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7003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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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花亦山心之月 花忱 , 玉泽
标签 忱玉
文集 花亦山心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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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
5
2023-7-22 03:56
- 导读
- 尽量贴皮,有ooc 见谅
一点点的私设
名字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老一辈的人总说,名字是一个人的面,取什么样的名,人会越来越符合那个名字,直到那些文字刻进灵魂,带入地府,那些字、那些名始终会跟着你,成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玉泽他是不信这些的。
幼时的他曾经好奇,为何家里会给他取了个这样的名。
母亲总玩笑着与他说,是因为他如同月亮上的玉兔一般长得玉雪可爱,看了令人心生欢喜。
再长大一些,他从父亲眼底隐隐的温柔明白到,这是盼望他有朝一日能成为高风亮节,皎如明月的人。
“恐怕会令您失望了。”
玉泽看着眼前的牌位,轻轻道出这句话。平时自带三分笑意的嗓音难得带上了几分无奈与温柔。
彷佛眼前的这些牌位,不是冰冷僵硬的死物,而是一个个鲜活的,与他话家常的亲人。
往事如云烟,即使再有多少想与他们分享的事情,现今的他也不会是那个轻易将心事说出口的孩子了。
*
“好了?”
玉泽上了马车,便被一圈温暖裹住。
暖绒厚实的大氅似乎是提前被暖过,里头还留有余温,胸前的绳子被人捉住,细心的打了个结。
那人做完这些,还不忘吩咐外头的车伕驾车。
本来还沉浸在情绪中还未回神的人见他那忙前顾后的模样忍俊不禁调笑道:“没想到我们叶军师还有伺候人的本事。”
花忱一边给人暖上炉子,随手将个汤婆子送进玉泽手里没好气的说道:“是谁天冷还不知要添件衣服。”
他小时候照顾弟弟惯了,时常会在出门前备好衣物以防万一。谁知他刚从南塘返回碧水楼,便被告知玉统领出了门。
这时间那人应是在那个地方,想着来这里接人应当不会错过。
果不其然那位对自己不甚在意的麻烦人物,连件斗篷也没披,孤身一人在石窟里待上了许久。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那人的脸色,被涷的发白的人连站着的模样都是摇摇欲坠,不知这回是想到了什么,上了车人都还没回神。
不止担心他的身体,他的这位竹马虽看着狠辣,心思却是细腻的很。
他主动揽下这些照顾人的事也只是希望,小竹马能对自己再更爱护一些。
花忱一把将人已经凉透了的鞋袜去除,塞进早就备好的薄毯里。玉泽被他一连串豪不拖泥带水的动作给弄得哭笑不得。
“碧水楼里何时还多了位管家婆?”
“玉统领倒是会调侃人,怎么不自己来,早干嘛去了?”
玉泽知道对方是关心自己,便不再多说,反倒是花忱将手伸进毯子里开始不依不挠起来。
“你⋯⋯你等会儿⋯⋯别用!”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花忱一把抓住毯子里那双冰凉透白的双足,使劲挠起痒来。
玉泽是很能忍耐的,在任何事上一向如此,没想到竟会在这个地方败下阵来。
他感受着越来越过分的攻势,忍不住缩了缩脚指,脚心传来的麻痒伴随着那人的调侃声酥入骨髓。
“玉统领,小的伺候的舒适吗?”
玉泽忍住到嘴的笑意,推搡着靠过来的身躯。
“还行吧⋯⋯下去!”
“是吗⋯⋯”
两人在马车上滚作一团,本来系的整齐的大氅歪斜的挂载玉泽的肩上,经过一番的玩闹,毫无血色的面庞有了些起色,带毛的大氅更是衬的人减龄不少。
玉泽撑着地面想起身,不料被纠缠在一块的衣带一绊又重新倒了回去,连带另一个与他玩闹的人一起作伴。
“起开。”玉泽推了推身上那人,没推动。
花忱将自己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撒娇似的埋入对方颈间:“真狠心,刚从南塘回来便马不停蹄的来见你,你居然是这样薄情寡义,用完就弃。”
说着还要从什么都没有的脸上抹出三分泪。
“在南塘待的久了,胡话还真是越说越像,乖徒的德性跟你可是如出一辙。”
“那是,作为兄长,榜样这事可没有落下。”
花忱厚着脸皮顺着他的话继续夸道。
“我何时夸你了?”跟这种脸皮厚的堪比树皮的人讲道理,不如什么也别说。
玉泽背过身,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但他其实是知道的,知道这个人在找方法转移他的注意,每回从那边回来情绪低落之于,总会感受到对方加倍的关心,即便和平时并无两样的相处,他也能感受到那些玩闹背后的小心翼翼。
真是⋯⋯⋯⋯太小看他了。
心里有一块不知名的东西在逐渐扩大,软软暖暖的,陌生却不讨厌。
他把脸埋进那人伸过来的手臂掩饰住微微上扬的嘴角。
花忱注意到底下那人的动作,稳稳地将人扶起来靠在肩上。“困了?”听对方没有回应,他伸过手拉起皱成一团的大氅轻声道:“睡吧,到了喊你。”
马车一路晃悠,玉泽其实睡的并不安稳。短短的时间做了足够他做几个光怪陆离的梦境,每每到结尾,都会有身旁的人出现,喊着他不同的名字。
梦里的他似乎也有多重的身分,唯一不变的点就只有那人只要开口唤他的名字,他就会开始觉得不对劲。
一会儿手像是触电一般,一会儿像是焰火烧的他无处可躲,最后更是如万蚁穿心一样爬满全身痒的不行。
他想要人别喊了,但自身却是一点反应也无。
“玉泽⋯⋯⋯望舒⋯⋯浅山⋯⋯⋯”
花忱喊了好半会儿,身上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察觉不对将人放倒在怀里。
感受到那明显不对的体温,他便知道这人还是发起热来了。
他有些无奈的将人抱下马车,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泄出破碎的呓语,接着便不安份的开始挣扎。
玉泽挣扎的力气不小,一时不察竟被他得逞,花忱吓了一跳,连忙想将人捞回,却不料一回身两人双双摔入一旁赏景的池子里。
花忱护着怀里的人没让他撞到,自己倒是垫了个底,好在池水不深,他坐起身之后也只到了胸口。
那个跟他一起摔下来的罪魁祸首,坐在自己腿上似乎已经醒了过来。
无神的双眼在扫过他时似乎有了焦距,但下一刻却是出乎意料。
眼前人自顾自的扯着身上的衣服,或许是因为太热,又或许是不喜欢这湿黏的感受,在对上目光的时候那人却是放弃了本来的动作朝他扑来,两手挂在他脖子上,好像这样就能把人固定住。
“望舒?”
