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8175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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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原神 魈 , 空
标签 魈空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魈生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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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4
2024-5-16 15:23
*篇幅太长分三篇发,本篇是第二篇,前篇指路:【魈空】派蒙说她百口莫辩
*旅行者魈x夜叉空(梦中) 本篇6k5,是魈迟来的生贺文,魈!该睡醒啦
*老夫老夫身份互换重新经历过去的事情,有大量捏造(例如獙獙——长着翅膀的狐狸,从山海经里面扒出来的)
*感谢闲云ee友情提供的造梦神机
3.
近日,望舒客栈公告板留言:
“仙人热恋,闲人勿扰。”
——言笑
“坏人姻缘,天打雷劈。”
——淮安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菲尔戈黛特
于是理所当然的,众所周知的,望舒客栈那位常驻仙人谈对象了。
往日络绎不绝的访仙人终于消停了,大家不约而同地没有贸然去拜访:笑话!仙人要是生气了,别说荫庇后代,怕不是直接让香火断送在自己这代。
“言小哥,不是我说……”,茶商装束的中年男性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清心茶去去火,提神醒脑的几杯茶水下肚后又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上次我来你说是客栈闹鬼不能下厨,那这回是个什么情况?又闹鬼了?”
“嗐!那倒不是。”,言笑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直笑:“情况特殊,厨房现在有人占着了,等他忙完了我再给您露一手。”
为品尝仙跳墙而来的茶商无可奈何,只得抿口苦茶继续等待了。
如果茶商此时去底层厨房走上那么一遭,绝对会惊得下巴掉下来:言笑之前规整得井然有序的小厨房眼下一片乌烟瘴气,像是刚刚被雁过拔毛的盗宝团洗劫一空,还被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顺手扔了个炸弹。现在墙壁大片青黑,窗户破了几个大洞呜呜透风,天花板上开裂一半的朱红木料挂在那里摇摇欲坠。
言笑要是看到这一幕,大概会直接撅过去吧……
罪魁祸首好不容易逮着了那条活蹦乱跳的肥鱼,白皙俊秀的脸上隐隐能瞧见一道鱼尾红印,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者刚才是经历了怎样一场恶战。魈此刻目光如炬,连放一把火将这条滑不溜秋的鱼烧成黑炭的心思都有了。
魈举起拿刀的手,眼看就要给鱼头狠狠来上一下,就听到拿着锅盖躲在角落的空大喊:“魈!刀下留鱼!”
磨得发光的锐利刀锋堪堪擦到鱼鳃边缘,魈及时收了力,转头看向角落面无表情道:“你不吃水煮黑背鲈了?”
空放下沾了飞灰的锅盖,拎着叉形鱼尾把死里逃生的鲈鱼扔回了大水缸,又拿出干净的布帛轻轻拭去被溅到魈脸上的水珠,心道:再这么跟鱼僵持下去,这间厨房怕是都要报废掉了。
是他的错,不该上来就给魈出这么难的题。
检验厨艺不在于一时,况且魈这么大个人,又是经验丰富的冒险家,顶多是吃得朴素了点不至于被饿到。再说了魈有他在,大不了他亲自下厨多烹饪几道菜存放在魈的背包里充做旅途中的储备粮。
空叠好帕子收回去,再三斟酌后决定换道菜让魈尝试一下:”先前吃的摩拉肉有些过于油腻了,晚上还是来点清淡的吧。“
“我还没吃过蒙德的满足沙拉呢,听说是那边餐馆的招牌,魈知道菜谱吗?”
杏仁豆腐无疑是最简单的那道题,可它不是正餐,而是甜点。不如让魈先试试凉拌菜,洗干净蔬菜切几下再改个花刀并不难。
应该不难吧……对魈来说。
然后下一秒空眼睁睁看着那把菜刀连菜带案板一起切成了两半。
魈依旧坚挺地立在那,并且试图利用剩下的一半案板继续他的烹饪大业,空看着他的心上人喉头滚了滚,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该心疼一命呜呼的案板还是该心疼旅途中吃不上口热乎饭的派蒙:“魈……要不晚上还是吃杏仁豆腐吧。”
“别的交给我就好,真的。”
派蒙凭借飞行优势把厨房发生的一切看了个一清二楚,噗噗吐掉嘴里的西瓜籽,啊呜一口咬下 西瓜另一边的红瓤,甜蜜的红色汁液顺着嘴角淌到下巴尖,在滴下前被菲尔戈黛特用手帕擦掉,吃个瓜也有人伺候,好不惬意呢!
