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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葬】非正常恋爱

作者 : 箴箴箴箴箴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明日方舟 炎客 , 送葬人

标签 明日方舟 , 炎葬 , 炎客 , 送葬人

状态 已完结

1528 17 2021-8-28 12:21
导读
现pa,黑道头子x检察官,甜甜

炎客和送葬人的第一次见面,堪称剑拔弩张。

 

跨境的贩毒大案,甚至有公安高层牵涉其中。市检和公安的缉毒部门联合组成侦查组协同负责。由于案子的牵涉面太广,警方破格选择和卡兹戴尔的地下势力合作,力求用最少的时间侦破案件,于是,作为这个黑暗王国名义上的一把手,炎客也受邀到市检去开会。

 

午后惫懒,初夏已经能觉到几分暑气,街上行人寥寥,市检大门前却一反常态,黄线划出的车位停得满满当当,保安站在门边,示意来车降窗核实身份。

 

引擎的轰鸣嚣张跋扈,由远而近,震得安静的空气都颤抖,重机车咆哮着从拦车杆的缝隙灵巧地蹿了进去。保安从门卫岗亭内疾奔而出,却只遥遥瞧见尘土掩映下一双踩着短靴的长腿,转瞬就不见踪影。

 

急促的警报声陡然炸起,机车在闪烁的红光里甩了个漂亮的尾,车灯划出一道饱满圆润的弧线,轮胎蹭地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声响,停在了检察院办公楼底下。炎客单脚撑地摘下头盔,随意甩了甩被压塌的额发,面对周围一圈光速就位的黑洞洞的枪口,施施然抬起双手,挑了个漫不经心的笑,唇角的银环反射着警报灯冷厉的红光。

 

“我来开会的,警官大人们。”

 

公检内部的会议安排在上午,而炎客此番参加的,与其说是一场会议,不如说是几方话事人碰头,对这场前途未卜的合作讨价还价。

 

炎客推门走进会议室的时候,金发的检察官正坐在长桌一侧,在开门声中抬头看过来。在他身侧,一字排开端坐着四五个制服笔挺的人,比起开会,倒更像是一场来势汹汹的刑讯。

 

炎客步伐散漫地踱过去,坚硬的靴底在地砖上踩出沉闷的响。他拖开靠背凳,在长桌另一侧稳稳落座,长腿架起,搁上了会议桌下面的挡板。

 

送葬人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起身将手边装着资料的文件夹推了过去:“你好,初次见面,我是送葬人,由我负责和你对接。”

 

炎客一目十行地把那些冗长的文字囫囵看了两眼,很快就失去了耐心。深蓝色的文件夹被他甩手扔了出去,落在实木的桌面上,响得像一声雷。炎客顶着对面几张有趋势多云转阴的脸,将那些资料原样推了回去:“不用给我看这些废话,情况我比你们更了解。”

 

炎客戴着几枚戒指的手随意搭在桌面上,指腹无意识地捻了捻,随即略显焦躁地在桌面上敲了两下——他烟瘾犯了,并且很不巧,烟盒和打火机在楼下安检的时候被收走了,理由是检察院室内禁烟。他目光不善地抬头打量坐在他正前方的年轻的检察官,硕大的禁烟标志不偏不倚贴在他身后的墙上,连带着让炎客看他也不顺眼起来。

 

“我可以跟你们合作,但总得给我看看诚意吧。”炎客挑了挑眉,眉梢的钉冷光泠泠,“警官大人们。”他口口声声叫着警官说着大人,字句却咬得戏谑,玩世不恭的嚣张。

 

“我知道你在将手下的部分涉黑产业进行洗白,如果你此次顺利协助我们侦破案件,在这一方面,公安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给你放行。”送葬人打开另外一份文件,慢慢把它推到炎客面前,白纸黑纸,赫然是一份账目。

 

“警官,我可是良民。”生有硬茧的指腹抵着页角,纸张摩擦簌簌作响,炎客露了点笑意,却只浮在脸上,金色的眼底一片冰冷的戾气:“搞点投资不违法吧?”

