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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假面

作者 : 弈兰兰兰兰兰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原型 刀剑乱舞-ONLINE 笑面青江,石切丸

标签 刀剑乱舞 石青 笑面青江 石切丸

文集 石青

135 1 2020-7-18 01:00
导读
*审神者是坏人
*碎刀表现有,流血有
*狗血复仇重生HE剧情
*迷一样的脑洞展开导致十分OOC
*希望能多多交流多多指教!
“新来的那位胁差同事,感觉是个有故事的人呢。”

浦岛坐在廊前,叉了一整个麻薯放进嘴里,嚼的腮帮子鼓起来了一块,又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杯凉茶。

“天这么热,哥你还喝那热气腾腾的茶,还裹得那么严实,我都替你热得慌。诶,这次骨喰他们远征带回来的麻薯很不错啊哥你来尝尝。”

他说着就用手夸张地在脸旁扇了几下风来支持自己的观点,又把领口微微敞开了些,看着真是一副热得不行的样子。

他喘了口气,又回到之前的话题。

“而且啊,自从他来了,大家就表现得很奇怪呢。尤其是主公,她锻刀的时候我正好是近侍,看到他的那一刻主公的脸就由红转青由青转白……之后就很生气地出去了,嘴里好像还念叨着一些莫名奇妙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坐在稍靠里的屋内阴影中的蜂须贺听了浦岛那番热来热去的话,感觉越来越有某人的风格了,那眉头于是便微微皱起,似是恼了。

他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张嘴就又开始了虎彻家今日的“真品行为守则讲堂”:

“这是作为虎彻真品必须要懂得的规矩,茶道,诗歌,乃至着装礼仪都是要做到最好的方能体现真品的尊贵。反而是你,一天天就知道和你那个赝品大哥混在一起,明明是真品却学了一副他那派头,像什么话。”

说教完,看浦岛也真是热,不由得心疼起来,又不太好直说,就把眼睛往边上一撇,干巴巴地开口,又是一副说教的语气。

“热你还在那廊上晒着,赶紧进屋,是不是傻。”

“然后,你说的胁差是青江吧,他啊……”

蜂须贺面上不动声色,又喝了一口茶,盯着地板上的纹路,想起自家弟弟所提的那振著名的斩鬼辟邪之刀,心下却也是一阵苦涩无奈,其中也萦绕着诸多不解。

破碎之刀本就不可能重锻,他如今重现,再加上自身神秘诡异,怨灵缠绕的传说,本就是一桩妖异之事。况且,他当年是如何被折断的,当时不论是在现场还是留在本丸的人,这辈子怕是都难以忘怀。这次回来,审神者慌张也是正常。

浦岛听见蜂须贺叫他过去,忙不迭笑嘻嘻地爬到他哥身边。听见他吞吞吐吐的语气,再看他那副故作镇定的神态就明白自己这二哥肯定知道什么内情。他心中带了几分小得意,他就知道这个本丸里的事情,作为初始刀的二哥肯定最清楚了。

他偏过头,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蜂须贺,一副期待下文的样子。

“你好好坐着,别那么盯着我,看得我发毛。”

罢了,既然不知是什么力量促使笑面青江再次现世,这陈年旧事即使是他们想瞒,怕是也瞒不住了。纸里终究包不住火,与其让浦岛他去没轻没重地到处打听触了审神者的霉头,还不如自己将这原委告知与他。

这位本丸资历最老的虎彻真品不自在地调整了坐姿,清清嗓子,垂下眼帘,开了口。

“这个本丸,曾经也有一振笑面青江。”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年的本丸才刚刚起步,那个青江来到本丸后,因为自身的传说和潇洒不羁又跳脱有趣的性格很受大家的欢迎,在战场上的实力也不容小觑。蜂须贺到现在还记得,当年他大晚上举着蜡烛被一群小短刀们围着讲鬼故事,那家伙也毫不含糊,讲的那些故事令他们这些人都脊背发凉。只不过,故事的结尾永远都被他改得乱七八糟令人哭笑不得,像什么贞子爬出电视实际上只是想喝冰阔落再让人给自己编个小辫之类的,毛骨悚然的鬼故事最后的结局总是让他们错愕地捧腹大笑,倒也冲淡了故事带来的恐惧感。

在这些刀中,他自己,宗三和歌仙与青江最投缘,四人一有空就聚在一起。他那不着调的笑话每每惹得歌仙挽起袖子就要收拾他,他就捂着脸假装又哭又嚎,指责歌仙负心负义,腿脚却不闲着,绕着他和宗三做八字形躲闪。最后这场闹剧一般以宗三懒洋洋地伸腿把他绊倒结尾,看他那副倒在地上还不死心地蠕动的好笑模样,歌仙也忍不住在嫌弃他的同时觉得滑稽,对这个烦人精是又爱又恨。

