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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型 法医秦明 林涛,秦明
标签 林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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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8-18 11:55
人都说二十一天可以养成一个习惯,秦明觉得这句话毫无科学性可言。他已经快记不得自己家住进这么个大男人有多久了。确切地说,这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秦明确信没有人会觉得脑袋上长着狗耳朵,后面拉着条尾巴的人形犬看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秦明内心复杂情绪难以言喻。
他从流浪动物救助站把那只脏兮兮还一瘸一拐的金毛带回家时并没有想很多。李大宝指出秦明长时间的独居或许不利于他融入这个社会,“哪怕不跟人交流你养条狗呢!”李大宝没敢说让秦明养猫。她从头到脚打量了自家领导一眼,觉得一屋不容二喵。
秦明反驳几句,声称他没有和人交流的兴趣更没有和动物交流的兴趣,然而某个周末他还是鬼使神差地驱车前往救助站,至于为什么拉回来那只金毛就不得而知了。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并非那些狗狗中最健康的,志愿者说刚将他从外面捡回来,不知怎么弄折的腿还未来得及包扎,秦明心想着自己如何也算是个医生,短暂地表明身份后便带起手套处理金毛的伤口。他抬头时对上那双黑的发亮的眼,稍一抿唇,转过头作出了而后许多次他都觉得过于冲动的决定。
“我要领养这只狗。”
那之后的工作日,李大宝敏锐地发现秦明身上不同寻常的动物味道,旁敲侧击打探几句,秦明毫不避讳地告诉自己的徒弟,是的,我养狗了。有什么问题吗?李大宝表示:没有没有,不敢不敢,领导英明。
出奇意外地,秦明和他的狗相处格外融洽。金毛听话又善解人意,名副其实的狗界暖男,没拆过家,没抓过沙发,需要排泄会自己去挠挠门,格外令人省心,没几个月腿也好利索,活蹦乱跳地叫人看了就欢喜。秦明养狗也没耗费太多精力,洗澡修毛就去宠物店,平时家里放好狗粮和水,起初他也买了笼子,看大狗憋屈地缩在里面总有些于心不忍,便在沙发边置办了个狗窝——自己做的——笼子也被送人处理掉了。唯一的改变不过是对于自己的日程安排稍作调整,每天早晚增加了散步的活动——遛狗。
李大宝很欣慰能有个宠物来陪伴秦明。作为秦明唯一的朋友,她在某个雨夜赶去秦明家里查探情况,依照惯例,这种天气里秦明很少会主动来开门,李大宝没多想,用秦明放在她这里的备用钥匙开了门,却发现大狗两只爪子搭在秦明的肩膀上环绕着,像个拥抱,而她的领导闭着眼歪在大狗身上,像是睡着了。——李大宝也不好说秦明是真睡着了还是单纯地不想给予外界任何反应,她也留了下来,莫名在一人一狗身上看出来了温馨氛围来。雨近天亮才停,沙发上凑合了一晚的李大宝先行一步回家去换衣服,那时候她还不知道狗狗的名字,临走前摸摸就这么给秦明枕了一晚上的大狗的脑袋才离开。
第二天秦明进办公室时,被李大宝塞了满怀的狗罐头。他的小徒弟一边说这是给狗狗的奖励向秦明询问狗狗的名字,看到领导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是吧老秦,你养一个月了没给人家起名字?”
秦明说给宠物起名字其实完全没必要,但工作结束后收尾工作交到李大宝手中,秦明还是很认真的给金毛起了个名字。他合上书本,认真抬头问办公室另一个活物:“你觉得林涛这个名字怎么样?”李大宝点点头,还行啊,怎么,帮谁家小孩儿起名字?秦明回答:我家狗。
是谁说给宠物起名完全没必要,怎么连名带姓都有了。
李大宝没敢说,小姑娘抿着唇内心吐槽几句才不解地继续问:他是你儿子,不应该姓秦吗?
