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究竟该怎么做！”
小天狼星的话已经过去了很久的时间，他们在这个门厅，困兽相对。沃尔布加的嘴还在一张一张。
他们都不愿意抢先离去，最后，西弗勒斯的声音幽幽响起：“我恨的不只是波特们，布莱克。我已经疲倦了，没有人理解我的声音。我对着世界说话像对着大海说话。大海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回应。潮汐一如既往。莉莉就像一个影子淹没在波特的姓氏里，布莱克。哈利在偷看我的记忆之前，他会寻找自己的父亲形象，他施展自己的守护神咒，认为自己的牡鹿和父亲一样，非常得意。他把自己母亲的爱视为老生常谈，如果不是他偷看了我的记忆，他只会认为他的父母是天作之合。他并不在乎莉莉，布莱克。是莉莉怀胎十月生下他，是莉莉让他成为大难不死的男孩。这个男孩从来就没有一天想过去寻找他的母亲，去寻找他的母亲是一个怎样的人！他认为自己的父亲才是高尚的！自己的母亲只不过一个可有可无的陪衬！”
她开始对着门倾诉，“莉莉被波特这个姓氏吞噬了，布莱克。没人关心她喜欢什么，如果活下来会不会有一番自己的作为。她会成为伟大的哈利·波特的母亲，一个光辉的背景板。这就是我恨波特的原因。”
小天狼星不敢打断她，但是他忍不住说：“这就是原因？原谅我，西弗。你原来是这样想的吗？我从没有想过原因这么简单。你只是因为莉莉被忽视了，就讨厌哈利？”
“是呀，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原因非常可笑？你们都是男人，你们从来不会站在莉莉的鞋子里。你从来没有理解“寄生虫”是什么意思吧？布莱克。婴儿就是一个该死的寄生虫，无情地从母体掠夺营养。如果受精卵不在小鼠的子宫着床，在什么肝脏着床或者变成宫外孕，不治疗就会导致盆腔大出血。胚胎和胎盘的运行机制恰巧和癌细胞、肿瘤非常相似。麻瓜科学家对小鼠做实验，子宫内膜反而是受精卵最难着床的地方。但一切的激素和荷尔蒙会让母体爱上这个癌细胞。（转引链接见注一）恭喜，莉莉·伊万斯已经消失在哈利·波特的影子中了。哈利·波特是伟大的救世主，这是个好玩的游戏。如果是莉莉·波特打败了黑魔王，这个故事可能就没那么好玩了？”她锐利的黑眼睛盯着小天狼星的灰眼睛，“你觉得摄魂取念是个好玩的游戏，可以向我坦白自己？你多少次说我理解你，终于到了今天，我戳穿了这些冠冕堂皇的东西，你就开始受不了？开始向我坦白你压根就不理解我？”
她的脸上泛起一阵冷笑，但和她惯常的那种不太一样，她笑着说：“你的理解真是廉价，布莱克。就像你的爱一样。”
小天狼星必须继续，一个坦诚心扉的西弗可能比一个有鼻子的伏地魔还要罕见，他张嘴结舌：“我还是不太明白，什么是受精卵，什么是癌细胞？听起来癌细胞是某种病症？但是，孩子，怎么可能是病症呢？西弗？”
“读那些写着医学名字的书和笔记，布莱克。我不是你的麻瓜医学老师。”她回过头去，有些失望，“我就知道我没必要跟你说这些。”
“我会读的，西弗。我会去寻找答案的……”他想说自己的爱并不廉价，可是他没法开口，临到嘴边，他又说起了哈利：“我想是德思礼家的氛围影响了哈利，我不是要为哈利辩护，但是他的姨妈对他真的很差，他可能出于一些逃避……的心理不愿提起莉莉了。”
“我无所谓波特是什么原因。”西弗紧跟着说，“我不在意一个波特的想法。”
小天狼星心想，多么西弗的想法，全世界都在优待救世主哈利，都在盯着他的闪电伤疤，期待他早日打败伏地魔。只有一个人，一个在世人看来又丑又惹人厌的女人在看向他的绿眼睛，怀念一个似乎被世界遗忘的人。他贪婪地看着西弗的侧脸，他不得不承认，她为什么那么迷人呢？
一种奇怪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西弗最后打破了它，她问：“你难道就没有奇怪过为什么波特必须住在德思礼家？”
