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7717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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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排球少年 及川彻 , 岩泉一 , 宫治 , 宫侑 , 影山飞雄 , 牛岛若利 , 佐久早圣臣 , 北信介 , 国见英
状态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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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9-21 19:54
- 导读
- cp:及岩/及影/及牛/及国/及侑/佐牛/北治/北侑
没有原作,全是我的泥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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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夫人最近很苦恼。
自从那个擅长房中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在发情的咪呀侑过门之后,及老爷终于老实了。他不再出门拈花惹草,好像真的要认真起来、和五个老婆专心致志地过起日子了——毕竟他精力有限,每次从那个狐狸精房里出来,都像张风一吹就飞走了的纸片。好在有岩夫人为他熬汤做羹,不然哪天死床上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所以按理来说,岩夫人不该这么苦恼的。他最近烦心的是另一件事:及老爷的生日快到了。男人过生,那绝对不是单纯的过生,一个席面上能谈多少笔生意、为大及院创造多少价值,答案不言而喻。岩夫人和及老爷多年伉俪,自然是漂漂亮亮地为他办了多少年成功的庆生宴。大家之下是小家,以往人群散去,偌大的庭院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拉拉小手上个床,完事互诉衷肠睡大觉就皆大欢喜。但今年不一样,今年多了这么多个婆娘,光是怎么落座,就搞得岩夫人焦头烂额。
夜深了,他还坐在矮机前,对着庆生宴的图纸发呆。及老爷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和老婆们的酒席不能用长桌,要圆桌,一是团团圆圆、幸福美满之意,二是一家人之间摈弃尊卑概念,无论是先进来的影夫人,还是最后进来的宫夫人,能坐在这张桌子上的,都是家人。
彻身边就两个位置,我是正妻,肯定要坐在彻的右手边。虽说我倒是无所谓,但规矩不能坏……
岩夫人在及川彻三个字右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另一个位置给谁?其实岩夫人心里也明白,人分三六九等,肉有五花三层。及老爷的爱肯定不是平均的,就算是影夫人最先进来、牛夫人出生高贵、宫夫人艳美如花,他最喜欢的,还是那个自己挑进屋的国妹妹。选圆桌的目的,多半也是为了能借三分酒意对身边的爱妾上下其手。岩夫人本不想纵容,但一想到明天是阿彻过生,是该他开心的日子,如果把若利和飞雄安排在他身边……
算了,随他去吧。
岩夫人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点上安眠香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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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夫人不愧为及老爷背后的女人,面向合作伙伴的庆生宴办得那叫一个稳妥。不光是和地主北加深了情谊,还和远从江户来的怡红楼达成了商业合作。及老爷对红夫人驯养猫头鹰的本事表示高度赞赏,试图深入学习,举一反三,好好惩治一下那几个不懂事的婆娘。
一旁的地主北掂了掂寄放在这里的咪呀治,不错,长了十斤。站在二楼的咪呀侑狠狠地咬着手绢,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宫夫人了,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亲近地主北。可看着和自己同出一辙的脸理所当然地享受地主北的关怀的时候,咪呀侑忽然觉得很空虚,连手里的饭团都失去了滋味。
影夫人的娘家人也来了。和乌野家人们在一起的影夫人就像个孩子一样,虽然表情没太大变化,但红意上了耳稍,眼睛闪闪地收下了东峰给他缝的衣裳、乌养给他做的咖喱包、日向找妹妹学做的求子符、西谷从海外带回来的进口排球……
牛夫人那边也是成群结队的,不过比起乌野的娘家人来,白鸟泽的亲友们气势汹汹。平日里话不多说的白布都用了一整年的说话量,来确认牛夫人到底有没有在大及院受苦。牛夫人一遍又一遍地、不厌其烦地回答说“我和彻感情稳定”、“他很爱我”、“我没有被他欺负”……一旁扫地的香蕉人紧紧地握住了扫把,将眼睛藏进刘海的阴影里,飞快地从他们身边离开。
国妹妹不喜欢这种活动,一早就溜没影了。他知道今天是及老爷的生日,晚上还有更麻烦的事等着他。今天这大及院真是哪儿哪儿都有人,国妹妹瞧准了后院里的及川树,提着裙子刺溜两下爬上去躲活。没想到竟在上面偶遇了狂犬酱。他俩都心照不宣地装起了瞎子,一人选一边睡起了大觉。
眼睛一闭一睁,夜晚很快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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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若利其实不幸福吧?”
牛夫人走远后,天童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跟在烟里翻糖吃的五色说。
“诶,为什么啊?”终于找到软糖,五色抬起头来看他,“牛岛前辈不是说他很幸福吗?”