 

送葬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面无表情地把文件夹收了回来:“如果对此不满意,你也可以向我们表达你的诉求。”

 

“我的诉求?很简单,我不需要你们给我行什么方便,抓到那个杂碎交给我处理,很简单吧?”炎客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小腿大马金刀地搁在另一边膝盖上,姿态跋扈,毫不客气。他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有自己的底线,手里面攥那么几庄地下生意,却没一条是沾毒的,在他眼皮子底下贩毒,还如此大张旗鼓,引了条子上门,便是坏了他的规矩,自然该由他亲自料理。

 

“这不可能,罪犯必须交给法律审判,你无权处置。”

 

“法律?”炎客低低地嗤笑了一声,“那我现在坐在这里和你们这帮穿狗皮的谈合作,依得是哪条哪款啊?”

 

“请你理解。”送葬人湛蓝的眼睛直视着炎客,虽然说着敬语,字句间却全部是那个意思。炎客甚至觉得检察官在桌子底下藏了把枪,只要他敢拒绝,一下秒就会掏出来爆了他的头。

 

空气几乎凝滞住了,炎客气场强大,年轻的检察官竟也不遑多让,他们无声地对峙,场面僵持不下。

 

最终还是炎客打破了这份沉重的平静,硬物碰撞的“咯咯”声从他那侧传来,送葬人疑惑地抬起头,只看见对方线条流畅锋利的下颌在小幅度地上下起伏,似乎是在咬什么坚硬的东西。

 

“请不要在会议室内吃东西。”送葬人皱起眉,他不能理解这种不合时宜的行为。

 

炎客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突然露了点若有似无的轻佻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抵着额角,薄唇微启,尖窄软红的舌头就顺着唇面递了出来,冷硬的钉穿在舌苔正中,被津液润出淋漓的水光,流转出一线凛冽的银芒。略长的额发散下来,同高挺的眉骨搭出一份阴影,更显得那眼神晦暗不明,让人捉摸不透。

 

“你想尝尝吗?”他问。

 

送葬人看着那枚钉被舌头带回炎客的唇齿之间,神色未变表情不动,他几乎是不解风情地一板一眼回答了那个根本不需要答案的问题:“不必了。”

 

炎客今天愣怔的次数多得超乎他自己的想象,这个年轻的检察官比他预想的更有意思。他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低哑微沙的嗓堪称撩人,几乎算是露骨的眼神在送葬人脸上逡巡而过,最终落在了他湛蓝的眼底。

 

“我答应了,合作。”炎客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来,凳脚在地砖上拖出一声尖锐的响,像并不干脆的哨,拉下了这场“会议”的帷幕,炎客居高临下地看着送葬人面无表情的脸,“但是我要这案子由你负责。”

 

窗外天光大胜,从炎客背后的落地窗透进来,他背光的眼神像是烧透的炭火,灼热滚烫,带着掩饰不住的戾气和兽性:

 

“多多指教了,检察官大人。”

 

 

 

 

案子破得还算顺利,但炎客却不很痛快,和警察合作,做事难免就束手束脚了,所以他明里暗里给那个年轻的小检察官下了不少不咸不淡的绊子,但他最后都处理得很好,甚至有些过于好了。手底下偷摸牵线搭桥的杂碎最后是在邻省被抓住的,走完一通无比繁琐的程序,开庭的日子定在三个月后,不公开审理,但炎客作为案件的相关人员,被允许旁听。

 

庭审是上午,法官落槌的时候,窗外阳光正好。炎客对判决结果是死刑还是死缓并不感兴趣,他来参加庭审,当然纯粹是因为送葬人。庄严肃穆的法庭上,金发的检察官垂着浅色的睫毛,用波澜不惊的语气宣读起诉书。他很白,深色的制度将他的腰衬得愈细,平直的裤脚垂下去,露出皮鞋上方一小段被袜子裹住的纤细脚踝。扶着案卷的手指修长漂亮,腕上凸起一截瘦削的骨头,被袖扣压着,动作间会露出一片干干净净的皮肉。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炎客用不甚礼貌的眼神骚扰着送葬人,但检察官不为所动,庭审结束就收拾东西径直走了。征服欲在燃烧,炎客盯着对方渐行渐远的背影,无比确定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会缠上他的腰,检察官用脱力的手环抱住他的颈项,湿热的呼吸就吐在他的耳畔。

 

