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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原神 原神空 , 达达利亚 , 迪卢克 , 凯亚 , 托马 , 钟离
标签 all原神空 , 达空 , 钟空 , 迪空 , 凯空 , 托马空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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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3-13 20:32
- 导读
- 本质是反差萌合集(咦
欲开又止. jpg
含有想象捏造成分
【达达利亚的场合】
空觉得事情有点让人头痛了。
他顶着自己的房门,努力无视掉叩叩的敲门声。
身后传来的男声因为木门过硬的隔音效果显得闷闷的:“伙伴…明明之前你都和他们一起休息过的,为什么要拒绝我?”
这个声音、这个用词,显然是达达利亚啊。
空闻言急得扯着嗓子就喊:“根本不是一回事好吗!而且明明是你自己不乐意靠近我们的!”
达达利亚委屈得要哭了似的:“我错了伙伴,别这样。”
房间里一时无声。
也不等空说什么,达达利亚又往门上靠近了点,“我发誓我不会做过分的事情的!求求你了伙伴,你不会不要我吧?”
……
狡猾的狐狸还是得逞了,他美滋滋地抱着空缩在床上,原本只为一人准备的床此刻变得拥挤起来。
空通红着脸,整个人憋屈地被达达利亚从背后锁在怀里。从男人的角度看,刚好能够望见少年发烧的耳朵。他得意地笑起来,把空又往上堆了堆,一脸满足地抱个满怀、嗅闻着阳光合上眼睛。
“你抱这么紧干什么…”空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
达达利亚睁…闭着眼睛说瞎话:“因为我很冷嘛。”
空又气又争不过,“你最好是吧。”
达达利亚压抑地呼出了一口气。
日思夜想的伙伴与宿敌就在这里,他握紧了自己交叠的手臂。他有很多很多想和空做的事情,在允许范围之内、在允许范围之外……
不过来日方长,可不能先失了伙伴的信赖。
……
大概是习惯的原因,达达利亚一直以来入睡得都非常快,尽管大部分都是很浅的睡眠。
感受到身后人逐渐均匀的呼吸,空悄悄地翻了个身。
轻微的挣扎引起达达利亚下意识的收紧手臂,两人的身体又一次严丝合缝地贴到了一起。
要、要窒息了…
少年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温度因为正面接触又迅速攀了上来。为表抗议他推了下男人,但是这种力道显然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得不说,空还是蛮受用达达利亚这种粘人的状态的。像…驯服一只大狗?他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空被橘色“大狗“抱在怀里体温烘烤,根本没有睡意,他瞪着眼睛仰视达达利亚安静的睡颜,一时间想事情想出了神。
他还记得达达利亚刚开始与他同行的时候的样子,不要说粘人了,没有在战斗中趁机跟他来两下已经是万幸……呃,好像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粘人,对吧?
那个时候空还没有尘歌壶,他们一行人在野外时休息大多是支个帐篷应付一下夜晚,条件好的时候就找个旅店下榻。但不论是哪种情况,达达利亚休息时都会做到在有限的空间内与每一个人都保持最远的距离,而且哪怕有一点响动都会让他惊醒。
「只是至冬武人的习惯而已啦。」
那你们至冬武人真可怕啊。空在心里嘀咕。
他实在忘不掉那次深夜出发叫醒达达利亚时,被他瞬息就睁开的深渊般双眼瞪视的恐惧。就好像要被漩涡吞噬,空差点忘记呼吸。
那宛如野兽一样的警觉。
后来经历了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事情,托克的意外到来、稻妻的秘境探险……在无数场切磋和配合中对彼此变得越来越熟悉,达达利亚也就越来越没了边界感,不说总是挤占其他友人的位置,现在连晚上也喜欢往他这边跑。
至冬武人不仅可怕还有这种一言难尽的距离感么?真是更加可怕了!
想着想着空愤愤地踹了一脚达达利亚,也不知道后者是真的有睡这么沉还是假装不醒,皱皱眉头把空往怀里埋得更深了。
……
啊……小家伙别动了。
【迪卢克的场合】
“旅者,你睡床吧。”
“没关系的迪卢克老爷。”空拍了拍屁股下的沙发,“我身形小,睡沙发合适的。更何况有个沙发也很不错了。”说完抓着借宿主人送来的毛毯就往上躺,稍微调整好姿势后仰着脑袋和迪卢克道了声晚安。
房间里隔着两三米远说话的两个稍微沉默了会儿,最终迪卢克妥协地回道晚安,而后在窸窸窣窣的声音中脱下厚实的外套和马甲进入被窝。
空把脸藏进毛毯里,只露出双眼睛偷偷窥视那个火色的男人。
看着被整整齐齐挂在床头的衣服、四角规规矩矩搭在床沿的被子,空不知怎么想到:即使是在这个不怎么整洁的房屋里,老爷还是一如既往地一丝不苟啊。
突然很想看看迪卢克老爷睡沙发还能不能这么优雅。
空自以为小声地嘿嘿笑着,对面明明背对着他的迪卢克却突然问出声:“怎么了?”
