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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粹苏/德苏]核聚变1

作者 : 带嘤的大啸子美莉卡

分级 少年 常规

原型 ch countryhumans Nazi , 国社党 , ThirdReich , 第三帝国 , 德三 , Soviet , 苏共 , CCCP , USSR , 苏维埃

标签 ch , countryhumans , 粹苏 , 德苏

文集 ch文章们

342 5 2023-7-14 23:44
导读
/ch/
/粹苏/
/德苏/

一贯的国设,但物理。作者又疯又喜欢物理,且硅基生物。
更准确地,这是国社党 x 苏共。
在文中写的是“他”,如果不喜欢,自己换成喜欢的代词。
德三第一人称,且和作者我通所有可控因素。
很理性,但无比正常的。
我笔下的设定,包括私设,在所有文章里高度统一,但除非有特设标识,否则都没有头发。请注意是所有文章,甚至包括绘画。
我们终于等到了核裂变部分,三声欢呼!

如果发现看不懂,可以再次尝试;如还是不懂,那我们可能不在一个波上。也可能因为你听不见17700Hz的声音。
祝你看的开心!
灯光出奇的昏暗,但在1942年末的波兰,能找到住宿的地方甚至还卖点儿吃的,我认为这已经很不错了。
坐在我对面的苏维埃可能还在因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他用木勺戳着盘里坚硬的像盘子一样的、已经冷掉的烧土豆,硬是没戳碎。
最后他只得用两个手指夹起土豆,填到嘴里,满脸怨气地打手势让我去给他买点伏特加喝。

鬼信什么偶遇还要约炮,明明是抓获了我的行踪,跟过来狙我的——在东线刷了战绩的“王牌飞行员”可是危险的家伙。不仅对于敌军空军,更是对于他自身。
柏林有一些紧急的事情,电报直接发到了前线的野战机场(不是上次给苏维埃眼睛动手术那个,早就往北边挪了),并且是秘密的,只是说让我回去。但元首现在哪里需要我呢?倒不如说我的僚机更需要我。
刚刚我只是拿苏维埃的钱付了账单而已。谁叫他一直跟着。
另外,我还搂着苏维埃的腰,故意用德语和开店的波兰人说话。就假装自己真的出了两包烟,只是找了个生命表现形式玩玩,能找到年轻的苏联装甲通讯员跳某种舞蹈的那种。
于是店主看苏维埃的眼神又多了几分不屑。

酒精的刺鼻气味让我皱紧眉头,我低声警告他:“你要是耽误了我的时间,我就找个地方把你关到战争结束。”
“哦,你关不了我……你也喝。”
苏维埃的语调活泼起来,把酒瓶子往我手里递。
“苏!你知道我不碰酒精;你也别喝醉,半升已经够了。”我伸手,但夺下瓶子。抱在怀里,用衣服盖住。

苏维埃即站起来,绕到和我同一个纵坐标,紧贴着我坐下,试图捞瓶子。我也只是呆滞着,没有任何动作,直到我看见苏维埃露在袖筒外面的手腕冻得发红,手掌都有开裂的趋势。
非条件反射般,我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试图通过热传导给他升温。
他更是呆住了,定在了原位置。
“苏联陆军没有保护手不被严寒切割的措施吗?”这仅仅是对补给不满的一句问话,“还是什么‘只要心中有了对共产主义的向往和对党的热爱,就都是不怕寒冷的勇敢战士’的离谱理由?靠党性坚持?”
“一是手套,但影响调试精度。二是酒精,这已经很好了,酒精!给我,我半个月没沾一滴酒了。”他没有把手抽走,反而和我靠的更紧了些。

苏维埃很好,但看到酒精的他居然有些几近乎疯掉的狂热。
“够了,好,停。这样看来你们确实就是几包烟一点酒就能换来的廉价表现形式。伟大的苏维埃都这样……”
“不许侮辱红军!”他小声喊,“给我再来一点,太冷了,就一口,我再喝一口。”
喝酒误事。绝对不允许!

