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764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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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剑网三 霸刀 , 蓬莱 , 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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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9-12 08:41
方迟看见的确实是柳自知。他本身不记得这回事,因为那时候他已经喝断片了。
但柳自知容貌气质都真的非常对他的胃口。所以他在名剑大会看见柳自知战意戾烈地举刀向他斩来的时候发了一下呆……
输了。而且为了保他贺归肩膀上挨了一刀。
柳自知也没想到他这一刀能砍得这么实,不过上了竞技场生死有命,受伤怨不得人。江扬扬一锤定音,贺归受这伤得养半个月。
方迟眼珠一转,“那我散排去。”
“我就不去了,趁贺道长受伤我休息几天,去买小裙几~”
方迟顺口问,“你不换冰心诀的剑了吗?”说完恨不得给自己一大耳刮子。
江扬扬杏眼一眯,“也是……不换冰心诀的剑怎么收拾你?”
方迟:“……”
方迟双手合十,“东皇在上,弟子方迟愿用一年阳寿换时间倒回到我劝扬扬换冰心武器之前。”
贺归挑眉,“拜东皇太一是用这个手势吗?”
方迟已经逸尘步虚跑路了。
方迟散排了几局,含泪洗了扶桑,开始怀念贺归。怀念到掉了二十分的时候,他和柳自知排到了一起。
方迟顿时乐了,“好巧!”
柳自知扬眉,“好巧。”
柳自知是典型的北方人,身形高大颀长,方迟算比较高的了,竟还是比他矮了半个头,看他都得仰着点脑袋,索性把目光停在他的胸肌上。
“洗什么扶桑,”柳自知抱肘笑道,“打不了那么久。”
方迟以为他说的是马上就会输出去,不由得撇嘴,“啧,要有点信心啊柳兄,未战先言怯可不好。”
“不,我的意思是,”柳自知扬了扬下巴,“在你内力耗尽之前,把对面群烂就好了。”
方迟:“?”
听起来真让人心动。
方迟毫不犹豫把扶桑换掉。
开打以后方迟彻底明白了柳自知的意思……栅栏一开柳自知如脱缰的疯狗,刀罡咆哮着横扫全场,那打法简直可以用暴虐来形容。柳自知暴虐的快节奏打法把对面逼得节节败退,他在出刀的时候脸上不带什么笑意,方迟一眼瞥见他被刀锋映亮的冷峻眉眼,心中一动,一分神就被对面击倒在地,禅杖兜头砸下来!
方迟不由得骂了句脏话,心想自己这看到好看的人就走不动道的毛病真是要不得,交横绝起身向一旁荡去,与此同时一道刀墙将方迟原来的位置与和尚隔开……方迟心道完咧,柳自知却露出一个乖戾的笑容:“——我准你看他了吗?”
高大的霸刀弟子反手刀墙再斩,将那和尚踢倒在地,西楚悲歌将三人拦在一处,上将七刀如狂风骤雨般连斩而下!
方迟和贺归打多了,不太能适应这种疯狗般纯进攻的打法,好几次都没能接上配合,但每一次的失误都只会让柳自知的进攻更加戾烈。
赢下比试从拭剑台下来的时候,方迟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柳自知站在台阶上,身上戾气散得一干二净,惬意地抻了抻筋骨,关节发出“格拉拉”的声音。方迟飞快地抓住柳自知的袖子,“哥们,霸蓬打吗?”
柳自知无可无不可,“上哪儿找治疗?”
“好说,”方迟松开他,随手拉住一个看上去孤身一人刚出来的万花医师,“姑娘,打霸蓬花吗?”
那姑娘嫣然一笑,“是小迟公子呀,好呀。”
柳自知:“?”
女人缘不错啊。
有了之前的磨合,二人接下来的配合意外地默契,方迟输掉的二十分很快打了回来。连战连捷,方迟开始原形毕露,“柳兄你刚才那刀墙真是劈到了我的心里!”
柳自知低声笑道,“在你心里劈个三室一厅住下可以吗?”
