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7389182
-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网球王子 白石藏之介,忍足谦也
标签 白谦 藏谦
文集 POT短篇合集
-
209
3
2021-3-27 14:16
- 导读
- · 谦也3.17生贺补发
· 一个非常老套的酒后双向暗恋梗,清水
· 第一次给网王产粮,太久没写文了手好生orz
· 全文6.5k字,食用愉快
忍足谦也醉得有些厉害。
白石知道这也不能怪他。高中毕业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齐聚一堂了。气氛如火如荼,所有人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架势。多数人刚迈入二十大关不久,酒精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个新鲜玩意儿,自然成了这种场合下必不可少的消遣。酒过三巡,兴奋的少年们都有些朝着失控发展的意思。
今天的寿星谦也更是首当其冲,吐了两次才终于没了力气,蜷在角落睡得昏天黑地。
散场在即,解决谦也的去向成了当务之急。他那十分拎得清的堂哥早早便溜了号,只来得及发短信拜托白石照顾他。
白石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心怀侥幸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发现确实不甚清醒,只得认命地把他拽到自己背上,双手勾住他的腿弯。
让圣书先生苦恼不已的始作俑者却无知无觉,哼哼了两声便不再动弹。白石叹了口气,警告似的在他大腿上捏了两把。
照顾醉鬼这种事任谁看都十分棘手。虽然醉鬼一不哭而不闹,酒品无可挑剔,绝对是同龄人之上乘......
可他是忍足谦也。
三年来在白石藏之介梦境中辗转徘徊却从未离去的忍足谦也,此刻卸了防备在他背上睡得香甜。颈侧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留下一片潮湿的痕迹,依赖的姿态表现得理所当然。
夜晚的小路静悄悄的,像是要延伸到夜色的尽头。
如果能背着他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白石想,如果忽略他跟自己相差无几的体重的话。
“谦也,”他托着人掂了掂,“你是不是胖了?”
莫名其妙被空口鉴胖的谦也颇为不满地挣动了几下,嘴唇无意间蹭过白石的后颈,像要咬他一口,触感却像极了一个吻。
白石瑟缩了一下:“别生气啊。”
这一颠过后醉鬼倒是有几分要醒的意思,虚虚环着白石的手臂紧了紧,好一会儿才悠悠抬起了头。
“唔......白石?”
“嗯。给你父母打过招呼了,今晚先回我家吧,明天酒醒了再回去。”
“嗯...啊,那个...”
“没说你喝酒的事。”
谦也有些心虚。他一直没从家里搬出来,上次跟同学玩到深夜,滴酒未沾都被唠叨了一宿,更别提这次竟然要宿醉在别人家,要是被爸妈知道怕是要被唠叨到下个月......
当时不过是短信里随口抱怨过,没想到白石一直记得这件事,不得不说这位前部长真是多少年如一日的细心。
尽管已过子夜,两个大男人一个背着另一个走在街上多少还是有点羞耻。
谦也轻咳一声:
“白石,放我下来吧,我醒了。”
白石刚要说“没事”,话音一顿又改了口:
“你真没胖。”
谦也“噗”地一声笑出来:“笨蛋,谁说这个了...我说我又不是不能自己走。”
白石犹疑片刻,觉得醉鬼的话不能信,决定装没听见。
谦也撇了撇嘴:“好吧好吧...”
像是忆起了什么,他的目光透过月色,似乎落在了很远的地方。
“这样让我想起国中的时候了,真怀念啊......”
国中时谦也拉伤了脚踝韧带,夹板拐杖配得整整齐齐,任谁看都十分唬人。白石担心他坐电车被人挤到,执意要送他回家。
那天傍晚夕阳烧着了大半边天,他背着他最好的朋友走在铺满阳光的马路上。两人体型差不多,自然轻松不到哪去,可他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明快。
那时他还懵懵懂懂,满眼满心只有网球,直到高中才幡然醒悟。
一切的悸动似乎都有了缘由,可轰轰烈烈的中学时代也终究难逃曲终人散。两人虽然报考了同一所大学,却因各自学业繁忙鲜少见面。只剩睡前那些暗藏心思的短信,像根摇摇欲坠的藕丝,让他无处倾诉的心情有了寄托。
即使这样,再次见到谦也时他内心的动摇却只增无减。
白石突然有些惆怅,被那人指尖若即若离触碰到的心脏处泛起一阵酸胀。
大概暗恋就是这样吧。像混入了慢性毒药的棉花糖,甜得丝丝入扣,回过神来却又苦得刻骨铭心,刚开始的那点甜也成了抹着蜜的利刃,越痛越甜,越甜越痛,循环往复,看不到希望却也看不到尽头。
迷蒙月色下的小路终于走到了尽头。在两人踏入白石家小院时谦也突然抬起了头:
“白石,谢谢你。”
“怎么突然说这个?”