“如果很幸福的话,他的脖子会像影山那样,”天童还指了指那边人群中的影夫人,“到处都是吻痕吧?”
“诶?”年仅十五岁的五色工不明白,“那是幸福的标准吗?”
天童点了点头:“对,性福的标准。”
“别听这些臭水沟里面捞出来的话。”白布帮忙堵上了五色的耳朵,“你懂什么,对于牛岛前辈来说,能和及川彻在一起就是幸福了。”
“嗯嗯。”天童磕完了瓜子,从盘子里翻出了一根棒棒糖叼着,“所以说是我认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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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老爷今天很高兴。白天事业有成,晚上家庭美满,可谓是双喜临门。尤其是一进来,就看到心爱的国妹妹正一脸无趣地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位置,而贤淑的岩夫人坐在右侧,为他斟酒夹菜,正对着的是干饭吉祥物宫夫人,看他吃饭心情会变好。这合理的位置安排,就连隔着圆桌陪影夫人玩新排球的牛夫人都变得顺眼了起来。
“小岩,你真懂我。”
及老爷落座的时候亲昵地咬了咬岩夫人的耳朵,左手顺势揽住国妹妹的腰杆,将他扒拉到自己的怀里来。两位夫人都风雨不动、习以为常。牛夫人和影夫人沉迷玩球并没有注意到这边,而宫夫人正在专心致志地吃碗里的饭——早在及老爷还没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美美吃完一份了。
咪呀侑是故意吃给身后丫鬟身份的咪呀治看的,如他所愿,咪呀治口水顺流成河,几乎快成为一尊室内池水景观。
“好了,各位。”
岩夫人拍了拍手,无论是玩球的牛影、干饭的宫夫人、和国妹妹亲热的及老爷,通通停下了手里正在做的事,五双眼睛全盯着他,尽显一家之主的威严。
“今天是我们及老爷的生日,很高兴……大家能为了老爷聚在这里。”岩夫人看着大家,“虽然我们彼此之间还需要磨合,但希望我们大及院能够一直这样和美地走下去。”
牛夫人露出了非常赞同的表情:“嗯,岩夫人说得对,希望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宫夫人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及老爷也不见得高兴,一口便闷了岩夫人刚才为他满上的酒。牛夫人鲜有地意识到了自己的话似乎破坏了气氛,他有些无措地低下了头,平日对这些事提不起兴趣的国妹妹难得抬眼瞥了下他。
然后国妹妹懒洋洋地端起酒,侧身贴近了及老爷,故意撒了一些在他的衣领上。
“来嘛,今朝有酒今朝醉,大家都快活一点。”
“怎么快活?”
坐在岩夫人身边的影夫人举了举手上的球,眼神纯真,“是要三对三吗?”
这下轮到不满影夫人的国妹妹露出那种表情了,宫夫人哈哈大笑起来:“我们这儿有三个二传啊,反正我就算是死也要给人托球。”
“我可是正选二传。”影夫人也认真了起来,“我可不会把位置让出去。”
“今天是我过生还是你们过生啊?”及老爷胜负欲一上来,连国妹妹喂到嘴巴旁边的酒都不喝了,“你们都给我扣球去,二传有且只有我一个!”
不想打球的国妹妹急了,他宁愿就在这里多人运动,也不愿意去院子里排球运动:“干嘛啊,尊重一下岩泉前辈辛辛苦苦做的菜好吧?等咱们回来再吃都没滋味了!”