“妙哉!”方迟抚掌道,“你住左边,阿归住右边。”
柳自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柳自知看着方迟去排队的背影,摸着下巴心想。
天色渐晚,奶花要回家吃饭。柳自知邀方迟喝酒,方迟一向贪杯,岂有不应之理。喝的是洞庭的黄柑酒,方迟上来就灌了一碗,喝完才想起来贺归曾一脸严肃地禁止他在外人面前喝醉,但是……真的很好喝啊!
柳自知见他踟蹰,问,“怎么,不和胃口?”
方迟摇头,“是阿归不让我在外人面前喝多。”
柳自知忍俊不禁,“贺藏之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
藏之是贺归的表字,“你认识阿归?”
“我们以前是队友,配合好几年了,”柳自知道,“后来我表弟缺队友,就散了队去陪表弟。”
他存着自己的心思,故意隐瞒了是贺归为了陪方迟先退队的事,方迟也不觉有异,抚掌而笑,“这可真真是缘分!”
既然是贺归的熟人,方迟便敞开喝了。他已经喝了一碗酒,酒劲上来,加上他对自幼相识的贺归天然有种盲目的信任,以至于他忘了一个很简单的逻辑:贺归的熟人并不等于他的熟人。
柳自知在北地是惯于大碗喝酒的,方迟这般很对他的胃口;二人闲话聊起之前的比试,柳自知道,“你武功很高,不过这爱走神的毛病得改改。”
方迟脸皮比城墙厚,坦坦荡荡道,“遇到柳兄这样的人中龙凤嘛……看得走神也是正常的——”
柳自知忍俊不禁地摇头。
贺归不让他外面喝醉,有两层原因,一是方迟酒品极差,喝多了就会调戏美人,男人尤甚,比如他现在歪着头去握柳自知的手,“柳兄刀法出众,想来平日里没少勤修苦练……”
柳自知撑着下巴,任由方迟握住自己的手摩挲,饶有兴趣地看他乘醉调戏自己。美人总是被额外优待的,就算是在耍流氓,美人眸光潋滟地含笑看过来,便让人心里升不起火气。柳自知琢磨,贺归喜欢这个小蓬莱,实在不好说他是眼光好还是眼光差。
二是方迟酒量也不太行——真醉死了打雷也喊不醒。
两者加起来就会导致……
柳自知看着扑在他身上睡着了的蓬莱弟子,这人睡着之前在摸他的胸肌……贺归敢把方迟一个人放出门,简直是对方迟放心到了令人费解的地步。
“这要是换个见色起意又不把你当回事的,你这会儿都被扒光了。”
柳自知让把这大醉的蓬莱弟子抱到自己腿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伸手捏了捏这人的脸,好笑地叹气,“喝醉酒了居然是这个样子……”
方迟缩了缩脖子,有些不满他这么捏自己的脸似的,把脸埋进他衣服的貂绒里。
柳自知哑然失笑,捏着他的后颈让他抬起头,亲吻他湿润绯红的嘴唇,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到窗前软榻上,盖上薄毯。
真想吃啊。柳自知的手指搭在方迟的白衣领口,一点一点摩挲他颈间光洁的皮肤。
但,这样的人物,就该把他长长久久地留在身边……只是趁他喝醉对他行不轨,太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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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归很快留意到了方迟常常早出晚归,甚至是夜不归宿。而且按理说这人应该没两天就要在自己耳边发牢骚“你伤什么时候好啊我好无聊,再不好我就自己去劫镖了”,这几天他居然什么也没说。
“他不正常。”江扬扬煞有介事地做出总结,“他是不是有外遇了?”
“……”贺归,“扬扬,要不贫道给你雇个私塾先生,重新学习文辞?”
“哎呀你别不当回事,我的直觉很准的,”江扬扬一擂桌子,握拳作决心状,“我一定要知道方迟的外遇对象是谁!”
