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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AKAM/秀零】 祖母綠的歸宿

作者 : 酒釀丸子子子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原型 名偵探柯南 赤井秀一, , 降谷零

标签 DC AKAM 秀零

状态 已完结

245 0 2021-5-24 23:59
导读
*赤井秀一X降谷零
*組織毁滅/秀零婚後時間線
*角色死亡/oc孩子角色/少量事故場景描寫
*角色屬於版權方,ooc屬於我
*我不知道我一個零推在幹什麼
*拜托青山老師一定要給他個好結局,他值得世上最好的
*致敬《JOKER GAME》,致敬三好
Before 0、
「對間諜而言,死是一切的終結。

可是,永遠都不會被人得知他真實身份就這樣被葬送的,這個被稱為真木的男人,可以說是,完成了作為間諜的人生。

他所留下的情報,會一直活下去。」


0、
傳奇的NOC不是死於槍林彈雨,不是逝於陰謀詭計。沒有壯烈犧牲,沒有後悔仇恨。

只是一瞬之間的意外。


1、
組織毁滅後第五年。

一輛目的地為東京車站的列車發生嚴重出軌意外。

事隔多年,赤井手中的黑咖啡罐再次滑落。他分明記得,報導裏出事的班次,正是降谷昨晚告訴他公幹歸來的那一班。


2、
右肩痛得要命,降谷在人間煉獄中醒來,靈活的手指按不住腰側湧出的血。他咬緊牙,只在廢墟和屍體中找到被壓個稀爛的手機。

脫軌的車廂沉降在山邊與木林之中,散亂的枝葉根本承受不了巨鐵的重量。列車又向下滑,降谷失了平衡,跌落在車廂的前端,也是意外後廂間的下方。

部分疊合的屍體掉出了窗外,露出了一個孩子的額髮。一個躺在家人血海之中,尚有氣息,卻已經陷入昏迷的孩子。

像「柯南」一樣大的男孩子。

他勉力的爬向男孩,剛好趕及列車再一次下滑前抱向了孩子纖細的身體。

鋼枝插入了他柔軟的腹部,同樣鮮色的血液愈流愈多。「呼..呼…」

…似乎是救護車的警鳴。降谷再次擁緊了孩子沒大傷的腰。

糟糕…。他的眼皮愈來愈重,身體開始感到溫暖。眼前彷彿有道光,為他指引路向。

艾蓮娜老師…荻原..松田..景光..伊達…

赤井..「秀一...」他握著染上緋色的戒指。

哼...

他睡著了。


3、
「失血不治。」警察醫院,降谷零的名字下,單薄的紙張清楚地填寫著死亡的原因。

赤井在那個冰冷的小房間停留了很久。

趕來的工藤和赤井家,還有候在外的公安不忍打擾,只有瑪麗靜靜的為長子留下了一件外套。

眼角結霜的男人終於推開緊閉的門。他為靠在膠椅上休眠的年輕偵探和幼妹蓋上母親的好意,隨後走到不遠的小燈處。

輕輕兩聲敲門,赤井對裏頭的人鞠了躬,感激保守的日方對他們的包容。

「赤井さん,你先休息一下吧。」他拒絕了風見,開口直奔主題,「這應該是ZERO的情報,我沒有拆閱。」儘量他的聲線啞得像是三日不吃不喝。

赤井在降谷的白領口發現了一個不自然的血指印。他小心翼翼地拆開襯衫的表層,找到了一張密封的膠片。搜查官翻來覆去幾次便決定把膠片轉交給公安。這不屬於他們之間的解密方法,那便是工作上的資料。

「..謝謝。」最裏面的理事官說。赤井點頭,轉身離開陌生的領域。他在門前停下腳步,「零君麻煩你了,風見君。」眼睛通紅的公安重重的點頭,「赤井さん..請你保重。」他斜起半邊嘴角,只翻起一陣冷清的風。

真正的成年人接走了兩個半大的自稱成人,然後消失於他視線中。

風見差點以為,剛才,上司最親密的人,眼神裏的半刻迷惘是他的錯覺。


4、
家。這裏冷得可憐。也可能是他自己。

赤井把皮衣丟到沙發上。他懶得開燈,在月光下頭痛欲裂。

「赤井!說了不要亂放衣服!」

他猛然睜開眼睛,綠瞳似要放出驚人的光彩。

城市的夜光依舊。沒有他的身影。

沒有。沒有。沒有。

赤井恥笑自己的幻覺,還是掛好了皮衣。

衣領…Collar?

Collar,領口、衣領、項圈…。

「要留下沖矢昴的東西?」金髮的男人神秘一笑,「我可是很中·意·這個頸圈呢。」


找到了。衣櫃右上方的暗格抽屜,整齊的放好一套沖矢昴的裝備。已經過去5年有多,衣物假髮工具仍然乾淨不留塵,明顯有被好好保養。

赤井仔細研究過收藏甚好的變聲頸圈,沒發現異樣。難道是推斷錯誤?

