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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界安X佐敦】【NC17】情信(十一 + 番外)(全文完)

作者 : 发文小号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朱丽叶与梁山伯 新界安 , 佐敦

58 1 2022-1-5 11:24
【新界安X佐敦】【NC17】情信(十一 + 番外)(全文完)


在学校的课业进展得很顺利,佐敦的功课没有好到能读得上香港几所叫得出名的大学的程度,但是读社区大学就绰绰有余,捡起几年忘掉的基础都没有很困难。他不是个热爱学习的,能马马虎虎混个中游成绩就不肯再多出力,宁可跑回家歪在沙发里陪阿仁看动画片。街头养成的习性也改不掉,讲话流里流气又很可爱,反倒吸引没入过社会的学生喜欢,同学中的人缘都还有些。

唯一的插曲大概是某次郑安去接他时恰好遇到他下课,刚学会走路的阿叻磕磕绊绊地伸着手跑过来喊着妈咪,佐敦的脸窘迫地涨红了,但还是在四周同学的目光中蹲下来把阿叻接进怀里。有在追他的女生便靠过来:“这是你……?”然而都不知该问郑安是他的父亲还是哥哥,还是该问佐敦是BB的哥哥还是父亲。

“啊……”佐敦便不知要怎样讲。

“我是他父亲。”郑安替他回答。大家便都有些惊讶,他看上去实在很年轻,不像会有佐敦这么大儿子的人。女孩自来熟地同他嗔怪佐敦都不参加社团活动,也不常同他们聚会。旁边有人体谅地讲:“带细佬很辛苦的……”听上去都有些同情佐敦。

“你中意便去玩。”郑安平淡地告诉他,伸手去抱BB。佐敦躲了一下,抱紧阿叻,委屈地瞧着他。郑安都是真心的,但他个子高大,讲话又平白就显得威严,于是同学们都一致认为佐敦是被逼迫了,看着他就仿佛看着一个大魔头。阿叻倒是开心地趴在佐敦肩上打量着四周陌生的面孔,小脚丫晃啊晃的。

“……我都没回过她消息喔。”离开人群后佐敦便立马迫不及待地同郑安剖白。

郑安拼命忍住才能不笑:“这姑娘看着不错啊。”佐敦嗔怪地撞他一下。



他出事也是在一个同样平常的下午。临近毕业,佐敦留在学校的时间都久了一些,他带肥彭去收账,打算晚些时候再去接他。锋利的剪刀便是这时候刺过来的,被刀捅他不陌生,十几岁在街头同人火拼被捅过,二十几岁带人争夺地盘时被捅过,三十几岁还被自己的老婆争风吃醋捅,不过这一次是插在心口。

对方看起来瘦小文弱,想不到却有如此大的力气,大概人在被逼到尽头时都会有巨大的潜力,所以他一向不将路封绝,只不过并不是人人都明白他这一点。他第一时间拿手格挡了一下,但是仍旧阻拦不住整个身体投下的力量,尖锐的金属一路贯穿他的胸膛。随之而来的疼痛几乎感觉不到,身体的温度比他预想得更快地迅速流失了。



佐敦是在课堂测验上接到的消息。他早早都答完了试卷,又不能瞧手机,只能百无聊赖地四下张望,就在这时看到了门外探头探脑的大头,对方对上他的视线,便招手要他出来,他脸上的慌张令佐敦感到一丝不安。

“安哥出了事。”

佐敦呆呆地看着他,脸色变得苍白:“……?”他攥住了他的手臂。

“……”对方张了张嘴,视线又躲闪开,“……情况……不太好。”

他刻意含糊后却依然不带任何希望的用词如同一道宣判,佐敦只感到一瞬间天旋地转的眩晕,他后退了一步,抓住金属的栏杆撑住自己,书包跌落在地上。

对方的声音如同隔着水面时轻时重地传来:“医院要输血的,Judy讲你的血型——”

后面的话他再也听不到,他撞开三三两两的人群奔向走廊的尽头。

汽车开向医院的途中他似乎终于冷静下来,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惶惑而不知所措,大头小心翼翼地引着他上楼捐血,转过楼梯拐角时他突然停下,他望到了走廊上围着肥彭的古惑仔和按着手臂的Judy,还有尽头大门上方亮着的红灯。

他突然飞快地甩开身旁的人,向着那里跑了过去。

“佐、佐敦!”