贺归:“……”果然不能指望和小迟做朋友的奶妈脑回路正常。
江扬扬提着她的绣扇出去了,贺归打坐调息了半个多时辰,终于还是睁开眼,承认自己其实非常在意江扬扬的话。
方迟为什么不着家?虽然这房子的租金其实是贺归在交,方迟甚至算不上租客,就是个借宿的。
但方迟每次提到这间小院,都是用“家”的语气。
这个问题盘桓在脑海里,贺归还没有想好要不要等方迟回来了问他,檐外忽然白光一闪,片刻后闷雷滚滚而来——下雨了。
淅淅沥沥,绵绵不绝。春日的雨总是毫无道理的。
心上人是蓬莱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他会淋雨。
等等……
贺归起身出去,推开方迟的房间门。
他带走的是寒魄玉心。
“……”
所以蓬莱为什么会做没有伞面的伞?
贺归揉了揉眉心,看看外面的天色,估摸着该给方迟送伞了,从武器架上随便取下一把,正要再拿一把油纸伞,身后忽然响起衣袂飘动的轻响,然后他的腰被湿淋淋的方迟抱住了,“阿归!借我点钱吧!”
贺归面不改色地回头去拎他的衣领,“先去换衣服。”
“不不不我还要出去的,”方迟把他的腰抱得更紧了,“借我点钱吧,不要多,五十两银子就好。过几天就还你。”
贺归皱起眉,“做什么?”
方迟敷衍道,“请客……好阿归别问啦,总不会做坏事。”
他说着便把手伸到贺归袖子里摸走钱袋,贺归伸手去夺,二人几息之间便过了数十掌,贺归长于剑术,他的掌法自然赢不了方迟潜修二十年的碧海缥缈掌,年轻的蓬莱弟子变本加厉地从他手里夺走了伞,搭着他的肩飞快地亲了亲他的脸,两下便旋身飘出门去,“阿归晚上早点睡——”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贺归整个人愣住了,等他终于回过神冲到檐外,方迟早已没了踪影。
方迟……方迟!
贺归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这是方迟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亲吻他……他为什么……他最近究竟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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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啊,怎么不开了?”
貌美的蓬莱弟子向后仰靠着椅背,十指相交,睥睨着赌桌对面的人。
对面冷汗涔涔,说不出话,方迟越发轻蔑,一双桃花眼里尽是轻狂之色,“愿赌服输啊,你们开赌坊的,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他交错的指间若有若无地缠绕着凌海诀真意,巨大的压力压迫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这小煞神的名声江南一带都知道,得罪他绝非什么好事。
最后赌桌对面的男人扛不住了,开了牌,方迟悠悠闲闲地抚掌,“行了,结束了。该把人还给我了吧?”
男人无力地摆摆手,不多时,一名黑衣紫裙的女孩子跟在赌坊管事后面走出来,见到方迟便扑上来,“亲人哪——”
被方迟拿伞挡在三尺外。
二人出了赌坊,天已经黑了,柳自知抱肘站在灯笼下,见到方迟神色悠悠地负手踱出门,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走上前来,“你没事就好。”
方迟挑挑眉,“我当然不会有事。”
裴小茹十分不满,“什么叫他没事就好?他没事,我有事啊!”
柳自知和蔼道,“自己赌钱陷在赌坊里,还要靠方迟捞你,有事也活该。”
裴小茹气得跳脚,“你连握针也没有了!”
二人把裴小茹送回家,柳自知为裴小茹的事奔波半日,本也有些倦了,但方迟一心惦记着请他喝酒,抓着他往酒馆拖,“走啦走啦自知,喝酒去——”
柳自知好笑道,“求我。”
“求你,求你啦柳哥哥,陪我喝酒好不好?”方迟抓着他的袖子,一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柳自知的喉结动了动,笑了,“那我就答应你吧,不过……”
“哇,你不要得寸进尺!”
“想哪儿去了,”柳自知指指天空,“我是想说,宵禁了,酒馆可能已经关门了。”
“……”方迟扁扁嘴。
最后还是没难倒这俩酒鳖,去酒馆偷了几坛酒,留下银钱,搬回柳自知的住处喝。柳自知一边敬他酒一边说,“今次真是多谢你,小茹是我故友的女儿,她要出了事,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方迟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问,“那柳哥哥准备怎么谢我呢?”
