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6953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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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明日方舟 老鲤 , 岁二
标签 棋鲤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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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
13
2023-8-30 19:57
- 导读
- 假导视:三小只暗中调查自家所长意外发现他在金屋藏娇的故事
微克系邪神二哥X眷属鲤,半架空,其实是一种恋爱轻喜剧(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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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鲤最近很奇怪。
奇怪到近期为了项目忙得脚不沾地的槐琥都发现他的不对,在试图用眼神向同伴求助时发现其他两人也在试图向她求助后,默契的鲤氏侦探事务所的员工们决定背着他们的所长召开一次秘密会议。
趁着一周一次的堂食日事务所三人趁吽用龙门最知名的面馆的优惠劵成功支开他们的老板后,来到孑的摊位在老位置坐下,一边等着餐一边开始召开他们的不知道第多少次秘密会议。
“先来说说我发现的情况吧”,槐琥一如既往地率先开口,事关老鲤她还是挺担心的,“这几天没怎么在家待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常态,他最近好像有点健忘,和他讲话有时候要说两三遍他才能记住,总是走神。”
“确实,他已经连续三天忘了给我带糖水回来了。”阿对此颇有微词,“严重影响我的实验进程。”
“他只是不想给你带,最近天热糖水店排队的人都能排到事务所了。”
“这次回来我就是从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他被我吓了一跳,我还从没见过他跳那么高。”,她以为在经过阿的随时偷袭的洗礼后老鲤没那么容易被吓到,她的武还没精湛到悄无声息吧,“他这是怎么了?”
总不能是老年痴呆的先兆。
为了预防这种可能阿每天都有在老鲤饭里加自己的特效药剂。但他没说,怕槐琥又大惊小怪来教训他,那药又没什么危害,阿自己也天天跟着吃。
其实槐琥和吽也无形中吃下去不少。
阿决定把这句吐槽咽回肚子里。
“还有昨天晚上我翻冰箱的时候看见了一袋子鱼,那量咱们四个人都吃不完,还被塞在冷藏里。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一不小心买多了,明早去退了。早上的时候就不见了。”
“难不成是给我们准备惊喜?”
槐琥掰着手指算:“阿的生日在年初,吽的生日刚刚才过,我的生日还早,最近也没什么节日和活动,不太可能。还有,惊喜怎么说也不能是一袋子臭掉的鱼吧。”
“是不是和委托有关,事务所最近有什么新委托吗?”
事务所的委托都有记录的习惯,先由纸质版记录再由槐琥转为电子版。为了今天的秘密记录,槐琥特地把近一个月的档案拿了,查了查,很快找到了老鲤正在处理的委托:“古董失窃案。”
“丢失的文物是什么?”
“没写清楚,但是看起来不是很重要,委托人自己都说了那不过是他打渔捞上来的看着像古董的杯子。”
那就是一般案件了,他们经常要处理各种鸡毛蒜皮的委托,对于奇葩案件有着敏锐的直觉,世上还是闲人多。
“吽,你呢?你最近不是请假回家,有看见老鲤什么不正常吗?”
吽终于有机会开口,一上来就放出了三个人中最爆炸的信息,“我看到老板身上有伤。”
“什么伤?严重吗?”槐琥紧张起来,就连阿也缩着瞳孔盯着吽。
“不太严重,我也没有看到多少。你们也知道老板他总是裹得很严实,就在他刷碗的时候我看见的,手腕那里,青青紫紫的。”
“阿,这算是你的失职吗?”
槐琥倒不是有意怪罪于阿,只是看出来这小子样子反常有些心虚,诈一下总归没错。
“好吧,我其实最近没怎么在事务所”,不想被人质疑自己职业操守与技术的怪医圆滑地岔开了话题,“近期我也接了个委托,也跟你们一样没什么时间。”
“委托人找上来时老鲤出去做调查了,所以是我招待的。”
“委托人讲他最近总是半夜听到歌声,向社区反映后社区表示最近收到了很多类似投诉。委托人有一天熬夜,发现是整个社区的人都在梦游一样在唱歌。我怀疑是集体性歇斯底里症,很有趣”,阿耸耸肩,“所以,我接了委托。”
“你就这样把鲤叔一个人留在所里自生自灭?”
