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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无头骑士的故事

作者 : 困告零式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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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警示 人外生物

原型 最终幻想14 ff14 伊修加德骑士

标签 ff14 , 其实它只是一个冷笑话,真的

状态 已完结

83 0 2024-2-12 22:03
导读
你个没长脑子的蠢货,看不出里面根本没有人吗!那块勉强还能挂在门轴上的木头骂到。
可惜木头自己也没长眼睛,不然它就能看到眼前的骑士确实没有脑子——那副厚重金属身躯上除了堆积的一层雪外空空如也。还好木头自己也没有长嘴,所以也没有真的说出那句令访客摸不着头脑的话。

骑士觉得得把自己的金属头盔找回来,去用那可能压根不存在的脑子把信息拼接起来,然后替孤独的大伙儿找到那个满身缺点的屋主人
其实这本来只是一句有点地狱的冷笑话。
我只能说这是一个没有逻辑的无头骑士的故事
但是不是骑士(Paladin),算是骑士(knight)
......绞尽脑汁写了一个不好笑的冷笑话,宋娜



        “咚......咚......”金属盔甲敲击着木质的门,在雪地中发出短促而沉闷的声响。
        没有人开门,于是敲门的人继续节奏地敲打着门。

        不清楚到底过了多久,总之门开了,算不上太自愿。极具礼节的骑士走进屋,他拍拍身子,雪花抖到积满灰尘的地面上,随后对着被敲得摇摇欲坠的门鞠了一躬。
        “你个没长脑子的蠢货,看不出里面根本没有人吗!”那块勉强还能挂在门轴上的木头骂到。
        可惜木头自己也没长眼睛,不然它就能看到眼前的骑士确实没有脑子——那副厚重金属身躯上除了堆积的一层雪外空空如也。还好木头自己也没有长嘴,所以也没有真的说出那句令访客摸不着头脑的话。

        骑士(knight)在屋里逛了一圈又一圈,破旧的披风拖到地上划出了一个又一个圆,终于找到了他最需要的东西:壁炉。
        披风骂骂咧咧地被当作了烘干盔甲的燃料。大概确实非常冷、又可能是想听清那块破布到底骂些什么,骑士和那团升起的火贴的很近,如果他去过某个东方的国度,多少能听懂产自那个地方的前同伴说的那句相煎何太急。
        或许是产生了多余愧疚之情,也可能只是单纯的温差太大,本就有细微裂痕的金属盔甲裂开了。融化的血水从裂痕中流出来,很快变得干涸,重新牢牢的攀附在盔甲上。
骑士本人对此没什么反应,大概这些小小的伤口无关紧要,不足以拉回他神游的思绪。

        几天后,骑士和屋里的大伙都熟悉了。他从这些陈旧的物品断断续续的回忆里听了些关于这个屋子前主人的事。
        木门说,那是一个毛躁的人,关门的时候从不小心。不然当时骑士应该在雪地里等的更久。
        地板说,那是一个懒惰的人,从不主动给他们清理。
        椅子说,那是一个颓废的人,经常呆呆地坐在那里盯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浪费了一日又一日的光阴。
        壁炉说,那是一个无知的人,不懂知识的可贵,撕下书页只当做暖手的燃料。
        床板说,那是一个惆怅的人,常常在梦里念叨些早已不在的名字。
        骑士听到的这些声音都带着不满的抱怨,可等时间久了听着这些朋友们依旧念叨着这些话时,他竟然奇妙的在这些声音里听出了一些思念。
        骑士觉得得把自己的金属头盔找回来,去用那可能压根不存在的脑子把信息拼接起来,然后替孤独的大伙儿找到那个满身缺点的屋主人。

        这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毕竟没人知道屋主人去了哪里。骑士沿着来时的路一处一处地找,对着路过的草木一个一个的问。可惜这些陌生人不如屋子里的大伙热情,全都对询问者置之不理。
        在这被白雪覆盖的山地里,骑士既没有找到他的头,也没有打听到屋主人的消息。落雪掩盖了他的脚印,他反而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逛......这个形容似乎有些多此一举。总之骑士迷路后走了很久很久,空洞的盔甲里积攒了愈来愈多的雪,他的脚步越来越沉重,铁靴陷入松软的雪地里,几乎快要拔不出来。
        这副铠甲靠在一个小山丘旁坐下睡了过去,不是因为身体的劳累或是精神的疲倦,而是因为某种熟悉的、令他怀念的呼唤。

