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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泽】Bon Appétit

作者 : 我CP贴贴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泽塔奥特曼 泽塔 , 赛罗

状态 已完结

996 31 2022-2-1 00:48
"所以人类如果饿了的话,肚子就会和遥辉你之前一样的咕噜咕噜叫吗?"
"不、不一定啦,我只是有些饿过头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的呢……"
"难道说……"
"嗯?啊,我确实不知道什么是肚子饿啦。"
"果然……该说不愧是'Ultraman'么。"
"不是哦,应该只是'我'吧。"
"诶?"

「无味的」

"不,我虽然有时候会说想吃黄豆粉年糕了之类的,但是我也不会肚子饿啊?"
"可是,师父'想吃'啊?"
"'想吃'和'必须吃'不一样的啦。"
"哦……"
那么,"进食"其实是一件被迫的事情么?
被带回来的黄豆粉年糕依旧被放置在桌上无人动手,自己并没有想要吃下它的想法,也没有好奇于它的味道,单纯的,没有丝毫的兴趣。或许在面前放上的是一盆黄沙与一盆黄豆粉年糕,两者对自己而言也没有任何区别吧。
"师父,你不吃吗?"这应该是属于"想吃"的类别的吧,这么想着,将那盘已经开始有些变凉的食物往对方的面前又推了推,"冷了就不好吃了哦?"别人都是这么说的,来着?
"这是你带回来的啊。"
像是还在困惑于自己的举动,被推至跟前的餐盘被对方又顺手给推了回来,不偏不倚的又回到了桌子的中间。
"突然说着'要吃黄豆粉年糕么',然后就把东西一放盯着我看,怎么吃的下啊。"无缘无故就被送到自己面前的甜点并非不够美味,也不是觉得对方有所意图而迟迟不肯下手,只是,实在觉得有些地方莫名称得上是"可疑"
"不会是在拿我做实验吧?"仔细盯着那盆全然无辜无害的甜品半天后,他冷不丁地开口,虽然多半也是近似于随口玩笑的般的问话,但对方闻言的表情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你在黄豆粉年糕里下毒了?"
"才没有啦师父!"
这当然是完全的玩笑,可没想到的是,"我只是实在不太明白吃东西是什么样的感觉啦,所以想好好看看师父是怎么吃东西的。"
你在开玩笑吧?