安静的房间里迪卢克有点低沉的嗓音着实把空吓了一跳,“啊?!没、没什么…”说完空顿觉失态,尴尬地把自己全部埋进了毛毯。
“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迪卢克微微侧过头,蓬松的发丝随着动作在白色的枕头上滑来滑去,实在是太抓目光了。
又偷偷漏出眼睛的空这么想着。
“好,谢谢老爷。”
“嗯。”
……
以前是这样的呢。
被某人一手一脚压在下边的旅行者目光放空。
此时他正借宿晨曦酒庄…怎么说,好像也不是主动借宿,而是被迫滞留在了这里。
楼下酒席的喧闹声仍能听见一二,但沉沉的呼吸声从耳边传来,空侧过头就能看见那个往日对他一口一个旅者的蒙德酒业大腕,正因为喝了太多酒满脸醉意未消地昏睡着。
迪卢克酒量一般,但酒品很好,醉了也只是撑着额头在酒到欢处的宴席中闭目休息,直到最后才实在扛不住地喊了人来。醒酒茶、回房、宽衣解带一套流程快速且自然。
但意外的是,原本只是来帮忙搬人的空却被尚未彻底醒酒的老爷死死箍住,留在了房间里。
除了满眼朦胧地看着他、抓着他的衣服不撒手、撒娇似的说陪陪自己以外,老爷还是以前的样子嘛……
……个鬼啊!
这真的是迪卢克老爷而不是和兔兔伯爵一样可爱的存在吗!
大概是察觉到少年稍微有点不安分,迪卢克哼哼着收起手脚把人往怀里拢了拢。然后又在空略微带点惊恐的目光中把女仆贴心为二人盖上的被子,踢开了。
踢·开·了。
空不敢动,但他已经想象到可怜的被子已经半拉拖地,皱巴巴地缩在了床角。
“空…”
被喊到的人一激灵,斜着眼瞄了瞄把他压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此时迪卢克眼睛半睁,似乎醒了但仍在刚醒的迷茫之中。空不确定他是不是还醉着。
“空……”
他本就低沉的嗓音在酒精与睡意的浸泡下变得浑浊且动听,有点像大提琴、有点像陈年佳酿。空脸上滚烫,迷迷糊糊想着他的声音是不是也萃了酒,怎么这么醉人呢?
迪卢克哼笑了一声,旋即迷恋少年的味道一般埋首进了他的脖颈,手脚并用地圈住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
“晚安…”
“……晚、晚安……呜呜…”
【凯亚的场合】
“……”
空双手十指相扣搭在腹部,仰躺在床上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好似那里有什么值得研究的谜题。而他的额头上正盖着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毛巾。
“有那么好看么?”
凯亚侧躺在空旁边,以一个略显风流的姿势撑住脑袋,望向空的左眼夹着笑意。
空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
男人伸出他匀称的手,把被褪到肚子的棉被提上来,然后又仔细地掖了掖被角,“病了就要好好睡觉,荣誉骑士大人。”
旁边躺了个大男人盯着自己谁能睡着啊!
少年心里嘀嘀咕咕,而事实上只是哑着喉咙嗯了一声。
凯亚把手放到空额间已经温热的毛巾上,冰元素之力在掌心运转流动,很快热得头脑发昏的空就从额头感到了丝丝惬意的冰凉。
空本就因为生病感到比以往更加沉重的疲惫,此时星星点点如雪花飘落的凉意拂去了不少的不适感,这让他悠悠然有了睡去的趋势。
琥珀色的眼睛迷迷糊糊间半阖起来,在凯亚看来倒是像猫尾酒馆里被伺候舒服了的猫咪,正眯着眼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无意识向着冷源靠近,空摆了摆头靠向凯亚的手臂,最后睡去,留下凯亚小小吃了一惊而后笑着半环住了他的病人。
……
空忽然被自己的哼唧声惊醒,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他还保持着入睡时的姿势,手脚关节已经有点僵硬发酸了。他努力挺着身体想要翻身。
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太好了。
额头上盖着的冷毛巾早就干掉了,随着空的侧身啪一下掉到了枕头上。
空本下意识想去接,却被跟前睡着的人吓得手硬生生僵在空中。
凯亚在漫长且无聊的病患护理中不小心睡着了,并且毫不意外地占了小半边的床……倒不如说他努力地只占了小半边床,现在看起来一个转身就可以和大地有个亲密接触。
男人意外睡着也就没来得及脱掉外套,睡起来当然也不会很舒服。他眉头微蹙着,一只手枕在脑袋下,一只手弯曲凑到了嘴唇前,如果不是因为空在旁边,凯亚看起来就要蜷成一团地睡了。
像…像什么来着,在雪夜里睡着的猫吧。
呼吸很浅很慢,不仔细听仔细看几乎要怀疑对方已经没了生气。嘴唇抿得很紧。空总觉得凯亚睡觉不像是休息,倒像是生理必要的某种过程,而这个过程会让他陷入危险之中以至于神经依然紧绷着。
月亮西沉,透过窗子撒下大片的光辉照进房间,落到了凯亚身上。灰尘在丁达尔效应下如雪般飞舞着飘落,衬得这个夜晚无比寂静。
这个平日里花言巧语油嘴滑舌的凯亚,此刻看起来竟然有点……脆弱?
