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6876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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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原神 钟离(摩拉克斯) , , 魈
标签 abo
状态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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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8
30
2022-6-18 14:19
abo he
双向暗恋,但都没开窍
月影摇曳,寒蝉声切。
在荻花洲的原野上,空挤挤嘴角,扯出一个自认为比甜甜花还甜的笑容,看着几米外的魈说:“所以,你真的没事吗?”
魈未抬头,只是专注的砍下一刀让他身下的丘丘人早踏黄泉。
发梢殷红的血液与脖颈间汗水混合,被魈下意识的撩发搞得更加难分难离。
“没有。”
即使是仙人清冷的音色,透过傩面后也显得模糊异常。
“魈怎么用的是银枪,他的贴身武器不是和璞鸢吗?”
派蒙在空耳边小声嘀嘀咕咕。
“旅行者,夜间魔物最易骚动。”
魈隐去傩面,向空靠近一步。
霎时,清风徐来,少年仙人墨发舞动,月影泻下,金瞳眸色烨烨。
空连忙摆手,魈的语气告诉空
某人心情很不好。
“不是的,我近来接了一份委托,荻花洲的村民们告诉我风中常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他们怕是山林中有人发情,遂托我寻找。”
“话说这个味道和魈身上的味道很像呢。”
派蒙从空身后探出个脑瓜,插了一嘴。
魈闻言疑惑的一挑眉毛:“我已千年未经情潮。但放心,你说的事我会留意调查。”
“魈,你真的没事吗?”
空看着魈肋下渗血的伤口,言出眉皱。
“不要用凡人的眼光揣测仙人。”
魈重佩傩面,身隐入夜色。
屁,这人在放屁。
空亲眼看见刚才魈的唇嘟得比岩王帝君放的岩脊还要高!
“旅行者,派蒙感觉魈就是有事。”
确实。
空看地上快碎成渣渣的丘丘人,肯定了派蒙想法。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嘟得比岩王帝君放的岩脊还要高的嘴唇!
空打赌,魈肯定是在哪里受委屈气了。
“而且风里的气味和魈的味道很相似啊。”
“就是清甜花香中混着散不去的血味,和村名说的一毛一样。”
派蒙在空身边叽叽喳喳。
“话虽如此,但我们连魈的性别都不知道呢。”
空低垂下眼眸,饺起了手。
“那我们去找钟离问问吧,魈不是最亲钟离了吗。”
空泪目,明明是十个原石的委托,却有着二十原石的工作量。
日上三竿,空才拖着睡眼惺忪的派蒙向往生堂赶。
路到一半,走到万民堂门前的派蒙就这么飞不动了。
“旅行者,派蒙好饿啊,派蒙飞不动啦,派蒙想吃饭啊~”
“呸,应急食品是不会饿的。”
空揪着派蒙头发,派蒙扯着空的领子,二者僵持不下。
拉锯战中,钟离不紧不慢的走近店面,看见门口拉扯的二位还点头微笑,随后进店落座。
阳光下钟离衣上龙鳞熠熠生辉,他的背影挺拔如松。
好机会。
空派两人眼神一换,一同进店。
“二位可是想拼桌?”
钟离起身,眼角含笑。
派蒙忙摇手:“不是,我们是想……”
“不,我们就是。”空毫不犹豫给了派蒙一拳。
“哦?那你们点菜吧。”
钟离并不介意极不默契的两人,熟练的递上菜单。
待点完菜,钟离启唇一句:“记在往生堂簿上。”
唔,依旧是熟练的让人汗颜。
“旅行者,你可是有事寻我?”
钟离抬眸,看着欲言又止止欲又言的空。
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点点头,张嘴把村民委托一事说了。
钟离刨了一口米饭,点头示意空继续说。
“我是来自异世界的旅人,虽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可派蒙说那是一种清甜花香,混着散不去的血味的味道。”
钟离伸筷子夹肉,一脸淡然。
“对,这个味道和魈身上的味道一毛一样。”派蒙从佛跳墙里抬头。
啪。
钟离筷子上的肉掉了。
钟离言出眉皱:“嗯?魈出什么事了吗?”
