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7437531
作者 : 初恒
-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无头骑士异闻录 Drrr!! 平和岛静雄 , 折原临也
标签 静临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你的喜欢是谎言
-
157
1
2022-4-16 08:35
- 导读
- 来良时期
ooc有
预计共3或4篇完结
文笔很幼稚,阅读过程中如有不适尽快退出
谢谢配合&阅读♬︎*(๑ºั╰︎╯︎ºั๑)♡︎
“临也…”他看着那人的面孔,下意识念出了那人的名字。
那人只是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慢慢向他迈步而来。
“呀,小静,一个上午没见,我可想你了呢!”他用夸张的语气假惺惺的说,坐在了他旁边。
“或者说你也想我了呢?”他面冲着他,别有意味似的微微眯起眼睛。
“哈?我怎么可能会想你,我恨不得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我可是听说你找了我一个上午呢。”
“只是单纯的想要打你一顿罢了。”
“真无情,昨天才强吻过我今天就要揍我吗?”然后满意的看到静雄马上充血通红的耳根。临也知道如果这时不接着说话,静雄大概会结结巴巴最后涨的满脸通红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种场景虽说也很有趣,但他今天还有别的事,不能耽误太多时间。
“虽然这么说,我来学校也不是为了你哦。”临也站起来,顺手拍了拍裤子,掸去上面并不存在的灰。他的腰臀周边闪着光,那是一条链子,从裤兜里伸出,在有限的空间内随着他的动作活跃的跳动,被牵扯限制的扬起,半弧形如水浪般波动了一个周期。静雄还没看清那条链子最终挂到哪里去,那人就就转过身,因为角度问题他也就看不见那条像饰品一样的链子了。
“你来不来学校跟我有什么关系?”静雄把目光收回,作为回礼吐露出心声之一。
听过这话,临也好像觉得很有趣似的。
“这可不一定哦!”他笑的开心,
“说不定因为我你就不会被卷入某个事件中呢!”
“即使我被卷入什么事中也是因为你吧。”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真讨厌啊,其实我也会做好事哦。”他的语气甚至热情阳光到让人感到恶心。
“毕竟是帮助我的恋人嘛!”他故意加重“恋人”的读音,
“即使这个恋人是个草履虫,而且不听话,昨天中午咬了我一口。”他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死跳蚤,你说谁是草履虫!”他很反感那个称号,听到当然会发怒。
“呀,生气了!这太不妙了,那我就先走啦,小静,拜拜啦!”临也回头,冲静雄摆摆手,临去前不忘远送他一个略带挑衅的笑。脚下轻巧的跑走了。
“临—也—君—呦—!”静雄本想拔起就近的凳子当武器,但临也那家伙跑的倒快,不一会儿就没影了,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所以追着他跑了上去,手里没来得及拿任何东西。
本来天台上还有别的同学的,但一看见那两位又凑到一起去了,能避开的就都避开了,离他们远一点总是好的。他们知道那两人开始互相追逐时,往往还伴随着如同天灾的破坏力和吸引越来越多人加入其中的号召力,最终会变成什么混乱场面,那是一般人不会去好奇的。
当然,在前期战斗地点仅位于学校,也只有两个人一对一追逐战时,会有一些奇怪的女生,站的远远的聚成一堆,掩着嘴兴奋地说话,眼睛发亮的望着那边。她们不会太显眼,所以基本没人知道有这么一群奇怪又顽固的女生。
今天她们好像起了一些争执,那两人跑得比以往快,现在已经没影了。周围也没有除了她们以外别的人,其中一个女生激动的提高声音说
“昨天我看到他们在天台上接吻了!嘴都碰上了,他们铁定在一起了,不会错!”
“怎么可能!虽然我们总想他们会谈恋爱,但最清楚他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也是我们啊,不要把做梦的内容当现实说出来了,即使我们做的是同一个梦。”另一个女生毫不客气的反驳她。
“是真的,你们信我!我亲眼所见!”那个女生仍然想说服她们。
“但是这好像有点扯…”
“他们还喝了同一瓶牛奶…啊啊啊,我说的是真的!就在那个凳子旁边!”同伴将信将疑的眼神让她很恼火,她指着刚才差点被平和岛静雄拔起来的那个凳子说:
“当时天台上不止有我,一定有别人也看见了,你们去打听打听啊!”
