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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新鲜章鱼寿司100%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催眠麦克风 山田二郎,山田三郎

标签 二三 二三郎 じろさぶ

状态 已完结

642 1 2020-11-23 13:56
导读
B L U E 合志解禁



“还是到此为止吧,我想。”


果然还是会这样。倒不如说,终于被说出来了。拉锯战一样没意义的比赛终于结束,虽然是对方先投降缴械,但其实早就输的应该是自己。那时候雨似下没下地在下着,一样也是说不清楚的感觉,让人没由来的对着那块雾蒙混沌的天空冒起无名火气,在雨里走久了还是会打湿头发且恼人地黏在湿漉漉的脑门上,还是要打着伞,于是行人各自分割为一座小岛。
没太大惊讶,听到那句话的时候也只是抬头盯着自己头上那块透明伞布上滑动快落下的水滴。伞她在撑,所以走在一起的时候伞面总是戳到自己的帽檐。
我其实是应该帮她拿着的吧。


头上那块伞布移动,又蹭到帽檐了。下意识皱皱眉头地远离一步,意识到的时候才发觉,糟糕。于是对方也意会了似的,脚尖转向不同的方向,为离开做提前准备。偶然在什么厕所读物上瞥到的:如果想要结束目前和对方僵持的状况,就把脚尖朝向自己想逃离的方向。好像在说着,就到这里吧。
拜托,我这边也是。那么,bye 。


“和山田君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被喜欢着的感觉。”
最后的时候她说。



1)
四个。
这是第四个女朋友。
“女朋友。”
这样提到的时候才想起来,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称呼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以至于连“喜欢”这种话也没有过,除非在死搅蛮缠地问着“爱不爱?”“到底喜不喜欢我?”时才唔唔嗯嗯答应一下,对方才仿佛得到什么保证似的歇了口气。但是一直靠捉摸不清楚的回应无法维持,一直踩在薄冰上对任何一方都太累了。
烦躁地不停换台。
如果今天暴雨骤降,也许还可以痛快一些,像什么酸掉牙的爱情文艺片里心碎少年在灰色的画面里哭得稀里哗啦,最后再扰民地吼上几声,向着模糊的谁的身影做些毫无意义的挣扎。呕————
这时段还没有喜欢的动画,其实也有买蓝光CD,但是没心情。沉溺于单纯换台,不断按遥控器按钮的机械动作。那些转瞬即逝的画面,整蛊栏目里的搞笑艺人被糊的满脸泥浆,化妆品广告里光鲜亮丽的女人们,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老旧电影,仿佛发生在和他无关的另外的星球,那些或哭或笑的脸庞。随着换台脸上映射的光蓝蓝红红地变幻,虽然一直有在盯着屏幕,但其实又什么都没在看。倒不是因为失恋本身这件事而失落,反而因为这样的结果而开始怀疑自己。本身“恋爱”也不是他所欲求的,只是披着糖衣之下的逃离、或者抵抗,只要在恋爱着就好了,就像状态栏一样的那种,标明“恋爱中”或者“忙碌中”,实际真正有在做什么没人清楚,只是好像包裹一层不会再让人靠近的壳,不过做做样子,给谁看。
那些强行维持的不必要的优越感。仅仅为了刻意在他面前表明自己已“另有所属”,甚至挑好他也在的场合高声对哥哥说着“抱歉,今天晚些回来,不用给我留晚饭。”之类的,鬼都知道去干嘛。他不会没听到,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出门而去的时候,只为那么一丝的愉悦感,又忍不住从余光偷偷打量,寻找所期待的比如失望落寞一类。


但是没有。
他不在的时候他会有觉得那么一点,那么一点点的寂寞吗?


这时候电视换台到什么点歌台,烟嗓女声响起。本来没涉猎过这种type的音乐,不过或许现在这种时机的相遇刚好,又可能是对于换台已经厌倦,那女声继续——

If only you
Had found a way to love me for who I am
The way that I loved you
But all of these mean nothing
Without, without, without, without …… 、




就这样,如果不是雪一直在下,他会以为时间静止。像看着另一个与自己不相关的电影的某一幕,红色电话亭把时间分割开,他看着机器人无感情的铁皮脸面,无法捉摸他的想法。但是等待一个人的电话的心情——

尽管鞋子上已经堆起一座小小的雪山,他还是等在原地,呼吸困难地为沉重的每一秒做着计算。尽管他已经知道了。

“滴、滴、滴、滴... ... ”


一秒。
一秒。
一秒。
一秒。
一秒。
一秒。
一秒。
一秒。
一秒。
一秒。
一秒。
一秒。
一秒。
一秒。
一秒。
一秒。
一秒。
一秒。






嘟——————


松了口气一般,好像雪山一角的崩塌,确实鞋子上的小雪山被抖落到不被关心的某处,他向电话亭那里迈去。那张铁皮脸依然也当然——没有任何表情。
明明早就已经知道了,对不对?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哔————————————”


