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7825201
作者 : 谢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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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原型 全职高手 黄少天 , 喻文州
标签 黄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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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8
32
2020-9-15 11:45
- 导读
- 大黄小黄一起搞喻
铺天盖地的雨砸玻璃轻易盖过了空调主机的轰鸣,黄少天在迷迷糊糊中睁开半只眼,窗口沉甸甸的云堆积成片,漆黑一团阻隔了时间。
昨晚折腾到凌晨两点,两个初次开荤的少年食髓知味,最后双双脱力还要缠在一起相拥而眠。想来也是,出道首胜又恰逢周末,从互表心迹到确定关系进展顺利得不可思议,直到在喻文州滚烫的身体里高潮射精,黄少天才彻底清醒过来,把他兼任恋人的队长从凌乱不堪的被褥里捞出来,勾着他光滑的下巴认认真真交换了一个缠绵而甜蜜的吻。
“队长,几点了?队长......?”黄少天隐约记得昨晚是抱着喻文州入睡的,自己睡觉不老实,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小男友给踢了打了压了踹了。问话没有得到回音,黄少天嘟嘟囔囔翻身摸向床的另一侧,手脚搭上去,软得不可思议。
不对啊。
睡眠不足的大脑足足当机了五秒,黄少天猛地睁开眼睛,他怀里抱着的哪是什么喻文州,一床游满蓝色小鱼的轻薄空调被鸠占鹊巢。
这根本就不是他的被子......和恋爱对象做完爱后对方变成了一床被子是怎么回事,急,在线等!
黄少天从睡眼惺忪到彻底清醒不过半分钟,视线逡巡一圈,房间似乎还是他的房间,墙壁上贴得乱七八糟的蓝雨海报泛了黄,电脑桌也更新换代,喻文州郑重其事摆在窗边的防辐射仙人掌被相框取而代之,照片里的主人公熟悉又陌生,穿着蓝雨队服一同举起奖杯的不就是自己和喻文州吗?黄少天抓起相框细细端详,毫无ps痕迹,好技术!
但,相框旁边的戒指盒是谁的?衣架上这件红白相间标着烫金数字5的运动外套是哪里来的?床头摆着的夜雨声烦和索克萨尔手办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黄少天百思不得其解,正欲一探究竟,吱呀——门居然开了!好在初出茅庐的小剑客身手不凡,后撤半步假借窗帘打出个的遮影步,隔着一层厚重遮光布屏息凝神静观其变。
急匆匆进来的人衣服湿得七七八八,他一把甩掉T恤时不经意侧过了头......这是,他自己?!?
窗帘后的黄少天攥紧了拳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这个和他长着同一张脸的黄少天明显成熟不少,彻底长开了的五官收敛了锋锐的攻击性,赤裸上身却结实了不少,没入牛仔裤的流畅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难道这是未来的自己?如果这是穿越,一切似乎就说得通了,没有见过的被子、合影、戒指和陌生的外套......黄少天大胆设想着,而门口突然又传来声响,外面的他转过身,一把将随后进来的人压在了门板上。
偷窥不是好习惯,要怪也怪外面的年长版黄少天明目张胆白日宣淫,唇舌翻搅出啧啧水声让刚破处的黄少天面红耳赤。也不知道这是多少年后的事情,也不知道喻文州还是不是他的队长,是不是他的恋人......茂盛的好奇心驱使他掀开窗帘一角,越过那头灿金短发往后看,被大黄少天用身体禁锢着的人伸出一只好看的手,摸着笔直脊椎一下下安抚,他身上规规矩矩穿着蓝雨队服,一头黑色短发齐整熟悉......这不就是喻文州吗!