“不是想着给他些私人空间嘛,他不是总说什么,年轻人要有朝气要学会自立,不要总赖着他。”
“而且我有问过他用不用帮忙,他拒绝了好几次。老鲤要是不想我掺合他的事,就是我腆着脸跟着去中途也会把我甩到不知道那条街上光明正大地溜走吧。”
老鲤干得出来。
他总是滑得像条鱼,也就导致了他们很难及时发现他的处境。会议的气氛有些诡异,好像有什么秘密在暗中盘结,呼之欲出,他们隐隐摸到了那团线的开头。
打破他们沉思的是三碗热腾的鱼丸。
他们的鱼丸出餐了,全程都听得一清二楚的孑一边给他们上餐一边也加入了他们的讨论:“我最近经常见到鲤先生。”
“大概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每天清晨四点左右,我去鱼市进货的时候。最近的鱼不太好,总是掺着不少死鱼,只有东边的港口还算新鲜。差不多每次遇见他都在鱼市和老商业街的路口那里,大多数时间没打上招呼他就走了。”
最近只有阿还在事务所住着,槐琥和吽看向怪医,想要验证孑的言论。阿正在吸溜着鱼丸的汤,咖喱的味道恰到好处,他没忍住又吸溜了一口,看到槐琥竖起的眉毛才悠悠开口:“这几天我都在分析采集到的样本,仪器声音很大,意思是说——我不知道。”
“他往哪边去了?”无视阿没营养的话,让他继续低下头吃他的鱼丸,槐琥再次询问起唯二可靠的目击者。
“事务所方向,唔,有时候穿的不是平时经常穿的那套衣服。”孑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所以他其实不是出去而是在回事务所?”
所以老鲤每天半夜都会偷溜出去直到清晨才回来?
“鲤叔该不会是卷入什么黑色交易了吧?”槐琥脱口而出,这是她最担心的情况。
虽然老鲤总义正言辞地声明自己是善良市民做的是正经生意,但他们都知道难免会有这种事情找上门,只是老鲤把这些都挡在了门外罢了。
“不管他遇到了什么,我们这次都要帮他,事情可能很严重。”
如果事情已经严重到影响他的日常的地步,他们不能坐视不管。
侠义和对亲人的关心让槐琥干劲满满,豪气十足地吃完今晚的晚饭后不忘给老鲤带点夜宵:“哦,对了,老样子,一份菌汤的带走。”
毕竟那份优惠券针对的套餐分量可是连阿都吃不饱。
跟踪老鲤比想象中的要容易,老鲤似乎并没有刻意掩盖自己的行踪,顺利得让他们怀疑老鲤是不是在同他们打反逻辑。除了他们汇总的那些反常外一切正常,也没见他处理案子的样子,甚至算得上是无所事事。
反倒是他们探求的眼神引起了老鲤的警觉,“你们终于闲下来了?怎么老在我附近转悠?”,双手撑着下巴冷不丁对着客厅假模假样忙着的几人发问。
老鲤作为所长的威压还是有的,更何况他们确实心虚,几个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故作镇定地互相打掩护。
“我不是回来休息几天歇歇脑子嘛,也想吃吽的饭了,食堂实在是难吃。”
“亲戚身体好些了,刚出院,暂时在我家住,我回事务所住几天。”
“我哪里闲了,还不是因为你不给我带糖水,我没心情做实验了都。”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事务所登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见老鲤似乎不再起疑,槐琥反将一军地问他:“对了,倒是你,你的委托完成了吗?我要汇总成电子档,有的话一并让我存了。”
好在老鲤似乎没放在心上,老神在在的模样他不想是装的:“哎呀,不急,那案子早结了,就是懒得写报告而已。”
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静待晚上,检验老鲤是否会偷偷神游。
房间在门口的吽负责发信息,老鲤一有动静他们就行动。
果不其然,在凌晨两点多几分的时候老鲤轻轻开了门,走出了事务所,穿的的确不是平常的那身行头。
吽先跟了老鲤一阵,而后通知槐琥,没一会儿阿也赶了过来,三个人一起跟踪着老鲤行走在黑暗的龙门街头。
老鲤与其说是在甩开他们倒不如说是本能地在隐藏行踪,他们一起做委托时他也是这么教导他们的。
老鲤果然走到了鱼市与老商业街的路口。他先是拐到鱼市,从一家摊子的冰柜里取出了一袋鱼——大概是提前和老板定好的。而后既没有去老商业街,也没有回事务所,走进了不知哪里出现的一条小巷,从一栋楼的顶楼楼梯到去了另一条街。