“就是,彻。”岩夫人的眉头蹙起来,“我做的可都是你爱吃的。”
“好吧。”
及老爷只能乖顺地夹了一筷子菜,果然好吃,他忍不住多和着饭多刨了几口,岩夫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国妹妹也难得热情地贴上去喂他酒喝,及老爷惊喜万分,一杯接着一杯,很快就醉了。宫夫人则和影夫人讨论起了排球之道。影夫人本来喝着果汁,宫夫人讲不过他,就给他偷偷地换成了清酒。所以影夫人酩酊大醉,像只呆头鹅一般愣在原地,还被宫夫人嘲笑真是个任人揉捏的乖宝宝。
只有牛夫人静静地坐在一旁,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端端正正地吃着饭。
仿佛这世间的喧嚣都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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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国见……你的胸怎么变得又大又软……嘿嘿……不过我很喜欢……”
及老爷完全醉了,他埋在牛夫人的奶缝间,上下其手,为所欲为。他和牛夫人之间本来隔着一个国妹妹,但国妹妹趁着及老爷烂醉从中抽身,让他顺势黏到了一旁的牛夫人身上。
“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谢谢你平时买给我的水果。”国妹妹走之前趴在牛夫人耳边低语,“他醉了就真的醉了,很难得的,反正……好好珍惜一下。”
“谢谢你。”
牛夫人语气平淡的,国妹妹本以为他会很高兴。不过他也没心思去管别人的事,抹了抹脸上被及老爷啃的一脸口水,赶紧回房休息去了。
国妹妹走后,整个房间就只剩下牛夫人和及老爷了:仆人们早在饭局开始之前就退了出去;影夫人一口酒吐了宫夫人一身,自作自受的倒霉狐狸只能背着醉汉去洗漱;及老爷醉了,只能由岩夫人替他处理待办事项。所以整个房间安静极了,只有及老爷沉重的呼吸声、以及衣料摩擦的簌簌声。
换作以往,牛夫人一定会为两人难得同处一室、还如此琴瑟相合而感到喜悦,毕竟他明白,整个大及院,及老爷最不待见的人就是自己,就连他嫁进来这件事都多亏了太多勉强和巧合,甚至说舍弃了一部分尊严。他本以为能够踏进大及院的门、能和及川彻结为夫妻就好了,双向的爱并不是什么必须的东西,只要像排球训练那样,一点一点的积累,总能看到成效——
“彻,我……”
他想说我是若利,这样及老爷就会一如既往冷淡地松手了。但好巧不巧,醉醺醺的及老爷在这时候抬头,用那双迷茫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怎么不喝了?不是你说的尽兴吗?”及老爷像个小孩一样揪住牛夫人的衣袖,用黏糊糊的声音撒起娇来,“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你得……顺从我……”
牛夫人一下子又不忍心告诉他自己不是国妹妹了。
及老爷见他傻愣着,哼了一声,嘟囔着你平时可不是这样,然后自顾自地去摸酒。他手晃得厉害,一口没喝到,反而撒得满脖子满胸口都是。
及老爷整一个愣住。他盯着空杯子,傻傻地笑了起来。
牛夫人沉默了一会,拿出他随身携带的手绢,想为及老爷擦擦下巴。而他凑过去的时候,及老爷的目光从杯子移到了他的脸上。牛夫人刚擦了两下,就被及老爷拽着手腕拉进怀里,手绢在拉扯中落到了一边。
“……!”
牛夫人微微一颤,但又顺从地接受了这个吻。他们吻得气喘吁吁,人也是动物,动物都有本能。牛夫人感觉身体燥起来了,就像是及老爷用这个吻,把全部的热意都送给了他。
牛夫人明明会喝酒的,但只尝到了那么点酒精,他就有点飘飘然了。及老爷躺在他身下,就和他们第一次办事的时候一样,但今天的及老爷又乖又安静,脑袋着地、眼睛望天,砸吧着嘴回味其中的味道。
然后及老爷忽然摸上牛夫人的屁股,满足地笑了起来。
他说:“夫人,你可真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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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国妹妹睡得正安逸,忽然听到炮轰一般的敲门声,吓得他从床上翻下来,连滚带爬地开了门。
“啊、牛夫人……”
他还没揉开眼睛,就被壮硕的牛夫人挤去一边。国妹妹正想抱怨真粗鲁,今晚我可是帮了你的大功臣,就看见他肩上驮着一人,安静得跟死了一样。
“……”国妹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不是,你、你把他杀……”
牛夫人把睡得像尸体一样的及老爷扔去国妹妹的床上,淡淡道:“今晚和他上床的人是你。”
“啊、”国妹妹愣了一下,随即低下了头,“嗯……”
“那我走了,早点休息。”
牛夫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他本来都走出门了,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倒回来给国妹妹说:“麻烦你了,总之……谢谢。”
国妹妹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便把门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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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国见,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你有好大的胸和屁股,夹得我好舒服……嗯?你怎么干干净净的,我不是亲了这里这里还有那里吗……”
“所以是梦啊。”国妹妹摸了摸自己光洁的脖子,“你那玩意昨晚就没起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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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房间里一片狼藉,只剩下今晚值班、负责清扫的佐保洁。
他青筋暴起,手里的84塑料瓶差点被捏碎。平时再脏的地方,只要坚持打扫干净就不会这么恼火。但现在,比起打扫,他更想把手里的瓶子掰成两节,然后塞进及老爷那张臭嘴里面。
“你竟然……敢把若利的手绢丢到地上……”
那一幕历历在目。他站在窗外等待清扫的时候,亲眼瞧见及老爷拍开牛夫人拿着手绢的手,然后将他的心上人狠狠欺辱。
婚内qj就不是qj了吗?及川彻,你真是个败类!佐保洁几乎将地板擦穿,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带着若利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tbc.
能不能写完就看天意了。我也不是很想写这种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