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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太陀】棋局

作者 : 琛晨gest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文豪野犬 文豪野犬太宰治 , 文豪野犬费奥多尔

标签 文豪野犬 , 文豪野犬太宰治 , 文豪野犬费奥多尔 , 文豪野犬陀思妥耶夫斯基 , 太陀 , 2022中秋太陀一叶知秋

2011 70 2022-9-10 17:45
导读
一场别扭的对弈。
                                                                 棋局

烈日当空。

  正值夏季,茂盛的樟树叶里发出声声蝉鸣。阔叶树疯狂地生长,大片浓绿在闷热的空气里发酵。黑手党首领的办公室比起外界要舒适太多,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山林里的纯净水的气息。太宰治刚和首领报告完任务情况,正推开办公室厚重的大门迎接门外的热浪。

  “啊啊......这么热的天,感觉人都要腐烂掉了呢。”太宰治小声嘟囔着,乘电梯下楼前往自己的住所。“龙头抗争”使得mafia所有成员都紧绷着一根神经,今天下午对太宰治来说是极其难得的一段休息时间。年轻的黑手党成员感觉被汗水濡湿的西装开始变得黏糊糊的令人不适了,于是他加快了回家的脚步。身上似乎冒着热气。尸////////体腐烂的臭味混合在汗液里,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现在地中海沿滩的美女们肯定都躺在太阳椅上享受日光吧......太宰治无端地想,只可惜自己只能带着一身的酸臭味回去冲澡。这种毫无光彩的日子要是能早些结束就好了......哪怕有一点点超乎意料的东西,太宰治都不会急着寻死。如果今晚可以按时下班,那么也许还能赶上和织田作以及安吾喝一会酒。少年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行走着,任由翠绿的树叶在头顶略过,风轻轻送来夏日的气息。

  男士皮鞋在地面击起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太宰治摸出钥匙去开门,在拧开门锁的前一秒注意到了锁的异样。没有犹豫,太宰治推门而入。发生点什么吧,别让我的期待落空,太宰治心说。

  一秒。

  太宰治脱下皮鞋把它放在鞋架上。

  两秒。

  太宰治穿着拖鞋走到床边开始解下厚厚的大衣。

  三秒。

  太宰治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束缚住,双手被迫背在背后。口鼻都被一条手帕紧紧捂着,每呼吸一次都让大脑变得更加昏昏沉沉。大概是七氧烷,太宰治用仅存的理智想。他不想反抗,因此没有选择憋气而是继续吸入麻醉气体,最终倒在身后那个大汉的怀里。

  依手臂上的肌肉来看,他应该很适合去当搬运工,太宰治在昏迷前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宰治在地下室醒来。空气是冰凉的,也许已经到了深夜。绑架自己的那个人应该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没控制好七氧烷的用量,导致自己昏迷了这么久。太宰治就着地下室昏暗的光线动了动手腕,牵起一阵锁链的哗啦哗啦声。

  “喔......”太宰治微微瞪大了眼,脸上却露出好奇又兴奋的表情。在衣袋里摸索一阵后,太宰治摸着黑对手铐动了些手脚。“啊......好了,接下来就看看谁是罪魁祸首吧。”少年盘着腿坐在墙角,等待一点光明的出现。

  哒。哒。哒。

  听起来像是高筒靴的声音。太宰治缓缓抬起脸,看着摇摇晃晃的油灯从底下照亮了略显稚嫩的苍白少年的脸。那人的眉眼还没有完全长开,高挺的鼻梁却为他的容貌平添几分英俊。也许是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太宰治想着,但他周身的危险气息不容小觑。“嗨,费奥多尔君。”太宰治丝毫不管身上带着的旧伤,一脸阳光地招手向穿着长斗篷的少年打招呼,激起锁链的声响。费奥多尔顿了顿,随后开口问:“您知道我的名字?”

