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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R][Newtmas]Wanted

作者 : 禽chin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The Maze Runner,移动迷宫 Thomas,Newt

标签 Newtmas Thomewt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The Maze Runner同人二創

150 0 2021-1-14 01:27
导读
Wanted AU,在Line群上突發的腦洞,來源自https://www.instagram.com/p/Bf84x6KgVUn/
就只是覺得Thomas用Wesley的口氣說I’m sorry欠扁得性感。話雖如此但根本沒有寫到I’m sorry的情節(嗯?




這是Thomas第一百八十二次從龜裂的修復池中甦醒。

蠟燭微光晃得他有些頭暈,四周熏香搔得他鼻頭有些發癢。石灰柱子與天花板交介的隅角空隙勉強能覷見少許不為光害所埋沒的星子,在濃稠如墨的夜裡閃爍著來自幾百萬光年外的白色謊言。

他不曉得為什麼要把恢復室建在戶外,也許這就跟日本那些露天溫泉的是相同的精神效法。可這裡沒有漫天的夜櫻散落,沒有成群的雪猴共池。Fry pan偷偷告訴他這和水裡含有的神秘物質有關,它得待在空氣流通的地方才能百分百發揮出它神奇的療效,把你皮開肉綻的身子恢復如新。

要Thomas來說,他認為這肯定就是狗屁。從一個渾身燉肉與呼吸裡有威士忌酒臭的廚子口中說出的話有多少成份能夠相信?至少Thomas是不信;可這卻也是他屢次在泡進水裡前得先將衣服脫光差點凍僵屁股的唯一解釋。



Thomas活動筋骨,讓自己從宛如恐怖蠟像館的姿態中解放出來。

腰側的撞傷仍有些痠疼,皮膚還帶著點瘀血的青黑色,淡淡的,就像往潔淨的大理石地板吐一口痰。他估摸得再多泡一會才能完全消除傷口,手指百般聊賴地撥動了兩下漂浮在水面的白色蠟塊,才剛撩起眼皮就瞧見只套著件單薄襯衣的Newt,雙手各別拎著玻璃瓶和玻璃杯,赤著腳撥開氤氳霧幕朝他走來。遍佈滿地的燭光斑駁在他頰面,映射出迷彩般的深淺碎影,彷彿汲取了萬物光的金色頭髮在闃暗夜裡間綻出與月色同等璀璨的鋒芒。



「哪位路過的好心王子將我們的睡美人給吻醒了?」



Thomas為對方口中的戲謔不悅地哼唧兩聲,「這裡沒有滿城牆尖銳的荊棘也沒有惡龍,比荊棘和惡龍還要兇悍好幾倍的殺手倒是隨手一抓一大把。」



「很高興從你口中聽見這樣的體認。」Newt道,在離對方半隻手臂的距離席地而坐。池水周邊散發的蒸騰霧氣將他唇畔淺淺的笑遮掩得影影綽綽。

「聽Min說你成功把梭針從運作中的紡織機裡取出來了?」



「Fuck yeah.」Thomas粗聲道,「這總算讓Gally那渾球沒理由再拿把槍頂往我頭上了。」



「他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Thomas滿臉你它媽開我玩笑,「拿把上了膛的槍頂在我頭上叫為了我好?」他齜牙咧嘴滔滔抱怨,那模樣就像隻小乳狗掀起牠毫無威嚇的乳牙衝人奶聲奶氣地直嚎。



「這只是為了訓練你對自己的能力操縱自如。而最終你證實了你的確天賦異稟。」他覷見男人棕色眼眸裡仍有未被徹底馴服的叛逆光芒。這很好,他們當中許多人也並不完全的聽命行事。織布裡潛藏的暗殺指令是絕對的,但維持世界平衡的手法因人而異得有趣。
他不急不徐斟了些玻璃瓶裡深蜂蜜色的液體在其中一只杯子裡,悠閒程度像在和風日煦的草地上野餐,儘管這裡沒有草地並且一點也不和風日煦。
深蜂蜜色的液體在空氣間噴薄分子,Thomas能嗅到屬於小麥高度蒸餾後的辛辣馥香。
「來一點?」

「為何不?」他在水裡聳肩,漣漪被推得撞上牆面又反彈回他身上。
他來到這裡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明白無論你再怎麼抗拒的事,幽地這群人就是有辦法叫你接受,儘管那辦法與正大光明四個字丁點沾不上邊。
Newt勾起抹上道的微笑,往另一只杯中斟倒至半滿。
他煞有其事舉杯做出一個敬酒的動作,那動作看上去本該蠢透了,至少由其他人來做的話可真是蠢透了,可Newt就是有股彷彿刻進骨子裡的與生俱來的優雅,舉手投足無不帶著苦艾酒般的致命吸引,為那張柔和的五官輪廓與頎長身子打光,圈出稜鏡折射的迷幻蜃影,叫人難以移開視線。