菲尔戈黛特从小抽屉里拿出一包香喷喷的米果,圆滚滚的果子在袋里晃来晃去,勾得派蒙眼珠骨碌骨碌乱转,馋得涎水直流,只见那涂了玫红胭脂的嘴唇微张:“派蒙,我们来继续上次的话题好不好?”
“嗯嗯!”一心只想着吃的派蒙被美女老板狠狠拿捏。
派蒙拿到了果子,认真回想之前都和老板聊了什么:“派蒙上次是不是讲到空被世外高人救出了层岩巨渊?”
“是的,所以接下来魈和空他们两个是怎么在一起的呢?我依稀记得那天是空受了伤,魈背着他回了客栈。”
“哦哦哦!你说这个啊!其实那天派蒙跟烟绯他们去了新月轩,这还是后来魈和派蒙说的呢!派蒙是非常重要的伙伴,魈有事从来不会瞒着派蒙!”虽然真正原因是她发现魈发呆次数变多,做委托的时候也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还是她再三哭诉自己跟着魈生吃了两天蔬菜,成功激起魈的愧疚心,魈才告诉她在璃月有了恋人这件事。
哦,他恋人还是那个坏心眼仙人。
难怪魈对稻妻的事情不上心,合着他是人在稻妻心在璃月,哼!
派蒙心里打着小算盘,偷偷觑了一眼尚在厨房忙碌的两人。虽然仙人喜欢欺负她,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和魈的伙食质量自那以后有了显著提升。同别人说伙伴的隐私不太好,怎奈米果实在太过诱人,而且菲尔戈黛特老板身份特殊,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不得外人。派蒙犹豫了一会儿后缴械投降选择将一切和盘托出,决定跟老板好好讲一讲旅行者和仙人那腻死人的爱情故事。
“那天魈跟其他伙伴道别以后……”
魈一下子闪身到空面前,方才在那个鬼地方看着空不断下坠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咬得一丝血色也无,派蒙死死掐住他的小臂哭着大喊:”魈!呼吸啊!快点呼吸!空为了我们选择牺牲自己,你怎么可以死在这里?!“
琥珀金的眼珠血丝暴涨,他像是丧失了听觉一般对派蒙的话充耳不闻,直至看见空出现在他身边,他才记起来该怎么呼吸。
魈看向空的眸子里是带了丝愠怒的:”难为你还在这等我。“
“嘿嘿……”空眨了眨漂亮的金色眸子咯咯直笑:“你不开心了,我哪敢早走啊?”话音刚落空招了招手示意魈再靠近一点,然后大剌剌地往他背上一靠,双手虚虚环住人颈子,心满意足喟叹一声。
呼出的一小团热气洒在敏感的耳后,魈一时间僵在那里,动也不是,出声呵斥又有些舍不得,不过很快他就察觉出了空的不对劲:趴在背上的这具身体未免太过绵软无力了些,呼吸频率更是紊乱,小臂掩饰得很好,但是手指头尖在小幅度颤抖。
这种时候哪还顾得上什么心猿意马:“空?是不是业障发作了?!”
空一个没忍住急促咳了几声,手也脱力滑下,整个人差点仰面摔下去,好在魈及时背过去手把人托稳了,忙不迭地问空现在如何。空想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却发现自己现在根本动弹不得,反而止不住地咳嗽,待咳得差不多的时候方才有了劲儿趴回魈的颈窝,小脸因为缺氧憋得通红,喘着气道:“我没事。”
“空。”魈紧锁着双眉,沉声道:“随我进壶里。”
空扒着他轻轻笑出了声:“那不行,你壶里可是养了东西的,我进去不好……咳!”