说到底,"进食"只是一种基础的,获得能量的手段之一。任何生物都是如此,只是方法手段各不相同罢了,但是如果因为自身的进化或是获得了别的为自身提供能量的方式,那或许之前的"本能"就会退化。"所以,泽塔可能只是在这方面比我们更为彻底一些,从结果上来说'它'的存在应该已经算是可有可无了。"希卡利这么解释说,"很难去断定这究竟是否是坏事,因为'品尝'是建立在进食的基础之上的,某种理性化的行为,但这不代表的就是'进化'的结果,而'食欲'也不意味着原始。"
尽管科学家可以确信自己已经在用非常直白的话语去解释了,但他还是从两人的表情中得出了自己刚才所说的语句,或许是和让他们被强迫着看一本教科书的长篇大论一样的结论。泽塔的情况看上去更偏向哲学的议题,"'进食'的意味着什么",而赛罗的问题,倒确实更像是可以在生物学上得到解答的,"'进食'的意义"
不过既然如此,"不去银十字看看吗?"他向赛罗提议道,毫不在意的直指对方实际的重点"你不是担心泽塔这样是不是身体的原因么,这方面的话显然银十字比科技局更合适吧。"
倒是泽塔抢着回答了说着"玛丽大队长说一点事情都没有哦。",语气却不像是有在怪着对方的小题大做,只是单纯的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师父还是很紧张的样子,拉着我又来找希卡利老师了。"
"我担心你不行嘛?"
突然莫名坦率了的人像是抱怨一般地说完之后,却又马上结结巴巴地说着"既然真的没事就好"就突兀地打着招呼准备离去,像是突然想起了有什么要紧之事一样。看着之前被对方风风火火地拉进了自己办公室的人,现在又急着告辞后赶忙追着快走没影了的人的背影,希卡利倒是和颜悦色地冲着两人的背影说着路上小心,"还有什么别的问题也欢迎来找我。"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
不过有一半是,出于好奇。
毕竟,无法理解进食这种行为,实在是有些——
"我这样很奇怪么?"
泽塔歪着头看着最近一见到自己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人,莫名的开始怀疑起了自己是否确实有些"并不正常"的地方。他起先只是以为他和地球人并不一样,更早一些的时候他觉得只是和怪兽或是别的宇宙人并不一样,而直到最近,他才突然意识到,那个"异样"或许是自己才对。
并不会因为能量的匮乏而感到饥饿,食物的味道或是口感对自己来说也并无任何的区别与反馈,既没有什么想吃的、不爱吃的,也没有好吃的、反胃的。因"进食"所带来的满足感或是辛福感只存在于各种形式的资料或是别人的口述之中,不过说到底,连饥饿感都没有的人,真的会对"饱腹"有所感觉么?
"你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呢。"
自己还在思索着是否是因为自身的反常而给对方徒增烦恼的时候,后脑勺上却被身旁的人给抬手拍了一下,像是因为它们实在过于没有意义所以想要物理层面上的把它们都从他的脑海中都赶走似的。赛罗自觉下手并不算重,倒依旧让之前想得入神的人趔趄着差点就势摔倒,吓得他赶紧在还慢了一拍没有回过神来的人真的摔倒前赶紧拽住了对方的手,结果反而是顺势把人撞向了自己身上。
"呜哇,好痛。"
"所以说走路的时候就不要想东西啊。"
"明明是师父偷袭我的吧?"
"什么叫'偷袭'啊?"虽然确实是我先动的手就是了,赛罗想,但总而言之,"我没有觉得你很奇怪,反正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你。"
"如果是因为我让你有那种想法的话,我很抱歉,这是我的问题。"
原来这是这么严肃的事情吗……?
有些手足无措地面对着突然郑重地向自己道歉的赛罗,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的泽塔,眼神慌乱地左顾右盼着四周期望着有没有人能来打破这个困境,比如说,用简单明了也不会让对方误会的语句告诉他其实自己完全没有感觉到冒犯,之类的。
只是好奇罢了,"因为看到师父吃黄豆粉年糕每次都很开心的样子,所以,"所以好奇它的味道?它的口感?不,不,真正好奇的是,"在想我能不能也吃到会让自己也露出那种表情的食物呢。"
"毕竟,不管是什么人好像都有喜欢吃的东西吧。"
"你在意的其实是这个吗?"
"嗯嗯,算是吧。"虽然也并不是真的好奇到让自己非常困扰的事情罢了,但它也确实不是为了应付对方而说的谎言,在看到别人津津有味的吃着什么的时候,总是会有那么一瞬想着"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呢?"这样的念头。
可食物本身却并没有丝毫的吸引力,或许,单纯只是还未遇到自己想要入口的食物。
"那我们去地球吧。"这么说着的赛罗却完全没有给对方任何拒绝的时间,像是一时兴起又像是计划许久就等待着对方先行开口,"既然对甜食没兴趣那我们去吃拉面吧?"
似乎是很烫的东西?
"啊,或者咖喱怎么样?"
诶诶,是很辣的那种浆糊吗?
"算了我们先到了再说吧,总之走了走了。"
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直接拉起了自己的手就走,一副如果再慢慢吞吞地就要直接用帕拉吉之盾赶路一样的样子。果然,吃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是一件很辛福的事情吧?这么想着,莫名有些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在笑什么呢你?"
"师父竟然要请我吃东西诶,Ultra开心!"
"就因为这个?"
其实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想到或许能吃到好吃的,不应该高兴吗?"
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的赛罗,张口哑了几秒却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啦。"
"毕竟是我啊。"
「甘甜的」