“感觉这些年好像一直是你在费心照顾我,”谦也叹了口气,“中学时就是这样,没想到上了大学我好像还是没什么长进......”
“嗯...不过就是这样的你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谦也吧,”白石腾出一只手推开家门,“要是某天谦也一下变稳重了我才会觉得——”
他话音一顿,“友香里?”
“小藏?~”
谦也一愣,第一反应是手忙脚乱地想从白石身上下来。白石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挣动,条件反射地胡乱扶了一把他的大腿,维持住了一个不尴不尬的姿势。
“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友香里对他们的窘状未作评价,只是缓缓眨了眨眼,“咦...是谦也哥哥?”
“诶...啊啊好久不见,友香里小姐。”
谦也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他和白石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奇怪了!
那人的手就放在离他腿根不过几公分的位置,隔着长裤也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他怕痒得很,忙撑着白石的肩膀想调整一下姿势。
“啊,”好在白石反应比他还快些,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先下来,“谦也喝多了。你怎么还没睡?”
“本来睡了,有些口渴,”友香里举了举手里的杯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我不打扰啦~”
远处走廊中某扇门被轻手轻脚地合上。白石无奈地笑了笑。
露出那样的表情,是生怕别人看不出端倪吗?
好在谦也似乎真的没有在意,只是夸张地拍了拍胸口看向白石:
“可以给我倒杯水吗?我压压惊。”
“......不至于吧。”
白石走进厨房,从橱柜里拿出了一只印着小恐龙的马克杯。
这杯子是他高二那年买给谦也的生日礼物,只是看到觉得很适合就买了。不过谦也非说他自己有杯子,不如留在白石家他来玩的时候好用。
主人已经许久没有光临过,小恐龙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看着竟有些委屈的意思了。
谦也斜倚在灶台边,看他熟稔地把杯子洗干净,倒好温水,又拿出蜂蜜罐......
他又叹了口气。
“藏琳,我很想你。”
舀了蜂蜜的勺子在杯壁上撞出“叮”的一声脆响。
谦也好像看见白石的后背绷紧了一瞬,又强迫自己放松似的继续了搅拌的动作。
像是要进一步证实自己的某种猜想,谦也朝着他的背影走去。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吧,今晚的自己好像格外胆大,也格外不擅长克制自己。短短的几步像是踩在云上,飘飘欲仙的感觉过于不真实。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谦也想。白石已经比他高出快半个头了,在分开的两年里又悄悄生出了是个男人都会羡慕的宽阔肩膀。谦也从小就很羡慕肩膀宽的人,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值得依靠的感觉,而且靠一下应该也会很舒服......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他伸长双臂抱住了白石。
这次他是清清楚楚感觉到白石的全身瞬间绷紧,拿勺子的手用力得连指尖都在发白。
谦也的脸颊贴着他的后颈,感受着他的肌肉随着每次呼吸一点一点放松下来。良久,白石松开勺柄,拉开谦也的手转过身。
谦也脸上的酡红尚未褪去,仍是一副醉态,见他松开自己似乎还有些困惑。但他一双眼睛却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正如同照亮了他一个又一个梦境的那盏灯。
他长叹一口气,将他的光拥入怀中。
“不要来试探我啊......”
你明知道,让人缴械投降、不打自招的,其实只是一个眼神。
在那样的眼神下他的一切思绪无所遁形,所有的镇静都被打乱,只能像现在这样遵从本能,把他日思夜想的人狠狠地揉进自己怀里。
谦也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有点想流泪的冲动了。
“白石,”他说,“你一直不愿意说,那我来说。”
“我喜欢你...唔——”
“你”字的尾音尚未落地,白石却像等不及了似的替他说完了未竟之言。
用谦也的话说,这是一个很白石的吻。他吻得很轻,不疾不徐。双唇相接的触感柔软又酥麻,让全身的感官都敏感起来,白石放在他腰侧的手和两人胸膛相抵的温度也变得格外清晰。
白石很开心,他能感觉到。这种快乐是有感染力的,似乎连温热的鼻息都在传递着欣喜。他捏紧了他腰侧的衬衫,觉得自己几乎要化在这样的温柔里。
直到这个绵长的吻结束,谦也像是才想起来害羞似的,挣开白石的怀抱,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蜂蜜水。
白石轻笑一声:“嘛,原来谦也接完吻会口渴吗?”
“咳、咳咳——不、不要说奇怪的话啊!”
谦也本来就还在一惊一乍的状态里,听了这话不禁怀疑眼前的白石是个假的。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有没有呛到?”