“其实还好,就是感觉他心情有些不大好。”
空拿起筷子。
派蒙埋头继续努力。
“唉,果然还是影响到他了。”
钟离放下了筷子。
“嗯?什么叫影响啊。”
派蒙嘴里塞了一大块咕咾肉,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钟离一笑:“但说无妨。”
不才正是上月,留云借风真君寻了他钟离来饮酒。酒桌上置琼浆玉液,钟离却是以茶代酒。
他钟离忒不胜酒力是人尽皆知的。
柳叶清风,明月自来。
一派清闲时光中混进真君一声轻笑。
钟离闻罢:“留云,你可是忆起些乐事来。”
“那可不,我忆起一次仙众友聚,你被人唬了,喝了口混着酒的茶。”
“不出半刻,你便眼如秋波的盯着座下归终看,看得人家后背发凉。”
“而你,却嘴里嘟囔着金鹏的名字。”
当时谁还不知你新收了个小夜叉,那夜叉谁都不亲就爱黏你。
他又是个天生的薄脸皮,一听闻你的事迹,藏在墨发里的耳朵便红的跟八月红提似的。
“那日人人偷笑,说是要拿你醉酒一事,去逗逗这可爱却不自知的金鹏。”
钟离听过后也止不住笑意上涌。
“难怪那几日后魈就不像个小尾巴似的黏我了,原来是你们生的故。”
他眼眸偏转,看着月色下茶杯中自己琥珀色的眸。
可不久便呆了,脑子里全是魈的金瞳。
“所以所以,这和魈有什么关系呢?”派蒙这一嘴打断了钟离的回忆。
“哦,说来也是奇怪,那夜我突然和开了窍一样,寻到魈告白了我的心意。”
啊?????
不是,钟先生,您这是开的哪门子的窍啊?
钟离温笑:“正是你想的那门子的窍。”
啊?????
真的是我想的那门子窍?
钟离夹了一块山菇,沉稳的点了点头。
“我嘞个亲娘嘞……”
空如遭重击。
“璃月千年老铁杉树居然开花了,我把这事告诉荧她怕不是会怒码万字H文。”
钟离眉头微皱:“H文的意思是……?”
空大手一挥: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哦……这怕是,悬了。”
钟离歉笑。
当日钟离送回了留云,沿着条不知名的野路溜达,胡乱思索着竟走到了荻花洲。
远眺望舒客栈,钟离暗想还是早些回璃月城,免得胡桃又笑着为他做花圈。
不巧他这一转身,迎面撞见除魔回来的魈。
彼时魈整个人跟从尸坑里捞出来似的,夜色中唯有一双金瞳生辉。
月色照心,钟离不自觉便开始心疼。
他向前移步,伸手触到魈有些婴儿肥的脸庞。
从光滑的额头到眼角,从下颚到饱满的唇珠。
有风微起,散了魈的发丝,吹露出少年仙人天鹅绒般的鬓角。
这场爱怜的轻抚变了味,钟离微低下头,嘴巴微张。
“魈,以后的路,你可需要一个人陪?”
钟离并未收手,他看着大气不敢出的小仙人,眼里染上无奈的笑。
“许久之前便有一人许诺我同我共赴未来因果了。”
魈微微扭动脸庞,让钟离的指尖离自己更近。
感受到魈细腻的发丝正在自己指尖瘙痒,钟离撵过一丝,缠绕在指尖。
“这的确是我下予你的承诺之一,但今日我欲与你订下新的诺言。”
“魈,我想,我心悦你。”
“啊?”
魈一瞬间如遭雷击,而后他石化原地。
“我……那个…我我我我……不是……”
“我我我……”
魈尝试了不止一次才把双眼聚焦,一抬头便看见缓缓靠近的钟离。
“大人,我……”
魈话音未落完,已然下意识瞬移到天涯之外。
钟离看着眼前清风一舞,身前人儿早不知去处。他看着尚且缠在自己指尖的墨发,眉间升一丝无奈。
“这小金鹏,也不知扯疼他没。”
原本只是发丝在手指上缠得太紧,钟离想靠近些取下,未曾此举却惊到了魈。
钟离自知是自己行事慌张了些,需给魈些许时日,让他自行思量。他把发丝收进荷包,慢慢踱步回了璃月城。
一踏进往生堂,钟离便看见胡桃搁内哼着曲儿编花圈。
胡桃看见某蹭吃活不干的家伙回来了,也不怄气,反而给钟离招呼小手,叫他给自己寻些材料来。
“这是谁家白事?”
钟离寻得材料,遂帮起忙来。
“村口李三嫂家的小女投河死了。”
胡桃见人来帮,撤手伸起懒腰来。
“据说那李家小女与她家隔壁王家儿子王二狗从小是青梅竹马。两人虽未挑明心意,但李家小女觉得两人经历种种,余生也应共赴前路。她便芳心暗许,等着王二狗及冠来提亲。”
“不曾想,李家小女未能听到王二狗的聘礼,反而得知王二狗要去给邻村官家作赘婿。”
“到头来原是自己一场自作多情,思极生悲,投河死了。”
唉………
胡桃长叹一声。
“我说钟离先生啊,你以后可别做这些暗撩人却不自知的事来。”
暗撩人而不自知……
“唔…”
钟离闻言,不抬眸。
“我本一届闲人,能偷得浮生半日闲便是极乐,哪里来这些风花雪月之事。”
哪里来………
“咳……”
钟离轻咳一声。
“堂主早些歇息,这些工作钟某代劳了。”
“也罢…”胡桃摆摆手走了。
远方,璃月城外。
魈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地上,眼睛里直画圈圈,脸上红得快冒蒸汽。
千八百年了,这个爱脸红的毛病总是不见好。
别人夸他他要脸红,别人逗他他还是脸红。
还有,还有……
有人说他和摩拉克斯般配!