魈看着他的笑靥,那不正常的红平添了几分靡艳,让魈心跳漏了一拍不敢再看,他不自在地移开视线:“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还能开玩笑……就说明还没到穷弩之末的地步。魈不断暗示自己空没事,空很好,他此时就趴在自己背上哪儿也没去。
“没关系的。”,空用脸颊蹭了蹭魈白净的后颈,飘逸的雪青带子被他在胳膊上缠了数圈把玩得皱皱巴巴,空捻起带子尾端逗猫似的在魈颊边甩了甩,念叨一句:“魈背我回客栈好不好?”
魈偏过头避开他作弄人的小手段,忽略掉两人之间过于暧昧的动作紧了紧手臂,将空整个人往上一提:“抓紧我,若是你感觉不对劲就去尘歌壶歇息。”
“好。”搂住魈的胳膊多了点力道,空贴得更加近了。魈也纵着他,一言不发走起路来,偶尔会动用风元素力长距离移动一下。
即便是背上多了个人,魈也仍旧走得很平稳。一如在望舒客栈初次见面的时候,他端着盘子上来,盘内滑嫩细软的杏仁豆腐动也不动。
周围景色不断变换,空由于在层岩巨渊消耗过度的原因一直没精打采,趴在魈背上半阖着眼昏昏欲睡。良久,魈开口道:“空,下次不要再这般……牺牲自己了。”
“将自身置于万丈深渊之中绝非上策。”
空安静听完这番话后并没有选择回应,而是把问题抛给了魈:“如果魈是仙人,我是旅者。”
“在那个紧要关头魈会如何抉择?”
前行的脚步慢了下来,魈久久没有答复换来空的一声调笑:“看吧!我们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更何况比起魈……”,空看了眼荻花洲畔的芦苇荡,茫茫水面上竹筏孤苦无依,四处漂泊,空闭上眼,第一次把自己的软肉剖给别人看:“魈还有要去追寻的目标,有牵挂着的家人,而我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
“至少我是死而无憾……”
“不是的!”魈忽然打断空未尽的话,凛冽的金色眼睛直直闯入空的视野,教他晃神了一瞬。
“若你死而无憾,那我又是什么?被你救了以后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自己的旅行?”,魈此时此刻的脸色是空从未见过的暗沉,他咬牙切齿说出每一个字:“诚然,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在璃月是崇高的、广为歌颂的。可是于我而言,你无疑是最为自私的那个。”
“偏偏我没有资格指摘你什么,因为你确实救了所有人,除了你自己。我只会怨自己能力不足,既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又无法折返回去救你逃出生天。”魈的声线稍有喑哑,向来寡言的人被空逼到这个份上,可见是气极了。
更是恨极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空平常撩拨人习惯了,是真没想到他对魈而言会这么重要,一时间愣在那里哑口无言,气氛跌至冰点,还是魈缓了一会儿后恢复平静,神色淡淡道:“抱歉。”
“是我逾越了。”他们只是比较特殊的普通朋友,他何必要同空说这些。
他们不过是踏上漫漫旅途四海为家的异客与囿于业障竖起心防的仙人在相互汲取温度罢了。
胡思乱想间,魈被人捂住了双眼:“猜猜我是谁~”
“空……”魈无奈地唤着他的名字,再睁开眼时看到的是空的绚烂的笑颜。
“没有逾越。”空认真注视着魈,浅浅一笑:“因为我喜欢魈。”
“所以……魈的话我会放在心上。嗯,争取没有下次!”
魈的小腹被蓬松的毛茸茸环住,垂下视线定睛一看:是一条油光水滑的灿金色大尾巴攀上了他的腰,多出的那一小截尾巴尖还在不安分地乱甩。
魈带着疑惑转头与空四目相对,空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而后凑近他的耳朵。分明还是熟悉的腔调,可是在魈听来却像极了蛊人心智诱人堕落的靡靡之音:“本仙是看你心情不好才破例准许你碰的,先说好,不许摸尾巴尖!那里很敏感的……”
“当然你非要摸的话我也没办法,总之出事了你负责!”