后来的某一天,本丸里迎来了第一振大太刀,石切丸。具体的过程可能宗三比他更熟悉些,他只记得青江与他头一回一起出阵,回来就拉着我们几个叽叽咕咕一阵什么神刀不神刀,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反正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大声跟我们几个宣布对石切丸有兴趣,发誓要把御神刀拉下神坛。当时我们也没当真,觉得他只是又一次异想天开,顶多就是想小小报复一下,但过了几天,我们这些局外人看着他眼睛里渐渐被一种叫爱情的东西占满了。他就这样顺势开始和御神刀正大光明地谈起了恋爱。估计他最开始也没想到,最后自己会比谁陷得都深。

说得好像童话故事似的,对吧?但我们当时都是那么想的。他俩走在一起,就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无可替代。光忠说的那洋文用在他俩身上倒是一等一的合适,叫什么“they are made for each other”,他们是为对方打造的。

多美好啊。

如果这是宗三他们给小夜的童话读本,故事到这就应该结束了,主人公们就“永远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了。可是哪有什么永远。

事情的起因,源于审神者大人对那位天下五剑之一,拥有惊人美貌的三日月殿的强大执念。本来偏爱某一振刀剑无伤大雅,况且三日月殿确实是集美丽与强大为一身,又是那样尊贵的身份,在审神者中都是极受欢迎的。

可是,这个本丸的审神者,对三日月的执念,似乎有点……超乎常理了。她上任的第一天就告诉他们她对除了三日月宗近以外的任何一把刀都不感任何兴趣,她不论任何代价也要得到他,也坦诚自己是看了时之政府传单上的那柄天下五剑才来应征的。

但从她获得三日月后淡淡的表现看,她对他身后的历史底蕴,传说内涵乃至性格特点通通不感兴趣。更反常的是,她毫无培养三日月的打算,从获得那一天起就每日带在身旁,声称三日月“只需要在她身边让她时时刻刻都可以看到他”就是履行职责了,甚至连近侍都算不上。照理说,既然是为美色所动,本丸也不是没有寝当番,可审神者从未有过任何那样的意思,也从无尝试过培养感情。

即使是在办公间隙偶尔望向三日月殿的温柔神情,也总给在一旁担当近侍的蜂须贺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她不是在看三日月,而是透过他在思念另一个人。

不过,不论是出于什么动机与苦衷,她当时做的事,还是太过分了。没有理由可以让她逃脱罪责。

在屡次锻刀不成后,当时的审神者就将目标放在了刷图上。每日高强度的战斗虽然让众刀剑们吃不太消,但好在等级足够,也没有大碍。

可那一日,已经从厚樫山战斗过三次回来的第一部队突然接到了审神者新的指令:重新前往厚樫山进行战斗,审神者随行。

第一部队当时已是半数以上疲劳,莫名其妙被审神者安排进去作为队长的笑面青江本来就不适合这个时代敌人的组成和复杂的地形,更是已经中伤。这个时候让没有战斗力的审神者随行,只能雪上加霜。

没有办法,指令既然已下,大家只能硬着头皮怀着侥幸之心再次出发。

在最初的几个敌军阵点,大家都有意护着青江,敌军的势头也不很猛烈,倒也跌跌撞撞安全无碍地过来了。在这期间,审神者就安安静静在山周随着他们转换据点绘制什么阵法,战斗期间也无暇顾及她在画什么,只有青江一个人在她身边保护她。

随着离王点越来越近,大家身上都或多或少挂了彩,战事越来越激烈。在离敌军大本营只有一步之遥时,审神者突然使用灵力腾空飞起,往另一个方向赶去,像是要去完成阵法的样子。青江见了就不放心地赶了过去,结果等二人发现时已经误入了另一个敌军据点。这个点虽然编制较少,但对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又是孤身一人的青江来说,凶险至极。

审神者依然蹲在地上绘制那个阵法。

青江为了保护审神者,硬是用自身身躯挨了敌刀两刀,伤口深可见骨,又用本体强架于两把敌刀压制下,刀上的裂纹如疯狂生长的藤蔓,一瞬间便爬满整个刀身。相应的,随着裂纹的增长,他那具骨肉匀称优美纤长的身体上也绽开一朵朵血色红莲,为他背后白色披风增添上一抹异彩。他像一头被逼进绝路的豹子,虽已陌路穷途却余威仍在。他本该早就折断了,却强撑着一口气,一股劲,满脸血污,却只有一对异色眸子亮的惊人,像是两团燃烧的烈火。

痛到了极致,却也美得惊心动魄。

这就是石切丸与剩下的人赶来时看到的景象。他们刚要准备救人,审神者却站了起来,掐了个手决,阵法当即红光大盛:

“聚灵阵成。谁也不许进去。这把我有十成十的把握召唤出三日月宗近。只是需要再在阵内加上祭品。”

她平淡地说着,像是看不到眼前的景象一样。石切丸,这振温厚宽和,一向谨遵主公下达指令的御神刀,生平第一次反抗审神者的命令,为了自己的爱人向阵内冲去,却被一个咒语和其他人一起定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

