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68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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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过激/暴力
原型 光遇龙骨/光遇卡卡 龙骨/卡卡
标签 龙卡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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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4-19 16:16
巍峨的欧式建筑,尖塔林立如同陡峭的石峰。教堂的管风琴响起,在唱诗班空灵的吟唱中,圣洁的红衣主教徐徐赶来,接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红衣主教瞥了一眼两位怪异的客人。
两位客人都是男性,都穿着黑色的长斗篷,戴着面具。看身形仿佛是两位练家子,还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应该是远道而来。较高的一位戴着阿努比斯面具,身形精瘦的一位戴着红狐狸面具。
阿努比斯和红狐狸?红衣主教不悦地皱了皱眉眉头。
“请问两位有何贵干?”
戴着阿努比斯面具,身穿黑色斗篷的年轻男子开口。
“我们想在这举办一场婚礼。”
“婚礼?”
红衣主教听闻,不可思议地抬头又看了一眼两位客人。
“请问,是哪两位要举行婚礼呢?”
“当然是我们。”阿努比斯面具淡然开口,仿佛不想浪费任何口舌解释多余的事。
“我恐怕无能为力,两位先生,主不允许两个男人结合。这是离经叛道的事情,是要被惩罚的。”
“噢,没关系,”红狐狸面具的另一位男子开口,没有丝毫不满,“我们可以先参观一下吗?主教大人?“说着还鞠了个躬,仿佛能让人看到他面具下的笑脸一般声音轻快愉悦。
红衣主教再次皱了皱眉,不悦仿佛马上要从他教养良好的面具底下溢出来了。
“不可以,两位先生。今天是做礼拜的日子,况且,今天下午还有一场葬礼要办。既然已经知道两位先生的关系,那么你们就不可以踏入这里一步。主不欢迎你们。”
“其实我还挺喜欢这种一板一眼的类型。”红狐狸面具男子突然歪头向着阿努比斯面具男子嘿嘿一笑,好像在场的其他人都不存在。
“你说过只爱我一个的。”阿努比斯不悦。
“是吗?”红狐狸面具男子声音一挑,“我可没说过。”
“欺诈师。”阿努比斯骂道,声音里却并没有生气的意味。
“刽子手。”红狐狸好似在眯眼微笑,声音挑逗的意味更明显了。
说罢,红狐狸面具男子突然一把推开红衣主教,精瘦的身子一下钻进了教堂。红衣主教没防备地突然被推开,正准备站稳脚跟上前阻拦,阿努比斯面具男子紧随其后,伸手将红衣主教连同随从数人打翻在地,生生闯进了教堂。
教堂里管风琴演奏和唱诗班空灵的歌声中,突然插入了一个不和谐的男子声音。
“大——家——好——啊——”
红狐狸面具男子展开双臂,仿佛沐浴着从教堂四面精美玻璃折射进来的阳光一般,大步走入,直奔教堂最前方。跟在他后面的阿努比斯面具男子却隐匿着气息,走在阴影里。
正在做礼拜的众人纷纷抬头,演奏也因为这两个不和谐的闯入者而停止了。人们纷纷抬头注视着走在前面的红狐狸面具男子。
“原来这就是教堂啊!好大啊!“红狐狸面具男子,走到教堂最前面,竟无视神父,直接跳到讲台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这位先生,请你下来!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神父上前阻拦。
“诶~我们可不是来撒泼的。我们要在这里办一场婚礼!“说完,他含情脉脉地望向站在阴影里的,他的爱人。
众人一片哗然。
”两个男人?!你们这是大逆不道!竟敢在主的注视下干出这么背弃天理的事情!阿门!“神父不可思议,气的颤颤巍巍地哀鸣道。说罢,又要伸手去扯红狐狸面具男子,企图把他从讲台上拉下来,“你!给我下来!这里容不得你们这么干!”