2)
时常会跑到什么高的建筑物往下看那些聚集又四散的人群。倒不是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顺带,就算回去也依然是那毫无进展又因为目前一筹莫展而抱有不深不浅烦闷的生活。起码这种一上一下的距离倒能短暂地带来些宽慰感,仿若局外人般的视角,就算下一秒突然爆发什么大地震大海啸,也无所谓。或者反倒他会更爽快地把那些如鲠在喉的东西一概吐得干干净净,毕竟再往下也不必担心需要向未来交付什么,所谓意义都失去意义。嘈杂的人群声音,像什么雪花屏的电视机,老旧收音机收不到信号,阳光照下来空气中的灰尘。似巧不巧地有睡意坠下来,顺着白噪音逐渐浓烈起来的困倦感。要不,还是回去吧。扶着玻璃墙的栏杆扶手站起来一下子有头昏眼花的感觉,让他不得不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正好某块厚重的云层移开,从楼宇间挤出的暖光涂满人一身。真神奇,明明方才还在下着不明不白的毛毛雨,被削去棱角的夕阳光倾泻而下。
回头。



是火烧云。

其实能有火烧云的黄昏很少,形成火烧云的那些时日,想起来抬起头的时机,这样的交错如果不是故意为之,一生还是寥寥。不太刺眼,钝钝的,像被煮糊了煮烂了的什么热带水果。少见地那么煽情地,好像有一刻要哭出来一样。他其实不怎么喜欢自己,所以对别人是否喜欢自己更无把握,因此像狡辩一样说我根本不会在乎那些人对我的感受。火烧云会不会知道那个抬头看它的人其实不那么喜欢自己,它在意吗。
“哇,火烧云—— ”
或许正因为自己停下来抬头看的样子太突兀。周围开始多了举着手机相机界面的手臂,好像他无意间藏在心里面的一个秘密被侮辱地放大。好像那么认真对待的小心翼翼的心情就像滑稽的玩笑话,好好笑,别人只是“哇——”一声,说着廉价的“喜欢”,而后在短暂的新鲜感褪去后便立刻又被抛开了。


好没意思,好无趣。


所以我才讨厌那些乌合之众。
讨厌这样的我。




机器人也会有失落之类的感情吗?或许问这个问题很蠢。他没学过怎么样和一个铁皮机器人相处。机器人移动的每一步都伴随着吵闹的零件相碰的声音,但这样也好,显得这个沉默的世界没那么可怕。
他不好再询问关于那通电话的事情。只是觉得好像才刚开始,只不过这开始仿佛尾声一般。这漫长的旅行,还会继续下去……

“海。你知道吗。这附近有海吗?”


“有啊。正好,我也要去海边。”
那时候并不理解其中的意义,只是总归要寻找一个目的地不是吗,即使不知道目前的路线也总是需要什么未知的点去到达,存在的意义,行走下去的力量,什么的。但其实他回头,走过来的路白茫茫一片,往前望去也是那样。满心怅惘,无喜无悲。他并不在乎什么意义,却又不得不走下去。机器人发出咚咚锵锵的声音。


很简单的,其实很简单的。
这条路一直走下去,一直走下去,就可以看到了。就在这座城市的终点。海就是结束。





3)


你在做什么。
还能干什么,看电视。


谢天谢地,三郎没有在下一刻开灯。就这样就好。他抱在一只手里的中山装,看出来微微地有水渍。你有没有打伞?他没问出口。电视上那首歌早就切过,现在又放到不知什么时候被谁唱过的民谣。

你最近喜欢这样的?
没,随便换的台。


难得也坐在旁边的地上,刻意的距离。保持各自阵地,像一座孤岛。话音消散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闪烁的电视灯光盯得久了看别的地方都有些散光了。没话说,转头看向二郎侧脸之外那扇窗户还有黄昏留下来的余光,有点像那种印象派画家会画的那种明暗对比强烈的色块组合,百叶窗帘投下斑驳渐模糊的影子,无声的悲鸣。再见啦,火烧云。


三角形正是因为三条边的彼此压制才会看起来那么稳固吧,回想起来参加过的附近山里的露营,以没有队友的原因独自霸占一张小小帐篷,坐在里面的时候伸手就可以碰到那三角体的侧边,很安心。但是一旦抽出一边就会崩溃掉。任何另外两边的单独存在,都在掩藏波澜的威胁下。


