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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苍穹》29章

作者 : 白晞澈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家庭教师 泽田纲吉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昨日苍穹》

98 1 2022-6-19 14:48
29.

彭格列对于泽田缨理的裁决下达于加百列与泽田家光的谈话之后——九代命令剥夺其继承人资格,驱逐泽田缨理于意大利彭格列管辖范围之外,不再受彭格列的势力保护。

不得不说这个裁决下达的相当巧妙,既给了身为苦主的泽田纲吉交代,又给了身为门外顾问、毕竟与泽田缨理有血缘关系的泽田家光面子,也踹了意大利本部、有心扶泽田缨理上位自己变成“摄政王”的老家伙们一脚。

但是无论如何,九代的做法都可以说是一如既往的果断又有所保留:对于有着血脉的继承人,或者说是只要留有作用的棋,无论怎样,皆罪不至死——不保护但也不会赶尽杀绝,就是他诸多手腕中仁慈过度的地方。

罪不至死,留有余地,何尝不是等些时候,也许在棋局上可以再捡起来用?

可是总是这样,也就有放虎归山,让更多烂草丛生的可能。

“加百列就是被人卖了还能给人数钱的傻瓜。Timotoe也是越老越糊涂。但是连你也要这么简单的饶了她了么,Cielo?”

言一贯面瘫但还是能看出相当不满的情绪,或者说,是火冒三丈。

意识海内,加百列则因为获得了一次掌控权陷入了沉睡,完全对两人的对话毫不知情。

——虽然他现在是每天只有醒的一小会的时间也绝对会往纲的怀里贴,也在言的刺激下,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关于纲更多的过去了。

而也在这次“觉醒”之后,不只王堡中多了一个冷脸面瘫,纲在意识海中的形象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不再是上下深色的西装加一套披风,衣柜里多出的服装是黑色的衬衣,白色的西装,白色的西裤,白色的斗篷绣着金色的繁杂华丽的花纹。

变化的是之前一直悬挂于胸前的橙色的奶嘴现在却被纲很随便的收到了兜里,在那一次发出巨大光亮后,那奶嘴就像报废一样干脆不亮了。

同时,由玫瑰与荆棘束缚的王座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组柔软的沙发,雕刻着“海”“贝”“虹”细腻精美的花样。

言——棕色短发赤金色的眼眸,脸庞却和纲一模一样,内里则是白色衬衫,上下黑色西装,黑色皮鞋,黑色皮质手套,神色冷肃,标准的禁欲系Boss的模样。

同样的身高和身形,完全共享着同一套衣柜。

所以目前来说,意识海中真真正正的就是小白兔加百列还保持着和现在的“泽田纲吉”一样的身体状态和年龄了。

完全白净水灵的少年状态,对比外界的纲,除了瞳色和发色的微妙差异,就只剩身高和气质上的不一样:完全的受气和攻气的不一样。

“纲……”

而在纲已经确定也反馈了心意后,加百列也确实是比较“肆意”的。

在后来的时候,即便是在言堪比里包恩+云雀的气场下,也会非常理所应当的向某人讨要亲亲抱抱摸摸。

越来越不受言色厉内荏的威胁!

至于更成人化的一些事情嘛…加百列其实有红着脸想过,纲也认真思考后有些蠢蠢欲动。不过现在意识海中已经有了第三个人的存在,言时时刻刻飘荡在他们的面前提醒着纲某些事情。

“加百列不仅算是曾经小时候的你,并且在另一角度上也算你的后辈吧?Cielo。”言像一只大猫一样,从身后贴近蹭着青年的脖子,头也在毫不客气地压于纲的肩膀。

纲——明明在“外面”都还不能习惯和人突然贴近,但对言从来、一点、都不防备。这点让加百列很吃醋、言却在一次次展示和挑衅。

“虽然我对你这家伙的节操早就不抱希望了,但是加百列——”对着一旁怒视这一幕鼓着脸的少年,焰瞳青年更加得意地扬起了一点嘴角。

“即便是在意识海的空间,你要是还想长高点的话,劝你不要在成年之前继续引诱Cielo发生什么事情。”

那上下打量,明显不过的眼神令加百列更加愤怒起来。

于是处于身高和灵魂承受力的考虑,和某个小少年被激起来的长高欲,可说的香艳事情倒少了一些。

不过——就那么简单的,饶了她?怎么可能?

