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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练】《情海》

作者 : 看不顺眼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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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一)


木筑内,方才还聚在这里说话的人都散了。
卫庄独自站在栏边,看着远方波光粼粼的海面。崖间海风吹得很冲,带着海水潮气的冷风迎面扑到脸上,刚好可以让他清醒一点。
方才有人告诉他,如果不出意外,他几个月后就要当父亲了。


『你是孩子的父亲?』
端木蓉看了卫庄一眼,见他冷着脸点了下头,低头继续写方子,『……她身体底子好,前后这么折腾都能把孩子保下来。不过之后万万不能再这么冒险,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比实际看到的要糟得多,我给她开了补气保胎的方子,之后最好每隔十日过来看一次。』
卫庄沉默着听她说完,脸色没有刚才那么阴沉,但依然很不好看,似乎对这一结果还不是很信:『在我印象里,至少一个月内她都没有过女子妊娠的反应。』
端木大夫头都没抬,不以为意道:『不奇怪,每个女子初时反应都不一样,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也没有。开始没注意到很正常,以后要小心些,不能再像这次一样,出什么意外都不是小事。』
端木蓉一边誊写专为赤练开的药方,一边尽职尽责的继续叮嘱卫庄:『她自己可能也不知道,现在她一个人养着两个人,身体条件不比从前。每天要尽量让她保证充足的休息时间,不要逞强,避免剧烈活动,饮食方面也要注意,不要吃太刺激的食物,更不能贪凉饮酒……』

卫庄安静地听,一直听到最后,端木蓉放下笔,抬头见他还在盯着床上的人看,不觉扯了下嘴角,把写好的方子递给卫庄,道:『……方子收好,先让她在这睡吧。』
卫庄转过头,把东西接过来,收好的同时又听人说了句:『恭喜,你要当父亲了。』



卫庄的生命里,从未有过「父亲」这个概念,他看着眼前茫茫大海,一时之间也没想太多。
比起孩子父亲,目前需要他多想一想的显然是另一个人。
赤练走到木筑外的时候,卫庄刚好转过身,两个人的视线不可避免的在空气中发生了小小的碰撞——
赤练很平静,站在原地不发一语,卫庄也一句话没说,慢慢走到筑间外,两个人一前一后,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了。
他们都很平静,没有任何交流,就这么平静地走着,平静到赤练走到一半,才发现卫庄带的路压根不是回之前暂居的住所。
「……要去哪?」赤练忍不住开口,再往前就是桑海城。
天还没黑,城门前那么多守卫,总不能就这么进城吧?
结果卫庄还就回了句,「去城里。」
「……」
赤练本来想问的就是怎么去,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必,他既然说了要去,那肯定是有办法。
果不其然,没走多久,赤练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车头前坐着一个车夫,赤练不认识他的脸,但认识他手背上的麟纹。

等到上了车,赤练又问卫庄:「忽然去城里做什么?」
卫庄还没说话,马车已经颠簸地动了起来,赤练原本坐在侧席上,叠着腿想换个姿势,不想,卫庄把鲨齿放到身后,低声让她别动,伸手慢慢把人抱到了自己怀前。
赤练有点怔,卫庄支开一条腿,让她背靠在他胸口,这种姿势原本只有在他们不可描述的时候用过,她什么都不用管,舒舒服服的往后一靠就行——
「去找地方落脚。」
赤练:「……」

