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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花亦山心之月 花家世子 , 凌晏如
标签 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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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9-21 12:00
- 导读
- 坠崖醒后的日常搞笑向流水账段子,看个乐呵
主要是跟老凌的日常,玉泽、花忱、同文行、言千晓提及
我流世子,花怿。私设坠崖被老凌捞
全文四小篇,共2k3,因为是随想随写的所以各小篇文风可能有细微不同
趁坠崖没落地快点发出来
一
世子坠崖昏迷醒后叠了略病弱buff,一箭当胸搞得肺不太好还怕冷,秋冬干冷尤甚,春冬交际粉尘多有时候也会咳嗽。
凌府就在首辅大人的带领下开启了全国买田种梨、技术扶持、统购包销的新征程!临近的直接运鲜梨入京,远的就地熬成秋梨膏和梨膏糖再运。凭一己之力掀起了大景新一波种梨卖梨炖梨吃梨的养生浪潮。生津止渴、润肺降燥、青黄红绿、一年四季,想吃吗?什么品种的?咱不怕,随时随叫随到!帮您实现大景吃梨自由!
有了自家主人从凌府带(顺)回来的鲜梨及其副产品,锦歌楼的唱曲姑娘和说书先生再也不怕用嗓过度、声音嘶哑了!(笑死,老凌根本不让他进门,都是花忱捎回来的。)
同文行表示愿意用2%的股权向首辅购买品牌名称及种养技术并帮助其拓展商路和海外业务,将民族品牌打造成海内外驰名商标,被拒。
柿子:吐了真的吐了,要不我再回去躺一躺?当时折柳求留,现在天天吃梨盼离,这是造的什么孽……
二
只打商业合作的事儿吹了之后,同文行就抓住了机会,开始光明正大地往凌府“送礼”,今儿一件孔雀裘,明儿一座西洋景,燕窝、冰片、琥珀、玳瑁……除了些奇巧玩意儿,净是些安神定惊的番邦药材,不晓得到底是给谁的。反正前者都被凌府管家打哈哈推了回去,而后者大都进了花怿的药罐子和药匣子以及平时乱七八糟的汤汤水水里。
某一日的赠礼中居然还掺了本介绍天下各地风土人情的采风册子。大景第一采风官出品,从衣食住行到吃喝玩乐、从人文地理到神话传说,可谓是应有尽有。
花怿养病期间又没事可做,大门不能出,二门不能迈,整天不是坐着倚着,就是歪着躺着,实在是闲得长蘑菇,哪儿去不了看看书也好啊。
采风官言千晓的这一系列采风写生集一时成了花怿最为爱不释手的闲书,枕边榻上摇椅旁,醒着就会翻一翻,估计梦里也能看遍天下花。
长此以往,带得凌晏如有时也会翻看几眼。
最近正好看到言千晓拓展远洋业务,跑到西洋溜达,估计是同文行赞助的,送到花怿手边的是还未上市的第一手稿子。
其中素问一卷讲其诊疗之法,绝国殊俗,其法亦是千奇百怪,凌晏如随手一翻就见一法:“诊断呼吸,侧耳亲肌,胸前后脊皆可,以触其气也”。凌首辅看了,可能是过目不忘吧,倒是时常想起。
绿树阴浓夏日长,曛风入夜薄衣裳*。
酸梅汤兑了雪梨汁,糖都不用放,湃在凉沁沁的井水里,解暑又不会冰得人牙酸头疼。
“嘶——冰的。”凌晏如放下茶盏,按压着酸胀的眉头。
“嘿嘿,拿错了吧。”花怿正把采风本子按顺序塞进凌晏如身侧的书格,闻言转过身歪头去看他染着倦色的眉眼。