为什么我的宠物要和我一个姓?秦明眉毛一挑手一摊,他只是个宠物,我没有把他当个孩子来养的打算。李大宝忽然想起来之前她爸死活不同意家里养宠物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然而打脸来的很快,没几天就一进门就要抱着自家猫主子说爸爸给你买小鱼干了。大宝同志意味不明地笑着,坐等领导真香那天,却没想到关系朝她从未敢料想过的方向走去了。
最近秦明觉得他和他家狗之间出现了一些小问题。他的金毛对于主人的独占欲都出奇的强,只要是闻见他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就会叼着秦明脱下的衣服直接扔进卫生间的脏衣篓,也不会主动往他怀里蹭,整个人霸占在他的床上说什么也不肯回窝里去睡。起先秦明也并未想到这一层,虽然有那么点莫名的失落,他还是会继续自己本应完成的安排,每次也都是林涛忍不住先凑过来,脑袋搭在秦明的脚面趴着,算是重新示好。
然而一切从一场相亲开始变得不同。
秦明,芳龄三十,年纪轻轻坐上法医科长的位置,业务能力强,龙番市局一枝花,最多性格孤僻些,嘴巴毒了些,性子冷了些,然而局中绝大多数人都知道,秦科长是善良的,有时还会不经意展露出一些可爱的特质,也就都任其发展。
然而饶是不懂人情世故如秦明,也没能躲过到了年纪开始为下属幸福操碎心的局长有意安排的一场饭局,偏偏那女方大学时就知晓秦明,内心惦记了好些年,费尽心思才搭上线。她毫不在意秦明见到她时的反应,冲上去就给了秦明一个拥抱,秦明被姑娘过分热情吓得犯愣,还没来得及伸手,刺鼻地香水熏得他头晕,偏叫人占了便宜,一个口红印留在脸颊。秦明黑着脸,动作中没有怜香惜玉,推开女流氓扭头就走。
回到家时秦明情绪本就不好,来门口迎接他的林涛更不知道犯什么脾气,脑袋凑上来还没等秦明摸一下就跳上床不再理他。甚至秦明难得忍着脾气主动伸手过去想接着撸狗抒发下情绪都林涛呲着牙吼了一嗓子。秦明哪里吃过这种亏,抿抿唇缩回了手,冷静沉着地打电话给李大宝说准备把狗放她那里寄养几天。秦明养狗也有一年多了,和林涛相处比和李大宝相处还融洽,从未有过这种事发生。李大宝疑惑地询问了下原因,颇有些无语,“不是老秦你不觉得你这做法特像情侣吵架回娘家吗?”
这一天的烦躁已经让秦明懒得去怼这极不贴切的形容便挂了电话,也没注意到一旁早就竖起耳朵开始警惕的林涛。
秦明洗了个澡,把身上用沐浴液洗了两三遍,又不停地洗脸,本就不喜欢同人亲密接触再加上他的洁癖作祟,秦明觉得怎么也洗不干净,那些令他不悦的香水味久久散不去似的。又忽然想到外面还有个莫名犯脾气的狗,心情差到极点,搓在自己皮肤上的手加了些力气,泛起一片红来。
秦明回到卧室后看到林涛依旧窝在他的床上,对自己的出现毫无反应,气不打一处来。他站在床边插着腰,脚从拖鞋中褪出来踢在金毛屁股上,声音冷淡。如若李大宝在,恐怕已经吓得不敢吭声了。
“下来。”
金毛尾巴抬了下又拍在秦明脚背上,惹得主人怒意更甚,秦明稍微提高了些声音,收回腿弯下身伸手去拽林涛的后腿,“下来!”