        骑士做了一个久远的梦。他梦到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久远到伊修加德还是生机明媚的山岳之都。那时的他并不是孤身一人,他看到自己与友人并肩行走于山间,将土地上的一切尽揽眼底。他的友人歌唱吟诵着他回忆不起的诗,梦中的骑士倾听着,那是什么样的诗歌?风吹走了他的疑问,带他走进深壑幽谷之中。
        他们的友谊与快乐持续了很久,直到王都伊修加德燃起了战火,友人带着满腔热血向他告别,而后那些慷慨激昂的战吼声回荡在了库尔札斯的高空,最后又成为干涸于大地上的血液刺痛了留守者的眼睛。于是梦中的骑士也奔向了那片战场,其实他本就该去战斗的。从身份来看,他才是统治者的骑士、王者的眷族。
        那场战争以黑龙的惨败、骑士们的牺牲落下帷幕,而战争本身没有胜者。他拖着疲惫的身躯与满心的伤痕回到故乡,孤身一人、意志消沉,记忆中的残肢鲜血与战火悲鸣堆积在他的心中成为了无法消退的瘤,堵塞在他的身体里,让他一直以来都艰难地呼吸,懊丧不已。梦中的骑士分成了两半,一半深切的体验着自我的痛苦,另一半又在冷静的旁观中看出了无尽的恨。恨意的火焰持续的太过长久,以至于本就残破的身体被灼烧的愈发孱弱,最后流淌在他体内的时间战胜了那份不敢放下的恨,他承认了自己的消极,埋头沉溺于依旧甜美的梦境中。
        笼罩在伊修加德的战火最终还是长久地散去了。当骑士意识到这一点时,皇都已经举行了庆典。他有些失落,更多的却是庆幸,失落于失去的太多无法挽回,庆幸于自己未被邀请,不必赔着虚伪的笑脸感恩这意味着终结的和平。梦中的骑士在角落看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无法露出笑容的人,他看着那个人,就像照镜子一样,同样的身心俱疲,放不下过去、走不去未来。

        人类离开了宴会,不久也离开了皇都伊修加德。他放弃了本应有的荣誉和奖赏,提着染血的武器定居在了在远离尘世的荒山中。人类的后半生比起生活更像是生存,或许只有狩猎野兽、取水伐木、抵御暴风这般的劳作才能让他暂时停下对于过去的回忆。一旦得了空闲,他便坐上已经有些坡脚的椅子上,咀嚼前半生的苦痛。人类的一生本会在这种消沉的意志中结束,但命运总是喜欢折断这些渺小芦苇的腰杆,在人类出去寻找食物的某日,他邂逅了一头浑身漆黑、饥肠辘辘的龙。
        血液变得躁动不安,那一刻人类仿佛回到了过去那片战场。那头龙看着他,眼中似乎写着同样的神色:憎恨、嫌恶、苦闷、疲惫不堪。千年的战争早已终结,那些不愿接受这一结局的渺小个体都被埋藏在寂静无声的雪夜。

        一个生命是在什么时候意识到自我、意识到“自己”行走于世间的?似乎记忆总是比生命晚到几步。某天幼儿在冗长的梦中醒来,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于一个熟悉的场景中,然后他低头,认出了自己的身体:躯干、手臂、双腿......唯独看不到自己的头颅。然后这个身体小心翼翼地行走着,时间开始流动,成为这具身体的乘客,记忆在此时开始了。
骑士从梦中醒来,惊觉身上的重量减轻了许多。阳光落在他伤痕累累的盔甲上,雪花拭去金属上的血迹,阳光化开了堆积在他体内的冰。他站起身回望四周,白雪褪去,露出大地本来的模样。无头的骑士俯下身,金属指节附上了一堆半软的腐肉——巨龙的尸骸被冰雪保存了许久,成为了他半途歇脚的山丘,骑士在死去的巨龙前停滞了很久。
        涌动的风裹挟着兽类的叫声为活着的的盔甲带去生命的气息,如同新生的幼儿一般,记忆把他断片的时间缝合在一起。

        骑士怀着歉意切开了巨龙依旧鼓胀的肚子,谢天谢地,库尔札斯极寒的温度让他逃过了被横飞的血肉与腐臭的内脏溅满身的命运。巨龙蜷缩的身体里正藏着他找寻了许久的东西——一个满是尖刺的、挂着碎肉的头盔。
        骑士双手捧起了这个过于沉重的脑袋,将圆形的金属壳子珍惜地抱在怀中,毕竟他没有脖子,没法把脑袋安回本就该在的地方。

        现在它完整了,这个像是铁罐一样的金属容器想,它想起了自己的一切。
它在龙肚子里找到了自己的头,哦,无头的骑士原来是一个龙骑士(Dragoon/Dragon Knight) 。

        龙骑士抱着自己的头沿着陌生的来路行走,回到了这个身体过去没能回到的家。他推开门,向那些无声的伙伴们打了声招呼:
        “我把他带回来了。”
        木门沉默着,只是与地板摩擦着发出吱呀的叫声,
        椅子沉默着,在盔甲碰上它的一刻骤然崩裂倒下,
        壁炉沉默着,烧焦纸页在被触碰的一刻化为灰烬,
        龙骑士坐在床上,床也沉默着,终究还是没有拒绝它。
        它们怎么会搭理自己呢,擦拭着头盔的龙骑士想,活着的生命怎么听得懂死物的呻吟?
        它们又怎么会欢迎自己呢,毕竟藏在盔甲里的“自己”正是告昭屋主人再也回不来的原因。