说摩拉克斯有次喝醉了嘴里直嘟囔他名儿。
完了完了,清冷恬淡的降魔大圣要被自己害羞死了。
魈死死闭着眼睛,脑子里不断重复播放着钟离那一声“我心悦你”
心胸中升起一股名叫”快乐”的感觉,魈的手不自觉捏到一株草根,便狠狠抓住。
“啊……!!”
一株骗骗花从魈手里挣脱出来,眼里含着晶莹的泪水,跑了。
看着骗骗花逃窜的身影,魈的心脏慢慢冷静下来。
这帝君,不会是业障幻化的吧。
啊???
欢腾的笑意逐渐冷却,愉悦比天上星星还要灰暗。
魈挣扎着站起了身,腿上半愈的伤口被再度撕裂,他抬腿,去往前方波光粼粼处。
湖边不见月影。
魈就着昏暗的光线,看着自己被钟离轻抚过的半边脸颊。脸颊上的伤口至今挥散着业障黑色的血气,额前紫钿早被凝血覆盖。
啪嗒。
滴落的血液荡漾湖面,魈的倒影被污秽搅碎。
啧……
污了一汪清泉。
魈唤出和璞鸢,前往不远处丘丘人的部落。
即使千年前早有约定,他的背影却依然如此落寞。
过了几日小雨,总不见太阳。
没等到魈来找自己的钟离有点慌。
李家小女的丧也送了,钟离的眉头却总是解不开。
“先生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你也有私情未了?”胡桃抱着半个西瓜,吃得正欢。
“怎么会,是想念万民堂的菜肴了。”钟离不假思索的回答。
原来钟离是个典型的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说着钟离便拿了把油纸伞,有出门之势。
“胡桃,我出去一趟。”
胡桃一听,急得连瓜籽都一起咽了。
“呸,上次你去吃饭的钱我还没给呢!”
漫步雨巷,有紫藤萝花香。
钟离漫无目的的走着,看着冷清的街巷,不似往日人间烟火。
忽一阵大风袭来。
这油纸伞,折了。
风向转变,大团乌云袭来。
不一会儿,瓢泼大雨。
果然,祸不单行。
钟离觉得自从拥有这副凡人之躯,自己干的事都算得上有点大病。
比如现下最好的办法是回到往生堂,而自己却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去望舒客栈的道路。
在路上,钟离甚至很有闲心的采了些琉璃百合。
他撩了撩自己湿透的刘海,看着新开的沾着露水的鲜花。
他甚至觉得这样很不错。
待他到了客栈,雨也没有停。
得亏今日有雨,客栈离人烟冷清,老板菲尔戈黛特很热情的接待了他这位常客。
“先生此番冒雨前来,可是要找顶楼那位仙人。”
“可待人拿换洗衣物来,先生是想在大堂,还是仙人房中等待呢?”
菲尔戈黛特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意,事无巨细的安排好一切。
“多谢,麻烦送几个清淡的菜肴和杏仁豆腐到顶楼。”钟离同笑致意。
钟离抬步,顺着精巧的楼梯向上。他轻推房门,走进了魈的“家”。
房中蔓延一股清甜的花香,甜而不腻,香而不俗。房中的家具可谓简约,入目便是一张木床,上面盖着半新的被褥,其余独有一个檀木柜子,一个衣橱,甚至连一个落脚的凳子都没有。
“我也总想着给仙人添点陈设,可仙人总是推拒着。”
“想来他也习惯如此这般了。”
菲尔戈黛特递给钟离换洗衣物,又把菜摆在柜子上。
她兀自叹了口气:“他如此习惯了,我也如此习惯了。”
“房内有小铃铛,如有需要,摇铃即可。”
菲尔戈黛特把脸上的遗憾一一掩了,又眼角带笑的下楼去。
钟离置身房中,窗外阴雨绵绵,屋内漆黑一片。
他在房内摸索半晌,愣是没找到一盏灯。
看着被自己衣服上水渍弄脏的地板,钟离只得叹了口气。他看了看手里已经半鄢的琉璃百合,妥协般把花放在窗台,伸手散了自己玄发。
褪下身上已经些许粘腻的衣物,钟离觉得好了许多,遂一并将鞋袜脱下,用毛巾把身子擦的干爽才去够换洗的衣物。
待钟离穿好裤子,正要套外衣时,他却听见房内一声轻喘。
钟离狐疑的转过身去,看见魈正像小猫一样扒拉在窗沿边,眼神已经完全呆住了。
一霎时,雨后寒风起,把窗边琉璃百合吹散在地,顺便把某仙人吹掉了窗台。
“魈……”钟离见状,权当魈一时脚滑,便伸手要救。
可惜了,他连半缕仙人的发丝都没捞着。
咚!