男人的动作没能得逞。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被金毛一个起身反扑在地板上,跌倒令秦明稍有眩晕,只是后脑本应有的疼痛却没出现。秦明眯着眼感受到大概是有只手垫在他身下,没错,手。自信自己对人体各部位判断的秦明被这个认知吓得睁开眼,自己身上的哪里还是那只金毛,反而是个男人。他皱着眉头抿着唇,表情似乎有些生气,秦明却难以自制将注意力放在对方头上耷下的耳朵——属于林涛的耳朵。
说不上是震惊还是好奇,秦明不受控制地抬起手,在想要尝试触碰以至确认那耳朵是否是真的的时候,被对方舔上了脖子。
不算平滑的舌刮过皮肤,激起来一大片鸡皮疙瘩,几乎不可察觉一丝微痒中带有难以言说的奇妙触感,让他下意识打了个颤,男人伸手推了推自己身上的人形犬,紧接着手就被对方攥住按在了头顶上。
他哪儿这么大劲儿!?
这些无关紧要的疑问很快就荡然无存了。他颈间被狗——男人,又舔又咬一片狼藉,脑子里却浑浑噩噩感受到了快感,这件事在他身上很快的体现出来了,男人停下了嘴上的动作,视线挪向秦明身下的小鼓包——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男人没急着去碰他的性器,在他看来这个属于他的人类还不愿意接受很多事情。他只是掀开了对方的上衣,又埋头在秦明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他的舌蹭过敏感的乳头,衔住柔软而饱满的胸肉,秦明几乎不可抑制自己发出一些声音,不,这是不对的。男人咬着牙重新想要把陌生人推开,却在对上那双眼睛时顿住了动作。
“你是我的。”
这是他听到这人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
“秦明,我是林涛。”
当那些啃噬变得更加轻柔而带有情欲味道的时候,秦明伸手揽上大狗的背。或许是因为那一句话,又或许是在不断的舔舐中获得更大的满足,更多的是他想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他是林涛的主人,这是他的狗——再亲密的举动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平日里他的金毛也时常像这样,鼻尖挨在他颈侧的皮肤,呼吸出的气足够灼伤皮肤,大狗爱乱蹭,许是不经意地磨到他的阴茎,他拒绝过大狗各式各样地流氓举动,如今却不想了。可能他是个妖精,向来坚定唯物主义的秦科长开始天马行空地胡乱思考,这一切大抵是对方使然。
秦明的手从宠物狗的发尾轻轻滑过颈椎,令没有自制力的金毛憋得满脸通红,大狗不满意地从喉咙里咕哝出一声低吼,用尖锐的齿间擒住那殷红的茱萸,男人吃痛,作为报复地抓住了那乱晃着的尾,从尾椎一路抚摸到末端,林涛动作一顿,视线变得更加危险了。他又埋下头去,嘴上动作换成琐碎的吻,从鼻尖的痣到嘴唇,秦明意识愈发混沌,等反应过来时裤子已经被大狗扒了下去。
那双手如同爪子上的肉垫一般,冰凉而柔软,按在胸口上让男人忍不住轻喘出声——他每日都要经受住这些,清晨时分,在最容易冲动的时候,金毛那些他以为无心的举措都成了刻意为之。以往他会为晨勃感到羞耻,然而秦明有足够多的理由向自己证实欲望本身并无错误,他认同欲望,抒发欲望,不吝于满足自己的性需求,他告知自己这一切与林涛的动作无关,但此刻这些论证都被推翻,秦明无法再说服自己,他的某一部分欲望,的确来自于林涛所作所为。
大狗的人爪子挪到了下方,只是堪堪蹭过前端,随后他又俯身下去,如宠物一般趴着,头埋在秦明双腿间又将臀部翘起,他含住主人的性器,感受到小秦明又在口中肿胀几分,林涛传来几声低笑,使得主人羞红了脸扭过头去。随后金毛的舌舔过后面的入口,不等主人准备好就强硬地把自己的舌送进去开拓。动物不同的生理特征让男人的呻吟接二连三从口中泄露出来,而秦明尚且没想到自己对于不同物种的生理结构还将会有更深刻的体会。
等到后方被舔的水光淋淋时秦明已经射出来一次了,白浊就沾在他的小腹和人形犬的黑发间,而宠物似乎发现了新的食物,毫不介意用舌头将他身上的精液清理干净。酥麻的感觉让秦明在不应期间便又有了反应。林涛眯起眼睛,凑上去含着那两片已经合不上的唇,将更多的声音堵了回去,果断地将自己的阴茎顶弄进去。
同样带着倒刺的属于犬类的性器一下顶到了最里面,高昂的声音响在林涛的耳畔,他满意于过往无人问津之地正紧紧地包裹着他,是林涛很少体会过的炽热。而动物粗大的阴茎让从未历经过性事的男人哭了出来——因疼痛而生理使然——泪水就坠在眼角,配上那迷离的眼神,我见犹怜姿态却让林涛不能自已。
“出去…你出去!”