“站起来,出去走走,要不然我将把酒倒在地上。”我故意斜过瓶身,手晃一晃,让几滴酒落在地上喂尘土。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苏维埃立即站起来,双手绞在一起,脸上满是“你看我执行了你说的命令就把酒留下吧”。很好,很好,我没有继续祸害乙醇分子,而是也站起来,把瓶子暂存在柜台上,拔脚往外走。
苏维埃紧跟上来,显然还对洒落的几滴酒不满意:“哎,德三,我怎么记得你们有句谚语说洒落了酒是很糟糕的事,还扯上老婆孩子还是类似的什么……”虽然他说的对,确实有这么一个谚语,但我还是立即反驳:“我不喝酒,就算在我眼前倒掉最棒的勃艮第葡萄酒,也没什么问题。”
说完把领口拽得高一些——我可怜的脖子要冻掉了。

我无论如何想不到的,现在也想不到的,他居然解下自己厚实的围巾,共同缠在我俩的脖子上*。我惊讶一下,用指尖勾起围巾细碎的边,停下脚步一动也不动定定地站住。
“别给我把线拆了。”
我回过神,免不了又责备自己几句,随即略抬头看向“看上去完全不尴尬”的苏维埃:“这不好,我们有纪律,不可以——”
他打断:“现在想起来纪律了。你对我做过的事不已经把纪律打成果酱,涂在面包上吃了个精光?”
好,有道理。“没关系,但如果你们的独裁领袖知道你是下面的,估计对你来说不是什么超级棒的事情;当然这也没关系,等你们战败了你可以来找我……”

苏维埃扯扯嘴角:“不是独裁,不是。而且他根本不去关心我们,对,就是红军,到底是什么状况,那个不断上升的总伤亡人数才是‘要关心的’。”
我表示出一些同情,问他为什么要加入陆军,并且还是一线作战。实际上苏维埃做个什么政委之类的正合适吧。
“政委死亡率高的出奇。”
当 我 没 问 。

试想1942年原德苏边境线附近,一个来自第三帝国的飞行员(我很愿意加一个类似于“王牌”的词)和一个来自苏联的装甲通讯员围着一条围巾,肩并肩地走在一起,这场面不算诡异,也得是迷惑了。
诡异的安静。

“你怎么不给我一枪。我知道你是来弄死我的。”我平静地看向他。
他摇头。
“你别说对我有感情了。”我开玩笑。
他点点头,好似早有预料。

有那么一瞬间我希望他来自印度**,并且我适合开玩笑。
“这和传统跑得太远,我想这不可能。”我试着委婉地回绝。
“传统阻碍社会发展。”这个左派说。
但这不是你用某种方式找到酒精麻醉自己的理由,我想,但没说什么,因为在我的认知里他们都很会打口水仗,我说不过他。

“如果你没话说了,我倒建议拿出各自的手枪……”苏维埃直盯着我的靴子,“打点什么?”
我一动不动。假装对远处工厂冒的烟很感兴趣,并认真地思考它原先是不是造拖拉机的工厂,现在造装甲底盘。
他十分不满地低声咕哝几句,我立即看到一团黑影向我自己的脸上撞来,却没听到枪响。消音器不是这样用的,我闭上眼,脑袋里一瞬间只剩了无穷无尽的白色和电台信号差时滋滋的电流声,没有我喜欢的战斗机轰鸣的声音。
没有任何红色的液体从额头流下。我才察觉那只是苏维埃拍了我满脸满嘴的雪,他倒若无其事地看着我。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一边咳一边拍身上的雪,趁他不注意将他推到旁边的雪堆里,并且注意到雪堆下面没有铁栅栏或类似的什么***。

他和执政年龄相符地笑了,拆下覆盖右眼的东西丢到一边,让璀璨的蓝色露出来:“德三,让我从雪里起来吧。还有,现在美英他们都知道我的右眼被一个疯子给扎烂了,表面上那叫一个同情,背后快乐的笑声我现在还能听到。”
疯子,国社?真好笑,我居然和这种词联系在一起。

“好了,我的苏维埃,他们觉得你要比我疯的更多一些。”

——
注释:*“我俩的脖子”这很正确但听起来有些怪。难道应该是“他的脖子和我的脖子”吗?当你的战友倾倒热汤时不小心在你的腿上溅了了几滴,他自己也未能幸免时,不应说“汤洒到了我们的腿上”吗?
**印度和斯里兰卡等国家,点头表示否定,摇头表示肯定。
***曾经有个日本人,去北海道第一次见到雪,有些兴奋,迫不及待地跳上去,结果被藏在雪下的铁栅栏扎了个透心凉……标准的乐极生悲,不过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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