨了下眼睛。

      思维终于接上了信号,脑海里如有烟花炸开。天地寂静,雪花簌簌而下。王耀恍惚间地想起了在伊利亚墓前时自己没由头的直觉:

      "自己仿佛是自家狗血剧的女主,剧本会让他念着旧爱又遇新欢的那种。"

      伊万没有错过王耀一瞬间的泞滞,他眉眼弯弯,抽身退去,明白自己已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爱意胡搅蛮缠,这里不只他一个糊涂蛋。

      王耀此时也回过神来,目光和远去的人影错开。他垂眸看着被雪覆盖的地面,试着将乱麻般的思绪理顺——

      雪地却笑他的眼神算不上清白。

 

3

      天地重归寂静,王耀长舒一口气,调整心脏不正常的节律。纷乱的思绪随着一声沉重的叹息离开,脑袋再度空白,思绪由此飘散,神游天外。王耀想起了千年前自己卧在榻上,查看某人寄来的书信,纸上沾染异域的风情。那时也如现在,一片冰天雪地。想起百年前夜里荒芜的气息,旧时代的情景笼着昏黄的晕影。那时也合该如此刻,万籁俱寂。最后想起如今......

      王耀尴尬的顿住,他发现近几年自己根本没有过一刻清闲日子。贸/易/战/,制/裁,科/技/封/锁/,以/人/权/为/借/口/干/涉/内/政,支/持/台/独......

      他的血压逐渐升高,某个霸/权/国/家简直把他的生活搅得鸡飞狗跳。

      "Surprise!"王耀眉头一跳,身体僵硬,不愿接受自己是乌鸦嘴的事实。"Hero来陪伴孤独寂寞的Mr.Wang了喔~"

      "如果可以我希望您能圆润而迅速的离开我的视线范围。"王耀皮笑肉不笑,拼尽全身力气才忍住了即将出口的国/粹。

      "唔,一票否决。"阿尔弗雷德笑的及其欠揍,"今天北极熊滚蛋了,你是我的啦!"他甚至还暧昧的挤了挤眼睛:

      "今天晚上也麻烦你收留我咯。"

      "滚啊!"

 

4

      托了某人的福,王耀原本的清闲时光一去不复返。阿尔弗雷德的嘴一路没停,王耀在开始时还能忍耐,麻痹自己对方累了就会停下。实在受不了了才黑着脸捂上耳朵,再到后来青筋暴起,三次抬腿踢向阿尔弗雷德却都被躲过,后者甚至还抛了几个媚眼给他。直到现在双眼无神,心灵麻木。

      活着的问题在死前是解决不完的,他们永远会有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比如让某人闭上他那张该死的嘴,又或者让某人回来,再见他一面。

      就好像莫/斯/科的雪,看似纷纷扬扬,实则早已被命定了各自的路线。飞向教堂檐边的雪绝不会飘往窗前,已经落在地面的雪亦无法跃上枝间。在空中擦肩而过的两片雪花自相接那刻起便注定不会再相见。

      那一刻,世界有点讨厌。

      阿尔弗雷德制造的噪音仍然不绝于耳。王耀久违的升起一股怠倦。时间走得快,天色将暮。王耀将放空的目光收回,突然想到了如何让阿尔弗雷德闭嘴。

      "阿尔弗。"他的声音因久久未语而有些暗哑。"现在是晚上了。"

      "Hmm?"效果立竿见影,阿尔弗雷德噤声,整个人略显呆愣。

      王耀的头绳还挂在伊利亚墓前,半长的头发散着终归是不太方便。于是他抬手撩了撩,"我说。"雪白的侧颈随动作漏出"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美/利/坚先生。"手臂被包裹在厚实的衣物里,偏又露出半截手腕。一颗红痣点在脉上,无端引人遐想,情/色/与/欲/望。

      阿尔弗雷德吹了声口哨,故作轻佻,可哨声分明不成调。

      "Damn it."

 

5

      街景向后掠去,两人在街头穿梭,王耀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地方。

      "为什么你会对酒店的位置这么熟悉?"阿尔弗雷德微喘,王耀走的太快,他甚至流了些汗。

      王耀回头微妙地看了他一眼,"我不认为现在适合讨论这个话题。"他顿了顿,"你应该知道,这里是莫/斯/科。"

      阿尔弗雷德的脸色顿时和王耀一样微妙了起来。瞬间反应过来是谁让王耀能这么快的找到酒店。这回答显得他们好像是来偷/情的,阿尔弗雷德绿着脸想到,而且奸/夫还是他自己。

      王耀也有股莫名的心虚,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好像伊万或者伊利亚正在谴责地盯着他和阿尔弗雷德。他干咳两声,跟着阿尔弗雷德走进酒店。

      风呼啸着,挤进酒店的门隙。阿尔弗雷德一激灵,这风声像极了某人怨怼的叹息。偏偏王耀此时也幽幽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好像在搞/外/遇。"

      阿尔弗雷德在心里幽幽地说:

      "因为这里是莫/斯/科。"

 

6

      "哗——哗啦——"阿尔弗雷德在洗澡,水声隐隐约约传来。王耀裹着浴袍躺在床上,默然凝视天花板。世界难得再次安静,于是杂念再次离开,空白占据了脑袋。

      出于美观,吊灯由五个灯源组成,略略有些刺眼。王耀抬手微微挡住眼睛,指隙间暖黄的光点看不真切,朦胧间晦明变幻,流转的光影像......