肥彭在他冲散身旁的人飞奔过去时下意识拉住了他的手臂,才避免了他直接撞上手术室的大门,他几乎摔倒在地上,又立刻爬起来,大头赶了上来,急忙从后抱住他,又喊旁边愣着的靓过来帮忙。他们耗费了三四个人都几乎拉不住他,他像一条疯掉的狗一样一次又一次试图冲向那扇门,口中发出濒死的动物般绝望的哀鸣,他忘记了他应当去捐血,他只知道那后面躺着郑安,他想要见到他。

“佐敦,佐敦,你冷静点啊!”Judy顾不得按着抽过血的针孔,拦着他一道劝阻,“手术就快完了,你别乱来啊……”

他们把他拖到墙边看住,他劈掉的指甲缝里流出血来,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不再挣扎,但固执地一次又一次挪动着靠近那扇门,直到旁人终于放弃了拦住他,于是他爬到门边的墙角蜷缩起来,身体贴住冰冷的漆面。

Judy讲,抢救都已经进行了几个钟头了。没有人记得同他讲一声,直到医院通知血库告急,在场的人能捐的都捐过了,甚至连Judy都已经被叫来,他们才想起他。

他失掉了多少血呢?人流掉一半的血是不是就会死。他的双肘撑在膝盖上,用手臂抱住深深埋下的脑袋,将自己紧紧地包裹住,无助地恸哭起来。



红色的灯牌直到夜里才熄灭,肥彭几个已经轮换着出去吃过了饭,Judy帮他买回来的饭菜放在脚边,早都凉透。

手术室的门打开时佐敦立马撑着墙壁爬起来,却又不敢上前,肥彭同情地看了看他,帮他问道:“怎么样?”

“现在还没法讲,”医生简短而不带感情地陈述,“麻醉醒后看看状况,病人先进加护病房,家属去办一下手续就可以回去了。”

郑安在ICU住了一个星期,佐敦在医院的走廊上等了一个星期,正常工作的时间他在同层上等,夜里被赶出去后他就在急诊室等,他就像一只撵都撵不走的小狗,只想贴得同郑安更近一点。久了楼里的医护都认得了他,偶尔有人时间不匆忙时便告诉他一声,郑生今日很好,他便感激得要落下泪来。

他一次也没有看到过郑安,只能盯着那扇通往加护病房的门。可是那很好,因为如果他需要被从那里推出来,情况就已经很糟糕。主治的医生讲,如果需要二次手术,基本上不会成功。偶尔便会有几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匆忙地跑进去,他的心便紧紧地揪起来,害怕到几乎无法站立,他不知道他守在这里的白天郑安历经了多少次危症和抢救,而他看不到的夜里又有多少次。

最初Judy来看过他几次,她很担忧他,希望可以劝他回去。

“这样的时候,阿仁和阿叻最需要你啊。”她试图用责任令他振作一点,但是佐敦只感到茫然的无谓。他爱他们,他当然爱这两个小孩,郑安的小孩。但是在郑安面前,他突然发现这样的爱再也无法触碰到他的心脏。

他的心里只有郑安,只有郑安。

Bobo接走了阿仁,Judy抱了阿叻来看他,但是当宝宝因太久没有见到他而撒娇地哭起来,伸着手要他哄哄的时候,他只敷衍地随便拍了两下便把他放下,忘记了他。幼小的孩子孤零零地坐在他身旁的长凳上,Judy看得心中可怜,只得把他抱了回去。