小天狼星恍惚地接着说：“血缘魔法？邓布利多说过爱的保护什么的。”
“那他为什么不可以住在波特的亲戚家？纯血统到处都是亲戚，和韦斯莱一家一样背叛纯血统的人有的是。难道你现在还是邓布利多说什么就听什么？布莱克。”西弗嘲讽地笑了。
小天狼星知道她是在嘲讽他信任的邓布利多眼睁睁看着克劳奇把他送入了阿兹卡班，他感到一种变扭的关心。奇怪，他本该感到一种不可遏制的仇恨，可是今天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他就像得到了什么通向西弗心间的地图，他恍惚地说下去：“波特家的亲戚不多，老波特先生和夫人已经去世了，西弗。”
“血缘魔法是根据母系的血缘运作的，布莱克。这是一种古老的魔法。古老到得看你是谁生的，而不是看你的姓氏。我查了很久的书籍，邓布利多显然知道这一点，但是他不会说出来，只会用爱的魔法来搪塞我们。他只会说些什么佩妮和莉莉流着一样的血。”她脸上勾起一个残酷的微笑，“哈利·波特的血和现在姓德思礼的佩妮一样，不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吗？他们从字面上看起来毫无关系。”
“我不明白，西弗。”
“我也不明白。母亲可能就是这种东西，你讨厌她，还不得不依赖她把你带到世上，然后去追寻自己父亲的足迹。你有时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生，或者母亲早早死了。这样你就可以在所谓心安理得地关怀、爱自己的母亲同时忽略她了。”
“你爱你的母亲。西弗，你说起来艾琳像是你恨她。”
“我从来没有说我不恨她。”
“可这一点都不像我和沃尔布加。”
“别提沃尔布加了，她吵了那么久都不嫌累，就像一个吃不到奶的婴儿一样。”西弗转过头，欣赏沃尔布加的画像。
小天狼星坚定地说：“我会听的，西弗，无论你对我说什么？如果我们不说话，我们是不可能实际了解的。魔法是那么快速有效，可是我们的情感不能建筑在它之上。我不会再提什么摄魂取念的坏建议了。”
“我还以为我们的情感一直建筑在流沙之上呢！”西弗勒斯习惯性地斗嘴。
小天狼星无奈地微笑，“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的讽刺？”
“没有。”
布莱克知道西弗是在撒谎，他的微笑里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继续说：“我爱你，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是我们这些普通人中的天才。你会成功的，你会收获任何一个斯莱特林想都不该想的声望。连伏地魔也不能做到。你理应得到这一切。”
“然后第一个对我说这话的人是一个格兰芬多的阿兹卡班囚徒？”她的表情变得很微妙，黑眼睛冷冰冰地看着他的灰眼睛。
小天狼星竟然发出了一阵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西弗，我不会再说我理解你了，我只能说我愿意当你的听众。我的理解和爱对你来说都太廉价了，你一直拒绝我是有原因的。”他不无苦涩地说：“莉莉已经不在了，西弗，她会希望她的好朋友一直幸福快乐地活着。她的生命不是只有成为波特的妻子和母亲。她同时也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最好的朋友。”
“你在说什么？布莱克！”西弗勒斯的表情更扭曲了，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她无助地大吼：“她讨厌我接触黑魔法，我已经没救了，布莱克！”泪水让她哽咽，她止住泪水，说：“她讨厌我。”
