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

*瞎扯淡  

  

  summary：一次异国的旅途，五条悟接受了一次不好的引导。

  而引导他的人，似乎也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点了一杯，我买不起的酒。

  

  他失恋，少看了账单上一个0。

  

  金发碧眼的酒保擦亮了一个空酒杯，对着吧台前看着账单沉默良久的美丽亚洲男人说：“吊一个凯子，给自己付账吧，亲爱的。”

  

  凯子，男人？

  

  明明身为男人，却理所当然被酒保判断目标对象也是男人的青年抬起头，凌乱披散的黑色长发并不让他糟糕，只是外貌褪去了生机，呈现一种腐朽堕落的绮丽美感，狭长的狐狸眼好似在笑地看着对他说话的酒保。

  

  “宝贝，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不是你的目标，那边新来个阔少，你应该去找他。”

  

  男人顺着酒保指过的方向看去，精致打扮的少男少女，小俏皮短裙的女孩盘着头发，侧过来的脸乖巧可人，涂着恰到好处的红唇。

  

  她正试图和一个高大的少年搭话，他的方向看不见少年的脸，但那普通学院制服顺下的优越背脊，长腿，背对他晃荡的白色发丝。

  

  他看见了少年抬手拒绝人靠近时，手腕上的名表，笑了。

  

  “我说吧，宝贝，那该是你的目标？”

  

  “你说的没错，那该是我的目标。”

  

  身负两副性*器官，他无法同女友的做爱中得到应有的快感，反而越发不耐。

  

  娇小可爱的女人察觉到了这一点，试图自己给他快乐，但是不够，不行。

  

  越被挖掘，越发空虚的身体不间断地试图让他发狂，可他还得照顾女友的体验，翻身抱住自己的恋人，露出满意的微笑。

  

  而这一切，在今日完结，他在另一张床上看到了自己的女友，自己呵护好的恋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失控的欢悦。

  

  没有愤怒，看着被用力钉在床上的女友发出浪叫，他只感到无法遏制的——

  

  空虚。

  

  他的确，应该是我的目标。

  

  

 

  

  

  ——他，勾引我。

  

  五条悟躲开了少女试图攀上来的身体，酒吧里空调冷气开足也消不尽的燥热让他拉开了领带，露出干净的锁骨，白发少年有一双蔚蓝的眼，看什么都觉得不耐。

  

  “如果非要碰我，那看来我得走了。”

  

  “啊，五条，好不容易来一次，尝尝这个？”

  

  “五条，你应该合群一点，哦不，让人群能够应和你，大少爷。”

  

  “你们不烦我，那群老家伙不来找麻烦，我不会来。”

  

  被众人簇拥着，五条悟好歹坐下了，单人沙发，大长腿交叉。

  

  远处，长发男人放下手上的空酒杯，让酒吧给自己又调了一杯同样昂贵的酒。然后，男人拿起酒，离开了位置。带来的黑色的长披风被留在了吧台，男人套着干净的白衬衫，推销员的打扮，左手端着酒杯，向目标走去。

  

  经过舞池，美丽的女郎在他的侧脸印上一个鲜红的唇彩，道：“good man。good night。”

  

  男人笑了笑，空着的右手搭上女郎热舞后带汗的腰，同她转了一圈。

  

  酒杯里撒出金黄的酒液，滴在男人的衬衫领，女郎惊叹一声，男人松开手。

  

  “我的确将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莫名到来的长发男人脚滑，把酒泼了他一身。

  

  五条悟不爽地抬起头，却对上一张瑰丽厌倦的脸，撞入一双紫色的眼睛，眼睛的主人看着他笑，他本没有完全摔下来，但对上五条悟的眼睛，却直接倒下，坐到了五条悟的怀里。

  

  男人手上的酒杯顺势功成身退，滑下男人的手，啪得一声，落在地上摔碎。

  

  “你干什么？五条少爷——”

  

  “喂——”

  

  簇拥着少年的人嫉恨得看向打破少年身防的男人，他上月成年礼上对这群人才表明身份，迄今为止还没有能碰到他。

  

  五条悟的确不喜欢别人碰他，因为他并不觉得和人接触有什么必要，只是男人的样貌像一只破茧的残蝶一样让人触目惊心。

  

  看着他，在想起要推开之前，这个念头就被蝗虫吃掉了。

  

  “你想要什么？”

  

  男人坐在他腿上坐的很自在，还顺手将长发理了理，让它们看上去没那么乱。

  

  答话没在前，男人还是笑，只是微笑的痕迹淡了些，伸出左手环住五条悟的脖子，右手覆上五条悟搭着一旁的手，把自己冰冷的指节塞入他的手心。

  