炎客靠着法院旁听席不舒服的硬板凳,左手中指与食指圈成一个环,举到眼前,像一枚瞄准镜,将腰细腿长的公务员大人框在了这个圆中。

 

他势在必得,而事实证明,他确实是对的。

 

虽然年轻的检察官工作忙碌,但炎客有意为之,和送葬人的交集自然就多了起来。炎客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把人骗上了床,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意识到自己动了心,却足足用了小半年,才让迟钝的检察官开了窍。虽然搞对象的先后顺序一塌糊涂,但好在最后还是happy ending了。

 

 

 

 

 

秋凉日短,才刚过七点,天就已然黑透了,市检大楼里却仍是灯火通明。

 

送葬人摘下鼻梁上的防蓝光眼镜,闭着眼摁了摁发涨的太阳穴,眉宇间萦绕着化不开的倦意。他已经为了这个案子连轴转了近一周,现下终于是把公诉书给写完了。

 

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微信的提示点亮屏幕,炎客给他发了条消息:

 

「。」

 

言简意赅的一个句号,多打一个字都欠奉。送葬人划开屏幕,回了个句号过去,表示已阅,然后利索地关电脑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秋风萧瑟,院里的梧桐黄了大半,枯叶铺成毯,踩上去簌簌作响。送葬人拢了拢围巾往外走,刷卡开门的时候遇见了同事,同行的两步路聊几句不咸不淡的天,出了大门就看见炎客的车停在不远不近的街口。

 

临近黄昏时似是落了点雨,空气里弥漫着略显潮湿的水汽,昏黄的路灯下,炎客懒散地倚着车门,唇角咬着半支点燃的烟,低着头摆弄手机。略长的额发搭上眉弓,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一段高挺的鼻梁,薄唇微抿,摇摇欲坠的烟灰就碎在了风里。虽还未入冬,天气已着实冷起来了,他却只穿了一件长款的薄风衣,衬衫掀开了顶上两颗扣子,隐约露出两根平直深陷的锁骨,银链串着一枚黑色的素戒,正正坠在领口偏上的位置。黑色的大G很衬炎客的气质,像蛰伏的兽,低调却野性。

 

送葬人向他走去,似是认出了熟悉的脚步声,炎客抬起头,两个人隔着不远的一点距离对上视线。炎客摘下齿间咬着的烟蒂,大剌剌地朝送葬人招了招手,委身坐进了驾驶室。

 

夜色渐昏,斑斓街灯透过磨砂车窗漏进光来,早已过了晚高峰的拥堵时候,高架上行车寥寥,炎客的油门就踩得格外肆无忌惮,路灯几乎连成一线,飞驰而过。

 

“超速了。”送葬人抓着车顶的扶手,语调淡淡地出声提醒。

 

“你像个没有感情的导航。”炎客被自己的联想逗笑了,却没有减速的意思,那一脚刹车直到遇见红灯才终于踩了下去。

 

“你最近好忙。”九十秒的大红灯,炎客利索地挂停车挡,拉上手刹,搭在方向盘上的食指无意识地敲了两下,指根上的戒指折射着路灯的光,流转出一线银芒,隐了一半在黑暗中的五官愈显深邃,下颌线干净利落。

 

“案子多。”送葬人侧头看向窗外,万家灯火落进他眼里,那目光却虚虚的,没什么落点。车里空气不流通,加上连续几日高强度的工作,闷得他有些头疼,于是难得地走了会神。

 

带着粗糙枪茧的手突然伸过来,捏住了送葬人的下颌,不容拒绝地扳过他的脑袋,下一秒,强势的亲吻就落在了他唇上。伸进来的舌头上穿着冷硬的钉,撬开唇齿,轻佻地蹭过上颚,柔软包裹着锋利的铁,轻微的疼痛之后,麻和痒就接踵而至。炎客知道怎样的亲吻能让他快速柔软下来,他比送葬人自己更了解这具身体。

 

炎客微睁着眼,他看见送葬人近在咫尺的睫毛,并不很翘,但足够浓密,衬得那对湛蓝的眼越发漂亮——用这个词形容一个男人似乎不太恰当,但炎客确实是这么想的,从初见,到现在,每一眼都觉得漂亮。

他们在红灯剩余的六十秒钟,像每一对热恋的情侣一样,接无所顾惮的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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