那一瞬间,一直站在阴影里的男人就要动手了。然而红狐狸面具男子比他反应更快。他一把摘下脸上的面具,扣在了神父油光满面的脸上。面具下是一张精致的年轻男子的面容,甚至可以说是如女子般秀气,然而他的双眼里却闪着异样兴奋的光。人们还来不及感叹他居然是这样一位美男子的时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到神父身后,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反手扎进了神父的心脏。
“唔——!!”神父挣扎着,却被美男子一手隔着面具按着脸,动弹不得。
“嘘……”美男子凑到神父耳边,用他魅惑十足的嗓音,仿佛哄小孩入睡一般的语调轻轻说道,“亲爱的,你太吵了~”
而后美男子利落拔刀,神父心脏的血液喷射而出。人群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笑吟吟的美男子又松手,任由神父倒在地上痉挛。这回人们都惊慌而起,四处逃窜。
My lover's got humor
我的爱人着实风趣
She's the giggle at a funeral
她是葬礼上的笑料
Knows everybody's disapproval
我知道世人皆反对我们
I should've worshiped her sooner
却早该对主心怀敬畏
不知哪里开始放起与教堂圣洁风格完全不符的现代摇滚乐。人们尖叫、逃窜,却发现教堂的大门紧闭,无处可去,玻璃窗折射进来的阳光仿佛变成了冷色调,而在这冷色调中神父喷溅四散的献血更显得尤为刺眼。整个世界仿佛都变成了灰度世界,充满了诡异又恐怖的气氛。
If the Heavens ever did speak
若上天曾真的开口言语
She's the last true mouth piece
那主则代表着上天说过的真理
Every Sunday's getting more bleak
每个礼拜之日总是愈加黯淡
A fresh poison each week
新的余毒总在每周礼拜时扩散
一直站在阴影中的男人此刻仿佛神出鬼没的死神,他在人们身后突然出现,回过神时人已倒下,留下满地血泊。坐在讲台上的男人双手染血,精致的脸上也溅上了献血,可他毫不在意,在玻璃窗折射进来的阳光下眯眼,仿佛刚才和现在发生的杀戮与他无关。他甚至在跟着音乐轻轻跟唱,仿佛在吟唱高雅的圣词。
We were born sick, you heard them say it
人人生负原罪 人们在布道时说着
My church offers no absolution
我的教会里没有宽仁赦免
She tells me 'worship in the bedrooom'
主对我说 虔诚的祷告不分地点
The only heaven I'll be sent to
我唯一向往的天堂
Is when I'm alone with you
是与爱人相伴时的时光
I was born sick, but I love it
我生负原罪 但我执迷不悔
Command me to be well
上帝命令我 须洗礼洁身
“Amen. Amen. Amen.”美男子轻轻唱道,紧闭双眼,睫毛轻颤,仿佛真的在忏悔一般。而台下死神一般的男人仿佛不知慈悲为何物,被困在教堂内的人们被他一个个杀害,空气中充满着血的腥味和人们的惨叫、挣扎声。许久,他扔下手中最后一个人,教堂里除了他和坐在讲台上的美男子,再无活口。他缓缓走向美男子,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一张棱角分明、布满伤疤的脸。他虔诚地单膝跪下,将面具放在脚边,又用染血的双手牵起他的爱人的手,在那双同样染血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卡卡。”他唤道,“我们终于来到教堂了。”
Take me to church
带我去那教堂
I'll worship like a dog
我会如忠犬般虔诚敬仰
音乐此时进入高潮,高亢的男声和摇滚鼓点融为一体,在空旷染血的教堂内发出氤氲的回声。
“龙骨,”卡卡也唤他爱人的名字,“你会一直爱我吗。”
“我会一直爱你,直到我生命的尽头。”单膝下跪的龙骨虔诚地答道。“你呢?”
“我会的。直到你生命的尽头。”卡卡轻生说到。“所以你最好别死了,刽子手。”
“我尽量。”龙骨轻笑一声,寒冰一般坚硬的脸上此时仿佛春暖花开。
At the shrine of your lies
在你谎言铺就的圣堂
I'll tell you my sins
我会尽诉我的罪孽
so you can sharpen your knife
任你用利刃将我惩戒
“那你愿意为我献上你的一切吗?包括生命?”欺诈师开口,仿佛毒舌吐着信子,诱惑亚当夏娃吃下禁果。
“乐意至极。”刽子手再次亲吻爱人的手背,虔诚而小心翼翼。那是他的宝物、他的生命。
“他们都好吵,宽恕一切的主也并没有他们说的那样包容一切。”卡卡皱了皱眉,孩子般委屈抱怨着,又转而灿烂一笑,脸上的笑容纯洁,“不过我们已经把他们全杀啦!”
空荡的教堂充斥着献血的味道,基督教徒的尸体横在殿内的各个角落。一对新人身上染着鲜血,那是他们叛逆的婚服。没有唱诗班,没有管风琴,没有神父的祝福,没有亲友的注目。这是异端分子的婚礼,充斥着血腥、疯狂,与沉重而疯长的爱意。
龙骨静静地注视他的爱人,继而认真地开口。
“你就是我的主。”他将爱人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又放到心脏的位置,如同基督教徒祈祷一般,“我就是你的信徒。”
Offer me that deathless death
赐予我永恒的死亡
Good god, let me give you my life
上帝 我会将生命呈在你手上。
卡卡笑吟吟地向龙骨张开双臂。他高大的爱人立马起身将他拥入怀中。
两人在摇滚乐的高潮相拥。
龙骨紧紧抱着卡卡,仿佛要把他揉进骨子里。
他拥抱了他的主。
Take me to church
带我去那教堂
I'll worship like a dog
我会如忠犬般虔诚敬仰
At the shrine of your lies
在你谎言铺就的圣堂
I'll tell you my sins
我会尽诉我的罪孽
so you can sharpen your knife
任你用利刃将我惩戒
Offer me that deathless death
赐予我永恒的死亡
Good god, let me give you my life
上帝 我会将生命呈在你手上
新人在教堂的桌子上相拥,亲吻,缠绵。
刽子手注视着他美貌妖冶的爱人,他的欺诈师,他的主,他的生命。
他亵渎了他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