卫庄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赤练却已经不想说话了。
心情很复杂。

原来两个人不是没在暗处干过这事。最初他们刚有点什么的时候,赤练还会一边摸剑一边给自己鼓气,某次坐车的间隙,她抱着大不了被丢出去的心态,主动凑到过卫庄腿边。结果颇让赤练意外,卫庄来者不拒,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最后反倒弄得那时脸皮还不够厚的她下不来台。后来,但凡赤练私下想有点逾越举动,卫庄也一次都没有拒绝过她。
哪怕是在两个月前,卫庄刚从噬牙狱回来,赤练半夜推开他的房门,最后也没被轰出去。
……
赤练闭上眼睛,此刻既不想说话也不想思考,索性靠到了卫庄肩头。岂料下午刚睡了一大觉,这会儿脑子一松,竟然迷迷瞪瞪的又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两人已经下了车,眼前是被人推开的院门,院内的风景随着移动变得清晰,赤练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还被卫庄抱着,连忙挣推道:「你、你放我下来——」
赤练脚落了地,回头看到麟儿还在后面跟着,立时转过身来,问卫庄,「这是何处?」
卫庄答:「张良临时找的住所。」
张良的办事效率还不错,卫庄通知他以后,不到半天就在桑海城里给他们找了个独院,卧房坐北朝南,阳光充足,周围也很安静,很适合安心休养。
赤练好像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为什么要住在这?」
卫庄看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赤练:「……」
赤练抿着嘴没说话,心里隐隐觉得有点上火,究竟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卫庄看她面色不善,便也沉默下来。两个人都不说话,忽然就这么对峙住了,谁都不肯先开这个口。

趁他俩站在院子里瞪眼的功夫,麟儿已经把院内各个角落探查了一遍,确定四周都没问题,自己上后院生火烧水去了。

天色渐渐暗下,卫庄蹙眉站在院中央,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女人,压着声音开口道:「你有什么话,以后直接跟我说。」
赤练也不知怎么想的,脱口就回了句「我说的话,你听过吗?」
这话有点不讲理,赤练说完就觉得不妥,可仔细想想好像也没错。
原来让他好好休息的时候从来不听,现在知道找地方静养了,说出来算怎么回事?
赤练忽然就觉得别扭,想生气又自觉没道理。回想起她这一天的经历——当着一群废物的面晕倒,又被人抱着四处乱晃,多少年都没出过这么丢人的洋相……简直莫名其妙!赤练越想越窝火,情绪眼看着要失控,院子里的灌堂风一吹,竟生生涨红了眼眶。
卫庄见她莫名红了眼,太阳穴也是一阵发紧,半晌,沉沉吐了口气,道:「先进屋,有话晚上再说。」




(二)


暮色降临,青烟升起,桑海城中的百姓纷纷在家点火生炊,长街上的酒馆高楼逐一亮起明灯,准备迎接夜晚的到来。
赤练倚在厨房门外,看着麟儿变戏法似的把一盘盘热好的饭菜放回食盒里,问道:「你晚上不和我们一起吃?」
麟儿没说话,转身走到门口,把装好的食盒递给赤练。
事实上人家麟儿一早就吃完了。卫庄抱着她在车里补觉的功夫,麟儿顶着车夫脸到饭馆吃了两盘炒饭,又打包了一大盒饭菜,临走之前掌柜的还眉飞色舞地招呼他有空常来。
赤练接过食盒,转眼看着麟儿翻墙而上,嗖嗖几下没了踪影,也不知又干什么去了。
赤练低头看看手里热腾腾的饭菜,叹了口气,合上盖子,慢慢走向了正房。

方才卫庄让进屋的时候,赤练没有听,站在原地闭了闭眼,绕到后院先看麟儿生火去了。
一绕才发现,这院子还真不小,后院西边有两块空地,都荒着没打理,院北角有口水井,好像刚找人修过,看起来倒是还能用。
赤练拎着食盒原路返回,穿过走廊回到中院,发现侧房外面的大水缸原本是空的,这会儿却已经盛满了水。
赤练看着那缸子水,不知不觉间想起,原来在新郑的时候,他们两个差不多也是这么生活的,住的环境当然还要比这好一些。韩国宗庙废墟所在的那一大片山林都是流沙主人的地盘,有山有水有房有地,日常用具有人按时送到山下,卫庄一向不喜外人打扰,身边只留赤练一个,每日除了练功外,两个人吃住都在一起。
十年前,赤练刚烧了公主服的时候,打水之类的琐事全是卫庄自己动手,赤练只在一旁看着,看着看着,自己渐渐也能搭上手。多年同处下来,两个人日子过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不过,流沙出门在外一向从简,左右出去不是杀人就是放火,吃住都不太讲究,反正过不了多久就回去了。
但现在情况明显不同。