胀痛让男人无法忍受,更激烈的过程是林涛撤出的瞬间,男人无声地抓住宠物的手臂,后者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性器上比起人类多出来的玩意阻止了他退出的动作,每抽离一分,就多一分刺激。在林涛缓慢地重新进入时,大狗抚慰着自己主人的性器,生生教秦明重新硬起来,粗大的阴茎重重戳在前列腺上。
变了调的声音让寻回犬嗅到不一样的气味,骤然紧缩的肠道夹得他差点射出来,某一瞬间林涛的瞳孔黑得更加深沉了,随后便是故意般地向同一个地方进攻。这是属于他的战争,主人的城池终于被发现了弱处,林涛毫不留情,只任着情欲将人类染得通红。他发现人类的马眼分泌出液体,一生轻笑从他喉咙里挤出。林涛轻轻碰了碰淌着水的肉棒,加快了速度研磨着体内那一点,一切的疼痛似乎都离秦明远去了,只有渴望。他紧紧吸着对方,在大狗撤出时候挽留,他开始吟唱起情欲的歌谣,起伏的单节音调组合成他的乐章。
太爽了…秦明合不拢嘴,大脑一片模糊,对于原始欲望的追求人与兽殊途同归,他几乎不可抑制自己要求对方给予更多,属于犬的阴茎就那样剐蹭着脆弱的内壁开始运动。金毛的尾巴不知不觉间缠绕上了男人大腿根部,那舌头重新回到胸前,并非人类能给予和体会的快乐将秦明拖入深渊之中,他蜷起脚趾,在混沌之中攀越顶峰,在情欲之中迷了路。
陌生男人低沉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秦明却想不起来他在哪里听到过,林涛衔住身下男人的耳垂,呵出口气权当逗弄,犬类动物的射精过程尤其长,他在秦明再度高潮地瞬间也在对方体内泄出,汩汩体液灌进秦明肚子里,他总错觉就会被这样灌满,小腹肿胀。林涛亲吻上秦明的脸颊,“你是我的。”他再次重复,“秦明,不许看别的女人,不许再带着其他女人的味道回来,男人也不行。你只能是我的。”
他在秦明脖颈间用力咬下一口,惹得男人可怜地呜咽一声。他呢喃着,微微点了点头,任由对方轻而易举将他抱起,“我是你的。”
次日秦科长上班时难得的穿了件高领衫,然而脖子上那些印记还是隐约露出来些,秦明不得已贴了几片创口贴上去以作遮掩。李大宝向来诈唬,来回问秦明到底怎么回事,秦科长周身气压又低几分,不知道怎么惹领导生气的李大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好在秦明并没针对她切换地狱嘴炮模式。
秦科长只是咬牙切齿,挤出来三个字:“狗啃的。”
李大宝嚷嚷地更厉害了,一边儿说着涛涛原来真的脾气见长敢咬人了该打就打,一边儿嘱咐秦明记得去医院打狂犬,没顾得上关注到秦科长眼皮跳动。
今晚我就要把他解剖了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物种,秦明如此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