  声音果然很好听啊,太宰治暗暗惊叹。这男孩看着苍白瘦弱,好像一股风刮来就会摔倒。手腕纤细,看着并没有干过什么粗活。太宰治一边快速分析费奥多尔的经历,一边回答道:“啊,是啊,在资料里见过你。”

  “不愧是港口黑手党的待定干部大人,连被我删除的资料都能找到。”

  “过奖了。”太宰治看着费奥多尔把油灯放在地下室的桌子上,然后轻轻走到自己面前蹲下。

  费奥多尔用手抚上太宰治的脸庞,摸到已经凝结的血痂。太宰治似乎想顺着费奥多尔的意思来,露出一副腼腆的表情。费奥多尔轻笑,“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您的住所呢。”

  “那么,把我抓到这里来,是想从我嘴里拷问出什么来吗?”太宰治故作纯真。

  费奥多尔站起身,从高处俯视着太宰治。“是的。然后我会让您解脱。“

  “欸,可以吗?那还真是麻烦你了。”绑着绷带的少年好像害羞似的,笑着低下了头。明明这没什么好害羞的,费奥多尔有些无奈地想。他解下自己的斗篷,挂在墙边,然后以神明漠视人间般的冰冷眼神盯着太宰治。

  “好吧,那就让我看看你会用什么手段来拷打我吧。“太宰治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倚在墙边。

  “我可不在乎死,费佳。“突然亲昵的称呼让费奥多尔浑身不适应地颤抖了一下,他看着正轻轻哼着曲子的少年,那家伙的脸上满是嘲讽,对费奥多尔的警告毫不在乎。

  费奥多尔叹了口气。

  从见到太宰治的第一面起,他就能明显地感觉到太宰治的与众不同。费奥多尔能从他身上嗅到同类的气息,那是在深渊中与深渊对视太久的沉寂。太宰治太过孤独了,他需要什么实在的东西,能被拥抱的东西,填补他内心的那个空洞。

  死亡正呼唤着他,那对太宰治来说就像许久未见的家,万物虚幻中的真实。

  太宰治曾发疯般笑着,对一具尸//////体开了13枪。在无尽的疯狂中,只有后坐力能使他保持理智。

  费奥多尔知道怎样让这个过于孤寂的人感到被填满。

  在那时,他会吐出一切对费奥多尔有利的情报。

  费奥多尔蹲下身去解太宰治的衣扣。太宰治平静地看着那双纤细的手一颗一颗将纽扣拨开,动作稍显生疏,显然是第一次对敌人使用这种方法。“欸?竟然是这样的吗?费佳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费奥多尔皱了皱眉,明显是想摆脱太宰治的声音。太宰治轻笑,伸手拥住费奥多尔。

  “那就来///做//吧,费佳。”

  费奥多尔将头轻轻靠在太宰治肩上,从敞开的领口啃咬绷带勾勒出的锁骨痕迹。接着,太宰治甩了甩手腕,轻而易举将虚虚合着的手铐摔在地上。费奥多尔正奇怪着,就被推着压在了墙上。

  “?”

原来太宰君会撬锁,费奥多尔在被舔舐着胸////前////两点时模模糊糊地想道。这下完了,费奥多尔没有安排人站在外面。这么做的原因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也许是对自己可以一人制服俘虏的自信,也许是不想被手下摸清过多底细——总之,他现在被太宰治压在了墙边,动弹不得。本来是势在必得的......果然我还是太年轻了些,费奥多尔一边喘着气一边想。

  震惊和不满全部被压抑在了口腔里,只有呻////////吟在静谧的夜里蔓延。晚风是炽热的,让裸露在外的皮肤出了一层薄汗。地下室阴冷的气息很快噬卷了两人,像是夏日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听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音乐。那吻是冰凉的,湿润得像水,扭曲在午夜的空气里。像有着无数蝴蝶,在躯/////体上亲////吻着,扇翅欲飞裹袭而来的凉风痒痒的,是上帝给予人类的礼物。灯影摇曳下,太宰治的鸢色眸子呈现暗红色,凶险地吞噬着一切。火焰吞噬着两人,幻想的虚影淹没了整个房间。

  这是一场梦,对吗?