“我昨天也在天台,但是我没看到他们在那里接过吻…”一个女生柔柔弱弱的小声说,周围渐渐有声音附和她。
“果然还是想象。”
“磕cp磕疯了都磕出幻觉了。”
“这是真的…”周围质疑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个女生的声音渐渐变小了,甚至到最后她都觉得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真的没有人能佐证吗?昨天中午只是在做梦吗? 她甚至也开始怀疑关于那件事的真实性。
“虽然是想象,但是如果有一天真能看到他们在接吻该有多好啊……”
人群中出现另一种较为柔和的声音,这种声音反倒是大多数人的心声,她们与周围人小声议论,脸上略带遗憾但也是餍足的,看来这次争议有结果了。
下午上课前的预铃敲响,女生们无论是留有遗憾还是心满意足都各自散去了,问题到最后简化成“幻想”,结果不了了之。学校里没有关于那两人的风言风语,因为平常流言绯闻的产出团体深陷于自我怀疑之中,只可怜那个一开始对“接吻”深信不疑的女同学,她甚至怀疑自己得了精神病,差点去看心理医生,幸亏在去医院的路上目睹了某个事件,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在女生们叽喳讨论地热火朝天时,身为她们谈论的话题的两人正玩着追逐游戏玩的不亦乐乎,临也一边向前跑一边在自己剧烈运动时的喘息声间隙中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刀,回头瞄了一眼,大概确定了静雄的位置。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若在甩不掉那个单细胞最先撑不住的明显是他自己。
临也咬了咬牙,抬手向后掷出那把之前握在手里的小刀——很可惜,没有命中。这一听到那个草履虫声音突然变大的鬼叫和更明显的怒音就能知道。就跟怪物一样,体力这么好,边跑还能边吼这么大声,反正他嘴里喊的是什么在他这里也是听不清的,耳边破碎的风把那种嘶吼妖魔化,听着什么都像就是不像人声。要是大声吼能加快消耗那个怪物的体力,他应该想办法让他多叫几声。
顺带一提,他们现在已经在学校外面了。本来临也是想快点甩掉他才没在学校里多兜圈子,直接就翻出学校的围墙,他原以为在某些时候非常有原则的和规矩的静雄不会这么轻易的在该呆在学校的时间出校,但没想到那个单细胞根本没有任何停顿和迟疑,动作凌厉的跟着他翻了出来,然后猛追他而来。
为了不被抓住,他只好向前跑起来。被抓住的后果大概率是被按在地上猛锤一顿,要真到那时他可不认为仅凭徒有虚名的“恋人”向他求个饶就能被放过那么简单。静雄的执着在他的意料之外,所以现在跑的这条街不是对付静雄的有利地形,也不适合他发挥,更没有提前安排好的卡车和司机。
如果单拼体力与暴力,这对临也来说可能是个困局,但幸亏他今天主要是为了另一件事。如果把小静引入这件事中,又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呢?
即使他现在很累,也不能抑制内心远大于疲惫的兴奋感,只需稍加想象这件事的精彩程度就会远超预期,而且另一件事的切入会很有效的打断那个草履虫对自己的执着,这么看来就一定要把他拖进这件事里了。反正都已经跟出学校,追了这么久了,那就再稍微陪我一下吧。
临也气喘吁吁,但心中充满期待与恶意并存的满足感。到了,面前出现一处小路口,他侧身一拐,进了一条狭长的小巷子。
周围的光线立刻变暗,脚下是三人可并行的宽度,掠过的是花花绿绿的墙壁,顶上甚至镶着一两个没被点亮的圆形霓虹灯牌,安的极低,特别容易撞到脑袋,尤其是在这种偏狭窄的小巷里,就算只是路过也可能会碰到,更何况是在急速奔跑的情况下。
静雄已经撞到过灯牌了,撞坏几个不知道,反正额头上是湿的,风一吹还凉飕飕的。这灯牌是不是临也那家伙在前一天故意安在这里的?真是跟那家伙如出一辙的恶心。
他堪堪躲过一个灯牌,不知是不是错觉,原本离临也还有点距离,现在这距离在不断缩小,不是他的速度变快了,是对方的速度变慢了。看来那灯牌也不是全无用处,好歹是一视同仁的,也给临也增加了障碍。他能感觉临也越来越慢,甚至都由跑变走了。
近在咫尺。那是一伸手留就揪到他后衣领的距离;只需再走几步,就是最适合拥抱的距离。低头细嗅能闻到汗水的咸味,可能是前面那人裸露出的后颈上的亮晶晶的汗水,也可能是自己被浸湿的衬衫前襟,或者那是两者混合到一起的味道。如果是平常,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今天只是有空余能让他走神一小下,就注意到了这个没有用的细节——也许不是完全没用。