"有些执着过头了吧师父?"
这么说着的泽塔,在旁人看来似乎会有些过于的薄情寡义,因为这段时间里一直为了那件事忙得团团转的人,全然的出于关心而已。无关乎回报,也并无所图,但单方面的好意有时候并非是一件好事。
这个道理对方并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口,或许他也确实没有明确的意识到这件事,只是无意识因自己的行为而累计的不适终于到达了临界点,才会让他这样的直言劝阻自己。"……你说的对。"沉默半晌之后赛罗还是放弃了似的地叹了口气,泽塔说的完全没错,而且自己的执念甚至或许与对方无关,"我只是想着,大概我总能找到你喜欢吃的东西。"
"吃到好吃的东西确实是一件会让人高兴的事情,所以,我——"
大概不需要把话说完对方也知道了那因害羞而戛然而止的下半句话究竟是什么,毕竟他早已又一副感动到有些浮夸样子地蹭到了自己身边,只是这一次,不推开也没有什么。但是,"我这么做让你觉得困扰吗?因为你并不想吃那些,而我却一直不管不顾的拿过来,"
"完全没有啦!就是,觉得好对不起师父啊,明明都是很费心带回来的好吃的吧,结果对我来说其实都差不多。"
"那就是我做了让你很困扰的事情。"这么斩钉截铁说着,给自己的所作所为下了不容置疑的定论,因为对方的话语,明显与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驰,"不管是不喜欢吃还是不想吃,或者觉得没有必要吃都可以,那不是什么不正常或是错误的事情。"
说到底也只是自己单方面的想法,强加的好意并非好意,倒也确实正如对方所说的,有些执着过头了,简直就像是想要"矫正"什么一样。还是适时的给自己自导自演的这场闹剧画上句号吧?这么想着,刚要开口却被对方像是早就知道了自己想要说什么似的给直接打断。
"师父又要莫名其妙的道歉了吧?"
诶?
"表情和之前一模一样哦。"
竟然被看出来了吗?但那也确实是应该的吧,毕竟——
"师父根本没做错什么吧,我不接受啦不接受。"
这么说着的人倒像是如果自己真的道歉了的话就反而要去找人告状一般的样子,最后,自己只得说着"那我什么都不说总行了吧。"
闻言泽塔终于是露出了一副"这样才对嘛"的表情,转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走了两步之后才扭头对着他说道:"啊对了,既然这样的话,如果以后我有找到什么想吃的东西了,师父会请我吃个够么?"
"请你吃到不想吃为止啦。"