魈结结实实的掉到檀木地板上,并没有发出什么巨响,反倒像是小动物越到地面时发出的轻响。
朦胧月光下,魈看着钟离从窗沿边探出脑袋,好看的琥珀色眼睛里写满了关切。
魈觉得自己脸上连带着身体愈发滚烫,口鼻间升起一股清甜花香,恍惚又有浓重血味缭绕,周身燥热无比。
“业障,你可知你此番是折辱了岩王帝君。”
魈撑着发软的身子站起,祭出和璞鸢。他闪身跳进房内,起枪找找往钟离要害处招呼。
“你既敢化作帝君欺我一腔真心,那你也应有赴死的胆量。”
魈周身狂风四起,周身花香弥散满屋。
“魈,我并非业障,你先停下。”
“哼,胡扯,帝君大人怎会行如此不雅事。”
魈的眼睛盯着钟离胸前白花花的肌肉,一脸痛心。
这一盯不要紧,要紧的是魈忽觉周身狂躁更甚,肚子里像是燃了个火苗,四肢被炙烤得疲软。
“业障,你究竟使了什么法术。”
魈暗自咬牙。
“岩王帝君在上,我金鹏对您一腔忠心,别无它情。”
“今日我便是竭尽性命,也得扫除这害人的业障。”
魈抬手,不顾身体的羸弱,毅然决然的唤出傩面。
他提枪运力,飞身一击。
未曾想,钟离仅是灵巧的换个神位,伸出手借魈之力将魈一把拉入怀中,腿下一击,魈手中的和璞鸢便从窗口飞出,拖着流星般的尾巴落入客栈外湖中。
房内,岩魈二人也应用力过度而一齐摔在地上。
钟离率先反应过来,他侧身一挺,压到魈的小腹上,双手箍住魈不安分的小手。
他的玄发下垂,掩了一尾鬓角,发梢轻抚身下人的红唇。
“魈,我是钟离,你的岩王帝君大人。”
钟离语气里带着些妥协般的无奈。
身下人却不语,倒是挣扎的劲头渐渐小了。
半晌,钟离才听见魈细若蚊声的:“我知道,能破我枪法的唯大人您了。”
感受到身下人彻底卸力,发出小动物般的呼吸音。钟离轻叹一声,缓缓将手抚上那人儿额头。
魈感受到钟离的动作,却像受惊的奶猫一样,挣扎着护住额头。
窗外新月已出,月光照得钟离身子亮晃晃的,跟白银似的。
魈却满眼都是钟离那瘦白修长的指尖堪堪停在离自己三寸之处,指尖是止不住的颤抖。
房里沉默在蔓延,两人都在期待,等待对方的回应。
魈看着月色下流霞般生辉的琥珀色眼睛,觉得自己心脏跳动得发颤,循环着的血液有着不一样的高温,带得他无心而就几声轻喘。
他等待着,钟离与他一同素履余生。
“魈,你若是不愿,那也便算了吧。”
钟离撑着地从魈身上起来。
“方才你说的话我也都听到了,你的忠心我自是明白的。”
“你我相识千年,将来亦如此这般,也在我期望之中。”
钟离不动声色的穿好衣物,回眸见魈任然躺在地板上,他无奈一声叹息,将魈抱到床上。
“很抱歉,我打扰了你的生活。”
钟离拉过被褥,却并未给魈盖上。
“明日叫人给你新置套家具吧,柜子上有饭菜,叫人热热再吃。”
被褥从钟离手上滑落,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歉笑,随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魈看着钟离离去的背影,伸出手意图抓住什么,却终是半片衣角没捞到。
像小动物乞求弃主怜惜般,无力又徒劳。
魈的手便这么悬在半空,直到钟离的背影穿过窗前月光,转过檀木房门。
少年仙人心中在想什么呢?
他心中没有过余的悲伤,因为空落落的房间与冷清的人烟
他早已习惯如此这般。
魈翻身下床,平整的被褥被他翻出一丝褶皱,一如他糟糕透了的心情。
他拖着步子,缓缓移到窗前,慢吞吞的蹲下身子,伸手捻起早已被自己踩碎的琉璃百合。
淡蓝色的花瓣在魈指尖加速了生命的流逝,魈还没来得及细嗅花香,花瓣便已然干瘪。
魈稍一用力,花瓣便零落成泥,湿答答的粘在泛白的指尖。
泛白?指尖为何会泛白?
啊,原来自己的身体早已凉透了。
下一章甜味儿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