准确地说是年长版的喻文州,他刚和黄少天接完吻的双唇是润的,喻文州那双眼睛狡黠地眨了眨,附在黄少天身边耳语了什么,突然之间就蹲了下去。
随后发生的事情窗帘后的黄少天只在片子里看过。那条牛仔裤低低挂在腰间,纯黑色的内裤也被扯下不少,喻文州半蹲半跪着,毛茸茸的黑色头颅来回移动,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脑后没有用力却舒爽地蜷起,手臂手背一片青筋绷起。黄少天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青涩地敞开身体接纳他的喻文州,腿间那二两肉和年长的自己如有通感,迅速地充血膨胀了起来。
这个房间真正的主人不像心虚的偷窥者一样需要忍耐,完全沉浸在情欲里的黄少天口无遮拦讲荤话,说什么队长嘴里又湿又软都快比上下面那张嘴了哎队长你含深点,嘶......现在你深喉都这么顺利了吗,我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口......别激动队长你别激动,好爽,呼......靠。我想射了,可不可以射你脸上?
隔着年长者挺动的腰背黄少天看不清喻文州的表情,紧张盖过隐秘的期待,黄少天惴惴不安,虽然喻文州向来对自己有求必应,但那东西味道又重又奇怪,他真的能答应吗......
事实证明小黄还是太年轻。喻文州一言未发,嘴角无声地翘了翘,仰着脸闭上了眼睛,任由恋人握着喷薄的性器在他脸上肆意射精,浊液顺着柔和的面部轮廓往下掉,最后被伸出来的一小节舌面拦截。水红色的舌尖心安理得地接纳了乳白色的液体,往回一卷缩进微张的唇缝里,黄少天的视线随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软舌再探出来时又是干净的纯粹的红。
靠!黄少天幼小的心灵在今天受到了巨大冲击,不受控制的脏话脱口而出,惊动了耽于性事中的两位。
“谁在那里!出来。”
年长版的黄少天迅速用宽大手掌将喻文州脸上不堪入目的白浊擦拭干净,拉他起来护在了身后,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妖刀本性尽显。小黄避无可避,硬着头皮和裤裆,主动从窗帘后面走了出来。
大黄少天和小黄少天面面相觑。
“我还不知道你有个年纪这么大的私生子啊。”率先开口的是喻文州,刚吞吃过粗大性器的嗓子有点哑,低低地带着点调笑的意思。赤裸着上身的黄少天狐疑地打量着坏了自己好事的不速之客,先给喻文州递去纸巾和水,再套上干净衣服往床边一坐,挑起眉峰翘着二郎腿审问。
“说!你是谁?”
在这个第十二赛季的时空里,喻文州很快就接受了穿越者的到来,视线颇为玩味地在两个黄少天之间游走。而黄少天半信半疑盯着这个自称是第四赛季自己的小鬼,嘀嘀咕咕个没完。
“像吗?我怎么觉得不像呢,我那个时候哪有这么矮还这么瘦啊。”
穿越而来的黄少天没好气翻了个白眼,除了这一身漂亮的肌肉以外他身上有的他什么没有啊,连男人的象征他也不比这个大他八岁的黄少天差多少好吧!
喻文州在大小黄少天暗流涌动的较劲中忍不住笑出声来,意味深长瞥向小黄同学依旧精神饱满的裆部,压着情不自禁上翘的唇角故意说给他们听:“这方面还是挺像的。”
对垃圾话没有抵抗力的是小黄,闻言按捺不住一蹦三尺高,诉苦连蹦带跳喷涌而出:“你们刚才都搞成那样子了,要是这都没点反应我还是个男人吗!不是我说你们,注意点形象好不好啊。虽然外面天很黑可是现在是十二点啊!大中午的你们一进房间就干柴烈火,这叫白日宣......靠!”
压住他喋喋不休话茬的是喻文州直击要害的一只手,修长白皙的手指隔着裤子娴熟地揉捏。黄少天通红的脸和下身一样快憋到爆炸,他咬着嘴唇望向罪魁祸首,喻文州很体贴地加重了力道,眼里的关切纯粹又无辜:“硬了那么久,很难受吧?”
