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感觉自己开车技术还是很不错的。”伊万走在众人后面闷闷地开口。
王耀拍了拍伊万的肩膀，难得用严肃地语气说道:“万尼亚你说的没错，我下次去投胎就搭你的车。”
“oh！有这等好事，伊万快载着王耀出去溜一圈！”阿尔弗雷德出了会议室的门后就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弗朗西斯率先推开这家看起来格调很不错的小酒馆的门。
“好了，各位先生们，不要像小孩子似的在别人门口打闹。”
站在吧台里面的是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看见弗朗西斯后微微点了个头，酒馆里的人不多，只有几个人散落在店里的角落。
弗朗西斯依次帮大家点好了酒，这是他们的习惯。
“让女朋友喝这么烈的酒没问题吗？”老板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王耀。
王耀立即挽上弗朗西斯的手，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尼酱~乐意请你的女朋友喝杯酒吗？”
“Bien sûr.”
老板失笑地摇了摇头，转身配酒去了。
虽然王耀家的酒文化历史悠久，但他意外地不太喝酒，今天也一样，王耀乐呵呵地白嫖了一杯弗朗西斯的酒后就再也没喝过。
看着越喝越沉默的阿尔弗雷德，王耀悄悄退了出去。
秋天的晚风最让人清醒，王耀靠在墙上，不知在思索什么，昏暗的灯光把他的脸笼上一层滤镜。
“网抑云？”伊万顿了顿，“听说你家最近这句挺火的，是这样用的吗？”
王耀手指动了动，顺着墙蹲下来说:“很早以前的了吧，那些孩子总会整出很多花活。”
沉默在两人中蔓延。
酒馆里的三人倒还轻松自在，随着阿尔弗雷德一杯又一杯的架势，话跟着酒漫出来。
“我给你说，我是自由的化身！是反抗压迫，支持独立自主的！我真的，我……”
亚瑟抿了一口酒，单手撑着脸，眼中多少带着一点怀念说道:“我们不是他们，不是每个人都能站在同一个角度看世界的。阿尔，我们没有左右大家的能力。”
阿尔弗雷德趴在桌子上，呆毛似乎也耷拉下来，因为灯光的反射，二人看不清阿尔弗雷德的眼睛，过了好一会才发现他已经悄悄睡着了。
弗朗西斯和亚瑟架起他离开，这期间阿尔弗雷德一直没醒，或许是真的太累了吧。直到他们走出去才发现王耀和伊万早就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亚瑟还一直慨叹阿尔弗雷德的酒品比弗朗西斯好了不知多少倍，得到百步笑五十的回应。
等亚瑟安顿好阿尔弗雷德后出门就看见刚回来的王耀。王耀也刚好看见了他，抬手打了打招呼，准备离开，亚瑟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伊万哪去了？”
“谁知道呢。阿尔怎样了？”
感受到王耀抗拒的态度，亚瑟识相地跟着转移了话题。
“睡着了，一直嚷嚷着什么英雄之类的东西。”
王耀摇了摇头，他当然很清楚阿尔弗雷德的这种感觉，但他并不能提供任何帮助。
出于工作需要，他们每个人都有联合国提供的房子，亚瑟和王耀的房子恰巧是挨在一起的。走到家门前时，亚瑟突然出声:“或许你今晚可以到我家来，我记得你好像很久都没有在这里住过了吧。”
其实对于王耀而言，他待在本国的时间会比他们多一些，他这几年没了那么多毛病也就没有请人专门打扫，那房子落灰是不可避免的。几乎没有犹豫，王耀点头同意了。
亚瑟的房子是很常规的英式装修，王耀也没有和他客气，将自己摔在沙发上顺手打开了电视，电视里的情侣正在进行感情纷争。
亚瑟转身上了楼，王耀以为亚瑟是去给他整理床单了，于是放空脑袋地看着那对情侣解除误会的桥段，美剧里这些感情的速度总会很快，至少比他自己家的快多了，之前回国时听见小姑娘吐槽一个误会上演了二十多集就是不说。
屏幕里，主角二人抱在一起激情拥吻，王耀刚想慨叹阿尔家的吻戏过于刺激时，一个温暖柔软的物体轻触王耀的耳廓。王耀一个激灵，还没来得及回头，亚瑟就环住他。
“怎么，电视不好看？”
王耀稍微用力挣脱禁锢，刚压制住火气想问问亚瑟抽什么风就看见亚瑟换下西装只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衫，解开几颗纽扣露出优美的锁骨，下摆用衬衫夹轻轻夹住，大腿处被的肉被勒得陷下些许。
谢天谢地他穿了平角裤。这是王耀被心里唯一的念头。
“卧槽！卧槽！卧……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
王耀一边念叨着一边单手撑着沙发跳了出去，如果出门的时候没有被绊一下就是一套行云流水的电影特工动作。
跑出门的王耀正巧撞上不知道去哪晃了一圈的伊万。他有些无措地看着朝他扑来的王耀。
“小耀，怎么了？”
亚瑟并没有出来，王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扒着伊万的手臂死活不松。
“小耀，如果你一直扒着我我不介意继续刚才的谈话的。”
“只要不是和亚瑟独处一室我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