他多瞄了一眼那人有些湿漉漉的黑发,脚下也不禁放慢速度,变得跟那人的步调一样。不知那人什么时候彻底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不动,他没有刹住脚,猝不及防撞上那人的后背,把他撞得不稳的向前一步。很反常,除了这个更像条件反射的动作,他再没有任何反应,倒是一直看着前面。
静雄顺着他的目光向前看去,只见小巷尽头聚集了一群人,人数不少,把原本就不宽敞的小巷堵得死死的。
你正走在阴暗的小巷,这时一群手里拿着棒球棍和铁水管的人突然出现在小巷尽头,全都面无表情的盯着你,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是毛骨悚然的恐惧,第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一群不良。可能你会认为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惹了附近的某个不良团体,他们现在要聚集起来,一同给你的冒犯下处决书,就在这个阴暗的小巷。
其实这种事情对静雄来说并不陌生,他也不可能只是因为遇到了这种事而不知所措。托背对着站在他前面的那个人的福,他总会在放学后被小混混堵,理由千奇百怪。什么诸如“你小子昨天给我们下战书了吧!?”“你这混蛋把我们的车砸了吧!?”
这种不算奇怪,更有甚者脸上还带着未完全风干的泪痕,愤怒与悲伤参半,表情十分扭曲,红着脸粗着脖子冲他喊“就是你勾引我女朋友才让她背叛我的吧!!”他有时都懒得理他们,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为什么他从来没干过那些事,却频频被人找茬。
他被他们吵的头痛,最终忍无可忍的抡起拳头把他们挨个揍了个遍,然后怒气冲冲的满世界找那个跳蚤,每次发生这样的事后他总是觉得不过瘾,心中怒火正盛,想必只有真正把那跳蚤压在身下冲他的脸一顿猛捶才能填满内心的空虚。
只要有不同寻常的事发生,那一定是临也干的,这是个屡试不爽的结论。那群人应该也跟临也那家伙有关系,如果这时只有他一个人,那就跟以往一样了,一定是临也搞的鬼。但是他今天也在这里,身处不良滋事挑衅的漩涡中心,他总不能把自己也算计进去吧?不过细看对面这一群人,有的还穿着校服,有点眼熟,可能以前打过吧,记不清了。
今天他可不想打架,因为之前走得急手里没有一件称心如意的武器,之前被牛奶瓶划破的伤口也没有好全,不过今天应该打不起来吧?他总不能把自己也算计进去,这样的话,他们大可原路返回,避开那群不良。
只可惜他们当中好像是领头的那个人开口说话了, 他也染着金发,特别清晰的喊出了他们两人的名字:
“折原临也,平和岛静雄!”
他听到临也轻笑一声,十分自然的开口冲那人打了个招呼:
“呀,小野君,好久不见。”
这伙人果真跟他有关系,静雄在心里默默的想,他们能知道我说不定也是临也告诉他们的。
小野高声回道,
“折原,这说的什么话,前几天不才见过吗?”
“好久不见的是你这身‘行头’啊,小野君。”临也的目光扫视过小野周围的一群人。“从初中以后就没见过你这种‘打扮’了。”
“你知道的倒挺多。”小野嗤笑一声,
“多谢夸奖,毕竟将来要靠这个吃饭的。”临也很谦逊的冲他一笑,好像很高兴听到类似的话。
“真客气,不过,今天我们的交易内容跟平和岛静雄无关吧。”
什么交易?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个,临也的语气变得轻快,“是呀,小静只是我在半路遇到的,我没有邀请他,可他自顾自的就跟来了,我也没办法啊。”
“既然如此,这不会对交易有影响吧?”小野很警惕的看着满额头鲜血的静雄,后者注意到他的目光,不甚在意的用手抹了一把额头。
“嗯,不用太过担心,大概不会有影响吧。”临也随口一回。
“那好吧,看在同学情分,我相信你。”
小野环顾四周,终于松了口气,
“现在可以进行‘交易’了吧。”
临也并没有回话,只是眯眼玩味的看着他身后不远处一个人欲言又止的滑稽模样。
“现在关于‘那伙人’的根据地,你可以告诉我们在哪里了吧?”小野没有顾及静雄的在场,毫不避讳的问临也关于他们交易内容的事。
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欣然答到:
“当然了。”
“那就快说!”