所以保持现状就好。
但其实还是希望你多靠近我一点。


“我不喜欢这个。”
本来他其实也不在意放映的是什么,怎样都好。递过掌握控制的小小机器,伸手,交接。于是孤岛间构架起一座桥梁。顺带偷偷往对方那里移动了不易察觉的些许。有点女式香水味道传过来,他今天又和她在一起过,像是刻意在提醒他的温柔的预警。
切!
于是距离还是距离,不管平行线再怎样靠近。他以为,以攻为守,最怕拒绝的先提出拒绝,最怕被出局先自己离开就可以安安心心退出圈外。
但是在这样失败主义的前提下,未作出逃避,就已经宣告投降了。
以为这样做自己还会像以前一样跟上来,或者用那些从前惯用的招数把他再一次绑在身边,“他只是我一个人的哥哥”这种回想起来掉鸡皮疙瘩翻白眼的话。No,不会了。希望划出界限的话,那么如你所愿,这些你猜我猜的小把戏,告辞。




已经很久没联络了,所以没关系的。

机器人兀自说着。

那是毫无征兆的某一天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好生气,我好难过,
联系突然中断的时候,我曾经做过努力,或者自我反省,歇斯底里地大哭一场,像傻瓜一样在内心审判着自己,为对方做着辩解。在一切感情疯狂地决堤、倾倒、发泄完毕,世界便突然安静下来。
赌气地想着,他什么时候就成为我的全世界了?
但真的想要这样反驳的时候,我好像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总要慢慢适应
不得不去学会适应,开始学聪明
为自己筑壳,不轻易把自己交于任何人
那些曾经像宝物一样珍视的东西全都丢掉,不要了,全都不要了。

仿佛已经可以再面对任何的失去。

言毕,机器人从肚子那像炉子一样的装置里抠出来什么银白色的碎片,丢进雪堆里。这时候他才开始怀疑,这些雪到底是不是雪呢。



3)

“台風は明日関東地方に接近する恐れがあります。”


刚打算走开,从和二郎这种没意义的对峙中抽身。电视里突然播报这样的讯息。
“台风就要来了。”像得救一般。


低气压,霓虹灯,流动的人群。虽然是晚上,天空被灯光映得够亮,还是能够看到云层在快速移动。已经开始起风了,裹挟从太平洋带来的水汽,不久后热带气旋就会不期而至。海水漫上来,或许是几百年、几千年后,这里最高闪烁最五彩霓虹的那座大厦也会在清透的海水之下,热带鱼群穿行在空洞的楼的残骨之间。
像什么精密的机器,每一座里面像构成不同的细胞一样彼此独立地运作,从脚下的道路开始拔地而起,把我淹没……天空那处就像裂缝一样,城市的裂缝。


我说你啊,总是在看着不知道哪处的地方,让人看不懂你在想什么。
啊,是吗。


应了一声后,像害怕流失在暴风雨的前奏中一样轻轻地抓住对方一小端的袖口。于是这样身处人群中那份压倒性的渺小感便减轻很多。
就算再小心,也不会不被察觉。对方那份小小的失落感从被抓住的袖口慢慢轻轻地漾上鼻端。如果可以他想在路口中间把那人拥入怀中。但,算了,不。还是就这样就好,就这样。


胡萝卜、土豆、洋葱、罐装可乐、速食冷冻点心、午餐肉罐头、洗完澡习惯喝的那个牌子的牛奶。刻在DNA里一样的想都不用想地挑选往常那些食材、喜欢的零食,选择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地做着分类,这是给谁的,那是给谁的。毕竟也一起这样生活了很久,过去是,未来可能也是。
“台风天的话,多买些喜欢的零食也没关系。”
被这样地叮嘱了,但走在琳琅满目包装光亮地反射商场灯光的货架前还是没有过多停留,依旧沿着习惯的轨迹往前走,喜欢的东西就会一直吃一直吃,新鲜的尝试很少会延续下去,不知道该说是胆小还是古板。彼此挑选的东西投进他在拎着的篮子,和在为“避难”囤货的其他couple一般,那筐放入分别所属的东西的地方仿佛也在说着某种“同居”的标志,虽然他们是三人。经常的事,要这样一起行动的时候,比如一哥忙碌的时候偶尔出去哪里的快餐店,夏天休假时一定要去的冰室之类。那些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的同行,不故意提出来也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暧昧意味。大部分情况要别扭地象征性地推脱一下,太爽快会被起疑心——“啊你果然也想去的对不对”,但还是有那么一点开心,收集那些细小的东西一样拢起来放在安心稳固的三角形的储存箱。


只不过这时候有电话来了。
凑近的时候,屏幕上显示的又是和上次看见的不一样的名字。


“女朋友?”
“唔…”没说是也没说不。搞什么啊。


像短暂地思考了下似的盯着待接电话画面眨了眨眼,挂断,放回口袋。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继续把注意放在今后需要储备的那些消耗在电视机前的食物。