赤练走到正房门口,门没关,进去一看,房间很干净,桌案和茶盘摆在窗边,一道屏门隔开了里外。卫庄把鲨齿放到了里间的剑架上,正欲脱掉身上的大衣。赤练放下食盒,习惯性地走过去帮他拿住。卫庄回过身,赤练刚好拢顺大衣里面的髦领,抬头一看,两个人又对上了视线——
分开一小会儿,看上去都冷静多了。

「麟儿呢?」
「……出去了,没说去哪。」
赤练简单应着,转身把卫庄的大衣挂到了长架上。
「先吃饭吧。」




(三)


饭后,赤练问卫庄,准备在桑海停多久。卫庄抿了口水,答,少则十个月,多则一年。
赤练听完,当即笑了,「子房是有多大本事,能让你我在罗网的眼皮底下安居一年?」
卫庄看了她一眼,赤练放下筷子,正色道:「路上不是说好,如果桑海这边没事了,就直接回新郑吗?」
赤练睡了一下午,这会儿脸色缓了过来,说话都开始有底气:「桑海本就军备森严,听路上消息,嬴政不出两月就要到桑海,这段时间城里的戒防只会更严。此时不走,后面——」
「我说的是,如果没事就回去。」卫庄放下茶杯,淡漠地打断道,「现在有事了。」
赤练:「……」
卫庄态度明确,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这番说辞。赤练微微皱眉,目光顺着他的视线慢慢下移……
赤练耳朵一热,下意识地就想伸手捂肚子!
「我——」
「我的决定不会变。」卫庄不打算再讨论二人的去向问题,给自己添了杯水,又看了眼赤练面前的剩饭,「吃饱了?」
「……嗯。」
赤练晚上吃的不多,和她平时的饭量没什么区别。卫庄翻过茶碗,慢慢又倒了杯水,放到了赤练面前。
这个男人一直这样,自己决定了的事,旁人说什么都没用。
赤练看着水中上腾的热气,心里的燥意隐约又开始往上顶。
「你信了端木蓉的话?」
卫庄闻言一怔,抬眼看向赤练。赤练心里烦燥,脱口又来了句「你宁可信她,都不肯信我?」
话一说完,赤练自己先咬了下牙,这都说的什么屁话!
「……」
没人再出声,屋里一时安静下来,连呼吸都变得极轻。


忽然,窗外传来一丝细微的声响——有人在院中落地,走了两步,复又自行离开。
是麟儿。


「我……」不等卫庄开口,赤练先补了句:「我刚才说的不算,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赤练捏起了水杯,顾左右而言他:「好像是麟儿回来了…他又去了后院?大晚上的折腾什么……」
「他有事。」卫庄不避不闪,双眼深深地看向赤练:「我让他去准备端木蓉开的安胎药。」
赤练:「……」
卫庄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面前脸色不定的女人,缓缓继续道:「一开始,我的确有些怀疑,是不是医家误诊。」
身为当事人,两人朝夕相处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想都觉得说不过去。
「不过仔细一想,如果单从时间上来算,她说的倒也并非不可能。」
「……」
不用卫庄明说,赤练耳朵已悄悄红了。
前后出来几个月,就荒唐了那么一次,还有什么可算……
卫庄看着赤练越来越红的耳廓,微微抬了下嘴角。
果然。
情绪失常,心绪反复不定、敏感多变,不仅没了平日果断厉行的样子,反而像少女时期一见他迟到就要闹脾气的小姑娘。
——似乎就是端木蓉说的孕期前兆。
「医家能够确诊,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盲目怀疑并不明智。」
卫庄端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满杯。赤练别过脸不说话,耳边人还在低缓地继续,沉稳的声音里隐约又多了丝谑意:
「况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恐怕已经由不得我不信了。」
赤练:「……」




(四)H


两个月前,赤练得知卫庄即将要去往东郡的消息,当晚就推开了卫庄的房门。
冰冷的月光撒了一地,卫庄靠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沉默的夜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只穿了一件长衣,发带和护臂都已摘下搁在了床头,看上去没有平时那般威肃,整个人却仍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
赤练对这气场喜欢的紧。

