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68268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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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原神 行秋 , 重云
标签 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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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2-13 21:41
- 导读
- 本文为代发,原作者为LOFTER的ZARYO
少年们的嘴唇温热柔软,兑了蜂蜜的水仿佛在唇齿间蒸发了,留下挥之不去的甜味。行秋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连思考的空间都要压榨,行秋放出压抑的喘息声,重云耳尖动了动,行秋摸着重云软乎乎的耳垂,指尖钻过他乱翘的发丝,扣住重云的后脑勺。
蜂蜜水全浪费了。甜腻的水流到地上,打湿他们的衣襟,真正咽下去的没有多少。但重云的嘴里全是蜂蜜味。他对甜食说不上喜欢,也没有抵触,但浓密的甜在嘴巴里爆开,还要被侵犯领地他突然怀念起稻妻生鲜的清爽。
在几分钟之前,行秋把沾着蜂蜜的木勺递到他嘴边,说可甜了,别浪费。木勺都快伸进他的嘴巴里,突然的甘甜让重云放松警惕。接着行秋喝了一口蜂蜜水,皱着眉说太淡了,重云还在舔勺子,行秋又喝了一口,拽住重云,把勺子从他嘴巴里夺过,喉咙蹦出的音节被重云的嘴巴堵上了。
重云快要被热度蒸晕了,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嗡嗡作响,心脏跳得太快了,他需要一根冰棍,或者一桶水,从他头上浇下来,压住冲动。水和冰就是牢笼,能关住重云的一切。如果有必要,他会跳下路边的沟渠,让纯阳之体没有发作的机会。比起让糟糕的体质掌控他的思想,做一些丢脸的事,这不算什么。
他还在发热,甚至口干舌燥。他的身体出卖了他,他正在回吻行秋,在向行秋索求水分。哪怕这水能甜到让他溺死。
但是行秋放开了他。重云疑惑地望着好友,行秋把他被汗打湿的刘海向旁边拨开。行秋的体温偏凉,重云想感受更多。行秋揉揉重云的脸,食指按在重云的嘴巴上,让他停一下。
重云还在压制着纯阳之体的发作,但是行秋让他停下,他拉着行秋的小指,怕控制不住力度,连忙松开。但是他本能地渴望能让他温度降下来的东西,重云难受地抓着行秋的衣袖。
行秋舔舔嘴唇,思考道:“嗯……看来确实少了一点点蜂蜜。给你。”
行秋把蜂蜜罐塞给重云,丝毫不在意衣袖的麻烦:“重云?”行秋笑了一声。
木勺掉在地下肯定不能再用了,于是行秋用手挖了蜂蜜,“来。”
他在劝诱着,而重云也一如即往地听从了行秋。行秋是他最好的朋友。
行秋的指尖包裹在蜂蜜中,轻而易举地就进到了重云的嘴巴里。牙齿,舌头,嘴唇,还有什么没被玩过的?
行秋玩得兴起,拉住重云的舌头,重云呜咽着,抓住行秋的手腕,不想让他继续动作。
行秋将蜂蜜全部倒进重云的嘴里,行秋的指尖都能感受到大量蜂蜜的凉意。而重云舌头被行秋拉着,不仅在不断分泌唾液,而且连咽下的动作都无法顺利完成。
粘稠的蜂蜜溢了出来,行秋及时放开了重云,重云窝着身子,半跪在地上,咳嗽不止。
他身上都是蜂蜜了:他的衣服被蜂蜜搞得黏黏糊糊的,还有脸,还有身体。他刚才咽进去了一点,还有身体里吧。
重云眼睛通红,瞪着行秋,从咳嗽中解脱出来,他又在不停喘气,“你……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行秋眨眨眼睛。这点威胁对他来说不痛不痒。重云就算气急,也不会说“不跟你玩”这种可笑的小孩子玩笑。就算天塌下来了,重云都不可能离开他。
行秋又一次亲吻了重云,舔过重云被摧残的舌头,重云报复似的,咬了他一口。
“好好好,别哭了。”
行秋抹去重云眼角的泪,“甜吧?”
他没有在反省。
重云想推开行秋,行秋把他的手拿开,“你可要把持住啊,纯阳之体发作起来,我都害怕呢。”
重云咬牙,行秋一句话又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压住躁动的身体上了。行秋揭开他的衣扣,掀起里衣。
“你干什么?”重云几乎是喊出来的。
行秋护着重云的后脑勺,眯起眼睛笑着,慢慢把重云推到地上。
重云像是被比蜜色还要深沉的琥珀色拉进沼泽,而他连这沼泽有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出不来了。
行秋跨坐在重云身上,双手抚过重云坚韧却有些肥嫩的腰身。这是如此奇怪的美感——儿童肥嫩的外皮还没有蜕下,少年青涩的模样就穿插进来。一个尴尬的时间段,又是一个妙不可言的时间段。
他们可以干很多事。他们可以做无比幼稚的事情,爬到树上采日落果,跟锅巴玩捉迷藏;他们可以糊里糊涂滚到一起,听着夏蝉的歌,身上都是草屑和泥土,还有碎掉的棒冰渣;他们可以在光脚走过沙滩,捡起星螺和奇怪的贝壳后,在隐蔽的石堆后毫无技巧地接吻。
行秋歪着头,蜂蜜有些干涸,他的手粘在重云的小腹上:“太浪费了,不能这么浪费哦。”
重云随着他的动作在瑟瑟发抖,双手紧张地抓着被行秋拉上去的衣服。
重云才不会拒绝他呢。行秋游刃有余,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