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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江】悬丝(▉)

作者 : 一只黄厘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被写进柯学漫画的我扭转了命运 红黑夹缝生存指南 江莱 , 佐川涉

标签 涉江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涉江】悬丝

2850 135 2022-9-11 16:39
导读
魔改病病涉江,比较没品。
阵营反转,洗脑,狗塑,性行为等,快逃

屋子里缭绕着灰白的烟雾。

这些烟雾缓慢地在几十平的小空间涌动,丝丝缕缕的姿态如一层又一层轻纱蒙住视野,却在视网膜上留下火星迸溅般的细微刺痛。呛辣的气味吸入肺里,非但不提神,反叫人眼前模糊,重量和思维都减轻,似乎是误入迷途,一下便看不见路了。

玻璃瓶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斜躺在沙发上的人掀了掀眼皮,轻慢地呼出他所剩不多的精气神。灰白色袅袅升腾。
然而这幅动态的立体画未能取悦他。有什么不合时宜的闯进了这片空间——脚下堆满了空酒瓶、茶几上是被捏扁的锡罐、被烧去大半的残缺纸张散落在地、烟头在烟灰缸里排列成一簇开了又谢的花。

不速之客上一秒还与这片空间格格不入,但在他选择进来的下一秒就被灰白色包围,眨眼间浸透了二手烟的糜烂气息。那些精气神悄无声息地将来者占领,从他的肺流进他的脑。
屋子的主人眨了眨他铁灰色的眼,视线顺着流动的灰飘向来者,嘴角扯出寡淡的笑意,没有说话,反手在烟灰缸碾灭指尖的花瓣。他轻飘飘的目光又落向不再滚动的玻璃瓶,无声咕囔着什么。一时间,只有呼吸声推着时间前进。

来者放轻了呼吸。

“拉格维林,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成为你的下属,一切听从你调遣。”
他淡淡地说,听不出情绪。浅棕色的眼睛被烟雾遮住,显出片刻凉薄。





【涉江】悬丝
————
*拉格维林×灰莱,前置剧情线巨大变动
*涉及:阵营反转,洗脑,虐待,性/行为等内容,如有不适及时退出
————





拉格维林的心情似乎很糟糕,但脸上仍停留着笑意。他挥手,搅得周身烟雾翻涌:“哦,boss让你来提我的人头?”

他一贯不屑于为既定事实找借口,他已经浪费了许多生命,现在眼看要到头了,也懒得再给自己多争取两分钟。自以为戳破了江莱拙劣的伪装,拉格维林睁眼毫不躲避地看向他,等待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或者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却发现他淡淡地笑了,似乎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话题。
这个笑容让他不合时宜地牵动起脑海里犄角旮旯对江莱的那一点可怜印象:初次见面时在警局与他握手;阴魂不散地出现在萩原身边;站在案发现场的角落沉默地掌握着全局。像是旧电影的胶卷一样令人眼花缭乱的闪回,眼前逐渐被噪点侵蚀,无影灯剥夺他的视觉。他试图看清那些东西,结局和真相从来都卷在胶卷最里面。温柔的伪装,平凡的表象,正义的手段,精湛的技术,强大的掌控欲,心狠手辣的,难以捉摸的。

独自一人的——同病相怜的。

拉格维林忽然呛笑出声。
这是很自然的体现,因为他被娱乐到了,而人被娱乐到了,就会情不自禁发笑。独木难支——?那只会让人觉得你是一个在钢丝绳上踩独轮车的小丑,还得在手里捧五个球才行。什么样的人才会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这样的——像条找不到家的流浪狗?

好吧,流浪狗的生存法则,不是抱团,就是撕咬和征服了。拉格维林打不过他和他身后的老大,也不想挪地方,只能卧在原地等死。他努力眯起眼,重新在视野中捕捉到江莱的轮廓。他在对人感兴趣或是意图施加压迫时就会盯着对方的眼睛,一切的一切都在那里无所遁形。他第一次见到江莱,那暖棕色的眼睛令他呼吸一滞,几乎是多年未曾工作过的心脏甚至没能第一时间点起火。然而此时此刻,他只能透过那对封闭的琥珀去猜测里面曾凝固着什么。

是什么呢?他的大脑自动对面前的人进行侧写,他没带武器,情绪平静,呈现出被驯化的乖顺,想笑,没有杀意但别有用心。津岛信也却难以处理这些词汇,无法确认自己是否还活着,在正常的世界里。于是思维罢工了,灵魂拽着他的领子上升,融进烟雾。
“还不动手吗?还是说你希望我先陪你玩一场扮演游戏,认了主人的小狗?”