泽塔,确实,有些奇怪。或者说他最近实在是,不对劲的过于明显,却仍旧想要自欺欺人似的装作毫无异样,但几乎可以说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里,他确实是和之前他完全一样。
那细微到像是自己在疑神疑鬼的区别是在某次战斗之后。
这是第一次,也或许是最后一次,如果自己的猜想完全正确的话,他想,然后在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足够近的时候,果断地将握在自己手中的头镖干脆地划开了自己另一边的掌心。口子有点划的太大了,他看着那道自己造成的伤口这么评价到,最初因表面突然的撕裂而溅出的光粒子早已消散于四周,余下的只是因为自己故意不去愈合伤口而像液体般流淌蔓延的流体。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几乎可以说是在自己动手的瞬间止住,但像是并不能理解背对着自己的人究竟做了什么似的,泽塔只是停住了脚步,没有再靠近一步,却也没有和之前所有的一样,转身慌不择路的远离自己。
在自己转身之前。
"唔——"
又是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表情,猛然地捂住了嘴和哪怕只露出了半张脸也一目了然的某种,痛苦神情。似乎和自己想的一样啊……
"觉得恶心的话——"
应该是这样的吧,就像是过敏之类的,单纯的对某些东西有着生理上无法克制的恶心与反胃,虽然说自己用这种方法去验证也确实有些过分了。可自己的话语还未说完,对方却像是一边强忍着什么冲动似的,一边强硬地打断并反驳了自己。
"并、并不是这样的,只、只是……"
这么说着的人视线却完全不受控制地盯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像是被吸引力了全部的注意力转而就忘记了还未说完的话语究竟是什么,而自己,也只得不明所以的配合着对方,将握拢的拳头伸展开来,因松开了压迫而再度自由了的流体淅淅沥沥的沿着掌心的纹路滑到手背而后滴落。
他突然明白了泽塔那强忍住的冲动究竟什么,完完全全的,与自己所想的反面。
对方的神情无需言语就以证明了自己的现在的结论一定是完全正确,因为自己现在递出的手掌,简直就像是在蛊惑着他更靠近一步一样,就连脚步都仿佛梦游一般。
如果是你的话,倒也确实没有关系。完全没有想到这种行为是否正常或是合理,只因对方露出了从未见过的小心翼翼又羞怯期许着自己同意的神情,大脑便直接跳过了所有,果断颁布全部可以的许可。"是想吃这个么?"他轻声地问道,像是生怕吵醒了对方。现在的泽塔看上去确实像是在现实中清醒的梦游,一切都是真实,一切也确实是他从未期能从现实中得到的。
甜腻的香味让人头脑发昏,甘甜的液体在鼓动着自己,有人在自己耳边说着什么。是在和我说话吗?是在说什么呢?
我,可以吃下去么?
"可以的哦。"
啊啊,那既然如此,我——
"……我、我先走一步了师父!"
突然响起的警铃究竟是什么呢?
凝视着猛然回神的对方跌跌撞撞离去的赛罗只是站在原地,直到对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视野之中后,他才举起了刚才几乎要被对方的唇舌贴上的手掌。普普通通,无论是自己的手还是从创口中流出的东西,可它们,对泽塔来说是吃进入肚后会产生愉悦满足的事物么?
你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并不高兴,但它们确实让你无法克制冲动,那么这就应该是你所想所得之物,对么?

「辛辣的」

"所、以、说,你是'Fork',而我刚好对你来说是'Cake',就是这样。"
"不不不,师父你说的也太简单了吧?"
"就是这么简单啊?"
"完——全——不!"
简直就像是两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在吵架一样,尤其是一旁的奥特之母的笑容愈加笑得慈祥之后,赛罗愈发的想要快点结束这个幼稚且一时半会儿没有结论的话题,至少在这里先告一段落,他想。玛丽在解释完泽塔体质的情况后就只是安静在一旁,像是已经完成了自己应做之事后默默地看着两人,可偏偏投以自己的视线有些意味深长,这让他莫名的有些心虚。
"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吧。"赛罗觉得这已经是自己的让步,这个话题可以一时的结束,但他绝对不会当作就此过去,可偏偏泽塔那总是会让自己有些头疼的执着在此时又冒了出来。
"在哪里说都是一样的啦师父,不行,不可以,Ultra拒绝。"
义正严辞到像是自己在胡搅蛮缠似的,可明明是你自己当初说着如果找到了想要吃的东西的话,要让我请你吃个够的吧?
但这确实是在强词夺理,泽塔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拒绝,而自己,只是仗着对方至今都没有表露出的厌恶,而不知好歹的想要试探着那底线究竟在哪里。
被美食所吸引的人并非只你一人,无法克制的,躁动不已的,食髓知味的,所谓的食欲也正是是欲望的一种不是么。想要将我的血肉吞咽入腹的你,你的冲动,你的欲望,你的沉迷,皆因我而起,只因我能让你如此,所以我对你想要从我这里寻求的一切都可以尽数呈上。
这是等价交换,让我再多看看那样的你吧,然后——

