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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茶组/朝耀】藕花深处

作者 : YTyuting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王耀 亚瑟·柯克兰 王京 王耀 , 亚瑟·柯克兰 , 王京

标签 黑塔利亚 , APH , 好茶组 , 朝耀 , 王耀 , 亚瑟·柯克兰 , 省拟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All耀

618 4 2022-6-3 19:45
导读
好茶组/朝耀 国设 省拟

一个突发奇想的小甜饼短打

照例是帝英*清耀,不过这回勉强算是没有玻璃碴子。

其实热的不是他俩,而是我住宿舍太热了呜呜。
小满已至,五月末的北京夏日可畏,许是快要下雨了,傍晚时的天气闷热难当。

忙于政务的王耀难得有了休息的闲暇时间,悠然自得地躺在树荫下的摇椅上,闭着眼睛听着蝉鸣。旁边有个大功率的风扇吹着,他手里的扇子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摇动,带动一点微不可闻的风。王京递给他一罐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镇王老吉,王耀接过来,拉开拉环喝了一口,凉茶解暑,稍微缓解了些许夏暑的燥热。王京又询问他需不需要加点冰块,他点了点头,趁着王京回厨房取冰的空档,王耀闲来无事扫了一眼扇面上的工笔画——夕阳西下时的淡雅荷花。

约莫百年前似曾相识的场景,突然强硬地闯进他的思绪,又在他脑海中复苏。

那日他和亚瑟起得很晚,直至日上三竿才从床上下来。夏日连清晨都是闷热的,王耀即使被从睡梦中热醒了也不愿意起来,他隔着架子床朦胧不清的帐子唤来侍女,让她使唤小厮去冰库里再取些冰来,放在屋里降温消暑。随后他解开几颗丝绸寝衣的盘扣,敞怀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这可方便了那英国人,亚瑟压在他身上吻他露出的胸口,连王耀脖子上戴的那颗红绳小玉都是沾了他体温的。王耀气急:“滚开!热死了。”

“那你趴着,我们用后入的姿势,我尽量不接触你的身体,好吗亲爱的?”他抱着王耀的腰,不由分说地把他身体翻过来,耐心哄道。



王耀从床上下来后立刻去洗了个澡。亚瑟吩咐侍女把午膳放在罗汉床中间的炕桌上,王耀披着洗后还没干的鸦黑长发坐在他对面,端起一碗绿豆汤,随便用调羹搅合了几下,没什么胃口便又放回了桌上。

瞧瞧,这么热的天,连英国绅士都受不了西装革履的里一层外一层的穿法了,他仅穿着贴身的丝质衬衣,袖口也卷了起来。亚瑟瞧见王耀放下了碗,问他怎么不吃:“是没胃口吗?”

王耀不想说话。他不光是暑热没胃口不思饮食,心理作用总让他觉得即使漱口再多遍,也去不掉英国人留在他嘴里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最后亚瑟也没吃多少,站在一旁伺候的侍女撤下碗碟,端上两碗撒了干桂花的冰镇梅子汤和一盘切好的西瓜,王耀这才肯赏脸喝了两口,吃了几块在冷水里浸过的西瓜。

王耀从诞生之初有了意识开始就被当权者金尊玉贵供着。此人惯会享受,他素性爱香,为避暑热不宜焚香,特意取新鲜香花,又放风轮纳凉取香。但英国是个被海洋包围的西欧岛国,属温带海洋性气候,全年温和湿润,就算亚瑟已经在北京待过许多年了,每到夏天还是受不了北京夏季的炎天暑月。

亚瑟拾起罗汉床上苏绣荷花的团扇,颇有些烦躁地给自己扇着风,但也只是徒劳。王耀看着他拿扇子时过于粗鲁的动作忍不住开口提醒道:“这团扇是苏苏绣了赠予皖皖的,前几日不小心落在我这儿。你可别给弄坏了,当心她骂你。”这扇子出自王苏之手,自然是苏绣中不可多得的精品,独有的细腻光泽感仿佛清冷的月光洒在丝线上。说到夏日避暑,他又突然想起了些不愉快的往事,嘴角的弧度平了下来,冷笑一声,“往年入夏照例都是要去圆明园避暑的,可惜这园子被你和弗朗西斯烧了,再热你也受着吧。”

眼瞧说到了不该说的话题,英国人的脸面上有些难堪,只得悻悻地噤声。



到了日落时的晚间,王耀命人把贵妃榻搬到他寝殿的院子里,和亚瑟一同在树下乘凉。王耀曾在这儿碎过一块岫玉莲花的坠子,如今想来,也有二十多年了。春困秋乏夏打盹,王耀穿着一件苎麻的半袖短衫,在闷热的空气中开始有些昏昏欲睡,他的呼吸突然毫无征兆地急促起来,王耀知道是自己烟瘾又犯了。