      王耀一滞,记忆漫天铺开。也是暗黄的晕影,也是稍稍刺眼的光亮。有人曾用手轻轻盖住他的眼睛,让他睡个好觉。而他却被来人手上的茧子磨醒,昏昧间看到隐约的光:

      "像星星一样。"

      对方被他的话逗笑,摸索一阵,拿出一颗红/星递给王耀,金属质感的表面散着好看的光亮。 

      "像它一样?"

      王耀也笑了,靠上他的肩膀,将红/星别在他的胸膛:

      "像你一样。"

      视角受限,他看不到对方的侧脸,却能看到一下子变红的脖颈,耳垂都好似在发烫。王耀笑的更欢,乐呵呵的钻到他的怀里窝成一团,脑袋一拱一拱,耀武扬威。

      男人不甘示弱的扣住他的后脑,耳/鬓/厮/磨间传来模糊的呢喃:

      "我是你的星星吗?"

      我的,我的......风水轮流转,方寸大乱的人变成了王耀。他的脸蹭的一下变红,整个人晕晕乎乎,眼神乱飘,脑海里一片浆糊。

      "我是你的星星吗?"对方趁胜追击,尾音愉悦的翘起,吐息都含着得意。王耀的大脑仍然短路,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呆头呆脑,呐呐的重复所听的话语:

      "唔,你......你是......"他稀里糊涂,咬字都不甚清晰。可他们里彼此那么近,含糊都好像别样的情/趣:

      "你是......我的星星。"

      怦——

      大脑宕机,心跳如擂鼓不停。斯拉夫人的大脑成为无用的摆设,情/欲主导思绪。光线有神奇的魔力,所过之处无人清醒,沦陷于爱意。

      这是上世纪中叶,夜色在摇曳。这里有两个笨蛋在星星的攻势下不堪一击——

      这里是莫/斯/科,风雪夹杂爱意。

7

      阿尔弗雷德靠在床头,手指微动,撩开王耀凌乱的发丝。熟睡的人发出一声低吟,眼皮颤了颤。阿尔弗雷德连忙把头发放回去,又熄了灯,摸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抚。但王耀并不买账,不安分的动着,好像下一秒就要醒来。

      "啧。"阿尔弗雷德皱眉,干脆把人拉到自己怀里。"睡吧。"他轻轻地拍着王耀的背,嘴里甚至胡乱哼了两声亚瑟的摇篮曲,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入睡。

      怦——怦——

      夜色里,传来手掌轻拍背脊的声音。本该清脆,却因隔了衣物与被褥,闷闷的好似一层薄雾。不时又有低低的哼唱声辗转,兑上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睡吧。"阿尔弗雷德勾来床头柜上的烟盒。轻轻一抖,衔住一根香烟。

      怦——怦——

      手腕翻转,打火机吱了一声,送上细瘦的焰。昏昧之间,红亮的光点跳跃。

      "睡吧。"他却并不急着吸,单是衔着,哼着不知名的摇篮曲,浅尝另一端透过烟草传来的热意。"这/里/是/莫/斯/科。"

      怦——怦——

      手掌上移,擦过王耀的侧脸,来回摩挲。然后才缓缓的吸气 ,仿佛要使整个肺布满尼古丁的痕迹。接着微微抬头,半垂的眼睑盖住无限心绪。

      "睡吧,"口中的气体争先恐后地向外界涌去,离开王耀的面庞的手上遍布水渍。话语夹杂苍白而沉默的烟圈,叫夜色变得潮湿——

      "梦里有你的布拉金斯基。"

 

8

      浴室里的水声隐隐传来,月色漾至床前,照醒了床上人的大寐。王耀微微睁开酸涩的眼睛,飘散的意识收回,悠悠转醒。

      "切。"想到自己一洗完澡倒头就睡,王耀哑然失笑,"结果他什么都没干嘛。"

      水声停下,阿尔弗雷德从浴室走出。王耀挑挑眉毛,自己睡了至少有四小时,很明显阿尔弗雷德出去了一趟,所以现在才在洗澡。

      "晚上好,琼斯先生。"

      "这个地点,又是这种时间,"王耀心中思索着,"去见伊万了?"面前的人似乎并没有坦白的打算。王耀双眼微眯,随后很快舒展开来,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我没估错,现在应该刚过十二点。"王耀的舌尖擦过嘴唇,"长/夜/未/央。"

