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7416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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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原型 咒术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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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1
8
2021-5-5 23:50
作者微博@重生爱神
今天也没有去找悟君。
直哉躺在床上发呆,气球抛向空中,又落下来。一道昏暗、不明亮的色彩。已经两天没有去,回家的路上还故意避开了,说不定他会生气。连妈妈也在问,怎么不去找悟君一起做功课了,他不是在辅导你吗?悟君最近很忙,参加了新的社团,以后可能不会再去了。是这么回答的,但根本不是因为这个。
因为不想见他,害怕看见他。
说是补习功课,其实他的成绩并不差,虽然比不上五条悟,也能算是中上的水平。之所以总在放学后去找他,只是借着做功课的名义和他见面。两个人躲在房间里,不做功课还能干嘛呢?要好的朋友会一起打游戏吧,或者无所事事地聊天,看漫画书,分享色情杂志。诸如此类的事,他们有时候也会做,如果五条悟玩够了的话。
在两家的父母看来,他们确实是很好的朋友关系。因为自幼一起长大,父母又互相熟识,说是兄弟般的情谊也不为过。在这种情况下,无论用什么理由到家里去,都不会引起怀疑。五条悟比他高一级,一直以来都是班里最聪明的孩子,他的父母是很乐意他们多来往的。至于五条家里,同样也非常热情地招待他,见他过来会亲切地问候说,直哉君来了啊,真是勤奋的好孩子。不像悟,学习总是很散漫,他有好好教你吗?五条悟就在旁边说,是是,教了很多哦,直哉君非常用功。笑眯眯地,斜着眼睛看他。五条妈妈满脸欣慰的笑容,又说一遍,真是好孩子呀。
简直把他当作悟君的弟弟看待。他这么对五条悟说了,对方笑,说对自己的儿子哪有这么温柔,应该是当作女朋友才对。他听完竟脸红起来,说不出话,幸好五条悟没有看见。那时他正让他趴跪在床上,抽出几根湿漉漉的手指,从他的背后进入他。
直哉红着耳朵叫出了声。因为心不在焉,被突然顶进来,龟头从敏感点擦过,反应比平时诚实得多。那种谄媚的声音,表示自己被鸡巴填满就会舒服的声音,至少在刚插入的时候不应该出现。做到后面……做到后面控制不住,那是没办法的事。他立刻捂住嘴,怕五条悟嘲笑他,说些令人难为情的话。可他还是说了,把他的手拉到背后,虚虚地交握着,夸他今天很乖,叫得很好听。不要捂住,多叫两声嘛?用的是商量的语气,但拉住他的手不放,使他根本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被撞得几乎支撑不住,断断续续地喊:嗯……慢、慢一点……请求并不总是得以回应,或者说,大多数时候是无效的。可是不能不示弱,要是咬紧嘴唇一声不吭,五条悟就会把他折磨到哭出来为止。显然他是个很恶劣的家伙。他喊:悟君、悟君。接近恳求的语气。五条悟没有放慢速度,分开两瓣柔软的臀肉,毫不留情地撞进去,撞得雪白软肉都发红,交合处泛起一圈白沫。他用手钳住直哉的胯骨,不留余地,迫使他完全地承受自己。少年的胯很窄,皮肤细腻,很容易掐出指印。身体还很幼小,未发育完全,已经会迎合他的动作,像被催熟的小小的果子。他说看吧,明明是我的女朋友,竟然提了这种要求呢。
直哉像被闪电击中了。女朋友,我的女朋友。这几个词在耳朵里不断重复,内心一阵悸动。连带着产生了生理快感,后穴不自觉地收缩,夹得五条悟很重地喘气,问他为什么突然兴奋。他知道对他说一些羞辱性的词语会让他有反应,比如说他的身体很淫荡,摇着屁股的样子像只发情的小狗。这么说的时候,他会转过脸去,拒绝与他对视,露出受欺侮的,强忍着眼泪的表情。如果还有力气,他会小声抗议,说不是的,我没有……可是他的身体背叛他,几乎拍拍屁股就能让他射出来。