九代的手腕宽容,泽田家光现在对上纲和泽田缨理没什么不同,甚至还在不自觉地偏向“他的女儿”呢,而于加百列来说…那孩子是绝不可能说出什么重话的。

至于纲,虽然表面脾气好又温和,但他非常清楚自己是个绝对的激进派,有恩必还,也有仇必报,上一个敢对他举枪的人,坟头草都高到能让成年人玩捉迷藏了。

深夜,青年在落地窗前摇晃着盛了红酒的酒杯,看着一旁床上熟睡中不忘拽着自己的衣角的少年,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

加百列。

他的天使。

他自己所受的罪也就罢了,然而胆敢伤害最受他宠爱的天使的罪,哪是那么容易就还的清的?

第二日的时候,泽田缨理就被送回了意大利驱逐到彭格列所属范围外。而他也是时候去结束一下某人的性命,作为给他和加百列的重逢迟来的庆祝。

——此时此刻,六道骸一众正在被派押向意大利的复仇者监狱最底层,泽田家光在家里忙着陪奈奈和掩饰纲住院的真相,纲则在恢复意识后第一时间也踏上了去往意大利的旅程。

“那是你的命数。”

所以无论如何,这种情况下,你肯定会相当支持我去做一些事情吧,伽卡菲斯?

意大利 西西里岛

仅仅百米之隔,便是两条完全不同势力范围的街道,在阳光之下,广场上的喷泉伴着音乐水流起伏,由中心向八方喷射,在空中滑下弧度落下水珠。

成群的鸽子自空中飞向地面,拍打着翅膀落在广场组成巨大花样的铺砖石上,啄用着地面上留下的食物残渣——那是游客们曾嬉笑着洒向鸽群的食物。

仅仅两天时间,她没想到再次见到泽田纲吉是这种境遇,和这种时候。

仅仅是阳光之下与阴影之中,便是挽手甜蜜走过的情侣的幸福美好,与被街头的恶棍流氓逼迫到深巷中的女孩痛苦的呜咽和咒骂声。

“放开她,我数三个数。”

泽田缨理被推倒垃圾桶旁扒掉衣服的时候,听到了那个声音,陌生熟悉又恍惚。

接下来是倒数的三,二,一,以及连着的三声枪响。

恶棍和流氓瘸着腿骂骂咧咧地走了,阳光之下,情侣们依旧在卿卿我我,丝毫不为这所街道上无论是什么样的情景震惊。

这是真正的三不管地带,黑色,白色,灰色,应有尽有。

“你怎么…会在这?!”当泽田缨理回头时才看清来者,她扑上去,还未触及少年的衣角,却突被一把玉米粒洒到了脸上——大片的鸽群立马飞向了她,鸟类的爪钩与尖喙在她的脸上立刻留下了无数伤口,在她的脖颈与衣服上也抓出了细小的洞。“啊!!恶魔!!你也是恶魔!!!”

女孩尖叫起来,一边胡乱抓推着鸽子,一边向后躲着,当鸽群终于飞走时,她就看到对面的泽田纲吉站在离自己不过几步远的地方。

她在阴影中衣不蔽体,满身狼狈。

而少年背后是喷泉,身前是无数飞起的鸽子,而少年双手插兜,笑得无比温柔,衣衫纯白洁净。

就如自空中掉落的鸽群的羽毛,洁白,也柔软的。

那场景过于安然美好,以至于她也开始有一瞬时的恍惚。

“你——你难道是来救我!”

而当她看到少年毫不犹豫地向她举起枪口的时候,才再次清醒,少年的温柔与平和,如同刚才毫不留情袭击向她的和平鸽。

羽毛柔软,爪子与喙却都尖戾可怖。

他怎么可能是来救她的?

泽田缨理想起到现在她的脖子上都留下青紫的指痕——他随时可以让她丧命。

“不!!你不能伤害我,彭格列不会放过你的!!我还有用,还有用!”她狼狈地躲避着。

“如果他们真的觉得你有那么大用处,是不会让你经历刚才那些的,你已经被丢弃了,”少年笑起来,“像没用的垃圾一样。你应该很清楚啊,这难道不是你熟悉的,你玩惯的作风?”

像刚才的几个家伙,完全是专门来报复泽田缨理以还她曾经在意大利做下的破烂勾当。

这是因果,皆是因果。

“不,不可能!!”泽田缨理往后瑟缩着。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那是几天游荡在街道上四处逃亡后的精神匮乏和疾病所致,而此刻的泽田缨理,也再看不出和泽田纲吉的半点相似。

而随着从少年口中被说出的事实,也让她彻底崩溃了。

“为什么他们放弃了我,不会的…不会的。”

“我为彭格列家族奉献了10年!十年!!”