“别着急啊,小野君。”临也慢悠悠的从兜里摸出手机,戳弄了几下其上的按键。这时,突然空气中响起门开的吱呀声,静雄暂停旁听临也与不良头头的不明对话的事务,扭头向身后看去。
他被吓了一跳,刚才真没注意。小巷两侧墙壁上被喷漆涂鸦成五颜六色,看起来就有毒的样子。顶上甚至藏着一扇门,因为也被一视同仁的画上涂鸦,普通路过真不一定能看出来。
有个人从那扇门里探出半个身子,仰着头看着那扇门旁边仅剩一个不规则断口的金属支架,而它支撑的灯牌不翼而飞。他张大了嘴,眼神里流露出惊恐,他不敢怠慢,急忙把身子收回去,嘴中的喊声即使他们隔那么远也能听见:
“老,老大,不好了!咱们的‘招牌’被人砸了!外面有一群人,应该是他们干的,人还在那……”
看到那个从墙壁上的门里探出的人,全场哗然。刚才还算安静的不良团嘈杂声不止,交谈声不断传来:
“那不是‘酒吧’的酒保之一吗?”
“话说那个断掉的金属架确实是他们‘招牌’的,破坏的太厉害了,我刚才都没看出来!”
“有‘招牌’的地方不就代表他们的集聚地吗,怎么会在这里!”
“那又是谁干的!砸了那个会被他们视为挑衅侮辱,会被他们报复到死的!”
“这不是自投罗网了吗!?”
小野也明显惊慌起来,他回头看了看议论不止的同伴们,从他们脸上看到了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慌乱与退缩意图,他不愿承认是自己的鲁莽与愚蠢将他们推入危险境地,于是自然想将一切都推到临也身上:
“折原,你什么意思!?分明知道我们与‘酒吧’有矛盾,贸然前去会有危险,还把我们直接带到他们的根据地来!”
他十分有力的大声喊,洪亮的声音不仅盖过了同伴们的声音也盖过自己的心虚。
“怎么会,你可没说过我不能直接把你们带到目的地来吧,你只说让我‘帮忙找到他们的根据地’,至于之后的事,就不在交易范围内了吧?”他对人们或责备或愤怒的眼神都照单全收,依旧微笑着:
“再说之前我也在line上问过你了:要不要线上交易,你却固执的选择线下,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顺着你来。”
“你,你这个混蛋!”
小野怒极,他们不良团对付看不惯的人的唯一办法就是打,他当即就要凭着一时冲动挥舞拳头冲向临也。这时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让他冲到半空的拳头泄了气,恼羞成怒变成害怕,本就不该有的底气像漏气的气球迅速收缩瘪成一小点。
“就是你们砸了我们的‘招牌’!?”
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去,只见从那扇门中走出几人,领头的那位梳着背头,染的蓝里透绿的头发与墙壁上的涂鸦相映成趣,眼神十分不善:
“既然弄坏了我们的‘招牌’,就应该知道等着你们的是什么吧!”他这句话当真掷地有声,吓得某些人腿抖一下。
那领头眯着眼睛,把脑袋往前伸,仔细辨认了一下,忽地惊讶的说:
“折原临也,你怎么也在这?”
“神木先生。”临也笑眯眯地冲他招了招手。
他怎么什么人都认识?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尤其是小野,他的目光在临也与那被称做“神木”的男人之间开会扫视,表情越来越狰狞。
静雄则是一脸状况外,他不太明白现在发生
什么。额头上的伤口已经不在流血,开始结痂,他的一缕头发被血浸湿一块,此刻粘连在一起,半边脸沾着的血迹也还没擦,这种看起来很吓人的脸在人群里一定是最惹眼的,但这在在场的人中可不是什么稀奇事。
对于不认识静雄的神木来说仅凭这副模样并不值得他注意。比起这个,他对于出现在这前几天才开始与之交易的情报贩子更有兴趣。
“折原临也,你应该知道是谁干的吧?”