  然后，对着五条悟说完话闭上的薄唇，吻了上去，左手力道不大地把五条悟的头往下压。

  

  没有推开，甚至五条悟的人生割出一角，顺从。五条悟顺从地打开唇，跟着怀里人的引导，交出了自己的初吻。

  

  良久，率先退开的男人舔掉了五条悟唇上自己留下的痕迹。

  

  “……一个吻，帮我的酒付账好吗？我可以陪你一个晚上，亲爱的。”

  

  

  

  ——我放飞了我的欲望之神。

  

  夏油杰，男人，他拉起等他问话完，点头的少年，去吧台结了帐，一张黑卡被五条少爷放在了男人手上。

  

  结完账。

 

  带着少年去了酒店，脱下衣服的动作算不上慢，夏油杰看向进门后打量四周装扮的少年，他刷卡付账夏油杰当然没理由委屈自己选择一个廉价酒店。

  

  一张白色的双人床，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居高临下的风景。

  

  “不脱吗？”

  

  已经把自己扒干净了，赤裸着，夏油杰没什么不自在，甚至走到了窗前，开始观望窗外的风景。

  

  身后传来衣衫滑落的声音。

  

  五条悟走上去，抱住了脱下第一件外衣的男人，男人笑了，轻拍拍拥住自己的少年：“去床上。”

  

  ……

  

  进入，感觉戳破了什么。

  

  身下人抓住了自己的脊背。

  

  “别往下看……亲爱的。”

  

  “我是，五条悟”

  

  “……好，别往下看……悟。”

  

  ……

  

  彻底的翻滚，如愿被钉在了床上，经不住，咬上身上人的耳朵。

  

  今夜安眠。

  

  

  

   ——不，你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那天被一个长发男人带走一晚后，跟在五条悟身后的那群人发现五条悟变了。

  

  俊美高挑的少年像是懂得了什么，不再拒绝别人的接近，快乐。

  

  五条悟成了这座城里著名的玩乐家。

  

  向外推开一家便利店的门，夏油杰在手机上附近报道的大封面上看到了五条悟的脸，曾经拥抱自己的少爷看向镜头，墨镜遮住了他那双眼睛，一个美丽的女郎的环住他的右臂，背景是一家五星酒店。

  

  又一个欲望深渊的开始。

  

  夏油杰关掉手机，和前女友同租的公寓当然不能再住，他最近找了一处新的居住地，他现在同年迈的房东和她的孙女住在一起，房子在郊区。

  

  今天他来为自己买些日用品，随便给短短几天喜欢上自己的小姑娘买了份礼物，以及房东的调料品。

  他的欲望烧尽后，还没来得及彻底复燃。

  

  可看了眼天色，还没到日落，刚才看过的照片忽然燎过心间。

  

  推开了酒吧的门，拎着一袋子超市用品的男人不像这里的常客，但那个金发碧眼的酒保看见男人却是兴趣盎然地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也不突兀，男人长的着实漂亮，绮丽的面容，长发打理得很好，一个Hello Kitty的发绳系着。他一进屋就吸引了一部分人的注意，另一部分或多或少在观望大厅一边又被人簇拥着的少年。

  

  挺巧，又碰到了。

  

  日用品被放在一旁，夏油杰在那天之后，体味过那致死的相拥后，突然成了一个清心寡欲的圣徒，下体难熬的湿润像是上世纪的旧件，他不再因此而困扰，就连早晨也能平心静气地同房东早起的女儿将昨晚没讲完的故事讲完。

  

  目光好似不经意地扫过那边的少年，熟识了些的酒保调笑：“你打破了一个纯洁无暇的神子。”

  

  夏油杰坐在了吧前，找到酒水单上他负担的起的那一页，点了一杯，没什么笑意。

  

  “凡人就是喜欢那么做不是吗？”

  

  本只是来喝一杯酒，夏油杰却忽然有些生气，甚至又再次开始剖析自己。

  

  为什么生气？

  

  杜撰的女友，错误的引导。那个夜晚，少年足够专心，也完全不专心，品位出一些莫名的少年问他，你是要当我的妻子吗？

  

  神子？天穹一般的眼眸的确有一丝神性，就连沉迷于欲望的间隙，看向自己的那刻，里面还有伊甸园上苹果的专注。

  

  可他怎么回复的？

  

  你会有你的女友，我也有我的女友。

  

  那我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因为欲望不能被一个人满足。

  

  不能？

  

  是的，不能。

  酒液这次流下了喉口，回忆到此结束。

  

  夏油杰感知到一束目光，一个还算英俊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又笑了起来，微妙的笑意像是捕食者猎杀时的促狭。