太舒服了。
黄少天昏昏沉沉中仿佛又回到了昨晚,松垮套弄的手和湿润滚烫的肉道感觉不同,从神经末梢传到大脑却是近似的爽利。喻文州在这八年间和黄少天无数次相拥,灵巧的唇舌、漂亮的手指、柔嫩的腿根还有软熟的肛穴,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开发得淋漓尽致,丰富的经验让他占足优势。他知道用柔软指腹在键盘上磨出来的薄茧刺激铃口,知道用温暖掌心安抚沉甸甸的囊袋,知道弯着湿漉漉的眼睛抬眼向上看,这个年纪的喻文州知道千百种撩拨黄少天坠入情潮的方法,他的眼神动作话语甚至是呼吸都是无声的陷阱,引诱如同六星光牢,黄少天没有办法拒绝他,黄少天也不会拒绝他。
无论哪个时空的黄少天都是如此。年长的黄少天不会满足于袖手旁观,成熟的机会主义者总能为自己找到占据上风的时机。趁着喻文州把手换成嘴趴下去的空当,黄少天占据了喻文州身后的位置。外裤连同内裤被一起剥落,却受姿势限制统统堆积在腿弯,无形中桎梏着喻文州双腿的活动范围。黄少天也是第一次以这个视角看到自己正埋头口交的恋人,肩膀塌陷下去又在臀峰高高翘起,嵌在背部中央的脊柱沟兜不住耸动的汗滴,对称分布的肩胛骨几近飞出欲海,发尾是湿的,搭在后脑勺上的那只手惴惴不安,青筋突起还强忍着按下去的冲动,那是第四赛季,青涩得不可思议。
遥远的记忆褪去,现在的黄少天比以往更了解喻文州,他有足够的实践和默契清楚关于喻文州的一切。比如队长制定的作战计划,比如索克萨尔的按键设置偏好,再比如喻文州去饭堂吃饭爱去愿意打一块白切鸡鸡腿的二号窗,甚至还知道他今天贪方便穿了还没来得及洗的新内裤。和喻文州有关的点点滴滴尽数被黄少天珍重地藏进心底,那些众所周知的,那些不为人知的。
润滑就放在枕头底下,略粗于柱身的伞头就着充沛水意撑开那一圈收缩着的褶皱,驾轻就熟顶向喻文州内壁上最受不了的那块软肉。超负荷的快感让喻文州登时就呻吟出声,突如其来的进入让他猛地往前倒,原本含在嘴里轻嘬的那根直接进到了喉口,骤然紧缩的肌肉抖得厉害。年少的黄少天哪有经历过此等刺激,手忙脚乱往后撤,射了喻文州满嘴满脸。
被射了满脸的喻文州比始作俑者更先缓过劲来,他甚至还能安抚手足无措的小黄。
“唔......没事的。”精液顺着流畅下颌线滴落,刚才观摩过的画面再一次重现,喻文州下咽的动作自然而坦率,理所当然抬着水淋淋的眼睛看他,声音被下身不停的进出打得断断续续,“少天很喜欢,嗯......射在嘴里。别,轻点......不行了,少天......啊!”
“行,队长当然行。我不止喜欢射在嘴里,我还喜欢射在里面。射得队长一肚子我的东西,再给我生一窝小鱼好不好?”
喻文州那段不知道为了撩拨谁的话语显然对他现在的恋人更见效,年长的黄少天突然握着他的腰一通狂风骤雨般的操弄,打断他不成语调的引诱又击退他溃不成军的求饶。喻文州连呻吟都出不了声只知道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失神的眼睛盈出泪茫然的嘴巴淌出水,他哭喘的痴态全被刚发泄完的黄少天收进眼底。
年轻的黄少天禁不住这个熟得滴水的喻文州如此放浪的姿态,血液不受控制往下涌,他几乎立刻就要硬起来了。
三个人的情事带着背德的刺激,这场性爱的激烈程度远超平常,空调不灭火,喻文州浑身湿得和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从那个泛红肉口抽离之后的黄少天占有欲未散,半真半假搂过喻文州边吻边吃醋,眼刀比开刃的冰雨还锋利,毫不客气抛向旁边年轻的他:“队长,你怎么让别人射在嘴里?那等会你是不是还要让人家插进去?”