是因为我说了女朋友?说不定他们早就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所以才会这么说的。你看,不是一直在做女朋友的事么?说着他极深地顶了一下。直哉反驳不了,只是唔唔地应,在他的身下颤抖、呻吟。他快被肏到高潮,把头埋进枕头里,流出的口水将枕套浸湿一块。深色的水渍慢慢扩大,好像眼泪也要流下来了。五条悟伸手握住他的阴茎,用略微粗暴的手法使他尖叫着射精,声音闷死在一团棉花里。随后将他翻过来,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他的腹部。
他的这位女朋友正展示着一种色情的肮脏,大腿朝他敞开,后穴还无法闭合,翕动着,淌下来些润滑的液体。他的下体光滑无毛,是五条悟哄骗着给他剃掉的。他当然说不要,好羞耻,被别人发现剃毛的话会怎么想呢。五条悟只是叫他不要动,拿着剃刀,说再乱动会受伤哦。他望向直哉,很兴奋,又很残忍地笑着。怕被发现的话,以后就躲起来上厕所好了,不要和别人一起。除了我以外,也不会有人看见。直哉看着他,突然想到,这样做悟君是不是会更喜欢他一点。多么天真的想法。连他自己都意识到了,可是他无法拒绝这种可能性,悟君也许会因此喜欢他……他惶恐地张开腿,看着五条悟把他的阴毛全剃去了。
没有毛使他看起来更稚嫩,也更放荡。五条悟伸出手指,玩闹似的,插进两腿之间艳红的肉洞里。那里被肏得松软,水涔涔的,能够轻易地滑进去。直哉轻轻地哼了一声,知道对方只是想捉弄自己,没有动。
五条悟问,你想做我的女朋友吗?
嗯?他没有动,眨了眨眼睛,好像没听懂。心却猛烈地跳起来了。
我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这下他没法装傻了,问得这样直白……他的脸一定红了,微微发烫,越被他盯着越热起来。可是他赤身裸体地躺在他面前,藏也没法藏,悟君的手指还埋在他的身体里,不安分地摸索着。一碰到某处,就叫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直哉开口想反驳,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声音像被劈开的木头。他说,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啊。
真的吗?五条悟笑了,抽动手指使他低声呻吟起来。我讨厌别人对我说谎,因为大部分的谎话都很容易识破啊。最好说点能骗过我的话。
嗯……真、真的。
他开始呼吸不顺畅,用手背遮住眼睛,非常茫然地,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他想叫五条悟停下,收手,别弄他了,不要同时压榨他的身体和感情。他的身体可以为他尖叫,为他流出更多的水,再多就过头了,剩下一些酸苦的渣滓。没有人想要那些,都是垃圾,垃圾罢了。别弄我了。他开始抗拒,夹紧了腿,去拉他的手腕,扭动着要从他手下挣脱。别弄了,求求你。可是挣不开,五条悟怎么会这么野蛮,像石头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平时他总会妥协,他的反抗只不过是某种情趣。于是现在,他失去了反抗的权利,他的一切都变成了五条悟快乐的燃料。
五条悟把他的手拉开,要看他的脸,看他崩溃地大哭。他还没有发觉自己做错了什么,重复一遍那个问题:说啊,你是不是喜欢我?直哉终于哭出来,他觉得五条悟像个强盗。即使不说一句话,也能从哭声中听出那些破碎的情绪。他从未在他面前这么伤心地哭过。五条悟停下了,抬手去擦他的眼泪,慌忙说对不起,喂,开玩笑的啦。可是为时已晚。直哉哭得浑身颤抖,大声说,对啊,我就是喜欢你……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他在浴室里洗掉了没擦干净的精液,洗掉了眼泪。它们都在他的身上干涸了。
那时他把枕头、衣服,床边能拿到的东西,全向五条悟砸了过去。书页划破手指,渗出血珠,到今天早已愈合。他举到眼前细看,一道痂,轻轻一掀就剥掉了。没有什么是不能原谅的。真要说的话,他也不是怨恨他,只是见到他就会害怕,没来由地。他躺在床上,呼吸缓慢,气球抛向空中,又落进他的手掌里。一个充气肿胀的球状物体。他为什么在玩气球?