他哼笑着,手指在灰白的空气中跳舞。这个名词按在江莱的身上,令他感受到一种“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呢”的恍惚和快乐,这场荒诞不经的戏剧的开场白击中了他的笑点,但他懒得向面前的人牵动嘴角——一个小丑逗乐另一个小丑有什么意义呢?他只是敷衍地把手搭在肚子上,让尼古丁带给他的乐趣于脑海里再延续片刻。

“如果你这样认为的话——当然,主人,您可以随意吩咐我。”
江莱说着,垂眸敛去显得冰凉的琥珀色,露出一个合乎礼仪又不失亲近的微笑,对这个身份不能说别扭,只能说十分适应,完美贴合。

拉格维林的心脏猛地搐动,血液疯狂涌向大脑,下一刻就要从鼓动的太阳穴皮下喷薄而出。他自救似的哈了一声,本能为自己争取到一丝理智。
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他从沙发上翻坐起来,血液上涌令他发昏,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挤进他的语言系统,又被他在神经质的抽气声中磨碎吸进肺里,他不断去推测答案,再将它们一一确认或排除,然后,然后——

又能怎么样呢。
啊,对了,boss他是想从我这儿搭上隐藏派这条线?哈哈,可惜我虽然是实验体,但早八百年就跳窗了。组织里现如今能确定的隐藏派都躲起来了,只有我这个查不出证据的……
景光呢?那个小琴酒呢?为什么不从他们那里入手?实在不行,阵平——加拿大也可以。boss既然控制了江莱,不信他没有查到加拿大。
“您还好吗?”江莱问。

所以,为什么?

他被自己绕进了圈。拉格维林从前对隐藏派的事敬而远之,后来想要调查时又对那些早就断在历史里的线索几乎是束手无策,也许他这个实验体还时刻被监控着,但如果他主动自投罗网去到他们大本营,那一切就会脱离他的预想。
于是他等待。
现在隐藏派的人主动找上他,但江莱已经丢弃了那些蛛丝般纠缠复杂的身份,变得简单起来。

【姓名:江莱】
【年龄:23】
【身份:黑衣组织boss最信任的忠犬】
【形容:你们不熟。所以你不知道他上周还是隐藏派的门面,这周就被挖角了。不过,你如果愿意陪他玩游戏,也许能得到你想要的真相。现在你们两厢情愿了。】
【备注:他眼中失去了那道分明的界限,他踩浑了水,一脚踏进黑暗中,想找到能证明自己还是个好人的证据。他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于是有人帮他找到了。】



拉格维林躺在江莱的大腿上,如同过去躺在艺伎的怀里,阖着眼浅眠。一个警惕的、不信任何人的疯子,就这样大大咧咧将自己袒露给一个立场和目的不明的脑神经疾病患者,几乎是松懈、脆弱的。
江莱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轻轻地插进他的发间,五指成梳轻捋他的细发。如果不是还未散去的烟味,都叫他以为这里就是个雅致的酒屋,艺伎用温柔的目光将他融化。
于是他略一偏头,用嘴唇轻轻摩挲江莱的手腕,眼睛睁开一道缝,从眼睫毛切割出的缝隙里感受到江莱的停顿,而后是默认。

他在他怀里磨蹭着转过头来,呼吸喷吐在两人之间。他懒懒地抬起手,落在江莱胸口,摸到平静的心跳,又因为没有支撑一路滑向腹部。他伸出手指在那片软肉漫不经心地画圈,一副懒散、任性又让人无可奈何的姿态。手指下的皮肤在轻轻颤抖,呼吸也细碎起来,拉格维林没去管。他隔着江莱的衬衫无意义地勾画,没过一会儿开始挨个拼写酒厂代号成员的字母。写到拉格维林的时候,手指一戳碰到了江莱的肚脐,手掌下的这片皮肉反射性地绷紧,但又慢慢放松下来,他再轻轻抠挖,只引来一阵细小的颤抖。
他语气轻快地问:“你的代号是什么?”
江莱让自己的声音放得比他还轻:“汾酒,顾问。”

那吐息都没能碰到他裸露的手背。
拉格维林闷闷地哼笑,引着他枕着的这具身体共振,他的手指一再下移,拂过江莱的腰带扣,顺着裤链下滑,这具身体就绷紧,屏住呼吸,手中停下梳理头发的动作,像被按住暂停键。
拉格维林还在继续。他手指在裤链周围打了个转,意味不明地放慢动作,但最终并没有再挑逗,而是接着向下,停在腿缝处。