他有时记得吃饭,有时就不记得,但也没有什么饿的感觉,觉也睡得很少,因为总是会惊醒。他又梦到家人出事的那天,然后在啜泣中醒来,自从遇到郑安,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他们了。他用手掌按着湿掉的眼睛,像个扒拉着脸的小狗,郑安不在身边,他好像就不会坦然地哭泣了。周围有人关心地询问,他含糊地应付过去,起身去洗澡而逃避掉。他给了医院的看护一些钱,又恳求了很久,于是得以用住院区的浴室,他不敢回家,走得太远的话,万一中间发生什么事情要怎么办。

郑安出事后整整几个小时他都没有在,每次想到这里他的心都痛苦得无以复加。如果他在他倒下的时候接住他会不会好一点,如果他一路帮他按住伤口会不会好一点,如果他能替他挡掉……他反复想着每一种可能性,他没有帮得上一点点忙,甚至连他的血最后都没有用得上。

他曾以为家人出事后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这样悲伤。




第八日他从睡梦中被摇醒,他慌张地从候诊室的长椅上爬起来,懊恼自己怎会睡了这样久,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样熟过。

“郑安的家属吗?病人今天可以转去普通病房了,你来办一下手续。”

佐敦呆呆地坐在原地,担心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护士已经不耐烦地催促起来,他慌忙起身,脑内突然的供血不足令他几乎跌倒。

“……是、是没有危险了吗?”他紧紧捉住护士的手臂。

“你仔细看护点就没危险啊!”护士白他一眼,又开始同他讲繁琐的护理事项,他的头还昏昏胀胀的,急忙甩了甩,很努力地去听。

“病人还很虚弱啊!你动作都要小心点!”送他到病房门口时护士又再三叮嘱,应是看他如同热症一样恍惚的状态很不放心,他什么都讲不出,只能拼命地点头。他昨天才洗过澡,但还是又仔细地洗了脸和手才敢进去,虽然医生都讲没有感染的风险了。

郑安躺在靠窗的病床上,阳光照进来,暖洋洋地洒在被子上,包裹着他随意搭在上面的手。他周身的仪器不多,看起来仿佛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只有走近了才能发现他疲惫的面容和干裂的嘴唇。看到佐敦他微笑起来,抬起手招呼他靠近。他的动作看起来依旧迟缓而吃力。

过去的七天他躺在单调而狭窄的加护病房里,眼前只有冰冷的仪器和陌生的医护。他醒来得不算迟,但是后面又昏迷过几次。昏迷过去的时间最容易,仿佛一眨眼,一天就已经过去。死去或者就是这样平淡而轻松。

后面他渐渐好起来,大把的时间反而枯燥难熬,而这期间他最常想到的就是佐敦。

他怎样了呢?有没有很想念自己,会不会很害怕。他并不是不关心他的两个仔,但是阿叻还不懂这些,而阿仁有Bobo。佐敦只有自己。有时他觉得比起小孩,佐敦对他的依恋更像一条小狗,简单、绝对、并且再无其他。所以在他时好时坏的这些日子里,他也一定非常非常难过。

“多亏郑生你身体好啊。”又一次抢救醒来后医生曾这样鼓励他,但他听得出这也是他生死都全在凭借运气的意思。

“冇同我个仔讲啊。”他吃力地告诉医生,“”——大的那个啊。”他又补充道。

“是叫佐敦吗?”照看他的护士活泼地问,“他每天都在外面等你哦,同他讲还要几天也不听。所以郑生你要快点好起来呀!”