不對。頸圈下的位置有個凹槽,是活動底版。

把暗格內的東西全數拿出,打開底板,露出了一張撕落的小紙張。

「沖矢昴 ゴメンな」

這是調查ASACA歌詞的案件中,沖矢昴在高木刑事的警察手冊裏寫下的字句。

他慣性磨擦著無名指的銀圈思考。

「只不過我恨得想要殺死的男人,也是個Lefty罷了…」

…真叫人懷念。赤井放回抽屜,向左推開表層的木板,掉出了一個白信封。

「To S.Akai」

作為狙擊手,手部的穩定是最基本的要求。赤井給自己評了個不合格。


內容不長,但赤井讀得很慢。他細細的閱,像個剛學會五十音的日語新手。

揭到最底的紙。赤井忽然憶起,當年最後一役,與家人重逢後,靠在RX-7車身的降谷額頭混著血和汗,半笑的問他,「赤井的眼淚會是祖母綠嗎?」「…我不知道,你得去問瑪麗媽媽。」懶散的車主大笑。


赤井想回去向降谷道歉。回去對那個,面對赤井秀一被一槍爆頭的降谷道歉。

「要讓你失望了,零君。」液體沾濕了信紙的最後一角。「我也以為是祖母綠。」



5、
「..我叫辰緑,たつろく(tatsuroku)。」

孩子足足昏睡了3天。但醒來,地獄只是換了個現實的寫法。

他還是會知道,他所在的車廂,包括他的家人、親切的車長、還有拼力救下他的大哥哥,都死了。

只剩下他。

傷早以超過了小小年紀可以承受的痛。


6、
零的葬禮由白玫瑰及紅玫瑰作裝飾。

這其實不合禮,但又有誰會指責?

辰緑的腳好了個七八,竟然瞞著護士偷跑了出來。他直直的走向主禮方,希望可以表達他的敬意。

成年人有些驚訝。他看見了「柯南」的影子。小孩的外表軀殼,成熟的少年靈魂。

果然苦難使人成長。可惜就如打破的花瓶,再加修補也回不去原本的純粹。

「當然,辰緑君,謝謝你。」

辰緑獻上了一朵白色百合花。


棺木蓋上由戀人頒發的榮耀——日章旗,葬入國墓。

赤井撫過刻好不久的「零」字,對旁邊的石碑深深的鞠了一躬,留下了一個威士忌的木軟塞。


7、
後來,大概在辰緑正式出院前後,赤井到了醫院,問了小孩一個頗為唐突的問題。

沒想到辰緑馬上同意了。原來他笑會露出一隻小虎牙,不過跟真純不同方向。

社會人總是要反覆思前想後,赤井留下了聯絡方式,讓男孩別急,再好好想想。

半個月後,赤井在辰緑的確認下,完成了初步的領養手續。


已經半大的孩子,赤井也沒什麼癖好,就讓辰緑簡單稱自己叔叔。

「秀一叔叔。」男孩帶著光,靦腆的踏前了第一步,「還有零哥哥!」漸漸點亮了家裏的燈火。


8、
辰緑愈大愈像他的零哥哥。不是外貌上的相似,而是性格、處事、和脾氣。這也許是靈魂上的一種救贖,他用生命拯救了未來,拯救了希望。

他從未離開過。


聰明、早已成人的大偵探有婉轉的問過退下前線的特工有關伴侶的打算。赤井淺酌著最愛的波本,簡潔的指環翻過一頁爛入心中的福爾摩斯,安靜的笑了。

曾經的男孩知道那是不必再提的意思。

沉默寡言的美國人的愛很少。赤井看著偵探離開的背影想。家人、工作、責任,他的血肉已經所剩無己。

不懂表達的美國人的填補速度也很慢。他習慣了胸骨裏一朵朵被拔走的空洞,小小的花草尚未成長,冷酷的探員不能對皮外傷過分在意。直到那裏穿了個大口,他才發現,失去抓緊根基的大樹,泥地會一瀉而下。

零帶走了他剩下的全部,卻送他一顆種子。但幼苗生長需時,他實在沒有再多的分薄。


9、
「爸…噢、抱歉。現在有時間嗎,叔叔。」書房裏的人分了神,「…怎麼了?」

是升高中的商談。辰緑打算回房再拿點資料,赤井便開口,「你怎麼稱呼都可以,我不介意。」「我、我能叫你們父親嗎!」

探員想用喝咖啡把他的驚歎掩飾過去,「當然。對,當然可以。」「秀一爸爸,零爸爸!」


0、
零君,原來真的有祖母綠。我們的祖母綠。



-end-

*被M24一腳踢回坑的我。
*我對不起秀零,但我真的是零推。
*謝謝你看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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