空撇了撇嘴,觉得他可能还在生病。
但他手里很自然地抓起被子往凯亚身上盖去,顺便往四下掖了掖,把睡着的男人完全裹成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团子。看了眼还觉得不太够,花了好一会儿把凯亚压着的手抽出来,又花了好一会儿把枕头塞到凯亚脑袋下。
比荧好伺候嘛,荧的话大概这个时候要哼哼唧唧地捶我了。
“想什么呢。”
空吓得整个人一抖,然后无语地看向凯亚。
凯亚的眼即使背着月光也依旧亮晶晶的,他甚至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笑这么开心?”
“也没什么……”
凯亚看都没看,“你不睡了?东西都给我啦。”
“我睡够了…想出去透透气。”空嚅嗫道,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什么时候醒的?”
“嗯…”凯亚团子露出思索状后笑眯眯,“你为我掖被子的时候?”
空气得打了团子一巴掌,凯亚哎呀了一声把他拽进被子里来,“陪我睡,护理也是需要报酬的嘛。”
【托马的场合】
老实说,空从来没见过托马睡着后的样子。
托马作为家政官有着极其良好的职业素养,只要他的照顾对象没睡他绝对不会合眼,而第二天醒来后,托马也早就做好了美味的早餐等待主人享用。
他好像24小时都在工作似的,空在神里家待了段时间后忍不住吐槽。但这么贴心的家政官谁不想要呢!
大抵是看透了空的心思,又或许是觉得他的生活也确实糙得不行,公主和家主大人答应将托马“借”给空一段时间。有了一位新管家的支持,空的尘歌壶被打理得越发井井有条。
空过得舒服了,倒是托马自从跟了他之后,整个人显然要比以往容易疲惫许多——不仅是因为到处奔波,更是因为作为“主人”的空混乱的作息。
比如现在空难得正常地在傍晚回到了尘歌壶,却看到房间里托马手拿着针线,抱着空在冒险中扯坏的斗篷,似乎想要进行缝补却因为无法抗拒困意在桌子前小鸡啄米。
空快步上前把针拿走,“托马去休息休息吧?你看起来好困。”
“…啊!空?”托马被空的突然出现惊醒了,睡意顿时烟消云散。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空挠了挠头,“今天没什么委托我就早点回来了。”
“遭了。”托马想起什么,整个人紧张了起来。“我不知道你回来这么早,还没有做晚饭…”
男人作势要站起来,却被空一把按住了,“好啦好啦,你休息一下怎么样,今天难得有空,我来下厨!”少年叉着腰昂首挺胸,“你没来之前,尘歌壶也是我一手打理啊。”
虽然效果和有托马差了几倍吧,诶嘿。
托马有一瞬间的茫然。
空觉得他不太对劲,“怎么了吗?”我做的东西没这么难吃吧?空忍不住心里掂量了下,然后觉得自己的厨艺应该不至于退步这么多。
“我…”托马看上去似乎有些失落,“我以为自己能做空坚实的后盾的。”
空眨眨眼。
托马深深叹了口气,“看来我还是差很多,我…”他局促地抬头望向空,“我不会被——”
“不会。”空严肃地看着托马。
坐在桌前的男人一愣。
“你想说你被辞退吗?”这一次空舒展了眉头,他好像被逗笑了,“我是笨蛋吧,辞退这么好的家政官!”
空蹲下来像安抚自责的小动物一样,一改揉脑袋的动作,拍了拍托马的肩。“托马当然是我坚实的后盾,还是神里家坚实的后盾。”
“不过坚实的后盾先生,也要好好休息吧?”