“十年很长?而且我觉得你给彭格列丢脸了有十年还差不多。”他笑得一如在黑耀中时一样,歪着头露出一点俏皮的神色,却一步步向前,将人逼得一步步退后。

“我还有用——我还有用!!!我知道很多秘密!!你生活的其实是漫画中的世界!!我可以、可以告诉你未来的走向!!!”

也随着她狼狈的后退,少年一步步也踏向阴影之中,不等人开口,泽田缨理曾保守了十年的秘密,就已经从她口中一刻不停地倒出。

从《家庭教师》的作者说到主人公,说到守护者,然而无论说什么,泽田纲吉的神色都依然不变,温和也冷漠地睨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滑稽的小丑失败的表演。

在泽田缨理说到原本应有的黑耀战时,泽田纲吉就已经将枪口轻轻抵上了她的额头,力道不重,甚至是有点温柔的,还是用的左手。

“你不信我是不是…你不信我…可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她的脸上留有血痕,还有刚才被掌箍的红肿,看起来可怜极了,而在她伸手向抓住少年的手腕时,被纲洁癖地躲开了动作,少年的运动鞋反过来将她的手踩到了脚下,就像当年曾经发生的那一幕一样——只不过全部反过来,终于,回到了应有的轨迹。

“我也不是不信你,只是你说的什么《家庭教师》漫画也好,这个那个也好,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万物皆有灵,你怎么知道…你就不是故事里的人呢。”

他笑起来,语气里满是孩童般的天真疑惑,“说起来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是由什么组成的东西?你真的是人类?是女孩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她哭泣着,“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只是嫉妒你,我本来也是个好人,求求你放过我…我比不过你,我什么都不如你…求求你!让我活命…我真的有用,我能知道未来的…你相信我!”

“你连自己要死了都不知道,连自己的未来都把握不好,你还能知道谁的未来呢。”纲叹了口气,在挪开鞋的时候突然打了一个响指,而随着这一声响指,他的手中出现了一个橙色的奶嘴,那奶嘴在他手中本是晦暗的,却随着他的话语发出橙色的光辉。

“而且,我本来就能预知未来。只要我想的话,什么都可以做。”

那一闪一闪的奶嘴,像是一只明灯,也像是一只野兽的眼睛,更像是一颗跳动的心脏,一切的力量都被蕴藏在其中。

“——亲爱的伽卡菲斯,日安,这里是Cielo,这里出现了一个紊乱世界的外来户,我要秉公执法将其的灵魂进行根源型清除…”纲笑眯眯的,“现在,请赐予我礼物。”

随着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阳光,鸽群,喷泉四溅的水珠,世界的一切时间和空间仿佛都陷入了停滞之中。

泽田缨理惊恐地睁大了眼,她看着少年的身形瞬间变成了更为高大英俊的青年,而青年的右手中则出现了一把长剑,剑柄镶嵌着七色的石头,那剑身附着的橙色火焰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惶恐。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她止不住颤抖着,自从那橙色的奶嘴和剑出现起,泽田缨理就有种窒息的感受——像是咽喉被卡住,心脏被攥压,灵魂都要被消灭的痛苦。

“你不可能是沢田纲吉,你到底是谁!!我知道的沢田纲吉就是个胆小的废柴,他愚蠢又善良,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如果你是他,根本不会忍心让我流浪在外…他不会有这样的能力,更不可能这样对我!”她嘶哑地尖叫着,又猛然发现自己的声音都被“停滞”。

“是啊,”纲笑起来。“因为,我确实已经不能算是沢田纲吉了,”他将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那种冰凉的利刃的感觉,让泽田缨理想抖都抖不出来,只能瞪大了眼。

他真的是来杀她的。

不是来看笑话,而是为事情有个结果而来,不开枪只是因为嫌杀的不够彻底罢了,只有这把剑,才能将她彻底驱逐——不,她也回不去她原先的世界了,等待她的将是消失,是永远的消失。

“因为,曾经本该成为沢田纲吉的我被你害死了。”