她春天一样愉快的声音令他振作了一些,于是他也微笑起来,慢慢地讲:“好傻的,他。”

“很帅的喔,你个仔。”她夸奖道。

“你不嫌弃,回头介绍给你啊。”郑安声音微弱地打趣。

“那我等郑生出院哦。”开朗的女孩子大方地接下话柄鼓励他。

郑安再一次微笑起来,想着如果佐敦在的话会怎样埋怨地瞧着他。他一直在等着自己,他几乎可以想象到他像失掉主人的小狗一样徘徊着不肯离去的样子,他好想能够抱一抱他。




而现在小狗就窝在他的怀里。他跌跌撞撞向他奔来时是不顾一切的急切和莽撞,真正来到他身边时却又畏怯地停住,郑安鼓励地向外张了张手臂,示意他过来,于是小狗在远离他伤口的胸前挑了很小的一片位置,很小心很小心地将脑袋靠上去。

然后他就从敞开的领口中看到了缠绕着的绷带,好大的一片棉纱遮在他的左胸,他心疼得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下来。

“没事的,”郑安搂住他,轻声地安慰,“一点都不痛了。”

“papa。”佐敦窝在他的怀里,他有满腹的话,却一瞬间好似什么都不会说了,只能眼眶红红地喊他,声音委屈得几乎发不出喉咙。他小狗一样的眼睛眨了眨,就又有一串眼泪掉下来。

郑安的心都揪起来,只能慢慢抚摸着他的脑袋,同他道歉:“都是爸爸不好,让你担心了是不是。”

“papa……”小狗一动不动地贴在他胸口,只有眼泪一串一串地不断顺着脸颊淌下来,无声地濡湿了他的衣襟。佐敦不是没有在他面前哭过,但从没有一次是这样的,他仿佛一个失去了所有依靠的幼儿,无声无息的绝望和悲恸令郑安心碎。他知道他是被依恋着的,但他从不知自己对他是这样重要。

“别哭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好不好?以后爸爸都不会再同你分开。”他收紧了手臂同他保证,眼眶也忍不住泛起一阵热潮。




“以后街上的事都归你管,我打算多往生意上投些精力,佐敦马上就毕业,正好可以帮到手了。”肥彭来探望的时候郑安这样告诉他。佐敦帮他调整好靠枕后,就又坐回他身旁,将脸颊偎在他的肩膀上。

郑安注意到了佐敦的变化。如果是在从前,他是从不会在旁人面前同他表露出这样的亲近的,有别人在的时候,就算原本贴在一起也会分开,变回不让人讲闲话的距离。从医院回到家后这样的情况也依然没有改变,如果他做出想要亲吻的样子,哪怕阿仁就在旁边,甚至哪怕是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佐敦都会顺从地仰起脸来,同他毫无顾忌地接吻。他好像再也看不到别人,他的眼里只剩下郑安。

他也开始学会了说不。“papa不要。”当他们需要长久地分开时他就会这样哀求,含着眼泪的委屈眼神郑安永远拒绝不了。他顺从郑安的一切安排,只有分别,只有这一件事能让他恐惧到鼓起怎样都不肯的勇气。

于是他也更多地感受到了郑安对他的宠溺和爱,原来他像小狗一样哼哼唧唧讲出没有道理的请求时,郑安也不会生气。他不再对他诚惶诚恐,他开始越来越多地同他讲自己的事,越来越多地提出一点点自己想要的细枝末节。

“嗯,papa,可不可以抱着我睡觉?”他会撒娇地问。

“可以。”郑安永远会这样回答,然后迎住他张开的手臂。

他们交流得越来越多,他们越来越亲密,他们更加如同一对父子,也更加如同一对恋人。

郑安在痊愈后的第一个生日里收到一首英文的小诗,这是他五六年来收到的第一封情信。他并不认得那些弯弯曲曲的字迹在表达些什么,但却觉得非常地美丽。

- 全文完 -







番外


夏日的酷热终于开始消散,郑安不疾不徐地穿过林荫,佐敦双手插在兜里,晃晃悠悠地跟在他身旁。漫长的康复期令他们多了很多独处的时间,在他体力恢复得差不多时,他们便时常外出散步,校园、海滩、亦或是普通的街道他们都走过。