小天狼星忍不住抱住她，他在她的耳边呢喃：“没事的，西弗。人永远都有救，她死的时候也只有21岁，还是年轻人，她没有那么勇敢到拯救你既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她的错。她当时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她是不喜欢你接触黑魔法，可是她从未讨厌你。你在她心里是不同的。不然，她为什么要暗地里找詹姆和莱姆斯谈话，西弗？西弗，你做的事情不能定义你是一个怎样的人！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忽视了莉莉自己的愿望和抱负，把她扁平化，单一化，可是你还记得莉莉的擅长科目，你在美好的霍格沃茨执教她喜欢的魔药学，你克服自己的厌恶保护她保护过的孩子。西弗，你爱的人从来没有真正离开你，她一直就在你的心间。”
西弗没有挣脱出去，他把手伸到她的胸前，他说：“莉莉和詹姆从未离去，只要爱他们的人还在。他们在我们爱的记忆中永生。”
“你就非得提你的詹姆吗？”西弗磕磕巴巴地说，她还是止不住眼泪。
他低声安慰她，“不要让不了解你的人去评判你！西弗，他们永远不了解你最好的一面。”
“你只是想看我哭！”她一针见血地指出。
“哭吧，我的青鸟，你蓝色的羽翼是用忧郁和泪水染成的，可又有什么要紧的呢？你的蓝色羽翼还是会让你飞越过彩虹，飞到更美的地方。”他怀抱着西弗，像怀抱着一个宇宙。
“飞越彩虹这首歌不是这个意思，”，她哽咽着说，她开始拿起布莱克的衣袖擦鼻涕，边哭着边说：“彩虹之地可能是死亡之地的隐喻。”
他把头靠在她的黑发旁边，“那飞越死亡之地不就是战胜死亡了？”
“人怎么可能战胜死亡呢？这象征着青鸟接受了必然死亡的命运，它知道，死亡过后就是新生。”西弗轻轻地说。
“真的假的？这是又是哪里来的说法？”
“死亡和新生是一个循环，为什么皇冠和指环都是圆的？布莱克？复活不过是一个假象，真正的生命不会畏惧生死之间的循环。”
“那伏地魔的名字是飞离死亡或者偷走死亡？”
“黑魔王的名字是一个笑话，可惜我不能早知道这一点。”她抹抹眼泪，问：“你还记得萨福写下的诗篇吗？”西弗开始用一种唱歌般的调子念诵：
“我不抱怨，
黄金的缪斯
赐给我的，
成功，是没有
疑义的：死神
也不会把我忘记。”
过去的记忆似乎回到了小天狼星的身边，他回想起他们在麻瓜书店里的折腾，脸上浮现出微笑：“那是诗集里最后一首诗。你本来还在嘲笑我喜欢读诗呢？自己却看得起劲。”
西弗和当初一样辩解：“我不是单纯喜欢诗歌！布莱克！”她高高地抬起头，像星星一样明亮的黑眼睛尖锐地看着小天狼星，她说：“萨福的故事本身就非常有意思。她在世的时候被称为第十位缪斯女神，但是她约万余行的诗歌却因为种种原因或焚烧或无法流传下来，只剩下约六百五十行，其中没有一首诗是完整的。什么原因？嗯，小天狼星？人们在她生存过的古希腊找不到她的诗句，只有他人的零星引用，最后通过埃及下葬的木乃伊包身的莎草纸找到她的残篇。考古学家就在那里把木乃伊的包身莎草纸一行一行地拼凑原本的诗句，他们本可以不烧掉的。（转引链接见注二）”
一种非常混乱、非常痛苦的东西围绕了西里斯，他不太理解这是什么意思？西弗会像倒霉的萨福一样吗？她是一个双面间谍，已经不被双方的人信任接受了，她最好的一面会像粘在木乃伊身上肮脏的包身纸里的萨福诗句一样，在流尽的血液、腐烂的肉体之间碎成千万片，而没有任何一个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去拼凑她生前的微笑，勇敢的行动和无私而又高贵的灵魂吗？他任由这种沉痛的东西席卷了他的心，低声地说：“我不明白。西弗。似乎那些仇恨，爱都在时间的洪流中没有意义了。”他心里在想，他渴望西弗接受我的道歉，多么自私的想法。或者更糟，西弗根本等不到接受我的道歉的那一天，她可能……可能根本就没想过活过大战？我们可能再也不会有并肩走在阳光下的一天？
“不，布莱克！”西弗的声音中透露出某种坚定的东西，“我们应当从容赴死，说话的权力从来就是留给活人的。死神会如期而至，迎接我们。”