他的语调冷漠,浅褐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绪。

那双眼睛就像是镜面一样:泽田缨理终于意识到,她为什么会这么害怕这个人。

幼时的泽田纲吉眼中总是包容,善与恶皆会被他宽恕。

而现在的泽田纲吉眼里过于澄澈,而一个过于澄澈的镜面,本来倒映的就是人心。

每次在泽田纲吉看向她时,泽田缨理都畏惧着少年眼中的她自己——原来她也早已经知道,并且害怕和恶心着自己丑陋的样子。

所以,温柔的人看到少年时,总觉得也是温柔的。而泽田缨理看着他,只能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那个始终不愿意相信你是个坏孩子的,始终把你当成妹妹的,泽田纲吉,也已经死了。”他睥睨着她,扬起了手中的剑。

“记清楚我的名字,我是Cielo Vongola。到地狱告状的时候千万别说错人。”

果然无论何时,抹去一条生命都并不能那么理所当然,纲垂下眼眸,敛去了自己最后一丝仁慈。

“可我身上还留有彭格列的血液——!”泽田缨理最后听到的是自己狼狈的尖叫。“我用的是你妹妹的身体啊!!”

“彭格列的血液?身体?”他冷嘲着结束了她的生命。“你可不配。”

而随着又一声响指,本身像是时间“停滞”在一瞬的世界重新运转起来,无人发现,鸽子飞过后,少了一个女孩,就像是她从未出现过一般。

街道上的所有时钟都重新走动起来,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Cielo,你真的能看到所有未来吗?”

总是除掉了个碍眼的垃圾,言出来打趣着,加百列则在睡觉,根本不知道纲能专门跑来意大利就为他们复仇。

“我怎么不知道那个老不死的吝啬鬼还给了你这项权利。”老吝啬鬼自然是指伽卡菲斯。

“我是偶尔能看到一些零零散散的画面,和马上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纲恢复了照常神色,平和地敲了敲脑袋,“不给我才好,预知未来能是什么好事,预知我究竟哪天突然短命死去?然后现在就开始写遗书跟所有人告别么?”

“…你能不能说点吉利话,Cielo。”言啧了一声。“现在还打算去哪?”

毕竟纲现在还维持着一副“公务在身”的模样,挎个长剑扎眼的很。

“来都来了,找找老朋友聊天,捞一捞蓝色凤梨。”青年上下接抛了把橙色奶嘴,“比起零散的预知,还是自己亲自到过的未来更可靠。”

“我的感觉是蓝色凤梨不是好人,未来也不一定可信。”言则冷冷地提醒。

“你怎么还这么可爱,Parola。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好人呢?”纲抬头看了看天空,避开了本想落在他手臂的鸽子。

“哦,那是哪来的笨蛋总是傻兮兮的相信别人啊?”言毫无顾忌地拆他的台。

“好了…不用担心我,至少现在,未来还掌握在我手中。”

他说的笃定,轻轻撇掉了落于肩膀的一片羽毛。

事实上,这几百年来,纲一直在试图将命运把握在自己的选择中,争取能获得更多选择,而不是别无选择,更不是被任何人、任何事、任何预言所支配。

当日的另一边,同样是西西里岛,同样沉重的死亡气息在一步步逼近——有人丧失了做人的资格和尊严,毫无廉耻;也有人,拼了命也想要多活一天,却可以为了同伴而选择牺牲自己。

“骸、骸大人!!”柿本千种和城岛犬因为自己力量的弱小总是把那神一般的人拖累,两个人再次将被抓住时,六道骸决定留下,以自身来抵抗复仇者强大的力量。

“快滚,不要白白浪费了我的力量!”沙哑的怒吼已经顾不上他一向的优雅从容,六道骸满身狼狈。

骸大人……

拼命逃跑的两人回头时看见那个也才不过15岁,身材单薄消瘦的少年带着那样残酷悲戚的笑冲向散发阴冷气息的复仇者,一蓝一红的眼眸因为过度使用力量已经开始流血。

他们去往的方向,是意大利西西里岛肉眼可见的黎明。而六道骸留下的身后,黑夜还在蔓延并未消散。

骸大人!!!

城岛犬突然有流泪的冲动。暗夜中,他们拼了命一样趁着六道骸抵抗的几秒钟消失在了街道里。竟是用他们的信仰又一次使自己逃过一劫。

跑到精疲力竭,最终还是倒了下去。

这时,意大利西西里岛的阳光已经洒满小城的每一个角落。在身后两条巷的距离,缠满绷带的复仇者以及六道骸消失了踪影。

温热的阳光洒在他们脸上。

已经……再没有力气了。

柿本千种半睁着眼,他们都像将死的犬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意识渐渐涣散,一道黑影慢慢盖上了他们的脸上的阳光。城岛犬睁大眼睛想看看这人是谁,还想着要塞上牙齿攻击。最终只是昏了过去。

一道浅浅的叹息留在了柿本千种的耳朵里。

莫名的,就觉得……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骸大人……?不……是种很温暖的感觉……被……包容的感觉。

他看到了一抹有些熟悉的颜色。

浅褐色的眼睛,让他想起了照片上的那个人:泽田纲吉。

意识海

好吵…

什么时候复仇者监狱变成菜市场了?