柳自知饮尽杯中酒,盯着方迟看了一会儿,慢慢倾身,低头碰了碰他沾着酒液的唇。
灯火悠悠,在墙上投下二人的剪影。
方迟仿佛呆住了似的,柳自知退开以后,他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神色有些茫然,还有些疑惑。
“身无长物,唯此身可报。”柳自知伸出戴着皮手套的手,轻揉他的下唇。
方迟的眼神瞬间沉暗下去。柳自知顿了顿,便见方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起身把他按在墙上。
唇舌相接,柳自知一边品味方迟灼热强势的吻,一边掐着方迟的腰,不着边际地想,还挺烈,快有他打架的时候那么烈了。
柳自知有心看他能做到哪一步,放松身体看着他。方迟没有章法地解他的腰带、脱他的衣服,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柳自知被他摸得身下火起,同时有些诧异地笑起来,抓住他修长的手指,“你以前没做过吗?”
“什么做过……和谁做过?”
柳自知几乎要大笑起来,美人投怀送抱贺归还不吃,那道士真真是呆子!
他凑近方迟绯红的脸,压低了嗓音,温柔地问,“那……你要和我做吗?”
方迟的喉结动了动,低头咬在柳自知的脖子上,不轻不重的,虽然见了印子,但在柳自知看来更像撒娇。
柳自知的手在方迟大腿内侧不紧不慢地摩挲,方迟终于解开柳自知的腰带把他衣服扒开,环着他的脖子不安分地胡乱蹭动。蓬莱弟子的白衣都是上好的料子,柔软细腻,硬挺的物事隔着衣料蹭着柳自知的大腿,柳自知越发喉间干渴,偏偏这人蹭了一会儿不得纾解,便要分开他的双腿往他腿间顶。眼看再顺着方迟就要被他给操了,无良的霸刀弟子一把抽了他的腰带,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胯间,哑声笑道,“别急,你帮我摸摸,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方迟醉眼朦胧地盯着柳自知看了一会儿,困扰地皱起眉,低头咬着他的肩膀不住啃吻,手上隔着裤子摸了摸柳自知粗硬的物事,摸索着解了他的裤带,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揉弄。
柳自知握着他的性器有规律地套弄,他的动作就有技巧得多,加上掌心握刀所致的硬茧,爽得方迟不多时便松了口,一手抓着他的手臂哑声喘息,在他掌心里不自觉地挺动。不多时柳自知估计方迟快要到了,扣着他的腰与他吻在一处,谁知只是吻在一处,方迟便低声呜咽着射了出来,白浊溅在柳自知的衣服上,淫靡得很。
方迟爽完便伏在柳自知肌肉结实的胸膛上,手也不动了,舒舒服服地抱着柳自知的腰,男人铁硬的物事硌着他,他也懒得理会。柳自知有些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只顾自己舒服了,不管我了?”
方迟费劲地调动了一下思维,然后偏头亲了亲他,没亲准,亲在了下巴上,“嗯嗯……柳哥哥手艺不错。”
柳自知哭笑不得,这祖宗真是。他揉按着方迟精瘦的腰,让方迟不自觉地沉下腰去;又伸手勾过酒壶,往手指上淋了点酒液,分开他的臀缝在穴口慢慢打转揉按,然后探了个指节进去。
方迟不乐意了,“你在弄什么……拿出去!”
柳自知安抚地亲吻他,“在弄能让迟迟舒服的事,比刚才还舒服。”
方迟被他吻了,便把后面被打主意的事抛在脑后,环着他的脖子专心致志地吻他。虽然情事上一窍不通,但是单就亲吻而言,方迟的吻技相当不错——柳自知想起那天在酒馆看到方迟和贺归绯红的唇,猜测方迟的吻技是拿贺归练的。和柳自知接吻太过舒服,方迟完全沉浸其中,一直到后穴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他才惊呼着把人松开坐起身。
“是这里?”柳自知的指腹又在那处凸起揉了揉,“有点深啊……舒服吗?”