“不接没问题吗。”
“不用管。”其实已经结束了的。这不是什么挽不挽回的事情,而是从一开始就、、、


又一次胜利。他在心里小小地说了句yes,但是转而又想,或许说这只是短暂的新鲜感过去,还会有下一个不知是谁的出现。我所站的位置,所抓住的袖口,或者筐子里放置我的东西的那些地方也曾被替代或者将被替代。不,不对,说到底。就算没有那些替代品的出现,现状也只会像搁浅的鲸鱼一样无能为力,如果什么都不做,水分蒸发。那他也是有在努力的意思吗?退回去,漫上来,再退回去,再漫上来,水层只到脚踝就退去。


“我说,你——”
cut
“——要不,顺道带你去看看我喜欢的live house。”台风前最后一次的演出。


喔……




说不上来这是否是真正的海,像无数颗粒的组成,像素的堆砌。像是比儿童乐园里面海洋球假造的那种更加细腻一些,更有生命一些。所谓的海水漫上来,隐隐约约有在呼吸一般,裹挟一些腥湿的风吹来。远远地望过去,海和天之间有道bug一样的白线,哪有什么海天一色。连云也没。
一切的结束。往那边再看不到什么,不知道这里的陆地相连是否也是完好的球体。那些擦肩而过的发光体的陨灭与坠落,停止了。

就在沿着海水漫上来最大限度的那条边界线漫步的时候,他才发现机器人还在行走。


喂——
这已经是终点了吗————


No answer

从胸腔爆发出的轰隆运作声未有停歇。似乎也没有什么类似发条的机关,它依旧按照已经设定好的什么程式,一步一步计算好的步伐,沙滩上留下间隔距离相等的脚印。紧接着跨过那条沙与海的边界线。
这时候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他向机器人的方向跑回去。


为什么还不停下来呢——
还是没有回答,不知道是它故意为之还是说本来机器人就不会给出设定外的答案。海水漫入老旧铁皮的粗糙相接处的缝隙,伴随着内部的空气被挤压而出咕嘟冒泡,它还在向海的尽头方向走去。不知为什么,他追随机器人的脚步渐停,在离它不算远的地方看它缓慢向前方移动,仿佛意识到那是某种使命所然,不论结果如何都不该加以干涉。
于是,它继续走着。
—轰隆隆——…
—轰隆隆——…
水漫上它的头,那个用于运作的炉腔已经不再发声,它现在只是那一片无声蓝色中不和谐的一点。
到后来,
它终于消失在海里。
连肉眼里能看见的最小的一点,
也没了。




4)
他知道二郎是有一把bass,但是至于是什么时候买的,是否有在搞乐队之类的全然不清楚。这么说来,一直有默默赌气他对自己不甚了解,原来自己也不赖。如果今天他不带自己去看什么live,想必今后也永远不会试图好奇他的世界里有什么。因为选择踏出去需要面对自己的勇气,其实有感觉到的,他只是对方世界里的一小部分,相比之下他好像除此之外所剩无几。
那些他不熟悉的面孔,比往常他能接触到的更加不熟悉,奇怪的音乐人之类。而他和他们像旧友般交谈亲切。


难得带人来,这是?
我弟弟。


角度仿佛计算好的机械微笑,点头,自我介绍。第一步不知道迈出的怎么样。
你可以不用那么紧张。
人家走远了以后他说。大家把这里当作另外一个有共同归属的家。


你也是吗?
这里成为你在我们之外的家?他想问。




但是这时候海说,你其实随时都可以从内部把壳打破。
但是那样 …
就再也不会有壳的保护了……





5)
那天演出具体的曲目、歌词记得不清楚了。他们站得离舞台挺近,金属乐的音量过大刺得耳膜发痛。但是当派对开始,是谁在台上唱什么都不重要,那只是一个象征或者标志,强烈的节奏下忘记自己的存在,在台风前更像什么疯狂的末日教徒。就算之前没真正接触过这些,也不免要被气氛感染,低沉的内心好歹变得轻便些。他抬起眼睛看二郎和大家一起在尾声时一起喊encore,他有那么欢快时候的样子。




完毕,他走近了发现海里面每一个粒子里都写满了哭。天空像融化了一般,下坠、滴落。也像在哭一样。
那些以为听不见的声音,已经积攒了太多……





这时候他看向三郎。
你开心吗。有变得那么开心一点吗。


周围依旧人声嘈杂,但又被模糊掉一样,像被隔绝在他们所在的空间之外。灯光昏暗,大概能看得清对方的眼睛。这时候应该有槲寄生在他们头顶上方开放。那两瓣唇在和他拌嘴之余有没有感到过寂寞,还是说曾经有其他人抚慰过,已经不在乎了。就算一会儿他们要去途径的某个旅馆做上寥寥几个小时,他也不会意外。之前他觉得他们离得那样近,但是又感觉那样远,现在好像确确实实有近那么一些了吧?


喂,我一直想说——
嘘。


别说出来,我只怕这一次性的咒语,说出来,就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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