赤练关上房门,脚踩着一地月光,一步一步走到了卫庄身前。
她没有犹豫,没有停顿,没有人前的小心翼翼,她直接走进他生人勿近的气场里,只要轻轻伸出手,就可以碰到他的脸。
卫庄抬眼看她。
赤练勾唇一笑,挑起卫庄的一缕白发绕到指尖,妖艳的身姿在夜晚看来格外魅惑。
「做吗?」
「……」
言简意赅。
赤练放媚了姿态,慢慢侧身坐到了卫庄膝头,指节轻轻蹭过他的下巴,进而摸到了男人凸起的喉结。
「还是不做……」
赤练低声细语,倾身凑到卫庄唇前,一边轻轻撩抚,一边放下手来到卫庄的小腹,一点一点解开了他的腰带。

寂静的月光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被夜晚无限拉长。

卫庄没有回应,也没有出手阻拦,任着赤练坐在他膝头放肆。他的手臂上有一点擦伤,是在噬牙狱内和六剑奴交手所致,但在目前的情况下显然无关紧要。

赤练一边动手,一边吻上了卫庄的脖颈。

卫庄按兵不动,随着赤练越来越过火的动作,眸色变得越来越深。
赤练下手不讲规矩,卫庄的长衣很快被她扯开,看到他手臂上的划伤时,赤练微微停了下,抬头看向卫庄。
卫庄一言不发地任她看,不解释,不说明,或许是在等她询问。
也或许是无须多问。
赤练嘴角一挑,同样不发一言,从卫庄腿上站了起来,慢慢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之前玄武上的人告诉卫庄,有人求他们去接应他。
卫庄并不想听,同时无视了那些试图窥探他脸色的视线,仿佛他们谈论的人与他无关。

赤练褪下自己脚上的靴子,随意往边上一踢,接着摘下双手的护臂,火色的长裙随之落地。
卫庄目光一动,赤练的手臂上,差不多就是他被伤到的位置,同样有着一道伤痕。
……
同样都有伤,同样都觉得无所谓。

赤练扔掉手里解开的亵衣,傲人的身材尽情展露在月光下。卫庄不动,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不用外人提醒,卫庄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都做了什么。
赤练迎上卫庄暗潮汹涌的目光,轻轻一笑,低头问道:「在这里?」
说着,她弓下身子,手撑在卫庄肩上,一条膝盖抵进他双腿之间,冲着他的脸轻轻吐息:「还是床上……」
卫庄终于从窗边站起。

高大强壮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笼罩住了怀里精致细腻的女人。赤练轻轻的哼笑,主动圈住卫庄的脖子,送上自己的柔软。
卫庄当然不会拒绝。
这是他的人,这辈子都要和他绑在一起,共享生死和名利。她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亲近到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有顾忌。
这很危险,但卫庄从来不怕危险。
更轮不到外人多言。


赤练的衣靴凌乱的散在地上,卫庄的也是,胡乱纠缠时赤练碰到了他们放在墙边的剑,链剑叮铃两声磕到了鲨齿上,两把剑磕碰着一起倒在地下,哐当颤响,无人理会。

今晚他们不关心人类。

赤练寻着卫庄的唇,主动送上香吻,卫庄直接将人抱起,胳膊分别托开赤练的双腿,严丝合缝的把赤练压在了墙上。

赤练妩媚的哼,火魅入骨,一条软舌勾上卫庄,缠着他在她口中翻搅癫狂。卫庄更压过去了一些,胯下挤进她腿间,胸膛抵住她丰硕的双乳,极大力气地推动着,让那乳波在自己胸膛上揉动。

温室快意汹涌,窗外海浪的扑打声忽近忽远地萦绕在他们耳边。

赤练被卫庄大力蹂躏,腿间很快湿腻不堪,卫庄抱起赤练的身子,火热的分身抵进那片幽谷,粗硬地直捣入穴,一下接着一下地将她填满。

「嗯、嗯啊…啊啊……」

卫庄极有技巧的耸腰,连姿势都不换,把赤练抵在墙上艹到浑身发烫,赤练热的喘息,乌黑的长发汗湿着黏在脸畔,小腹频频缩紧,湿热的花穴缠缠绵绵地包裹着卫庄的坚硬,吮得卫庄脊背发麻。