空伸出食指轻戳魈的脸颊,呼出一口热气继续循循善诱:“不过在那之前,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啊?”
“比方说——亲我一下?”
“事情就是这样,他们那天亲没亲派蒙不知道,但是!他们现在!绝对!没少亲!”派蒙啃米果啃得嘎吱嘎吱响,气愤的样子一看就是没少坐头等席参观现场。
那天绝对亲了。
菲尔戈黛特偷看一眼厨房,又迅速收回视线。
因为魈那天送空回房间后就没出来过。
“不行!这怎么够?别的先不考虑,光派蒙一个人的伙食都很难得到保障。”,听到厨房那边传来的争吵,派蒙小嘴一撅,简直像是能挂上去油壶,小家伙咽下去最后一口点心嘟嘟囔囔:“也就催魈好好吃饭的时候能想起来派蒙。”
拍掉掌心的米果碎屑,派蒙跟老板知会一声就飞去了厨房,监督晚饭进度:“魈!晚饭还没好吗?”
厨房里只有空一人忙忙碌碌,魈在一旁负责摆盘,这场景就算是一直和空不对付的派蒙看了都直摇头:空,好辛苦呢。
饭菜香味弥漫整个厨房,派蒙用鼻子嗅了嗅:“这个味道难道是……仙跳墙?”
“不错嘛,居然一猜就对。”
“哼哼~”派蒙骄傲地昂起头:“美食这方面,派蒙可是无人能及的!”
糟糕,哈喇子又要流下来了!派蒙哧溜一声把口水吸了回去,盯着鲜美的仙跳墙问道:“空,仙人吃这个真的会跳起来吗?”
“这可难说。”空托着腮想了一会儿,把视线投向魈:“但是如果魈能做出来仙跳墙,我不介意跳起来。”
“不,我直接跳舞给他看,哪种舞蹈都可以,随便他提。”
4.
众所周知的是——
那个行遍提瓦特的旅行者是个狠角色,因为他从不说废话,有事直接动手当场解决。
家喻户晓的是——
那个行遍提瓦特的旅行者是个妻管严,因为他从不去饭场,一日三餐只吃爱妻便当。
魈对世人评价嗤之以鼻,无视他人目光,选择我行我素从背包里拿出一碟新鲜的扣三丝。
他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好奇的,一个个的是家里没人给做饭吗?
呵。
随着自身力量逐渐完善,魈与深渊的纠葛也越来越深,深渊那位尊贵的公主殿下是他失散的姐姐,伐难。而守在公主面前那位骁勇善战的女骑士则是空销声匿迹数百年的妹妹,荧。
虽然不知伐难加入深渊是出于何种原因,但显而易见的是伐难不想伤到他。
伐难身边那位神秘莫测覆着独角夜叉面具的女骑士长剑一挥,劈开一道深渊通路,掩护伐难撤离。她跟在后面半只脚踏入了深渊,在完全进入通道前又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回首望向魈,随后抬手摘掉正逸散着墨色业障的傩面,露出和空有四分相似的脸。
她皱着眉,提着金色长剑一步一步走过来:“你跟空……?不对,你是魈。”在望舒客栈公告板的推波助澜下,旅行者和仙人那腻死人的爱情故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提瓦特,她想不认识魈都难。
面前的这个人和空牵扯太多,他的无名指上还缠了一圈只有同獙獙契约后才会出现的红绳,他们之间什么关系一看便知。
“如果你见到了哥哥,同他说一声我没事,不用担心我。”荧侧过头扫了一眼魈,补充道:“保护好他,希望我听说的那些传言是真的。”
“不然的话……”荧戴上面具没有再说下去,剑尖划过地面后整个人跳进了新开辟的深渊道路。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此结束,想来那些流言蜚语倒也不全是没有可取之处。
这之后又经过几次交锋,荧被魈说服后脱离深渊回到了空身边,久未相见的兄妹两个紧紧拥住对方喜极而泣。
与伐难不同,荧加入深渊只是为了寻找能够分担哥哥身上业障的方法,也正是因为这样空才能从濒临崩溃中恢复理智。但是作为璃月夜叉,这一举动无疑是背叛了璃月,违背了与帝君的契约,荧不想让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最后选择隐匿自己的行踪,伪造成在战争中身亡的假象。
如果不是魈提起空在层岩巨渊选择自我牺牲的事,她是决计不会回来的。
回归以后荧去寻了帝君负荆请罪,如今化名钟离的人类笑了笑,提点一句:“帝君早已仙逝,契约自是不复存在,又何来违背契约一说?”