比不到招呼就突然离去更加失礼的是,突然用帕拉吉之盾开启了传送门之后把还未反应过来的人直接强拉着一起进入,唯一能给算得上是没有百分百无礼的大概是自己在传送门完全关上之前还是和玛丽说了再见。
至于现在,并不习惯使用帕拉吉之盾进行空间转移的泽塔因为之前还是被人突然的拉入而有些晕头转向,于是赛罗也只是耐心等待着他从那晕眩中恢复之后,才继续了刚才的那个话题。
"那并不是什么奇怪或者不正常的事情,你不要把自己和想成了那种吸血怪兽。"他耐着性子说,几乎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在和对方讲解着什么无需多虑的常识,"虽然不管是'Fork'还是'Cake'都不常见,但也只是比较少见而已。"
"你看,不管是希卡利还是玛丽大队长都这么说。"
"不,完全不是师父说的那样啦。"
直接了当,固执到简直让人有些火大。"那么我换一个话题,"泽塔在这方面的道德感简直高到让他有些挫败,只是食谱和常见的不一样罢了,赛罗想,这并不是什么严肃到需要上升至原则性的问题,他没有任何的意见,所以泽塔也不必对自身的本能有着过于苛责的要求,或许自己某种程度上来确实有着一部分的享乐主义,因为,"如果我是'Fork',而你是我的'Cake',你会允许我对你产生食欲么?"
"我可能会在你自说自话着凑过来的时候直接抓过你,然后直接顺势啃咬起你的脖颈。"
"或许你哪天背对着我的时候,我会突然从背后搂住你,但只是想吃掉你的一块背鳍。"
"我不会推开你每一次的靠近,甚至会主动索取,而你不可能总是能完整无缺的离开。"
"你,会允许这样的我么?"
这话语露骨到有些没有必要,或许是自己的烦躁感积压到了临界值所以才会这样口不择言,如实的,说出了自己所想,而自己盲目的,毫无根据的觉得它们并不会遭到任何拒绝。所以自己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盯着对方,等待着对方,甚至不需要期许什么,因为——
"我、我会。"
那理所当然。
"所以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他语调轻快地说着,像是在庆祝事情终于有了一个定论,然后再一次的如之前那样,取下自己的头镖,干脆利落的划开自己的掌心,贴心地递到对方的面前,"你饿了,而我这里刚好有你想要吃的东西。"
这简直就是什么催眠的魔咒,他再一次的看到了之前那样的泽塔。
小心翼翼地捧过自己的手掌,可转而又像是困惑于自己是否真的能得到这份珍馐,抑或是不知该如何下口,茫然地扭头看向了赛罗,恍惚的神情却依旧在克制和忍耐着什么。"吃吧,"他轻声劝诱着对方,抬起的另一只手搂过对方的腰间让泽塔侧过身去,好能更方便他的喂食,"一直到吃不下了都可以哦。"
那感觉,有点痒。
柔软的舌头急躁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用力地贴合着自己,想要更多,想要一滴不漏的全部吃下,甚至连自己的脸已经几乎可以说是负距离的埋进了自己的手中都浑然不觉。
没有疼痛,从伤口传达给自己的只有飘渺不定的抓挠感。
似乎是划开的创口还不够深,不再从中溢出甘甜之后泽塔转而开始扩大了觅食的范围,掌心、掌背、手指、指缝,舌苔几乎舔过了每一个地方,甚至无意识地干脆将自己的手指也纳入口中吮允了起来。
唯一的实感只剩下了无法抑制的躁动。
不要再看着那里了,他扭过了对方的身子让他面对着自己,茫然恍惚的神情与依旧似乎没有焦点的眼神,但没关系,"你在找这个么?"
张开的口中是因被自己咬开的舌头而遍布的金黄甘露,无需对方点头他就直接拥过对方唇舌交接。
你想要的,我便给与你,只因你除我以外别无所求。

「饥饿感」

"这就足够了么?"
"完——全——足够了,虽然是暂时的。"
"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如果是我的话,大概真的会吃下点什么吧。"
"嗯嗯,可以哦。"
"诶?"
"全部,都可以哦。"
所谓食欲,是无论节制还是暴食,都依旧是无法克制、永不满足的欲望,这样的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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