后面的路老鲤越发轻车熟路,连隐藏行踪都不做了,脚步轻快地大步走着,三人一阵好跟,终于到了他的目的地。
这是一座老式居民楼,建在海岸旁边,破旧的样子不比贫民窟好到哪里。因为现在时间原因,每个房间都熄这灯,看不出是否有人居住,但怎么看都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老鲤走进楼道门,在一楼右侧的住户前掏出钥匙开了门。
三人等待片刻,确认老鲤彻底进了门就钻进了居民楼,默契地排好阵容,敷上耳朵,听门内的动静。
黑暗里,声音更明显了。
“等等……你别那么着急……”
门板忽然发出一声撞击,震得三个人均是一颤,估计老鲤是被什么人突然冲过来撞到了,塑料袋的沙拉掉落在地后,就没了声音。
三人立即警觉起来,阿已经掏出自己的枪准备随时给里面的人来个15连射,槐琥想要一脚踹开门的冲动一忍再忍,还是听从吽的手势示意让他们再等一下。
再等一下或许是个好建议,又或许是个灾难。而后他们就清晰地听到了一声绵长的喘息,熟悉的音色让他们的动作僵在原地,登时涨红了脸,迅速将耳朵脱离了这扇门。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反应过来里面发生了什么。
所以,老鲤他这是金屋藏娇?!
槐琥凌乱了。她做好了要面对一屋子凶神恶煞黑帮枪斗火拼的准备,甚至想到要揭穿什么邪教组织的阴谋,就是没想到自己要在荒郊野岭的烂尾楼里蹲着和自己亲如家人的朋友兼同事一起听自己的养父和其他人亲热的声音!
其他两人也是一脸震惊,鉴于目前处境不方便说话,大家都纷纷拿出手机。每个人的指头都在屏幕上飞速舞动,用来保持联络的三人小群瞬间炸开了。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什么情况啊啊啊!!!”
“老板这是金屋藏娇吗?”
“很明显是吧啊啊啊啊!”
-“为什么要住在这种地方啊?”
“房租便宜?”
“你觉得他差钱?”
“抠呗”
-“这儿怎么看都不是正经地方啊,他不会被仙人跳了吧?”
“他不仙人跳别人就谢天谢地了!”
“万一是他绑架别人并且囚禁呢?!”
“他知法犯法?”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吧?”
-“那我们再听听?”
槐琥放下手机,其他两人也是一样,目光相对,大家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出现了尴尬又渴望吃瓜的表情,犹豫着把再次立起耳朵放在门上,三个人就都又贴了上去。
万幸的是,屋里面的两个人没有再继续亲热,安安静静的,估计是在说什么悄悄话,等了良久才隐约听到老鲤的声音。
“一个人很寂寞吧……”,那声音明显带着笑意,是他们从没听过的宠溺口吻,凝结的爱意即使隔着门也浓浓倾泻而出, “买了你爱吃的,等会儿做给你……”
“———————”
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回应老鲤,也许是隔得远,无论槐琥怎么费力去听也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那声音似乎有魔力,让人晕眩,就像空间突然消失,他们在声音的来源处不停环绕运动一般。这种眩晕很短,老鲤的声音打断了这种感觉,仿佛刚才只是幻觉,短暂的让小插曲没有人放在心上。
“嗯,我也想你……”
话语再次模糊不清,应该是两人再次开始耳鬓厮磨,情浓意浓。
真相一目了然,他们可以回去了。
三人一直到街口都沉默无言,说不清是冲击太大还是信息爆炸。
“所以……”,吽看看槐琥又看看阿,低低地摇摇尾巴犹豫着开口,“老板这是……恋爱了?”
“只能是这样吧……”
槐琥现在虽然不想讨论这个,但还是无奈地做了结论:莫名消失的鱼只是被他拿走,时常走神是在相思,每夜神游是在幽会情人,她那态度反常的养父只是恋爱了,而且还正在热恋中。
但是为什么鲤叔不愿同她讲呢?是她给了他压力以至于他不愿同她分享,还是他思虑太多,还在考虑她的感受呢?槐琥的心突然惆怅了一分。
“所以他手腕上的伤是搞sm留的?他玩这么大?哎呦!”
