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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凤酒乙女】文茵畅毂

作者 : 浩歌待明月

分级 大众 异性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食物语,食物语手游 西凤酒,食物语西凤酒,空桑少主

标签 西凤酒 食物语 食物语乙女向

状态 已完结

947 3 2021-7-17 06:05
导读
WARNING:非典型乙女/bg/男方产乳提及/女少主私设名伊云霈。
秦地的山川有一派粗犷豪阔的气态,高头大马踏破黄河的巨浪,乘着深秋的怒风一奔千里去也。伊云霈缩在车里吃完胡庚给她塞的一包云片糕,正拿帕子擦手,马车一顿,便听得外头喧哗渐起。她刚想探头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玄色凤纹的车帘便被一支长箫挑开,明亮的天光从执箫人的身侧漏进来。

“愣着做什么?”西凤冷着一张面皮,不动声色地侧身把风挡了去,“已经到了,还不下来?这么大了,还要我抱你不成?”

若是她初回到咸阳,早忙不迭地连滚带爬下车去了,哪儿敢招西凤一句不是。然而此一时,彼一时。她手里还攥着帕子,张开双臂冲车外头的门神一笑:“那就抱抱我嘛。”

西凤那两张薄且利的嘴皮扯了一扯,俯身进了车厢,拿过手帕擦了擦伊云霈嘴角沾着的粉屑。他贴得极近,鼻尖几乎要抵上伊云霈的脸,一双血色的眸子浮着层泠泠的光。西凤盯着她,从喉咙里挤出段气声来:“是我宠你太过,叫你无法无天了。”他嘴上话刚落,手却已扣住伊云霈瘦削的脊背,揽着膝窝将人抱了起来。伊云霈没想到他竟真要将自己在车队的众目睽睽中抱下去,脸登时烧了起来,又怕自己掉下,两手抓上西凤的肩膀,晃着腿挣扎:“别……放我下来!”

西凤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将她往自己怀里又揽紧了些。伊云霈背上皮肉生得薄,西凤扣在手里的长箫正压着她的肩胛骨,硌得人心慌。帘子被拨开,阳光激得她下意识地闭了眼。西凤踩着矮梯下车,背过光,在众兵士的缄默忙碌之中端的一派云淡风轻,仿佛怀里并非软玉温香,而不过是柄秋霜剑。伊云霈面皮不如他,早做了鹌鹑,将脸埋进他衣襟之中,嗅到一丝被深秋冷风散得稀薄的的酒香。西凤酒一张脸是冷的,胸膛手臂却热得叫伊云霈缩在他怀里发起困来。她小声打了个哈欠,便听见西凤酒低低地一声笑。

“想睡就睡吧,反正已到了。”

不近人情的西上卿带着个姑娘回了府,还是亲自抱下马车的。食客与侍从一片哗然,在见了西凤将人直接抱回自己卧房时便更认定了小姑娘是西上卿新得的爱姬。伊云霈自是不晓得这些,被西凤一路带回房,好生安置进了床褥。西凤坐在床边,伸手去解她的发绳:“不起来把衣服换了?在车上刚吃完东西就睡,怕也是你那胡管家惯出来的毛病。”

伊云霈偏了头让西凤解发绳,又抱了锦被向他蹭去,手一伸便去环他的腰,咿咿唔唔地撒娇讨饶。西凤被她一抱,余下来的数落也只能尽数咽回肚里,帮她理理头发便妥协地俯身去亲女孩儿的嘴唇:“睡吧,我一会儿还要进宫去见王,晚上大约会留下参宴,吃睡都不必等我。”

伊云霈眯着眼,伸了舌去勾西凤的唇珠,被他衔住,又吻了片刻。水声在两方皮肉间翻腾,分开时四片唇肉皆施上淋漓的艳色。西凤一副热烫的唇又熨过她的眼角:“不是困了么,又有精神了?”

“觉自然还是要睡的,只是谁想得到,刚入门的新妇便要独守空房……”伊云霈促狭地去寻那双红琉璃似的凤眼,继续作了一副哀婉的声气道:“堂堂大秦的西上卿,竟如此薄情……”

西凤自然知道小姑娘又开始满口花腔,若是时间宽裕,自然也不介意陪她闹上一闹。然而此番他回来,却确是需得赶去面见秦王,御前失仪,于他而言并不是件该犯的错。西凤嘴角挂起个假笑,起身给伊云霈掖好被子,附在她耳边轻声慢语,毒蛇吐信也似,潮然地浸上她的耳:“夫人既是已经从了我这薄情人,那便不妨待为夫回来,再来与我一同算账。”

*

秦王果然留了西凤参宴,一众将领皆大醉如山倾。隆隆车声平息在上卿府门前,浓重夜色之中,西凤下车的脚步轻盈稳健,披风猎猎,凤纹在灯下如赤金流火随身,全没了片刻之前下殿出宫时要叫人搀扶才不至于席地而眠的醉态。转过游廊,西凤便示意左右将提灯交给他,无声息地大步往卧房而去。他刚进屋,婢女便捧着盉迎上前来。

“伊夫人吩咐奴婢为您热了牛乳,是夫人从自己的行囊中取来的。”

“夫人呢?”