自从前两年那晚被亚瑟玩到连夜请太医后,王耀出于后怕便开始戒烟了,每次烟瘾发作都是痛不欲生地硬生生挺了过来。连同烟瘾一起发作的还有逐渐上升的情欲,他的大脑暗示着他需要向身边人索取点身体上的慰藉。

亚瑟也看出了他的不适,但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由甚至诱导王耀吸食鸦片,以此缓解烟瘾带来的痛苦,哪怕只是为了他自己的健康着想。

那个雪夜他不知疲倦地压着王耀做了很多次,又给他吸食了大量鸦片,纵欲过度又吞云吐雾的后果便是王耀吸毒过量玩儿脱了,直接在他身下不省人事晕了过去。王耀房里的那小姑娘是安徽巡抚于道光十七年精挑细选进献给他的美人,她被衣衫不整的亚瑟使唤去请太医,请来的那老太医察觉真相后被吓得巍巍颤颤跪着不敢说话,亚瑟只能召来自己的随行医生为他医治。

亚瑟的随行医生对这种事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为王耀看完诊后开了一些西药,又给他还未痊愈的手腕上的伤口换上新的纱布,提着小药箱临走前犹豫再三,还是旁敲侧击暗示着嘱咐他的祖国,尽管已经算是明示了:“您这些年也多少染上烟瘾了,为了您的健康考虑,以后行房时还是尽量少让您的情人吸食鸦片吧。鸦片除了能够促进性欲的产生,对您百害而无一利。”他又面无表情地指着留在桌上的那几个小药瓶说,“这些药膏还要麻烦您给这位先生敷上,他受伤了,我真诚建议这段时间还是减少行房次数为好。”

饶是亚瑟脸皮再厚,也挂不住他这被从遥远东方丢到大西洋的脸面了。他早就做好了王耀醒来后同他闹得厉害的准备,但王耀后来什么都没说,仿佛这件丢人现眼的事从没发生过,让他不由松了一口气。



亚瑟把王耀搂在怀里,耐心安抚着他因烟瘾发作而躁动不安的情绪。他吻王耀发烫的脸,对方热得汗流浃背,但屈服于欲望还是在往他身上贴,甚至开始主动解他的腰带。从没有过这般待遇的英国人抬起头,对院子里头那些低着头装作自己不存在的人吩咐道:“都出去。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进来。”

“你再忍忍。”他将情人打横抱起,扫视了偌大的后院一圈,把王耀扔进池浅水也浅的荷花池里。王耀被冷水惊了个激灵,混乱的头脑立刻清醒不少,他趴在池边使劲儿抖了抖湿漉漉的长发,忍着身体上由内而外散发着的难受,怒斥英国人:“英国佬你有病吧!”

亚瑟见状也不反驳,反而悠然自得抬腿踏进荷花池里:“我嫌热,就在这儿做吧。你不是想要吗?”

“这里是后院,且还在外面呢,你这脸面还要不要?”这比白日宣淫还要离谱。

“我让他们在外面守着了,不会有人进来的。”亚瑟无奈摊手,他的手悄悄从衣摆处探了进去,抚摸着王耀的腰,一路向下,状似无意地撩拨着他。缕缕荷香侵入王耀的鼻息,他再也忍不住那股如蚂蚁噬心般的冲动了,被欲望掌控着丢弃了廉耻心,主动对他投怀送抱。

脱离了被掠夺的性质,这场发生在一片藕花深处的鱼水之欢还是令他们双方都满意的。苎麻短衫湿透了贴在身上,有种欲露不露的性感,王耀从水里坐起身的动作带起一片水花,有几缕发丝被水浸湿贴在脸上。他这张脸绝代风华,正所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亚瑟看得心动,忍不住虔诚而不带任何情欲地亲吻他的眼睛。

王耀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结束了这段堕落不堪的回忆。王京干脆给他耀哥儿端来了一碗加了冰块的梅子汤,白瓷碗里还漂浮着两三颗话梅:“夏天嘛,当然是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

王耀一口气尽饮下,然后用瓷勺反复拨弄着晶莹剔透散发着凉爽冷气的冰块,他发自内心地由衷感叹这人间世事无常:“坠欢莫拾,酒痕在衣。”

堕落时收获的快乐是不可取的,就像烈酒洒在身上,虽然早已挥发干净,但还是会留下痕迹的。

王京正疑惑着王耀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他耀哥儿就学着苏姐儿丢扇子的姿态把手中团扇扔到他身上,笑吟吟道:“再来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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