街边有家新开的宠物店,大大小小的狗趴在玻璃窗上望着他们,郑安突然就心痒。

“养条狗好不好啊?”他问佐敦。他细时家里有过一只大狗,后来自己都想再养一只,但一直不得闲。

“好喔。”佐敦点点头,他傻乎乎的样子让郑安觉得想笑,他都不知佐敦是不是真的中意狗,反正只要他想要的,佐敦都会说好。

然而进到店里佐敦就真的很开心,他从来没养过宠物,一大群毛绒绒的大家伙小家伙围上来,他简直都不知要怎样才好了,蹲下来哪个都想摸摸。他自己就像个大狗,又像个小孩,店里的狗都喜欢他,扑在他身上舔来舔去,拼命地摇着尾巴。

佐敦傻乎乎地睁大了眼睛,兴奋地抬头告诉郑安:“它舔我喔!”大型的猎犬又扑上来,对着他的脸颊嘴巴没头没脸地舔了一通,佐敦嫌弃又快乐地躲闪着笑了起来:“这只好不好啊,安哥?”

郑安突然就吃起醋来,他都不知佐敦这么中意狗的。于是原本瞧着可爱的狗突然变得一点都没有吸引力了,他拉起佐敦来:“不好啊!我不要狗了啊!”

他拖着他便往外走,都不肯让他继续同小狗们玩耍,佐敦有点惊讶地站起来,但还是乖乖地跟他出来。出了门郑安才又忍不住感到一丝羞愧,他都四十几岁了,怎么都还像四岁一样任性。他有些过意不去地问佐敦:“你是不是好失望啊。”

佐敦一脸天真地讲:“冇啊。”失望多少是有一点点,因为小狗们还挺有趣的,要是可以多玩一会儿也几好,但是归根究底就没什么所谓,除了郑安,别的东西怎样他都有些漫不经心。狗也好猫也好,因为郑安讲了想要,他才会觉得好,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又不要了,但他一向懒得想好多,反正安哥不中意,不要就好咯。

“不过真的蛮可爱的喔,都可以跟阿仁做个伴。”他絮絮叨叨地回味着方才的玩闹,还沉浸在单纯的快乐里。说着他又想起了狗子拼命舔他的样子,于是小孩子一样很兴奋地告诉郑安,“它很喜欢我喔!一直舔我啊。”

郑安就忍不住讲:“我就是不中意它喜欢你啊!在你脸上舔来舔去……”

佐敦一时几乎没理解他的意思,半晌难以置信地笑着去瞧他:“……它是条狗喔。”

“狗也不行啊!”郑安像小朋友一样任起性来,掐着腰对佐敦生气。

佐敦突然就变得害羞,耳朵红红的,很乖顺地讲:“好喔。”说着凑过去亲亲郑安。郑安这才满意地搂住他,佐敦害羞地在他怀里吃吃地笑起来,讲:“你好幼稚啊……”

“你说什么呢?”郑安便欺负他,没什么人走过的街角,两个人如同十几岁的少年一样玩笑着打闹在一起。

不过有一件事佐敦说得还是对的,郑安想,于是回家的路上后车座上就多了一个猫包。猫也可以同阿仁作伴。

而且猫对佐敦就没有什么兴趣——它并不是不喜欢佐敦,但是如果要撒娇,就一定会找郑安或阿仁。对佐敦它只会啃他的头皮,然后再安抚地舔舔。第一次佐敦如同一只大狗一样嚎叫着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久而久之便破罐子破摔,由它去了。

郑安对猫的耐心仅限于在它主动用脑袋拱他的手时敷衍地抚摸两下,阿叻则对什么都过于淡定,于是猫最喜欢的人就是阿仁。

其实郑安最终也没问过阿仁到底喜不喜欢猫,但他这个仔,收到什么好像都蛮开心的,猫带回家给他,他便尽心地负责起它的饮食起居。Kenny仔被他养得溜光水滑,每天躺在他腿上蹬一蹬套着白手套的脚,然后在他做功课时把肚皮敞给他睡觉。

——他给这只猫取名叫做Kenny。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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