但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喋喋不休地道着歉的样子又确实是如假包换的白石没错。
“没事没事,”谦也摇摇头,在自己陷入无止境的憋笑死循环前转移了话题,“时间不早了啊。”
“嗯,上楼休息吧。”
谦也似乎还没从飘飘然的状态中醒过来,一迈腿就感到一阵头重脚轻的晕眩。白石见他行迹不稳,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的腰。
“注意脚下啊你这家伙......不然还是我背你吧。”
谦也笑嘻嘻地超他伸出了手:
“那就麻烦啦,ku.ra.ko~”
“......说了不要这样叫我啊。”
白石无奈,没有去背他,而是转而将他打横抱起,吓得谦也连忙搂紧了他的脖子。
“白石藏子”这个梗可以追溯到国三。当晚白石不知抽了什么风,在四天宝寺正选群里接连发了“白”、“石”、“蔵”三个字,估计是要把自己的名字接完,没想到被财前光截胡,横插一脚回了个“子”字,引得众人大笑。那之后“藏子”就成了除小春的藏琳外最常被使用的昵称。白石本人不止一次表达过抗议,渐渐的也没有人再叫了。
除了忍足谦也。
中学的时候财前就不止一次吐槽过他恃宠而骄。也许有些偏袒早就露出了端倪,只是当事人都尚未察觉。
此时的谦也勾着白石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被摔下楼梯。反观白石显然是这两年没有疏于锻炼,即使横抱着跟他体重差不多的谦也也没有表现出太多吃力。
谦也突然有些惭愧,感觉聚会上吃的烤肉都不香了。
白石进屋没有开灯,谦也只感觉晕头转向,黑暗中眼前一片模糊,干脆闭上了眼。
一阵天旋地转后他陷入了一张柔软的床铺,与此同时房间里也“啪”的一声亮了起来。
“唔......”谦也舒服地眯了眯眼,“不想起来了......”
白石伸手去拉他:
“懒虫......先洗澡啊,一身酒气。”
“啊...真的不想动......”
任凭他怎么拉扯,谦也顽强地赖在床上根本不移动半分。白石叹了口气,像是放弃了似的松开了他的手。
谦也揉揉眼睛,刚要起身就感觉身上一重,紧接着白石放大的脸出现在了他面前。
“白、白石?”
白石没回话,只是额头贴着额头静静地凝视着他,然后蹭着他的鼻尖吻了上去。
“唔——!”
这是一个不太白石的吻,明显比之前要急切许多,带着些索求的意味,舌头也不老实地纠缠上来。他们唇齿相依,吮吸、舔舐、轻咬,似乎把毕生所学都融进了这一个吻里。白石的手在他腰上毫无章法地轻抚,谦也惊觉自己的手不知何时也滑进了白石的衬衫下摆。
说实话,谦也从没想过“确认关系的第一晚应该做些什么”这种事情,即使想到也会马上红着脸自言自语着“啊啊啊忍足谦也你在想些什么”踩下刹车。遇到这样擦枪走火的突发情况,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遵循本能地与恋人尽可能亲近。
这一吻毕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谦也的脸红得更厉害了,说不清自己是清醒了还是更醉了。他后知后觉地通过两人紧贴的下身察觉到情况的不对劲,只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听起来白石的状况也比他好不到哪去。
他小心翼翼地抬眼,只觉得身上人的眼神暗得让人发慌,隐隐透露着危险的意味。
“白...石...?”
良久,白石眨了眨眼,终于又换上了温和的表情,哑着嗓子道:“去...咳...洗澡。”
谦也欲言又止:“你——”
白石翻身从他身上起来:“去我衣柜里拿换洗衣服。”
“噢好,可是——”
白石笑了笑:“你喝酒了,早点休息。”
“......哦。”
谦也都想给自己一拳。这莫名失望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
他磨磨蹭蹭地起身,拉开了白石的衣柜,刚才的那点旖旎似乎烟消云散。
“......噗。”
“笑什么?”
谦也指着某处:
“我要穿这个!”
是一件鹅黄色的帽衫,看起来和四天宝寺的队服很配。只是上面绣着一只戴着缀满雏菊的渔夫帽的棕色小熊,甚至兜帽上也带着两只熊耳朵,与白石衣柜里一水儿的素色上衣十分格格不入。
“啊,那个是不二和幸村送的礼物,”白石摇了摇头,“不二说觉得适合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谦也笑得停不下来,“快,你穿上我看看!”
“先、去、洗、澡,”白石直接替他把那件帽衫拿下来叠好,又随便拿了一条自己的格子睡裤,”我身上都是汗。“
“好吧好吧,真是的什么时候这么爱干净了......”