自己又一次被抓回来了,希望犬他们能逃得远一点晚点被抓到吧…

KUFUFUFU……真是没用啊

外面……这是谁在不停的说话呢……

眼皮动了动,蛊惑人心的那一抹深蓝和血红却没有睁开。

罐子里,身材消瘦的深蓝发色的少年被巨大的仪器关押,脖颈上手腕上,脚上都缠了好多条锁链。他随着里面的营养液在上下沉浮。

这里,是复仇者监狱底层。

“这孩子到底逃过多少次狱?”身系白色的披风,褐色长发梳了一个垂到腰部的天蝎辫的青年闲庭漫步的看过每一个罐子,然后表情有些微妙的敲了敲装着六道骸的那只。

只是因为六道轮回眼事件的话……最多也就到4、5层吧。怎么就到18层来了。

“……如您所见,这个人,非常的狡猾……犯下的罪过,以及逃狱的次数,数不胜数……”

其中一个缠满绷带只露出一只眼的复仇者跟在男子身后稳稳的答道。却没有丝毫松动的口气。

这个人,毕竟太危险了,即使是这位先生,要把他释放……那也……

“撒~原来骸君这么调皮啊。卖给我个面子好吗,百慕达。”

好像这男人无论在他们哪一次见面时都这副模样,浅褐色的眼瞳澄澈也温柔,青年的肩上,此时坐着一个同样缠满绷带但是是婴儿形态的身穿黑色风衣的人。

“Cielo……你这可是给我找个大麻烦了。”

嗤笑一声,虽然面上表现的不是太同意这个男人的决定,但确实亲手开始打开装置,释放这个跑了上百次让他们费劲力气抓了上百次的倒霉鬼。“你需要一个身份来保释他。否则我们可无法对外交代……最初的阿尔克巴雷诺的大空先生。”

“……‘彭格列的十代首领’?”

打了个响指,纲已然变回了真实的“泽田纲吉”的样子。

“麽,就我以前的孽缘来说,现在这真的是回到最久远的身份了。真没想到还要再当一次彭格列十代…”

温柔的抱过打开罐子后无力的向外倒去的消瘦的人,泽田纲吉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包裹住少年虚弱的躯体。然后回过头来对周围的一干复仇者老干部温柔的笑笑,脸上浮现出几分不易发觉的愧疚和感伤。声音淡淡的,似乎很容易就埋没在空气里。

“抱歉啊,老朋友。”

虽然已经有了几分把握,但确切的解咒的方法,并没有找到。

所以他又回来了。无尽的轮回,沉重的使命。依然在进行。

青年的笑挂在唇边,清浅,柔和,揉进去了些微伤感和苦涩。

从开始发展到现在,背负着万千灵魂的“诅咒”和“祝福”,早已不只是他一个人和伽卡菲斯立下的契约和赌约,所以他一步也不能停止,必须前行。

这个男人,总是在这种时候让人止不住的心疼。该死的,你能不能别再笑了啊。抱歉的话就有点诚意好不好。

“……有说这种话的时间,不如多想想自己吧,最长都没活到过24岁的短命之王!”

一脚给少年踢出了复仇者监狱,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百慕达冷哼一声。

刚刚恢复了遥远的记忆,想说这次十年后的自己明明还好好活着的某人赶紧调好身体状态忙着把怀里的人抱好,本来还想着大家应该抱到一起痛哭流涕然后气氛相当好励志要解除诅咒。结果没想到一个个的……不管什么时候,都相当不给面子啊。

“…………”看看安稳的蜷在自己怀里的美少年一枚,绅士·传统礼仪古贵族·背负诅咒短命大王-纲终于还是顾忌自己应有的风度将对骂的话吞了回去。

[一点没错,凡事还请多想一想自己吧,亲爱的短命之王,] 言则在意识海中完全补刀地怼他。

[别处处好心,省着点你的奶嘴。]

所以到底是谁天天提醒我这种不吉利的事情!

纲郁闷抱怨。

TBC.

结果纲还是用奶嘴给蓝色凤梨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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