……
最后空和托马谁都没去做晚餐。
作息规律的托马难得在天将要黑的时候呼呼大睡了一场。枕着空的腿睡的。
那是空难得见到一次托马的睡颜——很乖,几乎不会乱动,甚至会就着他的一些动作调整姿势。
但也不怎么有安全感。可能拜职务所赐,一点响动就会让托马醒来,醒来后看着还在他身边的空,又会悄悄勾住空挪开的手继续阖眼睡去。这个时候如果能摸摸他看起来十分柔软的头发,他还会往手心贴去。
不知怎么的,空就想起以往遇到的一只大金毛,看上去睡得很熟,却会因为主人把轻轻抚摸他的手挪开而惊醒。
又乖又惹人心疼的。
不过让人腿麻也是真的。
……
托马那一觉醒来后两人偷偷跑出去到璃月夜市大吃了一顿,那大概也是空为数不多的几次能和托马一起这么放纵。
之后咱们的冒险家兼旅行者空也逐渐努力调整自己的作息,以期不要让托马太过劳累,后者为此默默感动了很久。不过托马大半夜捉到翻包企图出去鬼混的某个人也已经是后话了。
【钟离的场合】
空好几天没见到钟离先生了。
也没有担心的意思,毕竟那可是岩王爷,怎么也轮不到自己担心对方的安危。
只是他们约好了在今晚去听云先生的戏,而在这方面向来不会缺席的钟离居然不见了踪影,这让空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随后追问了一圈才发现其实钟离已经约摸1周都不再璃月港内出现。
「是不是去蒙德了啊?」
「不,我能感觉到帝君还在璃月,只是不确定在哪里。」
「旅行者,我想拜托你留意一下帝君。」
……
那你说这不就巧了吗。
空站在一座被巨大岩晶布满的洞穴前,一眼就望到了里面正盘坐在超大石珀台上的…帝君?
他是无意落到这一处山涧的,本想借着滑翔翼在一眼望不到头的岩壁上寻找琉璃袋,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没法离开了。挂在岩壁上的瀑布不大但足以让这不浅的山涧雾气缭绕,翠绿色的苔藓布满岩石,想要徒手爬上去是根本不可能的。
找了一圈也并没有激活风场的机关,空顿觉无奈。
但本着来都来了的理念,空在四周到处看看摸摸,企图找到一处隐秘的通道。关键是这么一找真就被他发现了一个藏在瀑布后的水中隧洞。
沿着隧洞涉水进入,很快就看到了前面提到的洞穴。
空之所以不确定那是帝君,是因为这个闭着眼睛坐在石珀台上的仙人,虽然看上去是钟离的样子,却身着宽松的古璃月衣袍,还有一对龙角、一条龙尾。
仔细看他的身上还有散布着细密的鳞片。
石珀台到了空胸口的高度,衬得坐在其上的「钟离」无比高大。
空像是怕惊醒了对方,小心翼翼地喊:“钟离先生?”
「钟离」没有说话。
空用力一撑半个身子趴到了台上,他用手戳戳「钟离」。一股熟悉的元素之力与他的身体产生了共鸣,这会儿他更加确信这是岩王帝君了。
吃力地就着这个姿势抬头望向「钟离」。这个旧日的魔神半垂着头眉目慈悲,发丝上金色的岩元素缓缓流动,像是与大地连为了一体,牵扯着延伸到四周的穴壁上。他正盘坐着,双手扶膝。空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仙佛一类的事物,顿时对自己的动作感到冒犯。
但不消半会儿他就没了这个念头。
因为他真的太好奇「钟离」现在的样子了!
好奇猫咪吭哧吭哧地爬上了石珀台,此时他站直了恰好能与「钟离」平视对方。不安分的手犹豫着摸上仙神宛如月光般无暇的皮肤。在眼角附近,那里有谈金色的小鳞片,在岩晶幽幽的光芒下反射出好看的颜色。
手指又碰上了流着暗金的头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空好像能通过发丝感觉到大地的脉搏,而「钟离」就是那颗心脏。汩汩“血液”被输送到四肢,充满了生命力。
而后指尖落到了一对漂亮的龙角上。
空见过仙祖法蜕,这是和那条巨龙一模一样的角——弯曲延长,金棕色的变换总能让人联想到岩石般的重量。不过不同于脑海中对它应当坚硬冰冷的猜想,这对龙角的触感其实十分温润,像钟离先生给他看过的羊脂玉一样。
空趁着「钟离」闭目沉睡的当把他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感觉比找到了华丽的宝箱还激动!
最后他脑袋一歪,发现了「钟离」盘在背后以至于被冷落的尾巴。
尾巴!
空本想直接绕过「钟离」到达石珀台的后方,但是宽大的衣袍拦住了去路。
从不言败的旅行者想了想,决定爬过去。
只要不踩就好了嘛。
可当他半个身子从侧面越过钟离探到后边去的时候,感到腰部被一股力量圈住了。
空甚至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似乎还藏了一点笑意在里面。
“旅者?”
……完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