花忱耐着性子,小心的勾过对方脸上沾湿的头发,看着那人时而飘忽时而发散的眼神就知道这人还没有醒过神来。
“望舒。”
还没来得及说上什么,花忱便被一双冰凉的手给掩住。
池水潮湿寒凉,连带着花忱都被他冻了个激灵。
那人却好似没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俯下身将头靠在他额头上。
四目交接,在呼吸都能清楚感受的距离里,玉泽含住了底下那片温软。
气息交融的瞬间,那双碧绿的眼中似乎有了不一样的神采,花忱看着对方眼眸中的倒影,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吸入那深沉无波的湖面中。
多余的津液沿着下颔滑入衣领,水池因为两人的翻搅溅起一阵阵涟漪。
玉泽率先起身。月光下他撩起的浏海顺着水珠泛起阵阵光泽,那被池水搅动的眼眸中,还留有未褪尽的欲色。
难得看他这样露骨的神情,花忱不禁愣了愣,在光影的勾勒下,本来精致的眉眼愈发神秘勾人,被水润过的眼眸更胜以往,只听那人勾起嘴角,用蛊惑人心的语调说着:“好看吗?不如⋯⋯多看几眼⋯⋯⋯”
“我不介意。”最后一个字词落在花忱耳里,像是一种邀请,他揽过这人湿透的身躯,微微发热的身体沾着薄薄的衣物更显得异常旖旎。
“望舒。”
花忱一把抱住对方,趁那人反应不及直接给抱上了岸。“醒了就别撩拨我。”
那声叫唤中蕴藏量太多的东西,比以往玉泽听到的都来的更深,他感觉自己又像梦境里那样,要失去控制了。
不知为何只要从这人嘴里说出来,那些不带意义的名称就像有了魔力,时不时勾的他心里难受。
玉泽伸手抚过那被亲的发热的红润双唇,手指顶开探了进去。
花忱顺着他的意,含住了那根指节,末了在那指节上头留下了圈浅浅的印子。
“满意了?”
手指婆娑过被留下记号的地方,玉泽低低的笑了,借着坐在岸边的高低优势俯身给还浸在水中的花忱一口。
花忱放任竹马这样另类的撒娇方式,顺从的任由那人搅动起两人之间的温度。
直到氧气耗尽,花忱舔了舔被对方啃咬的地方,看着那人眯起眼睛满意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偷腥成功的狐狸。
“明日见着人我便说是玉统领的杰作。”这嘴上细小的伤口没有两日是养不好了。
“随你。”
“我还要说是玉泽⋯⋯是浅山⋯⋯是望舒⋯⋯⋯是玉公子⋯⋯⋯”
嘴上说着随意,玉泽却是下意识用手堵住那张说个不停的嘴,耳根热的不行,想借此堵住心里那不断滋生的痒意。
花忱看他那样子便知对方受不住这般挑拨,舔了舔贴在唇边的手心,他语气柔软的喊道:“望舒⋯⋯”
明明是很简单的两个字,从这人嘴里说来总有些不一样的意义。
有时玉泽觉得这名字像是个咒语,在危急的时刻给他一道光明,又或是在他失控的时刻像一道枷锁,困着他却又不舍得让他受到半点伤害。
这样软弱的束缚他是挣得开的,但却甘愿因为这道声音,喊名字的这个人,画地为牢。
他用另一只手把玩起花忱同样湿透了的头发,久违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是他亲手,将锁链的另一端,交给了这个人。
可别让他后悔。
玉泽倾身,攀住了花忱的肩膀,像是冰凉的蛇身紧紧缠住猎物,捆紧了就再也逃不掉。
他没有让花忱看到他脸上的神情,只是低低的,在耳边轻声道:“想洗澡了。”
Fin.
看完活动新pv 被嫂嫂蛊到,越写越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