不反抗吗?
拉格维林感受到江莱又刻意恢复放松的姿态。捧着他脸的那只手有点汗意,琥珀色的眼睛眨了又眨,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个湿漉漉的小动物,似乎没什么威胁。但他深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他并不是一只无害的兔子。

——所以他会咬我吗?
拉格维林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天才。描着悬崖边走路的同时还能给自己找新鲜的乐子,虽然乐子本人大概不会和他保持意见一致,但拉格维林走得东倒西歪,合格的小丑就得帮助他保持平衡,因为他们是同僚嘛。
为什么不问问呢?他想,于是也就这么问了:“你觉得我是个天才吗?”
无厘头的提问,无可证的答案。江莱低下头,恭敬地回答:“当然,您是个天才。”

他想到了一句绝妙的名言:『天才和疯子只有一步之遥』,放在现在的语境下刚刚好。但这句话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不知为何忽然变得无趣、无聊、无意义,他兀自咀嚼了片刻,索然无味地丢弃了这个念头。
我需要给自己找更多的乐子。他想,手指顺着方才的路线倒车,扒开那一小片布料按在拉链上,摸到一点属于人体的温热。江莱夹了夹腿,拉格维林的几根头发被轻微的扯动。
他曲起手指,一下一下地挠动那块布料,用坚硬的指甲剐蹭,再用柔软的指腹抚摸。江莱的呼吸声变得细碎且急促,微微张开嘴,脸上浮现出一片绯红的云。他的手离开拉格维林的头发,蜷起手指支在床边,另一只手则抬起,张嘴被咬住指节。他的脸上写着纯洁、情动、乖顺,没有一丝一毫被冒犯的恼怒或意图躲避的拒绝。

他手下的那片布料不消片刻就略微鼓起形状,拉格维林放平手掌,盖在那个小鼓包上边像搓面团一样揉搓。根本不需要更多的技巧,他听到头顶泄出几声轻哼,就知道江莱已经进入状态了。他胡乱地撩拨,并不粗暴,但也不太温柔,明明是在进行情色的挑逗,却像一个天真的小孩子在把玩自己的玩具,饶有兴致地观察它的变化。
江莱的微弱喘息染上几分低哑,但仍然没有逃开,只是可怜兮兮地在他手心里发抖。拉格维林捏着拉链,慢条斯理地剥开,像剥开一个饱满的花苞,强行将它催熟至绽放的姿态。他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感受到里面脆弱的坚硬,摸得手心里湿漉漉的,他不轻不重地一捏,头顶就泄露出可爱的抽气声。
“啊……”江莱忍不住小声叫道。

拉格维林用手掌压下翘起的事物,如同压弯一根花枝。江莱面色红润,眼睛里闪着晶莹的光。他还咬着指节,唾液顺着手指淌下来,汇聚在指尖。
“为什么不叫出来?”拉格维林问。
江莱的耳朵也被红色占据。他放下湿淋淋的手指,在他又一次揉弄那团布料时轻轻地叫出来,一声难捱的喟叹。
很听话。听话的小狗。

拉格维林的兴致降下来。也就这样,玩腻了。
他自觉已经搞明白了新到手的玩具要怎么玩,于是立刻丧失了兴趣。他安抚似的拍了拍小狗仰起的头颅,翻了个身,撒手不管了。
头顶的呼吸声还有点急促:“……顾问?”他轻轻唤了一声,没得到回应,便自己逐渐平复下来,屋子里又恢复安静。
没意思。拉格维林想睡觉了。

一只手伸过来,小心翼翼地覆在他的腰胯。拉格维林抓住那只手,挑眉。
“需要帮忙吗,顾问?”江莱用他那看似无辜的眼睛望向他。他脸上的绯红还未消退,胯间的事物也硬着,但他没有去碰,而是将注意力追随向他恶劣的主人。他注意到自己的主人现在也面临着和自己一样的境地。

差点忘了,小狗是很主动的。
拉格维林又蹭着江莱的大腿转过来,问:“你要怎么做?”





———tbc———

#查询作者精神状态#
部分文字参考红黑夹缝原文
我的刀被格欧老师一刀砍卷刃了就是说,再起不能
写的时候感受到一种脑干缺失的美(指我自己),手完全不听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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