妈妈在楼下喊他的名字,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有人噔噔地爬上楼来。
直哉,悟君来找你了哦!
五条悟。他想,你来做什么呢,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了。五条悟不管不顾地来了。打开他的房门,擅自闯进来,一如往常用讨厌的声音和他打招呼。他拿被子蒙住头,听见那个人问,还在生气吗?
没有,他回答。
为什么最近都没有来?
去干嘛,你给我补习功课吗?
好啊。他从被子里钻出来,五条悟趴在床边看他,歪着头,似猫的一双蓝眼睛。明天来我家玩吧,随便做什么都好。你不来,我会很寂寞的。
你才不会,他在心里反驳。你只是想看我的笑话,什么样的笨蛋会每次都上当啊。五条悟的脸沉在未开灯的朦胧中,似乎在笑,还是很好看。他把手放在胸口,感到自己的心异常平静。他说,悟君想和我做吗,在这里也行。
他们很少在这里做。直哉有几个哥哥,常常在家里晃来晃去,跑到他的房间里,靠气味就能发现他第一次手淫。要是他们开门看见弟弟嘴里含着鸡巴,像婊子一样骑在男人身上浪叫,他会被立刻赶出家门,再也别想回来了。只有没人在家的时候他们才敢放肆。
床头抽屉里还有半盒避孕套,是五条悟的尺寸。他拿出来,扔给对方,自己开始解制服的扣子。五条悟制止了他,握住他的手腕,说我不是想这样。
直哉抬起头,冲他笑了一下。可是我想。上挑的眼尾总让他看起来高傲,好像永远不会被打败。他继续脱下衬衣,长裤,内裤,一丝不挂地跪在五条悟面前。阴茎软软地垂在腿间,没有毛发的遮盖,看得很清楚。没有勃起的迹象。他俯下身亲吻五条悟的裤裆,小心翼翼地,将半硬的性器拿出来,握着根部吞吃进去。
他口交的技术并不很好,但这次非常努力,讨好似的,吮吸出啧啧的水声,强忍着干呕把它压向喉咙深处。五条悟的阴茎在他的嘴里胀大,塞满了,渗出咸味的前液。血管分明地突出来,使他的舌头也能感受到它狰狞的纹路。五条悟按住他的头,不自觉抬胯顶得更深,在他鲜红的唇瓣之间抽动。他被刺激得不停流泪,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好像受刑,下身仍没有半点反应。原来他也可以无动于衷。
最后五条悟射在他的嘴里。他很少愿意吞下精液,味道不好,会让他失去食欲。他伸出舌头让五条悟射在上面,咸腥的黏稠的液体。有些溅到脸上,略微红肿的嘴唇上,五条悟抬手帮他擦掉,眼神温柔,像看他喝牛奶时不小心弄脏了自己。
还要继续吗?五条悟问。
他逞强,说当然要啊。
五条悟说好,把他拉起来,按倒在床上,埋在他的腿间要为他口交。蓝眼睛闪烁着,越过他光裸的躯体望向他。直哉突然慌乱起来,说不,不是这样。
怎么了?轮到我来帮你。
他们在抗争中压破了那颗气球,砰地一声,两个人都沉默了。五条悟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不容拒绝地,像他刚刚做的那样回报他。动作缓慢、坚定。他有一张漂亮的脸,漂亮到奇异的地步,以至于做淫秽的事也不显得下流。只有纯粹的性的的欲望。直哉一时没有动,像受惊吓的鸟,僵住,身体的某处突然开始发热。他对着五条悟的脸勃起了,这令他无地自容,羞耻感在这一刻淹没了他。
直哉推开他,无声地流下眼泪。
他的告白是没有回应的,或许对方根本没当真,或许不愿意当真。他们开过很多玩笑。五条悟不再说话了,凑过来吻他,他的吻是比话语更真诚更有效的安慰。假如他为了止住他的眼泪,说出喜欢他的话,那就是完全违心的欺骗,他是不会相信的。还好他没有。他只是摸着他的脸与他接吻,嘴唇和舌头都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