此时阵内只剩笑面青江,他漂浮在半空中,浑身都是大大小小由内而外裂开的口子,整个人快被浸泡成了一个血人。此时他手上的刀刃终于开始缓缓碎裂,却由于阵法的缘故,并不是一瞬间全部破碎,而是一小片一小片地缓慢脱离,比起凌迟更甚。

然而他一双眼睛仍死死盯着审神者,在断到接近一半的时候缓缓开口。

“我背负了斩杀女鬼婴灵的传说,注定无缘神刀的位分,就只好做个斩鬼护主的妖刀,愿为保护主人而斩尽一切直至折断。你是我这一世之主,我若是在战场上为保护你而亡,也算尽了本分与诺言。”

他说几句,嘴里就止不住地冒出鲜血。他一口吐掉,嘶哑着嗓子继续说。

“可我却没料到,我拼了命来护着你,到头来却是你一手设计的。我从始至终都不是你的家臣,你的利刃,我只是你的一个……材料,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东西。你不认我为家臣,你便不是我的主公。飞禽走兽尚有良心,你已是妖怪恶鬼,我这把辟邪刀照理是要斩的,只是这一世怕是难了。

但是你记着,笑面青江,以后一定回来,报审神者您今日剥筋剔骨之恩。届时,定会尽好我这斩鬼之刃的本分。”

他说完,转过头,深深地看了石切丸一眼,似要将他的模样刻在心上,下一世再靠着这一点浅薄的影像续上今生的遗憾。那眼睛里燃烧的烈火实在太明亮,刺得石切丸泪流满面,却是不肯移开视线。

笑面青江还是把眼睛闭上了,那两团火一经熄灭,他整个人与本体的碎片就化为飞灰,随风飘散,毫无保留。

过了片刻,审神者毫无感情地念起召唤的咒语,在阵眼位置果然浮出她心心念念的那振三日月宗近。她便像个没事人似的,一路与来时一个表情,回本丸去了。

那天晚上,雷声大作,风雨飘摇。

在本丸的大家后来也都或多或少有些耳闻,只是迫于审神者对他们力量上的绝对压制,只能
忍气吞声。最后大家私下里达成一个默契,那就是在本丸的新人面前决口不提此事。

浦岛听得目瞪口呆,他从来没想到他这一个问题会牵扯出这么一桩陈年往事。

“那……那……石切丸……他……”

“唉,亲眼目睹了那样的场景,换做是谁都无法接受吧。况且在那之后,肯定也无法面对本该互相照顾的兄弟三日月。他……选择了离开。”

第二天,在第一部队再次出阵厚樫山时,大太刀石切丸离队,至今未归。

故事叙述完毕,廊边静立的那人心中记忆原本不完整处也被一一补全。他悄无声息地离开此地,背影高高束起的青绿马尾跟着动作轻摇。

屋里的虎彻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等再想查探时,已是人去廊空。

从下午开始天就渐渐阴沉下来,乌云堆积,待到夜深,一道惊雷便劈过半片天空,随后便是疾风骤雨,伴着电闪雷鸣。

那道影子悄无声息地走进审神者居住的房间,迎面看见三日月宗近跪坐在外屋中央,正捧着茶笑眯眯地看着他,毫不意外。

“这么晚了,三日月殿还不就寝?小心夜里瞧见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哈哈,谁说不是呢。我存在于世这么多年,别的妖魔鬼怪见得不少,这怨灵复仇的我倒是没怎么见过,今晚就特地在这等等看。你看,这不就让我等到啦?”

“那您既然知道我的来意,您不拦着我?”

“我人老啦,许多事情不是想管就能管的。因果报应,本是自然。而且,那小姑娘不是说了,我只要在她身边让她时时刻刻都能看到我,就是进了我的职责么?我现在要管,可不是越矩了?”

“那就多谢您成全了。”

“我啊,本来就欠你一回,再说了,谁说我成全的只有你呢?”

审神者惊醒时,就看到笑面青江立于她屋内门前,脸上笑意盈盈,那金色的眼瞳内却是有千丈寒冰包着烈火。

“审神者小姐,既然您是个披着人皮的妖怪,那我就再履行一次作为辟邪刀的职责,替这个本丸斩去不洁吧。”

审神者想要发动控制自己付丧神的咒术,却绝望地发现她的咒对笑面青江毫无用处。

“你到底是什么——啊——”

审神者发出犹如濒死的小动物一般的恐惧尖叫,然而这次她已经无处可逃。

从审神者血肉模糊的躯体上拽下启动时间机器的钥匙,笑面青江再次将自己的出阵服整理到一丝不苟,然后便启动了院中的机器,独自一人来到了厚樫山。

踏出光芒,来到敌军的据点,看到那人熟悉的神官服和那头如今有些乱糟糟的短发,还有那双依旧温柔的紫色眼睛,一身怨恨与戾气都渐渐消散。

面对溯行军,笑面青江头一次没有刀剑相向。相反,他安心投入那个熟悉的怀抱,手臂环绕着石切丸脖颈,脸贴在他耳侧,轻轻耳语:

“我回来了,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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