“唔……嗯啊!别,别顶那里……”
“还没顶呢,手指而已。”柳自知低头舔吮他的乳首,为他抽插扩张,“一会儿顶进去了更舒服……”
方迟扭着腰想躲开他,但他的手太灵活,怎么也摆脱不了,刚射过的前端又重新半硬起来,漂亮的蓬莱青年被他三根手指玩弄得低声呜咽,双手撑着在他的腹肌上,难耐地喘息,“我热……好痒,好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
“好。”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根本没在酒里动手脚,柳自知还以为方迟被下药了。这人是真没经过人事还是之前在装啊……他抽出手指,扶着他的腰臀,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性器顶进那湿软的小穴。
“唔……”方迟挣扎着想要起身,柳自知哪里会放过他,在他大腿内侧和会阴抚弄几下,他腿一软,直接坐下去吞到了底,顿时呜咽着抓挠他的肩臂,“痛!好胀……我不要了,你拔出去,你出去……”
柳自知一进来就知道方迟是真的没做过,再腹诽了一句贺归不解风情,扣着他的腰一下下顶弄,很快找到了那个点,顶得方迟呻吟连连,衣服凌乱地挂在臂弯。柳自知一边弄他一边迷恋地亲吻他后仰而展露无遗的喉结,方迟被钉在滚烫硬挺的性器上,被柳自知拉入欲海,沉沦不得解脱。
“嗯啊……哈……呜不行、太快了……柳自知——”
柳自知顾忌着方迟是第一次,不能让他受伤——重要的是要让他喜欢上云雨欢好之事,不能让他心生恐惧,强抑着恨不得把他按在身下操坏的冲动,一边顶弄一边抚摸揉捏他身体,寻找他的敏感处。方迟哪经得住他这般挑弄,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在他手臂和胸膛上抓出道道痕迹。
方迟逃不开这海潮般的快感,被逼得无意识地流泪,呜咽呻吟着抬起手想抓住什么,柳自知伸手握住他的手,他立刻与之十指交缠在一起,伏在他肩上祈求,“柳自知,柳哥哥……饶了我吧,我好难受……”
“真的难受吗?是难受还是爽?”柳自知牵着他的手去摸二人交合的地方,让他的手指触摸柳自知不断进出的性器和他自己紧绷的穴口,哑声哄骗他,“只是难受的话……迟迟的这里怎么会咬着我的东西不放呢?”
方迟怔忪了一下,随即又被顶得呻吟出来。他抬起被汗湿的刘海盖住的眼睛,艰难地想了片刻,忽然被打开了什么淫窍似的,倾身去吻柳自知,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柳自知你摸摸我……干我,射进来,射给我……”
柳自知呼吸都乱了,咬着牙低低骂的句“真骚”,揽着他的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托着他的膝弯狠狠抽插捣弄。
方迟声音微哑呜咽呻吟着,抱住他宽阔结实的脊背,整个人在情欲中浮沉,又是哭叫着“太快了不要了”,又是呓语着“操进来干死我”,柳自知一一遂了他的意,直操得方迟爽到不能自已,哑声叫着柳自知的名字射了出来。
柳自知放下他的膝弯,在湿热的后穴里慢条斯理地抽插着,并不刻意去顶他的敏感处。
“呜……柳自知,你混账……”方迟的腿夹都夹不住他的腰,抬手抓着他的衣领低骂,“都要坏了……”
“怎么会呢,迟迟这么厉害,不会坏的。”柳自知俯身亲吻安抚他,抬腰抽出性器,抵着他的会阴磨了两下,射在他小腹上。方迟目光涣散地张口接纳他的吻,唇舌分开时忽然怔怔地喃喃,“阿归哥哥……”
柳自知觉得这祖宗可太有意思了,都和别的男人睡了,这时候想起你的阿归哥哥了?他端详着方迟因醉酒和高潮余韵茫然失神的脸,忽然产生了一个极为恶劣的想法。
如果让……
不,还是再考虑一下——除非方迟真的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