  他侧过身，对着走来的陌生人点了点唇：“要吻我吗？”

  

  前来搭讪的男人意外地挑眉，没想到美人如此主动，他当然不可能拒绝，就准备上前。

  

  “五条家给你报账一次。”

  

  但他被一个少年拦住了，少年说出了他不可能拒绝的筹码，男人退开的速度比来时利落许多。

  五条悟来了。

  

  勾引人的长发男人看着打发自己勾引对象的五条悟，像是不解，歪了歪头。

  

  “悟？”

  

  “我不可以吗？”

  

  “不可以。”

  

  夏油杰摇头拒绝了少年言下之意，他等会还得回去，给小姑娘讲故事，今天讲到哪儿了？白雪公主被王子吻醒。

  

  “为什么？”

  

  五条悟今天穿了身某奢牌的秋装，白色的发有些过长，没戴表。

  “亲爱的，我不想和我女友做-爱时，脱下内裤，上面还有你的精-液。”

  “你可以自己叼着它。那个男人就行？”

  

  “只是逗弄一下，我该走了。”

  夏油杰再拒绝了少年，空掉的酒杯推向酒保，自己付了帐，对面的少年被拒绝后目光不明，同伴的呼唤声让他转身离去。

  夏油杰拎上自己放在一旁的日用品，离开。

  

  “五条，今晚是我，我们？”

  

  今天的女孩靠了过来，往日面带莫名笑意接受的少年却又抬起了手。

  五条悟拒绝今天送上门的一夜情。

  

  

  ——你引导我玩乐。

  男人低估了少年家的势力，又或者低估了自己对少年的含义，自以为自己看到了盒子的底部，那里空无一物。

  

  潘多拉。

  

  “夏油？夏油，有人来找你。”

  

  房东的女儿爬上楼，敲响了他的房门，男人动作有些迟缓地蹭起身，摸了摸自己额头，烫，不用想，发烧了。

  

  但一向对一些莫名礼节在意的夏油杰还是整理好自己，下床打开门，房东女儿来报告消息后又回到了楼下客厅的茶几后，完成自己的家庭作业，视线路过门正对下厨房外墙上挂的最后的晚餐的翻本油画装饰，他看到了五条悟。

  

  少年换了身成熟的黑色西装，修剪的发下如锲的眉眼，天空的眼睛看向自己。

  

  他走了过来，说出令男人震撼的发言。

  

  “她就是你要做-爱的女友吗？”

  房东女儿，才十一岁。

  夏油杰不理解，夏油杰很不理解。

  

  夏油杰被这句话震得踉跄了一下，披着的外衣落在地上，没来得及系好的睡衣露出光洁的领口，长发披散的男人瑰丽的眉眼开始掉开莫名的伪装色。

  

  夏油杰突然意识到什么，玫紫色的眼看向见他不稳几步踏上台阶，跑上来的少年。

  

  西装的墨黑没有了沉稳，成为黑天鹅的羽翼。

  

  

  ——可拥有你的办法，却是忠贞，独一无二的忠贞。

  

  发烧似乎更严重了，五条悟雪色的发丝晃荡，夏油杰好像看到了一座雪山，风雪猛得给他当头一棒。

  

  “你！”

  还不知道他名字的少年。

  

  “夏油！”

  房东的女儿。

  

  五条悟接住脱力昏过去了人，没有关注跑上了同样担忧看着夏油杰的女孩，自己拨打了家里医生的电话。

  

  “你来这里……没有你问的资格。”

  

  少年在女孩惊讶的眼神中，挂断电话，吻上了昏过去的夏油哥哥，夏油哥哥昏过去后皱起的眉渐渐松开，见此，少年退开，舔掉了夏油哥哥嘴上他的痕迹。

  

  抱起夏油哥哥，路过夏油哥哥昨日买来放在房间地上的白色猫咪玩偶，把夏油哥哥放在床上。

  

  整理好长发男人的头发，五条悟将人好好地裹进来被子里，而后他的手机响了。

  

  少年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刷着消息，不自觉地开始删除最近加的联系人打发时间。

  

  房东女儿关上门，下了楼。

  

  ——我高举火把，

  踏入雪山之巅。

  

  夏油杰醒时，已经被擦洗过身体，打完了点滴，厚厚的棉被下男人略想挣扎地动了动。

  

  然后，什么东西压了上来，像雪天近高天的风的气息，吹散了记不得的梦境与还剩三分的睡意。

  

  夏油杰睁开眼，少年正俯下身往自己身上包被子，喉咙很干发不出声音，他废了些功夫才在与少年的对视中找到机会从被子里解放出一只手。

  