“哦，”他痛苦地说：“我希望它来得再晚一点。”
“也许吧，如果我们努力的话。”她安慰性地说。小天狼星注视着她黯淡下来的眉眼，他心里明白，这就是个安慰而已。
小天狼星的嘴好像不再由他自控，他竟然说：“西弗，你是不是打算重新帮助哈利了？”
“我会布置他一些书读的，实践课简直都是些灾难。邓布利多的态度真令我生气，他本可以自己教的，但是他竟认为让一个哈利厌恶的人去教这门课更好！”
“你还开玩笑说，让我去教哈利！我根本就没练过什么大脑封闭术！只是看了点你的书。”小天狼星的脸色缓和了，他说：“让一个哈利喜爱的人来教只会更糟吧！”
“可是你在阿兹卡班那么多摄魂怪的影响下神智也没出问题呀？难道不是大脑封闭术的作用吗？”西弗显得有些困惑。
“是因为阿尼马格斯形态吧？我不确定。”西里斯有点犹豫，他的确对西弗勒斯的笔记有些心得，可是现在似乎不是交代自己把西弗的笔记送给哈利的时机。
“也许哪天我们可以试试摄魂取念，”她补充，“研究性的。”
“你刚刚拒绝了我的请求！”小天狼星有些无奈。
西弗勒斯理直气壮，“刚刚我当然会拒绝，我干什么要知道你的道歉！”她用右手的虎口别过小天狼星的头，大拇指和其他手指都仿佛粘在小天狼星那曾经英俊的脸上，“研究又是另一回事了。”
小天狼星快要被她灼热的目光吸进去，他停住呼吸：“好吧，我的天才！”他用双手搂紧她纤细的手臂，用唇吻她的右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直接告诉你。”他心想，如果你愿意的话。
想了想，过了一段时间，他突然用力地挥一挥手，忽然间，西里斯和西弗又听到了沃尔布加的怒吼，她的声音非但没有因为长期的喊叫变哑，反而因为变成画像而获得了某种活人不具备的能力。
西弗一挥魔杖，沃尔布加的帷幔拉上了，她昂起头来：“你居然破解了我的魔咒。”
“你只是在原有魔咒上叠加了咒立停，形成一个双重魔咒导致人耳鸣的效果，只要经过一定的尝试，还是可以通过修改咒立停得出解咒的。因为咒语和咒立停太像了，所以你才不得不用无声咒。其实我本可以更早发现的。”小天狼星没说的是，如果他冷静的话。
“看来待在家里，让你更有耐心了。”西弗显然有些不甘心。
“谢谢你的书，那些大脑封闭术的笔记很不错，我写了些自己的心得，你别生气，西弗。我那天太激动，送给哈利了。”西里斯打算乘着这个机会好好交代，如果西弗真的去找哈利，哈利是骗不了西弗的。他心想，我得先开口，表示一些诚意，不然西弗看到哈利未经允许得到了她的笔记一定会生气的。
“什么笔记？”西弗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疑惑。
“可能是你五年级写的一些笔记，大脑封闭术三定律什么的，我觉得挺有用的，你为什么会划掉呢？”他好奇地问？
“除了开头的冥想法是我的笔记，其它东西是我自己写的，那根本不是什么定律！等等，你把这玩意给了哈利！”西弗显然非常生气。
“我并没有全部标注完，哈利那天来找我问……”小天狼星还没来得及说完，他们说话声音太大了，惊动了沃尔布加的画像。
“该死！我们到厨房里去说！你不能把我的书我的东西送给哈利！你根本没经过我的同意！” 西弗又一挥魔杖，帷幔又关上了。
她拽着西里斯的手走向厨房，西里斯无奈地跟上脚步，他一边想：希望这段路程永无尽头。我想用待在这破房子里的所有时间来交换此刻她轻轻地拉着我的手的时间，我们看上去走在同一条道路上。他漫无边际地想，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一直停在西弗身边——如果她不再乐意拉住他，他至少也要能看着她在阳光下肆意地微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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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请大家忽略西弗是怎么知道这些知识的，就当她是医学天才吧！（现实不讲逻辑，可小说得讲逻辑呀！我不是很确定我有没有把西弗讨厌波特的原因，和救小天的原因写清楚。有朋友在03更新前就猜到的吗？）西弗说的胚胎、癌细胞、着床相关请看以下链接（不懂原理，道听途说）：