  费奥多尔觉得自己不是理智的,不是清醒的。暧//////昧的痕迹斑斑点点,像点缀梦境的糖果。他好像看见自己今天刚认识的这个孩子坐在钢琴前,灵巧的手指创造音符,在五线谱上跳舞,然后被焚毁般坠落。夜空中似乎遍布星星,而有着棕色卷发的那男孩牵着自己的手穿梭在云间。费奥多尔想要挣脱,想要回绝,想要离开这脱轨的现实,可太宰治摆出一副绅士的样子,邀请这位美貌不输小姐的少年轻跃着起舞,在漫天星河当中旋转,直到双方疲倦。

  费奥多尔看见太宰治抬起的双眸,那个褪去了一身黑暗的孩子拥抱着他,将他轻轻放在冰冷的墙角,所有动作都像一位神明,一位堕至人间的神明。自己一直追求的,不就是这样圣洁的他吗?不对,不一样,他有着原罪,他是人类——费奥多尔这样告诫着自己,在针锋相对的两个现实的夹缝中生存。浑身发痒,那股欲///////望促使着他去迎/////合,去接受这份进攻。完全的被动让费奥多尔觉得自己才是被囚////禁的那个,好像全身僵硬,只能睁眼看着漆黑的天花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地流泪。痛苦似乎要贯穿全身,要让人嘶吼出来,可到嘴边的话语全部不负责任地化作烟雾消散。在绝对的理想和力量面前,两人似乎都被压迫得喘不过气,却仍要尝试着,奔向自己所追求的那个世界。

  这是一场棋局,对吗?

  黑白颠倒的世界,燃烧的视网膜,焦黑的视野,各自代表的黑白国王......费奥多尔模糊地看见太宰治指挥着棋子们前进,挺进,直到刺///入///身///体。太//快//了,费奥多尔喘/////息着,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它们糅杂在一起,产生了快////感的催生剂——疼痛。人影在面前摇摇晃晃,手指颤抖着想要抓住些什么,身体里抽搐着的情感已经快要喷发而出,像地狱里的岩浆般流淌。平静的河流,水底暗藏汹涌,漩涡吞噬着一切,一如交合着的二人的双眼。

  那双眸子中涌现出的情感,是火焰吗?

  摇曳着,燃烧着,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像山林里燃烧着的新鲜空气。费奥多尔纤细的腿被抬起,更/////深的进/////入让他被迫注视着那双冷淡的双眼,只有无尽的平静,没有任何被欲望烧灼的痕迹。费奥多尔的眸子大抵也是这样,没有任何情感,却被泛红的眼尾出卖。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瘦削的脸颊滑下来,被斩断的感情是什么,是无畏,还是仇恨?流出的鲜血和眼泪、眼泪,混合在一起变成污浊的河流。天空好像电闪雷鸣,屋外的暴风雨肆虐着,似乎要卷起世间万物。障碍好像被扫除,蔓延出的是无尽的摧残着理智的快感,从心脏,从大脑,缓慢地被泵向全身。

  这是一段放松,一盘尽兴的棋局。

  费奥多尔倚在墙角,脸上还留着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痕////迹。痛苦在身体里涌动,费奥多尔却笑得平静,身体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极肮脏而又值得观望的。人类,该死的人类对欲/////望的贪婪,使得泪打湿了棋盘。这是一场博弈,一场注定胜负的博弈。

  太宰治一边套上西服外套一边抱怨着:“都怪费佳,今天不能和织田作喝酒了......”费奥多尔还在喘着气,他努力从太宰治说话的空当里挤出时间回答:“我劝您赶快离开这儿。”

“欸?费佳是在关心我吗?果然是这样吧,还是舍不得拷问我呢~”

“我们第一次见面,没有什么舍不得,只有利益取舍吧。”

“绝情......”太宰治招招手走上楼梯,“外面可下着暴雨呢。”

费奥多尔没有回答。刚缓过劲来的他摇摇晃晃站起身来,露出一个危险的笑:“下次见面,您就没有这么容易离开了哦。”

“啊,才不是呢。魔人君清楚得很,这场棋局已经分出胜负了哦。你注定会输的。”太宰治毫不在乎地回答,扫视了一圈屋内。

“万事有变量。”费奥多尔轻轻说,可太宰治已经走向屋外,费奥多尔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见。

雷雨横行的夜晚终于结束,东边泛起鱼肚白。



多年后终于查清太宰治过去的费奥多尔发现黑手党时期的太宰治并没有固定住所,而是不断换着集装箱住。也就是说,他们绑架太宰治的行动完全是太宰治自愿而为的。

那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地下室里衍生的暧/////昧气味带着夏日独特的气息,标志着两个正年轻的男孩子的交集。

啊,这是老鼠的失误。

费奥多尔轻笑,咬着手指合上了书籍。

这是一盘还在行进着的棋局。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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