  推开人。

  

  “热。”

  

  折腾这半天，他都能说话了 。

  

  少年退开了。

  

  房间是新租的，还没有什么他的东西。代表夏油杰的身份牌，绣着名字的校服之类的早已留在了很多年前的青春，常穿的衣服放在床边的衣柜里看不见，只有床脚丢着一个存在感明显的白毛玩偶。

  

  蓝色窗帘后的百叶窗外，夏天的蝉鸣叫破了潘多拉。

  

  五条悟看向醒过来的男人，男人把自己的半身从被子里挖出来了，很狼狈，在喘息，没有看他。

  

  五条悟疑惑地歪了外头，跟回复夏油杰调情的话时一样，他加载了一下最近学来的东西，想着那些人讨好自己时会做什么。

  

  他凑了上去，用嘴叼住了夏油杰按在胸口右手的指节，然后舔了一下。

  

  “——你干什么……悟？”

  

  男人把自己一巴掌打开，却转眼又摸上自己被打的地方，甚至把自己往床上带，似乎想要抱住自己。

  

  似乎想要颤抖。

  

  想要爬上雪山之颠。

  

  五条悟莫名地看向他，蔚蓝的眼里是蜻蜓点水落下的一眸。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为何这样对待我。

  

  少年人无法理解男人陈旧许久以至于有些畸形的东西。他对男人的一切引导都适应良好，只是比起其他东西，他对面前的人更加满意，从第一刻就有种想卸下一切包袱打滚卖萌的冲动。

  

  只是男人推开他，说快乐不是一个人可以给的。

  

  

  ——神，我忏悔。

  

  夏油杰不知道该拿五条悟怎么办了，对上少年被打开后懵懂的眼神。

  

  夏油杰突然透过少年人的眼睛看见神子的灵魂，黑天鹅的翅膀，酒保调笑的话成了最后一记警钟，富家子弟的玩乐只是自己的假想，报纸上报道的大变的少年是自己造就的潘多拉。

  

  身体是病痛后又开始的空虚，零星的欲望终于又要开始燃起，理智还在线，他担忧地拂过少年被自己打到地方，可欲望却让他不自觉地想抱住他。

  

  少年很顺从，爬上了他的床。

  

  “杰。”

  名字从房东女儿口中得知。

  

  “不……悟，不要再动了，抱着我就好。”

  拉住少年要扒下自己衣服的手。

  

  “我再睡会儿，你和我一起。”

  

  少年顺从地停下动作，滚进他的被窝，温热的躯体环抱住了他，少年的衬衫贴上被睡软的睡衣，由下燃起的欲望跳动一下，在少年收紧的手臂间沉寂。

  

  “悟。”

  

  

  ——世界失去了自我，隐藏在后墙的后面。

  

  五条悟有课，在一个早晨离开了，走之前留下自己的银行卡，卡后贴着密码。

  

  夏油杰从床上起来，房东煮了粥，熬煮时蒸腾的香气飘上了二楼。

  

  “夏油。”

  门被上来送饭的女孩敲响，他打开门接过自己的早餐，并告诉女孩。

  

  “等会我们讲讲白雪公主的故事。”

  

  “好耶，夏油，它已经等了我一个七天了！”

  

  夏油杰在那天后，躺在五条悟怀里，拿过五条悟的手机，随意滑了滑。

  

  “悟，明天……”

  

  “今天晚上有空吗？……”

  

  夏油杰看着这些消息，闭了闭眼，直接倒在五条悟肩上，把手机塞进环住自己腰的手里。

  

  “悟，把他们都删了。”

  

  “你要做我的妻子？”

  

  “哈？——哈哈，悟，你想的话。”

  

  男人侧头笑，埋进了自己颈间，唇口的温热吐息扫过了锁骨。

  

  五条悟没有思考，拿起手机几个操作，取出来电话卡。

  

  当着夏油杰的面，把它掰成了两半。

  

  把垃圾丢进垃圾桶，五条悟翻身，抱住了怀里的人。

  

  ——

  酒吧里最贵的酒被推到了我面前，我计算着这个月的余额考虑是否要把它买下。

  进门的风铃这时候响起，我没有回头。

  却听见自己失控的心跳。

  我笑着对酒保说：“麻烦再来一杯。”

  

  

  一望无际的海边，一个白发青年牵起身旁黑发青年的手，开始奔跑起来。

  

  神采飞扬。

  

  

——完

  

  写作参考——《爱欲迷情——世界情色电影精品盘点大系》

  

  世界失去了自我，隐藏在后墙的后面。——引用

  

  亲爱的，我不想和我女友做-爱时，脱下内裤，上面还有你的精-液。——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