“用过哺食后,叫奴婢带着游了一圈府邸,又在您的书房看了会儿书便洗漱歇息了。”

“呵,她倒自在。”西凤接了婢女递来的陶盅,顿了一下又道:“夫人喜肴馔,她爱去庖厨便由着她去,不必阻拦。”

“唯。”

小盅取了盖子便扑面而来醇厚的甜热香气。他是食魂,更是烈酒化灵的食魂,然而天真的空桑少主总担心他将自己喝出胃病来,总在他放倒饮酒社其他人后持之以恒地送来一壶热牛奶。西凤嗤之以鼻,然而旁观那只嗜酒却不胜于酒的白鸭剑客,还是吞回了讥笑言语,将甜奶饮尽,不知不觉中间接成为了双皮奶在空桑的大客户,却没想到伊云霈连跟他回了大秦都还要盯着他喝奶解酒。他抿出点寡淡的笑意来,忍了牛奶的甜腥,一饮而尽。婢女退下时他听得屋外起了大风,摇得满庭林木萧萧,哀吟不绝,泄进屋来将一点灯火也欺得蹒跚,碰上隔了侧屋的珠帘绡幕,又牵起片碎冰似的璁珑。西凤立在屋中,望过帘幕那一侧熠熠凝伫的烛光,某种柔软的情愫便寂然地在胸中丰沛而起。

衡门栖迟,盖彼淑女温其如玉,乱人心曲。

*

伊云霈昨夜歇得早,白日里又已会过一场周公,连觉也浅了许多。半夜她被揽进一个带着潮热气的怀抱,眼皮一动便要转醒,被身后人觉察到,伸手抚过她长发,又往耳里灌了几句低柔的劝哄,才叫她又乖乖往怀里缩了缩,抱着自己的手臂睡去。然而终于睡不安稳,伊云霈在梦里遇见顶着一桶新产牛奶的双皮奶,后者见了她,便旧鸟投林似的奔来。伊云霈被他的热情惊了一吓,正想去接他,双皮奶头顶的木桶却訇然坠地,白乳横流,蒸腾而上的香醇雾气溅了她一身,一转眼便不见了多话的男孩。伊云霈在乳白的湿雾里摸索片刻,腥甜气却成了一顶铺天盖地的网索,她愈是挣扎,便被捆束得愈紧。池鱼困于涸辙,黑影幢幢若深水水草浮游无定,要将天光蔽去,拉人一道落入终极无间。

伊云霈猛地睁开眼,西凤不知何时竟已将她的脖颈胸腹紧箍,她猛吸一口气,几乎要将心肺都咳出来,用力推开西凤压着她喉咙的手臂。背后一片湿黏,梦中的甜腻乳香竟仍然阴魂不散地浮动在身侧,伊云霈半支起身望向窗外,天色昏曚,但依了时节计算,也应当已不早了。她侧身去看西凤,之前她动静甚大,男人却并未醒来。怒眉紧蹙,双颊绯红,伊云霈伸手去探西凤额头,被灼得心下一惊,忙俯身去唤他。

她摇着西凤肩膀,连唤了三四道才将人叫醒。西凤血目未明,哑着声音道:“怎么了?”

伊云霈掀了锦被正要下床去叫医师,却蓦然瞥见西凤深色寝衣的前襟沾了一片浅色,于是想也不想便倾身去扯他衣襟。西凤神识已清明许多,两人看到他裸露胸膛时俱是一怔。

“这是……!”

西凤胸膛之上竟交错着白腻乳水的痕迹,淡色的乳头还在兢兢地吐着汁水。伊云霈惊得一时都忘了该将被衾给西凤盖好,片刻才反应过来那始终萦绕床帏之中的乳香气究竟从何而来。男子产乳着实是一桩惊人的奇闻,见多识广的空桑少主与纵横捭阖无往不利的秦国上卿也一时瞠目。西凤神色阴沉,抬手握住伊云霈的手腕:“你带来的牛乳,是谁交给你的?”

伊云霈欲言又止,片刻才答:“双皮奶给的,但说是他新领回的一头奶牛产的奶。”

“可有人饮过?”

“未曾。”她斟酌了一下,“你大概是第一个喝下的。”

西凤面色不善,松了她的手腕整理衣襟。伊云霈自知闯祸,讨好地凑上前去赔礼问候:“那你可还有不适之处?”然而她想将自己摘出这场事故的心思却昭然地写在脸上,一双蓝眼明眸善睐,眼波流转之下却漏出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来。西凤被伊云霈拉住手臂,神色却未有转霁的迹象。他身体自然还有不适之处,只是小姑娘的幸灾乐祸之心却务得尽早打掉才好。

“这牛乳我昨晚仅用了一盅,大约很快便可恢复。”西凤缓声慢语,侧头盯上主动贴来的少女,两指扣上她尖伶伶的下颏,全未理睬自己那仍断续从胸膛淌落衣襟之中的乳水。猛禽捕猎前惯于不动声色,伊云霈几乎被那潮冷的音气冻住了躯体,只能就着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又扯出一个嘻嘻的笑来。西凤并不吝于赏小姑娘一些无关紧要的颜色,弯了唇,也回她一个笑,露出点深长的意味。他将伊云霈囚进他画下的逼仄牢笼,慢条斯理地把她从素色寝衣中剥出来。

“我听闻你从鬼城那儿看过不少艳情话本。”西凤抬手拨下少女搭在肩上的衣衫,轻巧若秋风扫却山巅游云,那双惯于执箫引剑的指掌按上白嫩单薄的皮肉,又交颈般偏头去吻伊云霈青云霭霭的鬓角。他将小姑娘圈进怀里,带了薄茧的手指蜻蜓点水,顺着脊背上流畅的骨线滑下,栖上她的腰窝揉弄,抽人脊骨、去鸟翎翮,叫伊云霈终于坐不住,软着身攀上西凤臂膀。西凤眼里终于带上点笑意,附上她的耳柔声道,“催乳之物多半亦有催情效用,想必你应当有所听闻。不知夫人是否打算,为自己的鲁莽向夫君赔罪?”

山林蒙昧,油云沛雨,在淅沥水声里越发见不得天光日色,却正宜于一场床笫之上的临时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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