“休沐还要看大半天的卷宗,你是那个天天都要推石头上山的番邦国王*吗?你不头疼谁头疼啊……”他牙尖嘴利,却连指尖都是温软的,揉按凌晏如发烫的太阳穴上,力道轻缓得像是浑圆的露珠在荷叶上慢悠悠地滚。
凌大人那颗金贵的脑袋倚靠上少年的躯体,夏衫轻薄,能感受到花怿纤细的骨头在呼吸间规律地起伏。那颗炽烈的心还在有力地跳动,透过层层血肉与骨架,到达肤表时只留下几乎察觉不到的轻颤。
窗外连只聒噪的蝉都没有,初夏时就叫花怿粘了玩去了,窗前还有他闲来种着打发时间的碗莲,里面有透明的蜉蝣枕着幽香寂静地生灭。
凌云心闭着眼,枕在花怿怀里,心跳和呼吸声从他耳边传来,让他无端地在盛夏想到深秋,顽皮的猫踩得一腔枯枝败叶窸窣作响。
三
深秋寂寥,夜露霜凝,风草寒蛩。
花怿睡在外间小榻上,离地龙灶近了些,盖着绒毯还抱了俩汤婆子搂着,让热浪烘得有点昏沉。
首辅大人公务繁忙,回来的时候一进屋就见他脸也红了、嘴也干了,伸手一摸温度还不低,有点儿慌神以为是发烧,当场叫了太医令,府里又一顿兵荒马乱。
太医令擦着汗来了,一伸手一搭脉,瞅了瞅世子爷的气色还有凌首辅赛锅底的脸,一时也不知道该说啥,主要是啥事没有能说啥啊,但是不说好像又对不起自己放下老婆晚饭和孩子急哄哄跑这么一趟……
东拉西扯了一堆,结论是贪暖和捂得缺水了,秋天还得多喝水……
送走了倒霉郎中,凌晏如又给他喂了几盏掺了雪梨膏的温水(太医来之前其实也喝过不少),吩咐厨房平时煨着点安神降燥的汤汤水水备着,想喝随时有,也让管家下人们提醒小花平时多喝水,边嘱咐边给人抬床上。
他低下头,雪发盈着昏黄的光,像是融了水晶抽成的丝,“怎么睡在那儿了?”
世子之前睡着,又热气上了头,之后虽碰上一波鸡飞狗跳的看诊,还是有点懵,只问:“已经掌灯了吗?”
“将将日晚而已。”
“未时本想小睡一会儿的,哪想一睡就起不来了……”
他睡得浑身酸软,现下到了床上就不打算起来了,想再躺会儿缓缓,躺着躺着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凌晏如看着他,他原本总是坐没坐相睡没睡相的,动若脱兔成天想着出去玩,以前还在南塘给当先生的时候晚上还给盖过被,现在睡觉都如此乖顺,动都没力气动,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四
好不容易熬到快要过年了,宣京的梅花都开了,凌晏如书房后窗的梅花也开了。
自打世子暮春醒来之后对庭里的丁香咳了半月之后,凌府的花草树木一律换了没香味不飘毛毛的。至于书房后窗的梅花,由于是南国公府的扦插苗和扒着枝子不让挪的世子而暂时幸免于难,被批了开花后的三天观察期。
花怿远远瞧着一树彤云似的红梅,没想到在宣京也能开得这样好,着实是高兴坏了。随即就叫侍女折了几枝插瓶,给凌晏如摆书桌边上了。
老凌辛勤工作一整年搁家里歇元正假,让花怿缠着来写后天除夕用的对联和福字一类。
然后凌晏如就边写对联边跟花怿有一搭没一搭地唠,世子也搁边上边看边搭腔边研墨。
也许是侍女折的花开得太盛了,也许是梅香跟墨香混合出的香气太过浓郁,也许只是冬天寒冷又干燥,花怿还是没忍住咳了几声。
可他还是舍不得那株刚在宣京站稳脚的梅花,于是一边咳嗽一边说首辅大人家的墨不好,还说回头要去同文行挑几方安庐小松烟来,之后又大夸特夸安庐小松烟的好处妙处,又说起当年二人在安庐的“微服私访”的趣事,还打算故地重游再吃点荷叶黄牛蹄和墨子酥。
可他不知道自己磨的就是安庐小松烟,而安庐的小松烟又以色浓无香著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