      "估的很准,亲爱的。"阿尔弗雷德上前环住王耀,轻/佻地抬/起/对/方/的/下/巴/,吻/在他的唇/畔。

      "唔,"有什么东西绑住了他原本凌乱的长发。王耀疑惑的伸手去探,阿尔弗雷德便直接将手上的物什递给他。

      红绸躺在手心,昂/撒/人的肤色衬托下,仿佛又回到那片白桦林。一座孤坟负雪,凛冽的寒风裹挟赤红的瞳眸。

      王耀默然无话,毫无疑问,这是他放在伊利亚墓前的头绳。

      "你去了?"声音有些迟缓,他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废话。好像头脑被剖析,思念与爱/欲无暴露无遗。理智成了一个玩笑,迷/情无处遁形。

      "圣诞节已经过了。"阿尔弗雷德答非所问,错开王耀的目光。"你也醒了。"

      王耀没有说话,却摸索着找到阿尔弗雷德的手。白桦林的寒气死缠烂打,他的手仍然冰凉。

      "你扫走了墓碑上的雪。"王耀太熟悉这种温度,"用手。"

      阿尔弗雷德无可辩驳,任由对方摆弄。王耀的目光晦涩难懂,语气却是怜惜:

      "手冻成这样,多叫人心疼。"

      骗人,阿尔弗雷德心想。他在王耀的目光里分明看到怀念,怀念他自己用手擦掉的霜。

      "圣诞节过了,"一声低低的呢喃好似大梦将醒。"可莫/斯/科还在。"一句淡淡的絮语却说梦在继续。

      "阿尔弗雷德。"王耀似叹息,又似怜悯,"你为什么醒不过来?"

      王耀看着他,金色的瞳仁里氤氲着梦一般的依稀——

      "因为这里是莫/斯/科。"

                                                                   end

———————————————————————

作话:

     1.米米知道自己今天挺聒噪的,他用这种方式掩盖某些情绪。 他也知道今天老王的心情低落。总归是有点愧意以及同病相怜的感慨,所以他才会哄老王睡觉。

     他知道老王的梦里必然会有伊利亚,毕竟自己都忘不掉他。这是清醒而无望的现实。却又悄悄地含着期许,希望老王或许已经放下对亡人感情,希望在他心里的琼斯的地位高于布拉金斯基。

     所以他迟迟没有抽那根点燃的烟。如果王耀睡得安稳,那么他就把烟丢掉,然后拥着他入睡,眼睛一睁就是明天。如果王耀的梦里有布拉金斯基,那他就一口气夺走所有的尼/古/丁,让苦涩从肺部渗透胸腔,今夜注定不会入眠。

     他是绝望又疯狂的赌/徒,赌怀里的人有几分真心。

     所以当他的手擦过王耀的面颊,察觉泪水已经横溢,他才缓缓吸/了/那/口/烟。可却没有如计划的那样将烟/气含在口中,因为他在哄王耀睡觉,因为他觉得这口苦涩不吐不甘心。可当烟雾涌向夜里,才发现无人聆听。于是脱口而出的是漫天的轻烟,惆怅在心底把尼/古/丁代替。还有一声低语混入夜色——"梦里有你的布拉金斯基。"

     挣扎与期许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对亡/人念念不忘的不只王耀,还有自己——

     所以他注定会输给伊利亚,一败涂地。

     2.老王的梦不是随时能做的,伊利亚在梦中也属于随机掉落。就像他和伊万的对峙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对亡/人的感情在他和伊万之间或成为致命的软肋。他已经学会了遗弃,却还没有学会忘记。

     而伊万的想法很简单,他有与伊利亚相似的一切,他轻而易举便可挑动王耀的神经,俟其不再清醒时贪婪的谋/利——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心,它无法像西/伯/利/亚的冻土一样坚硬。

     所以在王耀眸光溢满温柔,对他说出"圣诞节快乐"时,伊万就知道自己栽了个彻底。但他不会坐以待毙,于是他撕下了在王耀面前披上的伊利亚的皮,露出了内核,笑的深情又甜腻,发起一场名为伊万·布拉金斯基的反扑。

     王耀的凝滞清楚的告诉他,这是一次卓有成效的回击。

     3.老王在还没能云淡风轻的掩饰思念时,会在伊利亚的忌日到坟前看了又看,停停走走,一次次把积雪扫去。

      也有临时起意,根本没有准备工具。又不忍心见雪愈来愈厚,就这样将墓碑淹没,便会用手将雪拭去。雪多,且厚,手会被冻僵。回去后用热水冲好久都仍然冰凉。

       王耀花了很久才意识到这种冷无法被热水在顷刻间分解,它只会在时间的消磨下渐渐淡化,就像他和伊利亚。

      所以他不再一丝不苟的把墓扫得干干净净,却仍记得那种麻木的温度。所以当他扣上阿尔弗雷德的手,明明洗过了澡却还是雪一样的冰凉。他就知道有人接过了自己的任务,傻瓜般的行径在无休止的重复。

      而文末"这里是莫/斯/科"一句,可以是老王答的,也可以是阿尔答的。两人都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更能理解对方的思绪,他们都经历过那个狂风骤雨般的年代。也只有在对方面前不用费尽心思做出冷血反应——

      夜色模糊情意,欲念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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