阿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怪话,挨了槐琥一掌,倒是让气氛活跃了些,打破了槐琥略微伤感的思绪,逐渐清醒。
这有什么,他们可是家人,。也许他只是过分认真,想要一个真正能相伴一生的伴侣,老鲤不想告诉她一定有他的理由,她只需相信他就可以了。
这次调查,就当成是他们三人的秘密吧,一个替老鲤守护的小秘密,一个有关家人的秘密。
揉了揉菲林被自己打痛的头,槐琥恢复了元气。虽然不知道老鲤还要多久才能下定决心将他神秘的恋爱对象介绍给他们,但是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最后结果如何她都会回给予他一个大大的微笑以及拥抱。
三人走后的居民楼,突然扭曲起来,如果有光照到这里就能发现,这里并不是因为深夜而漆黑,闪烁滚动着缤纷的光泽,那种色彩不属于任何颜色,没有空间距离与形状,以至于只能看出黑色来。
整间屋子乃至整栋房屋都被包裹在这样的辉光中,即便如此这里也仅是祂真身的一小部分。等到方才收回的辉光都已经舒展完毕,祂注视起祂的眷属。
老鲤带来的袋子此刻干瘪地沾在地上,只剩水渍,满满的鱼溶解为养分,连气味也丝毫不剩。
祂的眷属孜孜不倦地为祂带来这些低劣杂散的能量体,向祂供奉,向祂致以爱意。
漂亮的龙正陷入人类谓之“性/////高潮”的状态中,祂的触肢的一部分正深深地没入人类的身体,穿过膈肌,刺进椎骨与神经,控制着这副躯体的感官。祂将掌管快乐的感知放大,足以让任何一种脊椎动物陷入完全的失神状态。
感觉到时机成熟,触肢进一步刺穿他的身体,将祂的部分意志灌注其中,龙也感受到了这股意志,发出了动听的吟哦整个过程一直是一副欲\仙\欲\死的痴迷模样。因为身体的变化,此刻的龙已经可以发出更高位面的声音了。这股新鲜的声调还未完全成熟,稚嫩的呻\吟犹如一篇新奇的乐章,在祂听来乖巧极了。
拔出触肢,龙的胸腔留下了诡异的空洞,无形的意志正在外缓缓流出。祂轻抚摸那处空洞,又是一具看似正常的躯体。
低阶的生物无法承受他的言语,更不要说接纳祂的意识,成为祂的代理者。
祂无奈调动意志,吞食了许多类似生物的存在,才得以采用这种方式对龙进行改造。他将龙的整个意识都浸泡在高浓度的激素中,犹如胎儿被羊水包裹,以快感保护着他的神志,让改造得以延续。
在改造的途中,兴许是激素紊乱的作用,龙误把祂认做了伴侣,琐碎的言语像流水一样,温热又鲜明地献给自己的爱人,比当初的抗拒与反击不知道要可爱多少倍。
祂并不讨厌这样的交流。
祂其实也不讨厌当初的反抗。
如若不是那般弱小的低阶生物也创造出了足可以伤害到祂的力量,祂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要将他转化为自己的眷属。
“你别生气,他们也是好意,这次他们来了以后就不会再好奇了。”
龙从高潮中缓过神,摩挲着包裹着自己的触肢,为自家孩子开脱,生怕自己的伴侣吃醋,于是又将尾巴勾上,左摇右摇终于换来对方默许的触碰,将那条不老实的尾巴卷起。
门外出现的几只生物祂并未理睬,那些不值得他去关注,祂只关注自己的眷属是否转化成功。现在的龙已经离不开祂意志的灌溉,每至深夜与他相会,接受祂的改造。在他看来或许是动情至深,其实是意志本身的规则乃至生物的本能促使他来到这里接受进化。
从来不存在什么秘密,有的只是欺瞒与无知。他们之间不会有秘密,意志为一,终将融为一体。
“嗯,会的”,龙已然觉察到爱人的思想,笑着跌入更深的怀抱,他们终将亲密无间,合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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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点都不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