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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伦感恩节30days】逃亡

作者 : 黑开水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诡秘之主 伦纳德,克莱恩

标签 伦纳德 克莱恩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闺蜜之主

1161 14 2020-11-30 15:15
导读
有生子与产乳明示
有一定的私货和伏笔彩蛋
有虽然没有实装但看起来的确像是NTR的情节
以及:还有人记得约翰是谁吗?
        我轻轻地扣响了房门,门内传来一声低低的回应:“进来。”
        于是推门进去。米切尔先生的卧室面积不大,陈设简单朴素,阳光从擦得透亮的窗户外透进来,将整个室内都融上一层暖意。米切尔先生侧身卧在床上,怀里抱着卡罗尔小姐。小姐似乎是刚刚才睡醒,挥舞着又肉又短的小手急切地抓揉着米切尔先生胸前的衣襟,发出浑浊不清的奶音,米切尔先生伸手戳了戳卡罗尔小姐的脸颊,招来一阵更加模糊的嘀咕。
        “先生,需要我……?“我抬了抬手里的空奶瓶,询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头发凌乱垂下的他微笑着低下头,用空出的手解开了纽扣,露出鼓胀的胸膛。生育过后的激素使他的身体出现了一系列的变化,最明显的就是逐渐饱满起来且充盈着乳汁的胸乳,隆起的弧度柔软而不显累赘,在阳光的照耀下莹着一层朦胧的光。
        像是嗅到了父亲身上传来的乳香,睡了一整晚饥饿难耐的卡罗尔小姐咿呀着抓住了米切尔先生左边的乳房,将整个乳晕都含入嘴里,急切地吮吸了起来。米切尔先生摸了摸女儿的柔软的黑发,垂下的睫毛在脸颊上映下一片极小极小的荫。
        他接着看向我:“有头绪了吗?”
        我这才从这幅令人失神的场面中挣脱出来,回避了那双并未被生育磨平棱角的翡翠双瞳:“先生,我已经找到了一个符合要求的地方。庞贝城在这里向西八百公里,远离周边的所有大城市,但仍然在女神教会的庇佑范围内。同时,那里的消息不算灵通,很少有外人来往;还有西北方向的约克默镇……先生,我整理了一份资料,你看看吧。”
        发觉一时半会儿可能没法说完,我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掏出一叠羊皮纸,有些尴尬地捋平了翘起的边角,递给了米切尔先生。
        他微笑着说:“谢谢。”
        我几乎能听见自己擂鼓似的心跳,艰难地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这是我的职责。”
        米切尔先生一手抱着小姐,一手拿着资料,飞快地浏览起来。他只用了几分钟就看完了那厚厚的一叠,随即果断地说到:“不能去庞贝城,我们去卢卑克。”
        卢卑克是我搜集到的所有村镇中最西边的一个小镇,我没有询问其中的原因,只是遵从:“卢卑克,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辛苦你了,越快越好。”他颔首。
        我躬身应下,急匆匆地下去准备了。临走前我透过即将合拢的门缝看了一眼,卡罗尔小姐含住的那边乳房已经瘪了下去,米切尔先生调整了一下方向,继续给他的女儿哺乳。他垂下的眉眼柔和又温暖,没有半分方才的凌厉。

        我是在几年前认识米切尔先生的。那时我刚从海边来到贝克兰德寻找工作的机会,但现实却给了我刻骨铭心的教训。作为一个被吊销执照的无业医生,我只能靠着给周边的人看看小病勉强过活,却倒霉地撞上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一个长得像掉渣的腐烂肉块一样的怪物。
        米切尔先生就是在那时候从黑暗里降临到我的身前,披着绯红的月光救了我。但我穷愁潦倒,实在无以为报,于是只能向他许诺一切我能够提供的帮助。
        他只让我走路看路,注意安全。
        我曾经以为这就是全部,直到十个月前他再一次出现在我眼前,腹部隆起了一个不正常的弧度。
        从那天起,我成为了米切尔先生的私人医师。
        他从来没有提起过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我也不愿去问,生怕戳到了他可能存在的伤疤。
        四个多月后一个绯红之月照耀的深夜,米切尔先生在贝克兰德的一座小教堂生下了卡罗尔小姐。教堂里灯光昏暗,但所有细节却仍然历历在目;有好几次,我都以为他没有办法坚持下来了,用于剖开腹部的手术刀早早就准备在了一旁。但事实证明,米切尔先生远比我想象地更加强大。
        他给女儿取名卡罗尔,“这是一首赞歌。”他这样告诉我,苍白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但双眸清晰而明亮,沙哑的声音低沉缓慢:“献给我的神明。”
        虽然我知道米切尔先生曾经是黑夜教会的一员,但这个说法仍然让我吃惊,因为他看起来并不像那种很狂热的信教徒。
        米切尔先生在教堂里昏睡了三天,这三天没有人来过这个教堂,似乎有一种冥冥之中的力量让所有过路的人都忽略了这里,就连我几次离开去购买水和食物时都没有人注意到我。
        他醒来之后就坚持要立刻离开,不仅仅是离开这个教堂——他要离开贝克兰德,越远越好,根本没把我的反对放在心里。米切尔先生让我留下,说了一堆感谢什么的话,我没仔细听,因为我早已决定好要跟着米切尔先生了。
        我没有家,没有家人,也没有什么朋友。米切尔先生是在我最痛苦的时间里唯一一个伸出过援手的人,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执意要立刻离开,但我只知道以他的身体情况根本不可能带着刚出生的女儿长途跋涉,所以我会跟着他,我会帮忙——就像他曾经帮过我一样。米切尔先生似乎很过意不去,直到我主动开口索要“雇佣金”,他才显得好受了一些。
        半年来我们辗转各地,在同一个城市停留的时间最长只有一个月,最短不过两三天。我这才渐渐明白:米切尔先生不是在追寻着什么,而是在逃亡。一刻不停地逃亡。
        然而我却不知道他在逃离什么。