（原问题来自Quora，原回答来自Evolutionary biologist Suzanne Sadedin，第一篇链接是第二篇的中文翻译）“女人的月经有什么好处？” 有科学家解释了一下，让人好震惊…. - 知乎  https://zhuanlan.zhihu.com/p/145562943
中间引用了这段：
当一个人类的胚胎着床，母体不仅会失去对体内激素的全部控制权，分娩时还可以面临大出血的风险。
所以，母体自然会对胚胎进行严格挑选。
那些很弱，不可能生存，低质量的胚胎，显然不值得女性冒险怀孕。
怀孕代价变得越高，风险越大，母体也会在怀孕这事上变得更加谨慎。
这里就要提到子宫内膜。
也许在你印象中，子宫内膜是个非常温暖，舒适，等待着将年轻胚胎“拥入怀中”的地方。
但实际情况恰恰相反。
研究者曾经将胚胎植入老鼠（它也是血绒膜胎盘，只是没有人类的那么具有攻击性）身体内各个部位，胚胎最难生长的地方你猜是哪里？子宫内膜！
子宫内膜不是什么温暖之地，这是一个试验场，只有最坚强的胚胎才能存活下来。
Someone Asks What's The Evolutionary Purpose Of Having Periods, And This Scientist Delivered An In-Depth Answer | Bored Panda  https://www.boredpanda.com/evolutionary-benefits-of-periods-suzanne-sadedin/?utm_source=link.zhihu&utm_medium=referral&utm_campaign=organic#t-196245
Cell丨“天使”和“恶魔”的共育之地——肿瘤-胚胎生态系统 - 知乎  https://zhuanlan.zhihu.com/p/259347449
Nature亮点丨胚胎发育过程中与癌细胞Warburg效应之间的异曲同工之处 - 知乎  https://zhuanlan.zhihu.com/p/151026506
胎盘是由“癌细胞”组成的！_《环球科学》（“科学美国人”中文版）【唯一官方网站】  https://www.huanqiukexue.com/a/qianyan/shengwu__yixue/2021/0329/31347.html
《自然》：生命太奇妙，正常细胞叛变为癌细胞，或是因为它们拥有了和胚胎细胞类似的神技能 | 科学大发现  https://www.sohu.com/a/195018293_115384
科学网-胚胎细胞和癌细胞的共性-孙学军的博文  https://wap.sciencenet.cn/blog-41174-739975.html?mobile=1
注二：
萨福的诗与埃及的木乃伊-中国社会科学网  http://www.cssn.cn/zx/201709/t20170922_3649051.shtml
第一段是：
木乃伊外壳制作的最后一道工序是在表面刻写经文和绘制与墓葬相关的图画，许多写有希腊文和科普特文的纸草就以这种方式被保存了下来。萨福一定未曾料想，她的诗尘封2500多年以后被今天的人阅读和欣赏，借助的是埃及的木乃伊。
（现实是不是要比小说更荒诞，更没有逻辑？我也不知道怎么写着写着就把这些看过的故事塞进去了，可能Call me Prince系列就是那么荒诞不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