荧大悟,不再因此自责。
再后来,伐难回归,魈的其他兄姊降临提瓦特,众人一同抵抗天理,这场决战以胜利而告终,只不过战争结束后又产生了一些新的问题。
现在,两家人为了处理这些问题正在举办一场庆功宴,或许说成婚宴会更合适?
化名闲云的留云真君扶了扶眼镜:“亲家,不是本仙强词夺理,他们小两口才刚成完亲,你们就要把人家丈夫带走,这成何体统?”
荧坐在空手边瞪了魈一眼:你敢走一个试试?
空赶忙按住荧打算伸出来的提瓦特通用友好手势:“荧,别闹。”
弥怒面带微笑举了举酒杯缓和气氛:“等探索完下一个大陆,魈自会回来寻空,时间用不了太久。”
削月真君冷哼一声:“你这不久的时间,是一年之久,还是百年之久?就算探索时间只耗费了一年,你们又该如何保证在两个大陆来回的时间?”
应达站起身以酒为敬道:“亲家,时间不等人,我们必须早日启程,况且魈在提瓦特留下了锚点,想必一来一回用不了多长时间。”
理水真君回敬一杯酒,问道:“那你们又如何保证离开这里以后,那些个锚点还顶不顶用?”
这还真不好说,弥怒与应达面面相觑,最后捅了捅尚在饮酒的大哥浮舍。浮舍放下酒坛子,略一抬手抹掉了嘴角残存的酒液,哈哈大笑:“这有什么好争的,一切看魈意愿不就得了,咱们几个瞎操什么心?”
“现在走是走,以后走也是走,只不过是咱们几个比魈先一步走了。”
浮舍的话让他们两个暂且按下了心思,伐难全程没有说话,低着头手里不停摆弄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看得应达好奇不已:“伐难,你在做什么啊?”
伐难压低了声音:“小点声,这是我给魈准备的生辰礼。”
应达会意更加小声:“我怎么不记得他今日生辰?等等,你这样送礼物多没意思,我给你加点东西!”
两个好姐妹你动手我修理,好不容易把小盒子改成了心仪的样子。他们兄姊四个,现在只有弥怒一人还在苦苦支撑,据理力争,好不可怜。
应达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把伐难推了出去,魈看着自己的姐姐笑意盈盈地抱着个檀木盒子走过来对自己说:“魈,你打开看看?”
魈依言伸出手指按下机关——一个魈鸟布偶衔着朵琉璃百合突到他脸上,鹅黄色的花粉糊了他一脸。
多大的人了还做这种捉弄人的机关,魈面不改色推开魈鸟,仰头看着第一次做恶作剧的伐难:“伐——难——”伐难身后的应达趴在桌子上看魈狼狈的样子偷着乐,罪魁祸首是谁毋庸置疑。
伐难抿嘴一笑,盒子往魈怀里一塞:“魈,生辰快乐。”,说完她的视线在空身上驻足:”你在这边有更加重要的人,不用来找我们啦。“
“魈,祝你幸福。”
被布偶撞到的地方隐隐作痛,魈触碰一下,无果,并且按压感越来越重。
魈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大橘骑士的白手套,这家伙扑蝶扑到了他脸上。
“大橘骑士,不许捣乱!”,空呵斥了一声捣乱的小猫,橘猫喵呜叫着从魈身上跳了下去。空拿着手帕一点一点擦掉魈脸上沾到的黄色鳞粉,眼里是如蜜一般浓稠的爱意:“魈,有没有做个好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