        自称龙骑士的盔甲散落在破败的木床上,回忆着它漫长又短暂的一生。
        他曾振翅翱翔于天空,耳边是友人吟唱的龙诗。尼德霍格与拉塔斯托克以兄妹相称,身为其子嗣的他们自然也将彼此当作最亲爱的家人,今后他们的子嗣也会成为最亲密的兄弟姐妹......然后他们并没有那样的“今后”,贪婪的人类背叛了深爱他们的诗龙,将龙族的情感尊严践踏在了脚下。身为塔拉斯塔克子嗣的友人回应了尼德霍格的怒嚎,而被称作邪龙眷族他却迟迟没能回应自己的父亲,连他自己都惊异于这份沉默和畏缩。
        战火中的场面烙印在脑海,关于战争巨龙不愿再回忆更多。他很累,带着千年无法消散的苦楚与思念。他本愿成为挚友的护卫,友人却更先在平静中回归了诗一般美丽虚无的塔拉斯托克......终究是留下的自己逐渐成为了停不下脚步的尼德霍格。邪龙的怨恨随着身体的陨落而消散,他的思念却在不知不觉间沉积了对“人类”的不甘。
        ......他也曾出生于落没贵族的家族,每日的生活都遵循着传承的教义。龙族灭杀了伊修加德的辉煌,也给予他加封加爵的可能,于是他苦练自身,提起长枪披上满身尖刺的盔甲走上战场。鲜血与死亡只有脱离了纸张才会显现出沉重,年轻的人类直到亲历战争才意识到自己失去的远比能够得到的更多。
        战争被英雄们终结,龙骑士却抛下应得的名誉落荒而逃。人类的记忆在龙族眼中显得格外短暂,却在他们本就不长的生命中占比更多。龙骑士感到懊悔,憎恨曾向往的一切,但又不敢将这身怒火指向无垢的伊修加德。时间模糊了人类的记忆,退役的龙骑士只能将失去的一切的罪过归咎于一条不存在的龙身上,那条龙夺走了太多:他的家庭、他的健康、他的青春......他那回不去的、本可以更幸福的前半生。
        随后“巨龙”与“人类”在一个雪夜相遇了。那时,人类正靠着狩猎维持自己的新生活,而巨龙正在孕育着或许能传承故友之爱的子嗣,人与龙本不该继续有任何交集。可他们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可笑的模样,一如他们初见彼此的庆典那天。
        他们试探、战斗、赴死,似乎只有跨越了这场命定的战斗才能获得期许的未来。身着古旧盔甲的人类高高跃起,护佑着腹中子嗣的黑龙口吐火焰。战斗在邪龙眷属咬断龙骑士脖颈的那一刻结束,但胜负来的稍慢了一步。巨龙想要松口,放下这个很快就会咽气的人类给他留下最后的尊严,变故陡然发生。濒死的愤恨绝望吞食着人类的肉体逐渐凝聚成漆黑的实质,却又随着骤然降临的死亡悄然散去,龙骑士的一生化作飘散的一缕叹息,除了那副铠甲再也不剩任何东西。
        巨龙只觉得口中一轻,空空的头盔落入他的腹中,龙骑士满是尖刺的头颅滚动着,随着内壁的蠕动扎穿了它的五脏六腑。胜利来的实在太晚,已无人能尝到它的果实。
        以太逐渐脱离身体,在最后一刻巨龙回忆起龙骑士的那声叹息,突然想起腹中那一枚还没未成型的卵,他发出了同样挣扎而又不甘的怒吼。黑色粘稠的情感借着龙族丰沛的以太显现,依附上了这片葬身地里唯一不死的存在。
        一副没有头颅的铠甲颤颤巍巍的起身,金属指节掏出了巨龙黯淡无光的眼睛,终末的“骑士”行走在无人的雪原之上。

        骑士轻笑了一声,不再紧抓着其余部分的身体。他的生命那么漫长,粘着了如此厚重的回忆;它的生命又那么短暂,在意识到本质的一刻便失去了前行的动力。或许是因为自我的放弃,又或许是结束于遥远某处的战斗,铠甲上的黑烟散去,骑士变回了一块带着尖刺和血迹的废铁。
        这样就好了,一切都结束了。在意识完全消散的前一刻, “骑士”手捧着沉重的头颅安详地想,或许真的会有什么去迎接他们不曾获得的新生吧。
        不过这也不是这副属于过去的盔甲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在库尔札斯无人的荒地上,一副生锈手甲支撑着的满是尖刺的头盔里,一枚尚有余热的蛋被包裹在平滑的铁壁中,时间在其中静静的流淌。

End.

抱一丝啊,其实就是为了[龙骑士(Dragon Knight)没了头就会变成骑士(Knight)]和[龙扮演的骑士算不算龙骑士]这两个有点地狱的冷笑话写了这又臭又长玩意......土下座了。

都一同吃泥了,我宣布龙骑和龙就是是一对。那什么孩子都有了,那就是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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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澜德Wland2.4.0 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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