「啊、好、好棒…啊啊……」

赤练紧紧抱住卫庄的肩膀,毫无忌惮的缠在他身上欢愉。她尽兴的娇喘,又从卫庄满足的喘息声中得到更大的快意。

只有她能带给他这样的满足。

赤练被卫庄撂到床上时,整个人已经湿软得不像话,饶是这样,看到卫庄跪挺到自己腿间,如狼似虎的压过来,赤练还勾起红唇冲他笑了下,双手背在身后,故意挺起胸前双乳,诱着人尽情欺负。

「来啊……」

赤练妖娆地唤他,「卫庄大人……」

卫庄眼中暴虐顿起,分开赤练的腿拉到自己身前,粗大的凶器重新埋进她体内。

赤练仰面迎合,卫庄性致旺盛,两个人颠鸾倒凤,一张大床被他们做的吱呀乱响。后来卫庄干脆拉起赤练的身子,让她重新坐在了他的腿上。两人叠着上上下下,暧昧的声响毫不收敛,每个角落都逃不开他火热的撞击。

卫庄器好活更好,赤练几番下来已经吃的十分满足,不久颤栗着掐住卫庄的肩膀,仰腰又泄下一汩一汩的潮水。卫庄故意抵住赤练的花心,射精的同时把赤练的潮水冲了回去,赤练腹内顿时一片滚烫,身体痉挛的不能自已,尖叫过后一下软倒了在卫庄怀里。

卫庄靠坐在床头,健硕的胸肌被赤练胸前的两团酥软压住,也是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呼…呼……」

赤练腰骨酸软,趴在卫庄胸前慢慢缓着气,两人身上热意未散,贴在一起倒是意外的暖和。

卫庄揽着赤练的腰,手掌抚捏着她汗湿的肌肤表面,感受着赤练腰间独特的肌肉韧性,这里不久前刚受过伤,好在伤得不重,筋骨都没无大碍,胳膊上的一点皮外伤也都好的差不多了。

比起卫庄的关心,赤练在某种程度上更会照顾好她自己,说了没事就必然不用他再操心。


过了好一会儿,赤练长长的吐了口气,撑起身子似欲说些什么,抬头看了卫庄一眼,不巧正好撞进他意味深长的黑眸中。

赤练瞳孔一震,立时有些心悸,「你——」

不会还要来吧……

卫庄看着赤练红艳怔愣的脸庞,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过去。


在这个即将分别的夜晚,卫庄释放了心底那只压抑许久的欲兽,抱着赤练的身子,颠来倒去折腾了许久。

到最后,赤练满脸潮红,整个人都脱了力,口中只能断断续续地唤着她的大人。

卫庄狠狠吸了吸她雪白的硕乳,双手撑起身子,「……什么?」

赤练还没出声,卫庄又继续往前动,哑声问:「想说什么……」

「…想…啊啊…你、想你……」

卫庄噬血的舔了舔唇,低头咬了下赤练的胸,换来背上一阵呜咽地掐紧。

想你平安。

赤练凌乱地摇头,口中已说不出完整的话,卫庄一路吻到赤练的脖颈,下身还故意蹭碾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肉。在一阵阵绞紧的无上快感中,赤练弓起腰剧烈的颤抖,卫庄俯身又堵住她的嘴,将所有未尽的话语锁在了心头。


结束之后,赤练几乎半晕过去,眼眶又湿又红,无意识地窝到卫庄怀里的样子格外惹人垂怜。卫庄把她湿漉漉的额发抚上去,俯身亲了下她的额头。


什么都不必问,什么都不必说。


凌晨时分,卫庄将赤练放进被子里掖好,自己拿起鲨齿,转身推开了房门。


天亮之时,卫庄出发去往东郡。
十五天后,赤练收到麟儿「情况有变」的消息,同样拿起链剑,独自踏上了去往东郡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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