喻文州轻咬一下在口腔里兴风作浪的软舌作为口不择言的惩罚,嘶哑的细语伴着笑,气音跟软钩子一般把旁边那个无法插足的小孩带进来,他说好啊,少天,你们一起来吧。
自食其果才不是黄少天的本意,也只有喻文州能将他设下的陷阱反推回给他。在喻文州手里栽了千百次的黄少天还不长记性,佯怒忿忿啃咬恋人语出惊人的双唇:“......靠!喻文州,不行不行,我不准!”
“不是你说想玩的吗?”喻文州指腹点在黄少天凸起的颈椎上安抚,屈起膝盖蹭了蹭他腰侧,望向黄少天的眼睛弯弯,尽是促狭,“你还说,要在插我的时候把按摩棒一起塞进来。”
喻文州面不改色的荤话让两个黄少天都变了脸,不过年轻的是臊,年长的是怒。
“床上说的话哪里能算数!”黄少天双唇合了又闭,抿成一条顽强的直线,试图抵御恋人极富诱惑的提议,“我不管,我不答应。”
“那你在床上说的爱我还算不算数?”喻文州也效仿他抿起唇,却是牵起一抹笑。他哪里看不出来自己这么多年由工作至生活的最佳拍档动摇了,在这段关系里好像总是黄少天缠着他,这个副队长兼男朋友从今天吃什么到走位怎么布置事无巨细向他汇报,外人看来喻文州往往是倾听者,是恰到好处的点拨,是利剑赖以生存的基石,殊不知他比旁人能看见的要更喜欢黄少天,喜欢得多很多。他不比狮子座感情外露,但爱恋的度量总是平衡的,他敞开身心接纳黄少天,无论是多得可以淹没蓝雨的文字泡还是性事中恶劣又疯狂的入侵。
反正他全心全意信任他。
“你来教他做就好了,我相信你。”喻文州平静的目光后有不怕死的狡黠在推波助澜,“难道说我们剑圣大大技不如人,已经硬不起来了?”
剔透的液体溢出臀缝,两双相似又不同的手各自贡献了两只手指,挤在湿软后穴里抽插开拓。喻文州咬着枕巾小口小口喘气,被不同时期的恋人同时撑开的感觉太奇异,凉飕飕的冷气跟着手指一起往里钻,他不由自主闷哼一声合拢了双腿。
“......队长他,可以吗?”年轻一点的声音有点犹豫。
“当然可以,相信队长的判断。你再加点润滑,别弄疼他。”成熟的声音斩钉截铁,手上的动作丝毫细致坚定,“队长,把腿打开。夹这么紧干嘛?是不是靠后面就能分辨出哪根手指是我的?”
