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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な落伍者

作者 : 酸奶鲨查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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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 脱离原型

原型 文豪野犬 坂口安吾 , 太宰治 , 织田作之助 , 檀一雄

标签 史实混杂 , 性别转换 , 伪专栏体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山月记(安吾中心集)

406 12 2022-9-14 21:13
导读
如果得到“书”的是安吾,而“书”有人形实体
本篇为番外,无赖派三人均为文豪,无异能
文体为伪专栏体;对话混杂;插叙乱序有;多视角混杂
“她的精神在织田去世以后已然不稳,太宰的自杀成了摧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没有无良媒体反复追问是不是她把太宰藏起来了,她也许不至于在这之后反复多次出入精神病院。也正是在最后一次出院之后没多久,便死于脑溢血。”


我是个记者,新入行的那种,目前正供职于一家文艺杂志社,正在为我的新人考核而努力着。
社里对新人的考核是自主选材,在当月杂志出版前写一篇专栏,根据读者反馈来决定是否留用。
我鼓起勇气向主编提交了我的选材,“无赖派三羽鸦”之一的坂口安吾。
“既然你的选材已经定下来了,这个采访还是交给你来吧,采访对象我帮你约好了,到时候你直接去就好了。
我依稀记得你求职的时候在简历上写得最喜欢的作家是坂口安吾吧。”
“嗯,谢谢主编。”

“她和大和抚子们一点也不像,倒不如说是她们的反面,更像是把自己的一生活成男性,甚至超越了绝大多数的男性的女性。
啊,抱歉,我失言了。”
“没事的,这倒也不算失言。她还活着的时候最讨厌别人管她叫‘大小姐’,记得有一次太宰开玩笑叫了她一声‘大小姐’她可是气的三天没有理他,最后还是拉上我一起去求饶了,她才消气。”

安吾自己很清楚,她讨厌这个家族。这个腐朽扭曲的家族,像是被沤烂的木材,散发着腐朽的气味。她厌恶在这样的环境里存活,哪怕生活富足。这让她感到窒息,像一条行将淹死的鱼挣扎着勉励活着。她几次三番忍不住想要逃离,但从未成功过。
为了自救也为了更好地逃离,她选择沉迷于文学,甚至不惜在考试中交上白卷,为的就是找寻一个逃离的机会。
“余は偉大なる落伍者となつていつの日か歴史の中によみがへるであらうと”

“她曾经跟我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你知道我的笔名安吾是怎么来的么,是我在学校的时候多次逃学之后老师跟我说,你真的对不起你的名字,别叫炳五了,叫暗五算了’现在倒也是真的用上了。所以我的笔名才会是安吾”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她这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话里听出了一些微不可察的冷淡和怀念。配着她的表情,有些没来由的荒谬。
我们都知道,她并不喜欢她的家族,她竭力想要逃跑,但却不可避免地陷入怀念之中,甚至她的笔名都在昭示着她的家族和过去的密不可分。

过去,未来,现在组成了我自己。
我拼命地想将过去抛于脑后,但过去已然深深地沁入骨髓之中,成为塑造我自身的养料,已然无法抽离,只得深深地与之纠缠。
母亲是喜怒无常的,时而小气又时而大方。她似乎毫不在意那些送出去的东西是什么,价值几何。
只有在注射同父异母的姐姐们为她带来金属针管里所盛放的液体时,才能看见她的在意。
她总是在注射之前让人将我带离。
然而我却能想象,针头穿透皮肉,将液体注入血管之中。液体在血管中游走,流动,将一切的外物隔绝。
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唯独只有空白,什么都不存在,像极了越后的雪。
而我也终于理解了母亲,只不过是在遥远的未来,只我一人独行之时。
曾经的厌恶和逃离最终也只是留存于记忆之中,在某个时刻之中或是遗忘,或是被回忆
故乡只是一个标记而已,“越后”还是“雪国”其实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它们只是承载这片记忆里的为数不多的实体罢了。
和父亲暴怒的神情与斥责,母亲的毫不在意,一起组成了我这个人的过去。
在越后的雪之中,我像一只孤独的幽灵,四处游荡,随意地坐在某个不碍事的地方,抄起一卷不知名的文学作品,散漫的毫无章法地翻着,并非为了阅读,更非获取什么,只是翻着罢了。
对于被赶出家门我丝毫不在意,有的只是解脱,终于,自己不用再缓慢的死去了。

人终究是靠一个又一个“意义”所过活的。浑浑噩噩也是“意义”,随波逐流也是“意义”。强迫他人追求“高尚意义”并擅自将其他有所不同的“意义”定义为“低劣的意义”。
这样的行为以及之后站在道德高地上审判他人的行为本身就是一件荒诞无比的事情。
“人”不过是相同而又不同的个体组成的“群落”谁有资格去审判谁呢,谁也不比谁“高贵”,更不比谁“低贱”。

“人类,以及人性的正确形态指的是什么呢?想要就老实说想要,讨厌就说讨厌,说白了就是这么点事。喜欢的东西就直说喜欢,喜欢的女人就直言爱意,脱掉仁义道德、礼义廉耻、人情世故这些伪装,回到那颗赤裸裸的心吧!找出这种赤裸的姿态首先就是人类复活的第一个条件。然后才是自己,以及人性和真实的诞生跟起步。”


“天皇”“公家”“武家”“征夷大将军”诸如此种的“泥胎木偶”深植于我国文化之中,然而这些“泥胎木偶”只不过是为攫取“政治利益”而生的遮羞布罢了。
这些“泥胎木偶”们用“武士道”这样可笑的东西来操纵全体国民。整个国家都开始“发狂”了,“狂妄”到将整个国家所有的一切置于“赌桌”。所有的一切便成了可以放在“赌桌”上使用的“筹码”。
国民也好,金阁寺的佛像,甚至于京都古老的建筑一切的一切都是虚妄。在巨大的“赌局”面前,谁还会在意这些原本就不曾在意的东西。
又或者说是这一切都演变成了一串流于纸面的零碎数字。高层“毫不在意”,民众“毫不在意”狂热的按照“武士道”“为国奉献”诸如此种编织好的谎言活着。把这些谎言当作“生存”的“意义”。
只不过这样的“意义”终有被戳破的一天,而当这一切被戳破之时,人又当如何自处,又将为了何种“意义”而生存下去。

“人会活着,人会堕落,除此之外没有拯救人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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