Thomas拿過杯子,仰頭灌下一口,卻冷不防被那股重重碾壓過整條喉腔的酸嗆的辛辣感咳得滿臉扭曲。
「老天!這它媽什麼鬼?」

Newt被對方直白的反應逗樂地直咧嘴笑。他狀似打量地垂眼瞥著杯中酒液,卻是滿臉瞧見對方出醜的幸災樂禍,「老實說,我不知道。但我們稱它作Gally特調。」他低抿一口酒水,經千錘百煉過的喉嚨習慣了起初那種啃蝕般的燒灼。但他仍試著別被Thomas極富喜感的誇張反應給憋笑到嗆著。
「試著多喝點,我保證你會愛上它。」

「…幾個禮拜前,我幾乎一貧如洗。而現在,我的戶頭裡有它媽的三百萬元,這顯然是間超級賺錢的織紡廠,你們難道就不能買點真正的好酒?」

他原先不過就是個安分守己默默無聞的普通人,天天在帳管處低聲下氣看上頭的臉色,住在鐵道旁充滿噪音和塗鴉的下等住宅。他月收入不過2300塊錢,得支付每個月800元的房租,一百多塊的水電費,五百塊的醫療保險,還有至少兩個半月就得進一次維修廠的破爛二手車的修理費用,零零總總的開銷使他忙碌了十幾年存款簿的金額依然無法超越兩位數。
直到某天被無故捲入一場飛車追逐。
那個把他從混亂槍戰中解救出來的人帶他來到幽地,告訴他在他慌張時每秒跳動400下的心臟不是一種畢生得靠藥物控制的病,他們將其稱之為上帝慷慨賜予的禮物。
他來到幽地才第73天,可每天充實的訓練課程卻感覺像過了半個輩子。
他成功經歷過Winston殘暴的嚴刑拷打,Zart那像頭見了紅布的牛般揮舞著切肉刀的瘋狂廝殺。
他一遍遍反覆爬進藥浴裡,把自己殘破不堪的軀體恢復如新,不再輕易被對手折斷半個身子的肋骨或者整根鼻樑。
Newt被Alby指名成為他的訓練人,夜夜與他在疾速的火車頂上競速。
直到他把手伸進運轉中的紡織機裡險些夾斷手指,直到他從Minho那裡領了把雕工精美的特製手槍,直到他們要他避過槍道中央的障礙物將子彈轉彎擊中正後方的吊掛豬隻。
Thomas肯定幽地這群人總天天吸大麻吸到腦子都給壞光了。

「有時眼見不見得能為憑。而一再改變到無可挽回時,你往往才能明白最初的珍惜。」

「這話非常哲學性,但它媽一點都沒有邏輯。」

Newt勾唇,「哲學本身就不存在任何邏輯。」

Thomas斂眸,對Newt模稜兩可的回答不置可否地聳肩。
他舉杯仰頭豪豪邁地將杯中剩餘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用力把手中的玻璃杯按上地面,發出一聲岌岌可危的清脆巨響。
Newt盯著杯底邊緣稍稍迸裂的痕跡,覺得以這樣的力道還沒破掉真是可惜了。
倒不是說他就那麼在意自己會被飛濺的玻璃碎片劃到,而是他覺得要是能看見對方吃痛得將鮮血淋漓的手泡進浴池裡,那畫面肯定很有趣。

「我該開個慶祝會。」Thomas含糊不清道,感覺酒精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物質已經開始在影響他的腦袋,而他卻如此甘之如飴。
「我們該開個慶祝會,就你和我。」他彈出食指在兩人之間來回比劃強調。而Newt對此的回應是高高抬起自己好看的眉。
「嘿,我成功通過了Winston和Zart的考驗。我用他媽的切肉刀和手指虎讓他倆肩膀和大腿開了花。還省去Gally時時刻刻想往我腦袋迸一槍的瘋狂念頭。」他為對方眉間顯露的質疑不滿地嚷嚷。掐頭去尾省略自己同樣被反揍得悽慘兮兮鮮血淋漓,甚至得在藥浴浸泡近八小時的悲摧下場。

「對,楞頭,但火車頂上的錦標旗賽你仍舊沒贏過我。」

「贏了你你就能和我約會?」

Newt瞠目,「…我不知道你是哪得出這種毫無邏輯可言的結論的。」他乾巴巴道。

「我的存在本身就毫無邏輯。」Thomas為自己漂亮地反將一軍在心底握拳歡呼。

有段時間靜謐的恢復室就只是充斥著微渺水流與燭火燃燒的白噪音。直到Newt平穩的心在對方上一刻還是小奶狗般亮燦燦的眼神此刻卻成了大狼狗般的亮燦燦的眼神下產生幾不可察的撼動。
「好吧。」他最終鬆口,「等你成功甩出繞彎的子彈,我就考慮和你吃頓飯。」他看見Thomas棕色的眼在剎那彷彿被一千瓦的燈泡點亮。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Thomas當然還不知道,屆時擋在槍口與目標物之間的,將會是Newt。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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