        第二天,我们从汉森堡乡下出发,离开了鲁恩王国的中心,向更偏远的地方进发。我们没法坐火车、轮船、或者飞艇——一切会和其他人有接触的交通工具都不能使用,只能用最原始的马车。米切尔先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霍尔家族的信件,竟然能在戒严期间允许我们跨州出行。他还找来了两个朋友,一高一矮,都是女性,帮助我们搬运物件,以及负责和外人打交道。她们是非凡者,我能看得出来。
        我突然意识到:似乎自从我们再次相见以来,米切尔先生就再也没使用过他的非凡力了,几年前刚认识的时候他偶尔还会光顾我的梦境,大多数时候是闲聊,抱怨无聊的工作,推荐街角某家好吃的甜点,或者询问我有没有什么能够有效管理牙齿清洁的办法。
        我于是试探地问了其中的原因,米切尔先生回答:“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我不会使用非凡力。”他说这话时显得有些无能为力,紧锁着眉头,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我只能使用‘隐秘’这一种能力,祂们有追踪的手段,任何其他的能力都会暴露我们的位置。”
        我没有问“祂们”是谁,他也没有说。
        米切尔先生的两个朋友在送了一半的路程之后就离开了,尽管她们显得非常不情愿,但米切尔先生还是神奇般地把她们都劝回去了,于是又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再加上一位牙牙学语的小小姐。
        大多数时候,我负责驾驶马车,米切尔先生在马车里哄女儿。半年来的流亡足以让最坚强的成年人叫苦不迭,但卡罗尔小姐一直都很乖,不哭也不闹,棕褐色的大眼睛像烤糊的焦糖一样柔软又甜美,总是充盈着好奇和笑意。她是我见过的最可爱最乖巧的小孩。
        天阴沉沉的,路面崎岖不平,卡罗尔小姐却睡得很香甜。我不是很会聊天的类型,而太长时间的奔徙和照顾女儿也耗尽了米切尔先生所有的力气,所以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只是沉默。
        但今天他主动开口了。
        “莫雷蒂。”米切尔先生说,“他姓莫雷蒂。”
        我愣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
        “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所以是卡罗尔·米切尔,还是卡罗尔·莫雷蒂?”
        “也许是卡罗尔·莫雷蒂。”
        “听起来不错。”
        他似乎是笑了,说:“你觉得怎样?”
        为什么要问我?我脑子里一片茫然,但直觉这名字很合我的心意:“我觉得卡罗尔·莫雷蒂就很好。”
        “那就叫卡罗尔·莫雷蒂。”
        我实在无法将这个尴尬而气氛奇怪的对话进行下去,只好闷着头继续驾驶马车。但米切尔先生今天的兴致似乎格外地好,他又问到:“他还有个姓,姓,你听说过这个姓吗?”
        当然没听过。他从嘴里吐出的字眼生涩又饶舌,有一种奇怪的韵律,显然不是鲁恩王国里的姓,也许那位“莫雷蒂先生”是外国人,或者混血。但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对这个姓氏隐隐约约有点印象,却死活想不起来。最终,我只能回答:“好像没听说过。”
        米切尔先生不说话了。
        我担心我说错了什么,但又不知道错在哪,也不知道该不该道歉,只能用我最拿手的沉默来应对。
        米切尔先生叹了口气,我的心提了起来,他却只说:“谢谢你,约翰。”
        就在这一刻,一种莫大的感情击中了我,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灵魂最深处挣脱出来,彻底掌控我的身体。但这副身体就像钢铁制的牢笼一样坚不可摧,令那种情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最终化为肩膀上沉沉的重量。
        我捏紧了缰绳,什么话也没说,只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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