等谦也洗完换上衣服时才发现白石的睡裤他穿起来都有些长了,将将盖过了脚背。
他不禁在心里吐槽老天的不公。这大概就是“明明当年一样高,你却偷偷长了个”吧。
还长了肩宽,长了肌肉,连那张脸也是一天比一天勾魂摄魄......
“啧啧啧啧......”
“怎么了?”
靠在床边刷手机的白石闻声抬头,一看就忍不住弯了嘴角。
谦也确实远比他要适合这件衣服。棕色的头发和帽子上的熊耳朵相得益彰,整个人看起来都毛茸茸的。
“喂喂,你笑什么?”谦也扯了扯衣服下摆,“很奇怪吗?”
白石实话实说:“没有,很可爱。”
......可恶,这家伙。
等到白石也洗完澡,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了二。谦也却好像没有丝毫睡意似的坐在床边,见白石进屋不假思索地抬手脱掉了上衣。
“谦也你——”
白石吓了一跳,看见谦也伸过来的手才反应过来该来的还是来了,只能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解自己睡衣的扣子。
在谦也面前换衣服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脱衣服的时候这样被人一眨不眨地盯着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开始回忆最近的健身计划是否有哪里松懈,腹肌是否还健在......
“谦也,”白石接过那件小熊卫衣,“你刚是不是咽口水了?”
“没有!”
“是吗?”白石皱眉。
“绝、对、没、有!”
“唔...”白石弯了弯嘴角,让布料重新遮住了裸露的身体,“吶,看吧。”
野生小熊白石藏之介,SSR级稀有物种。
谦也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凑过去摸摸熊耳朵又揉揉卫衣背后的尾巴小绒球,这才满意地让白石脱掉。
“嗯,很可爱。”谦也评价道。
白石一听就知道他在学自己的语气,一边穿衣服一边冲他做了个警告的手势。
“嘛,藏琳好凶,真是讨厌的家伙~♡”
“谦也,小春也不是这么说话的。”
“切,”谦也躺在白石床上打了个哈欠,“完美圣书,真是无趣的男人。”
白石关了灯向他走来,轻手轻脚地钻进了被窝,闻着谦也身上传来的青苹果洗发水的味道感到无比心安。两人谁都没有问今晚怎么睡,仿佛挤在一张不算宽敞地床上就是唯一的选项。
谦也往他跟前挪了挪:“喂,白石?”
“嗯?”
“那个恐龙的杯子我可以带走吗?”
白石沉默了一下:“放在这里不是也挺好的吗?”
“傻子,又不是杯子拿走我就不来了,”谦也话音一顿,“咳咳...毕竟我还有个男朋友在这呢......”
白石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驴唇不对马嘴地说:“发根好像长出来了。”
“......喂,不要关注这种东西啊,”谦也无语地挑起一缕头发对着月光看了看,没看出什么端倪,“烦死了,明明刚补过色...”
“话说回来我好像都没见过,谦也本来的发色是什么颜色呢?”白石想象了一下,“侑士君那种?”
“啊啊,差不多吧。”谦也含糊地说。
春夜的风中只有两人的鼻息交融的暖意,哪怕是沉默也是舒服的。
谦也眨了眨眼:“刚才问你杯子是因为...我马上要用到了。”
“嗯?”
“我下个月要搬到学校附近住了。”
“啊,”白石一愣,“恭喜啊。”
“想找个室友分摊一下租金呢,总觉得会有点吃力。”
“学校附近的话找同校的学生应该不难吧,像我认识的——”
“我、说,”谦也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前段时间不是还说在找房子吗?笨蛋,非要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啊,啊......”白石半晌没接上话,“那真是......”
“太好了,对吧,我也觉得,”谦也没好气地打断他的支支吾吾,“鼓掌,为了白石学长不合时宜的迟钝。”
“谦也......”白石无奈地看着他。
“我开玩笑的。”
谦也颇为得意地笑了笑,上瘾似的又戳了戳白石地胸口。
又是一阵舒心的沉默。
白石抬手捋了捋他的刘海:“睡吧。”
谦也盯着他:“嗯。”
两人四目相对良久,谁都没有要闭眼的意思。白石有些困惑地歪了歪头,谦也还是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啊啊,”他突然福至心灵,凑上前在谦也唇角印下一吻,“晚安。”
谦也终于闭上了眼,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笨蛋”,被子下的手却偷偷摸摸地找到了白石的。
白石脸上泛起柔和的笑意,似乎把全世界都握在了掌心。
“生日快乐,谦也。”
“谢谢。”谦也闭着眼弯了弯嘴角。
“我很快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