那两根弯起来按前列腺的是少天的,那两根撑开的是......少天的。喻文州迷迷糊糊地把心里所想全盘托出,听到身后的低笑时才红了耳尖,浑身都要灼烧起来,他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肠壁,穴肉颤得厉害,把四根作乱的指头裹得死紧。
“哪个少天?”两个黄少天的默契是不约而同,相视一眼就心领神会。年少的那个玩他乳头,低着头用虎牙磨蹭可爱的肉粒,逼得喻文州扭着头躲,却被年长的那个低头卡着下巴吻住唇,同样的虎牙蹭过唇角,舌尖不依不饶纠缠着,吞咽下那一口口短促急切的喘息。
“被手指玩都这么有感觉,你都被插硬了,队长。”黄少天贴着他的唇不客气地讲床话,年长者占据着主场优势更有主动权,靠着床头坐好半搂半抱让喻文州坐在他的腿上,一开一合的小口含不住水,把臀缝都浸得泥泞一片。硬如热铁的肉棒顺着水意直挺挺进入肠道,喻文州抱着黄少天肩膀的手臂猛然收紧,脖颈后仰却一声也叫不出来,前头抖了两下没能射出来,只有小腹激动地不住抽动绞索入侵者。黄少天忍不住咬牙抽送几下,极致的包覆快要把阴茎上跳动的青筋都勾勒得一清二楚,他兜着喻文州绷紧的臀底托起一些,哄着刚到达小高潮敏感得不得了喻文州放松,把他白嫩的屁股掰开,露出那个必定要被撑得饱胀的销魂洞口。
年轻的黄少天顺着性器进出的幅度把自己手指送进去,年长者贴心刻意放缓的频率让喻文州回了点血,吸着鼻子湿着眼睛跟他的恋人讨吻。喻文州脱力的舌尖被面前的黄少天叼着含吮亵玩,穴眼又被粗大的阴茎和三根手指撑到最开,他软着腰趴在黄少天身上,用最后一点力气把臀部翘高。
那根笔挺的肉具就是趁这个时候挤进来的,从未经历过的酸胀让喻文州一下子就掉出了几滴泪,想射又想尿的刺激把五感统统湮没。他听不见黄少天在问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哭喊着叫了什么,只有后穴里迸裂开来的欢愉是鲜活的,酥酥麻麻的过电感把骨头都炸酥了一大半。
对谁来说这都是不可思议的极致体验,喻文州往前躲会栽进年长的黄少天怀里被顶着腺体抽插,往后退则又会被年少的黄少天握着窄腰横冲直撞地捣,他避无可避哆哆嗦嗦地求,一会求饶一会求取把不要了不行了和再深点插我里面杂糅成一句话。两根几乎一致的肉棒不知疲倦地交替打桩,喻文州白嫩的臀部被撞得一片通红,他混混沌沌伸手想要抒解自己快要高潮的那根,手腕却被身前的黄少天交叠着握紧,随之身后伸来一只手,摸向他快要喷发的顶端。
别人的手撸起来总是更刺激,尽管小孩没有长期磨合下来的恋人这么熟悉自己的身体,但正是这无法预测的动作带来远超阈值的快感。浊液洒落在喻文州和身前黄少天的小腹上,穴肉违背主人的意志依旧晃荡着把两根阴茎同时往里吸,那只掌握他疲软下去肉具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他熟悉的,熟练地抠挖点弄他最受不了的地方,带茧的指腹从铃口照顾到囊袋,配合着操弄逼出喻文州不顾一切放浪拔高的尖叫。他湿透的腿心瑟瑟地发颤,修剪圆润的指甲费力扣进黄少天的布着薄薄肌肉的坚韧脊背,唾液跟随火热的呻吟一起了黄少天满肩满颈。
“不要了......呜,射不出来......少天!”
挣扎是徒劳的,得到喻文州同意的黄少天不会轻易放过他,他的剑客以骑士的姿态守护他,也以毋庸置疑的姿态完完全全占据他。
一切结束时雨也停了,窗外的云澄澈宁静。
喻文州慵懒地蜷起身子窝在黄少天怀里,从激烈性事里脱出的呼吸逐渐平稳,他和他的恋人唇贴着唇无言诉说着餍足的心意。即使刚和他们一起经历过亲密接触的年轻黄少天也无法在这份旁若无人里夺得一席存在感,他识趣地往浴室里躲。
这就是他和喻文州未来的模样吗?横亘在成长路上的新人墙不会打倒他们,蓝雨会拿冠军,他们会好很久。一切不是梦,是要奋力拼搏的以后,
黄少天掬一捧水洗把脸,打开浴室门出去。
“少天......你去哪了?”
熟悉的声音从床上传来,轻得如同梦呓。这里没有冠军戒指没有漂亮的手办,只有带着鼻音轻柔喊出他名字的青涩恋人在等他。
黄少天迎上去,张开双臂拥抱他的喻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