他忽然就不那么凶神恶煞了,也不着急要
把他们都收拾一顿。
“当然,我好歹也算目睹了事情的经过。”临也也不着急回答他的问题,眼神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靠着墙壁望天发呆的静雄。
“之前让你找的人呢,你不是说今天告诉我吗?”神木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支烟,就这另一个手下的火点燃,放进嘴里吸了一口,边吐出烟雾边问。
“那个当然也找到了!”临也开心的答,同时脚下向远离静雄那边横着挪了半步,有意无意的露出身后的不良,小野情绪似乎极其不稳,腿部肌肉抽动,有逃跑的意图。
“是谁?”神木追问下去。
临也双手插进兜里,正打算开口时,身后从不良团里传出一道声音,比他更快一步,想上课抢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
“是平和岛静雄!”
“平和岛静雄?”神木乍一听到陌生的名字,一下愣住,下意识重复道。
“啊,那个确实是小静弄坏的哦!”临也改掉涌到嘴边的人名,用手指了指刚断掉的灯牌,又指了指一边的静雄。
“哈?”猝不及防听到自己的名字,静雄下意识应了一声。
“平和岛静雄是哪个?有一就有二,上次的那个也是你整碎的吧!”不知是哪一边的人喊出这样一句话,神木被诱导,认为静雄就是罪魁祸首。
“平和岛静雄是哪个!给我滚出来!” 他拿出黑社会管用腔调,让“平和岛静雄”快主动站出来让他揍一顿。
“就是那个金发满脸血的!揍他!”不良团里冲出一个人,抡起手里的棒球棍冲静雄的脑袋打去。
梆!
一声沉闷的响声,不像打到人体上,像打到石头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上。听起来好像是那个小混混准头不行,没打到,但睁开眼睛看着的人都知道那根棒子不仅打中了,还很准的打到了静雄的后脑勺。
静雄因为脑袋受到冲击,低着头,双手捂住被击中的部位,从新的伤口中争先恐后涌出的鲜血再次顺着脸颊流下,与之前干涸的血迹交融,砸在地上开出几朵红花。
他的声音听起来相当平静,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
“如果说是今天那个灯牌,那确实是我弄坏的,我可以道歉。”
他缓缓直起身来,放下捂住后脑勺的手,
“但是‘之前那个’是什么意思啊,啊?你们之前还有个不知道被谁弄坏的灯牌吗?实在找不到凶手就往我头上赖,啊!?”
他转过头,露出一张满是血污的脸,活像从修罗地狱逃出的恶煞。
“刚才是你们的人打的我的吧,我不认识你们,也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却用棒球棍打我脑袋!”
“你知道打脑袋容易出人命吧,那就是说想要杀死我吧,这样的话就是被我杀死,也不会有怨言吧!”
他把拳头捏的咔咔响,沾满血的手因为用力握拳暴起青筋,眼中的暴戾再也掩饰不住。
下一秒,径直出拳,向最近的不良冲去。
“老大,咱们不能光在这看着啊!他打碎了一个‘招牌’,老板不是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破坏‘招牌’的人吗?”
“是啊,老大,我们应该去收拾他,我们的人就算顺便收拾那群不良也足够了!”
这边的黑社会在殷勤的给他们老大提建议,他们老大闭上眼睛,看起来像是在考虑手下们话的可行性与其中的利害关系,两秒之间,他就得出结论:
“给那个黄毛小子点颜色看看!”
他的手下闻声而动,纷纷拿起手边的铁棍向前冲去,上赶着加入混战之中。
临也早就退到一边,身手敏捷的躲过一切冲他飞来的棍棒和拳头,他看着小巷里混乱的一切,发自内心的感到愉悦。
这下事情的精彩程度可远超自己的想象了,虽然他也在争斗的中心,处境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很危险,但他今天亲自来此的意义就是这个。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人们惊讶惊恐绝望疼痛并存的表情了,在这场斗争之后,他应该去医院探望探望他的合作对象们。
但是现在还是有点危险,因为小静在这里,那就先找个空隙溜走吧,打架我就换个地方再观赏吧。
他想的挺好,脚下一动,打算钻过往前冲的黑社会往小巷外走去,可是他忘了,算上平和岛静雄,三伙人,狭窄的小巷,毫无可以隐蔽的地方,他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